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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稳下心神,梁臻掉转马头决定离去。
马儿刚走两步,一辆马车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不知何因梁臻心头一慌牵马躲到树后,当看到跟在马车后的两名护卫时,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表情有一瞬的扭曲。
眼见着一道修长英挺的身姿从马车里跳了下来,车帘处又探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他心悦的姑娘果真走了出来,那道身影转身,就是罗玉寒那厮,一张魅惑俊美的脸庞露出柔情似水的笑意,殷切的上前扶着武暖冬下了车。
梁臻双拳握紧,青筋毕露,哪里还有清贵公子的模样,幸而后面接着又出来一人,顿时让他松了心,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通红通红,死死的盯着罗玉寒,可谓对他从厌到恨质的飞跃。
他重重的吐了口气,果断的先行离去。
至少不能让暖暖以为他在监视她,那是不信任的表现。本身两人的感情就出了问题,若是让罗玉寒趁虚而入,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不光是女人的问题,还有脸面的问题,他和罗玉寒从小争锋相对,怎能如了罗玉寒的意,输他一截!
梁臻快马飞奔,心中的不痛快发酵的越发沉重,直到繁华区域方才减缓马速,到后来索性跳下马随意来到一家酒肆的雅间点了一堆酒水。头一次连时间都精打细算的梁少爷不想再过得斤斤计较,一头扎进酒的海洋,整个下午什么都没做,一杯杯地从细酌到一碗碗的畅饮。可惜无论喝多少酒,眼前总是晃着两个人,含情带怯的武暖冬和嚣张大笑的罗玉寒。看到武暖冬他是又欢喜又惆怅,见着罗玉寒他则直接把酒杯、酒碗丢过去,恨不得杀了他。
梁少爷是个特别顺的天之骄子,从商方面的敏锐是无从置疑的,而情商方面却需要有人帮他充充值。明明很单纯的一件事,他却心高气傲的不去选择一条最简单的道路,反而闷头生气,就算活活气死,该得不到的解脱依旧得不到。
他不是不相信武暖冬,他是极度排斥自己喜欢的姑娘和罗玉寒那个家伙纠缠在一起,而武暖冬回应罗玉寒的那抹信任无间的笑是最后摧毁梁臻理智的重要原因。
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回放了无数次,期间夹杂着母亲的期许和逼迫,越喝似乎越清醒,到夜深时,梁臻已经醉倒在酒桌上。
始终在梁臻后面跟随的梁家护卫打了个暗号,一辆马车缓缓自旁边的小巷口拐了出来直接到了酒肆门口。之后从马车里慢步走下来一位窈窕身影,那道身影披着披风帷帽遮面来到护卫面前,护卫低声说了一句话,女子一喜,撩开帷帽确定的问,“他真的醉的人事不清了?”
“是的周小姐!”
周怀玉不在理睬护卫,心急火燎的进了酒肆直奔雅间。在雅间门口她停了下来,解开身上的披风交给后面的丫鬟,整了整蓝紫色的罗裙,轻声问:“那贱人今天确实是穿的这身衣服?”
丫鬟赶紧上前回道:“是的,护卫看的真真的!”
周怀玉不甘心的咬咬唇,最终想起门内的人,下定决心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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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平妻
二十多岁的梁臻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他不重女色,却也不是混事不知的愣头青,经手的女子除了家中安排的通房就是属下送来的干净姑娘,虽然在这时代他算不得好色之徒,但是为了偶尔排遣身体需要也不算洁身自好。偏偏一物克一物,向来对女人比较轻慢的梁少爷对一个尚未长成的小姑娘生了好感,有了武暖冬他再也没有心思找过别的女子,生生忍欲忍了两三年,这份对武暖冬的情义是无需置疑的。
所以乍一看到进门的女子,他眼都直了,抱着酒碗痴痴笑着,“暖暖……你肯来见我了?”
