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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有了顾虑和惦念。
两人谈及江珠的当天晚上,一道瘦弱的身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来到武家庄子敲响了大门,门房打着哈欠,先是拨开门上的小窗,往外一看,差点被吓一跳。那人罩着一件黑色的大袍,面容遮掩在帽子底下,只能看到一个肥硕的下巴。
“请问,您是……”话音刚落,外面的人突然身子一软摔在了门外。
门房蹙蹙眉,唤来几个守夜的,打开门迅速将那人抬了进来,放在了门房临时休息的屋里。
他们其中一人揭开了黑衣人的帽子,顿时众人倒吸一口气,这……这还是人吗?简直面目全非!
“我就说她的身形和她的下巴不匹配。”一个年轻的下人说道。结果就被门房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喝着,“还贫呢!没看出她是谁吗?去取药箱来,等主子到前,先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谁呀?被打成这样还能看得出来,牛!”年轻下人吐吐舌头,不等门房训斥转身跑了出去。
剩下的几人神色凝重的看着床榻上鼻青脸肿的女子,一时不知是不是梁家的阴谋。
门房的媳妇和两个婆子留了下来,等到接过药箱,给江珠上好药,武天德三兄弟和武暖冬、程子境、武行舟正好赶到。
“怎么回事?”武天德沉声问道。
“是江家姑娘,她到了咱们门口时人就晕了,现在我媳妇和孙婆子她们给她上了药。”门房指了指屋内,略有担忧,“老爷要不让姑娘给她看看,万一人死在咱们这儿就不好了!”
“这么严重?”武天辛反问。
几个下人同时点头。
武暖冬抿抿唇,“爹、大伯、二伯,你们回去睡吧!这里的事我们处理。”
“我们去看一眼,要不你婶娘她们也不放心。”武天崇见门房媳妇走了出来,问了两句,便随着武暖冬三人走了进去。
武暖冬给江珠做了简单的检查,好在只是皮外伤,但江珠早些时日刚小产,身子骨极为脆弱,所以才会晕倒。不过能从梁臻的监视下逃出来,已经相当艰难了,看来她是下了某种决心才能如此坚决。
江珠虽是晚辈,毕竟也是年轻女子,武天德和武行舟几人不好多待,确定她性命无忧便离去了。
三个婆子替江珠包扎的很好,武暖冬喂了她些药,出门唤来暗处的李隐询问大哥那边发展的程度。
“江珠之前就掉过孩子,是被她继子合伙打掉的,后来孩子就成了她禁忌的话题。派去接触她的暗卫没有过生育的经验,所以压根不知道她怀孕了,她自己也没留意,被打的时候肚子磕到桌角,等她发觉自己是小产了,发起了疯,将梁臻咬伤。梁臻一怒下,把她关进了柴房,也就给了暗卫机会,让暗卫引导着救出她,最后她无处可去,想起了武家。”
李隐交代完,刚要飞身离去就被武暖冬拽住了手腕,他冷眼扫了下始终阴沉脸瞪着他的程子境,半扇面具下的红唇突然一勾,暧昧的贴近武暖冬,附耳小声道:“怎么舍不得我?”
武暖冬揉了揉发毛的手臂往后一仰,皮笑肉不笑,“说这话你自己不恶心吗?”
李隐摸摸鼻子,是挺恶心的。但是为了惹怒某人,恶心点也值了!他还记得程子境那家伙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了他一通,害他跟眼前这个妖孽结下了不解之缘,被她压制完前半辈子,还要受她压制后半辈子,想想就觉得人生无望。不回馈一番,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程子境深呼两口气,看在李隐毁了容的面子上,他不跟他计较。
“暖暖,关于江珠的事,你可不能心软,她毕竟是梁臻的妾,梁臻要讨走也是理所应当。”程子境严肃的说,惹得李隐诧异的看了他两眼。没想到当初那个只凭力气的傻大个而今也长了脑子。
程子境察觉出李隐眸光中透出的诡异,冷脸怒喝,“看什么看!”
“看你好看!”李隐轻哼。
程子境当下恼了,要说好看,有谁比的上他前世也就是李隐今生的这副容貌,别看毁了去,但光凭那张嘴就吸引不少人的眼光。他这么说,只会让程子境以为是在嘲讽自己。
顿时,一言不合就开打。
武暖冬看着这两个似乎根本没长大的男子,扭头走了。
反正他们武功相当,打吧,打吧,只要剩下一口气,她就都能救回来。
等到发现武暖冬没了踪迹,程子境是彻底傻了。
有媳妇和没媳妇的男人到了晚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现在程子境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是抽了什么疯,竟然跟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玩什么打架?若是跟着暖暖回屋,好歹还有媳妇可以抱,李隐呢!光棍一个,跟他打架简直浪费时间,还不容抱着暖暖羡慕死他。
李隐也很烦,这家伙武功长进不少,拳拳砸肉,真的很疼很讨厌。不是说他出海了吗?怎么就没被外面的女人看上留在海外,回来还是一样的讨人嫌。
两人谁都不愿耗下去却谁都抛不下面子,先一步服输,结果越打越置气,整整打了一宿也未能分开。
直到天不亮,下人们出来干活、练武,看到打得疲惫不堪的两人还以为是早早晨练,顿时后悔他们的不称职,怎么能醒的比主子还晚,太惫懒太松懈了!
武暖冬打着哈欠,一手一个,将两人点住,很是无奈的说:“你们打就打,为毛跑我房上打,害我做梦抓了一宿耗子。”说完,朝两人摆摆手,回屋补眠去了,剩下他们一个哀怨、一个怒视的瞪着她,更是后悔莫及。
ps:咳咳,晚了晚了,抱歉大家,早些休息么么哒!(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章、闹剧
江珠一醒来忍不住轻哼两声,浑身的剧痛都不如腹中的空无。顿时她所有的痛苦和害怕全然变成了恨。
从小产那天到昨夜,梁家压根没有给她请过大夫,所以江珠根本不知道自己小产后的身体情况,只觉得很冷,尤其是小腹,那种感觉让她极为害怕,顿时紧张的缩了一下。
好在她记起自己在好心的侍女帮助下已经逃出了梁府,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武家,现在……她抬起头观察了下,发现不是梁家,彻底的松了口气。
随之她打眼观察了一番,摸起床上的木枕,随手一扫。枕头和地面碰撞发出嘭的声响,立刻将门外的婆子引了进来。
“怎么伺候的,主子醒了你们都不知道!”尽管落魄至此,江珠仍是忘不了仗势欺人、耍威风。她气丝如悬,气势倒是拿的很稳。
婆子正是夜里帮她包扎的其中一位,规矩的鞠了个礼,“江姨娘,今儿个梁少爷亲自来接您,人已经到了前厅。您看我帮你装扮一下如何?”
一句话江珠脸色大变,吓得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我不回去,武暖冬呢?我姑父呢?叫他们来替我做主,梁臻他不是人,他把我的孩子……孩子……呜呜……”说着说着,江珠禁不住悲痛惶恐,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
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自作自受,但凡牵扯到孩子的问题,都很容易引起别的的同情心。婆子声音轻缓了下来,“老爷给江姨娘请大夫去了,我家姑娘和姑爷出门在外两三天了并不在家。”
“大夫!对,要大夫,我小产了,让大夫赶紧给我看看。”想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江珠的悲彻多了几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的人叹息不已。
“梁少爷说带了大夫,不如先让他……”婆子递了个绢帕给她。
“不要!”江珠大叫着,用帕子擦净了眼泪,绢帕柔软滑嫩的触感让她分了神,低头一看,眼底冒出嫉妒。连一个婆子都用这么好的绢帕,武家果然富贵了,却连当初他们家这门穷亲戚都不愿认。她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还是自己身体的事情占了上风,随之若无其事的将绢帕塞进了自己怀中,满脸愤怒的说:“不能让梁臻进来……”
“但您是梁家的妾室,我们武家没有原由扣留您,若是梁少爷急了状告衙门,我们是有嘴也说不清。”婆子眸光一闪,装作没注意她藏帕子的举动,顿时那一点点同情也烟消云散。这位可真是贪哪!一张帕子都不放过,怨不得不招自家老爷姑娘的待见。幸好老爷果断的断了这门亲戚,否则别把姑娘带坏了。
“妾室……妾室……那……那该怎么办哪?”江珠六神无主的嘀咕着,手里攥着薄被扯得皱皱巴巴。
婆子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滚开!”
江珠顿时瞳孔放大,吓得嘴唇都青了,哆哆嗦嗦的缩在床角,捂住被子掩耳盗铃的连头都不敢露。
“看在你是武家的奴才份上,本少爷不予你们计较。本少爷找梁家的妾,跟武家没有多大干系吧?若是想谈,找武家姑娘跟我谈!”
“梁少爷,我家姑娘和姑爷出门了,要不我去找家里的少爷们!”
“那就勿要拦我!”声音刚落,推门声响起,婆子利落的闪到一旁,露出床上的江珠。而门外原本装作拦截的管事也靠向了婆子不再言语。
梁臻神色阴郁冷冷的看着床中。他的目的怎么可能是江珠,而今她要是知趣,赖着不走,他倒是可以留她一条活路。
“去给江姨娘看看,是怎样的伤痛让她连床都起不来了!”他摆摆手,身后马上走出两个老大夫,两人一左一右,强行拉出江珠的手臂,按了上去。
武家婆子抿抿唇,这江珠也是,对自家主子和他们下人凭的不客气,面对梁家少爷就跟老鼠遇见猫,连反抗都忘记了,真真是欺软怕硬,恶人自有恶人磨!
“少爷,江姨娘并无大事,只是小产气虚罢了,需要好好静养几日。”老大夫自是顺着梁臻交代的说,把静养两字咬的极重。
婆子暗中撇撇嘴,和管事对视一眼,按兵不动。
“小产?本少爷可记得从没有碰过你,你哪里来的小产?”一声怒喝,吓得江珠更是瑟瑟发抖,而其他人震惊的望向梁臻,没想到这么丢人的事他也能往外说。要是一般大户人家的老爷戴了绿帽子谁不是千方百计地遮掩,他怎会反其道而行之!
“来人,将江姨娘抬回家,本少爷要好好审审所谓小产一事!”守在门口的梁家下人顿时涌了进来,却听老大夫急急的说:“少爷,不能动……”
可惜话音未落,江珠就啊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满屋子乱窜的想要避开人,闹得梁家下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家少爷不知该如何行事。
在众目睽睽下,梁臻是气的脸都白了,牙齿咬的咯咯响,吼道:“看什么看,抓呀!”
一听要抓,虽是跟少爷之前交代的不符,他们也不敢不从,立刻张牙舞爪的冲了过去。
把江珠吓得抱头鼠窜,顿时慌不择路地冲出门外,动作敏捷的根本没看出是个小产的病人。江珠怎么能知道梁臻的心思,全凭着在娘家的那段时日吃苦耐劳,得了个好身子骨,否则如今真不见得蹦的起来。
梁臻暗恨不已,当初她嫁进门瘦瘦小小的,就不该给她吃的那么好,要不然今天就乖乖的躺在床上顺了他的意闹不了这么一出。
武家被一众人弄得鸡飞狗跳,老爷子最后沉着脸走了出来。
“梁少爷,你管你的姨娘没问题,但在我武家这般闹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