女子默不作声,露出甜甜的笑,白嫩的细指芊芊,一步一步的解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之物。让他顿时目瞪口呆、目眩神迷,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即便是不敢置信,他的手仍是触摸到她粉嫩柔软的胸峰,血液一涌而上,酒碗碎了一地……
朦胧中,梁臻做起了几年来最为熟悉的美梦,梦中的对象依旧是武暖冬,只不过这次的她摸上去非常清晰,柔软滑嫩的肌肤、起伏的胸峦、平坦的小腹以及……而她白嫩的身子在他的胸口不停的挑逗,温柔的唇瓣更是越亲越往下……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往常的芬芳诱人,可他实在是太想念她,想的屡次失控,恨不得在梦中和她缠绵到头再也不愿醒来。
一夜的**蚀骨真实的让人留恋,梁臻猛地从梦中惊醒,先是倒吸一口凉气,揉了揉仿佛被撕裂般的额头,感受到下半身的狼藉,最后无奈的笑了笑。他从没酗过酒,真不知道酒上头的后劲这般大。
梁臻突然一愣,他原本是在酒肆,怎么会在这里?此地明明是一个姑娘的闺房。
“表哥……”柔弱却又熟悉的声音自旁边传来,梁臻整个人都僵住了,缓缓地侧过头,脸色越来越青,如同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
周怀玉光滑的双肩露在薄单之外,哭的梨花带雨,大滴大滴的泪水无声的掉落,颤颤巍巍的悲戚姿态和身体上红红紫紫的吻痕无一不在说明一件事……梁臻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让暖暖知道,第二个念头就是该如何对周家交代。
梁家富贵却地位低下,远不如官道亨通的周家来的位高权重,如若周家知晓此事怕是不会轻易甘心。
在他脑子疯狂的旋转想了很多种解决办法却没一个贴合现实时,门外有人推门而进,“怀玉,丫鬟禀告说你身体不适,叫门半天没有起来,到底……啊?臻儿,你怎会在此?”
梁夫人的叫声不大不小,刚好让院里院外的下人听个一清二楚。这里除了梁家本家的下人,还有周怀玉带来的几个丫鬟,等到喊完,梁夫人自觉不妥,忙将门关上,急匆匆的走到床前,恶狠狠地指着梁臻低喝着,“你糊涂、糊涂呀!”
梁臻垂着头,低低的笑着,“是,儿子糊涂,真真是糊涂,玩了多年的鹰,竟是让鹰打了眼,是吧?母亲?”
他抬起头,望向梁夫人神色里竟是一片平静,若非一双通红的眼,梁夫人真的会以为他对此事毫无抵触心理。
“姨母!”不容梁夫人细琢磨,周怀玉裹着单子嘤嘤嘤的扑向了她,露出一大片嫩白的背,背上同样红红肿肿,有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梁夫人见到此景似乎有些恼,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梁臻,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不喜欢怀玉的结果吗?看看好好的小姐被你折腾的,真是太让为娘的疼心了!”
梁臻能说什么?说他酒后失德?说他对周怀玉从没有过别的感情?谁会听?谁会信?
“马上娶了怀玉,明媒正娶,十天后既是成婚的好日子!”梁夫人自说自话的安排着,根本没有给梁臻反应的时间,“若是一个不慎,怀玉肚子里别在……总之,婚事要加紧办,一会儿你就去到周家,跟亲家跪下来求娶怀玉,剩下的,有人想要乱嚼舌根,娘帮你摆平!”随之,拍着周怀玉的背,轻声安哄,“姨母知道怀玉是好姑娘,不会让你表哥难堪对吗?”
自从听到成婚的事情,周怀玉就不再吭声,如今更是扎进梁夫人的胸口乖巧羞涩的点着头,哪里还看得出伤心欲绝的表情。
梁臻闭闭眼,又岂会不知这一切是个套,问题是这个套他压根无力挣扎,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开口轻飘飘的说:“妾……只能是妾!”
“混账!”啪的一个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梁夫人是真恼了,气不成声,“周家是何等人家,容得你糟蹋人家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嫡女?”
“姨母,不要打表哥,是我不好,我反抗不了表哥,要是反抗了也不会……呜呜……”周怀玉拦着梁夫人再次痛哭起来,呜咽的哭声无助悲伤的令人怜惜。
“梁臻,你在仔细想一想,咱们梁家岂能败在你的手中,娶了怀玉,只会让梁家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若是辜负怀玉,别说是周家了就是为娘都不会放过你!咱们梁家就你一个独苗,周家嫡女也只有怀玉一人,那词怎么说来的,强强联合,你们本该是天生一对。”
梁夫人了解自己的儿子,梁臻看似冷情,实则责任感极重,即便是讨厌周怀玉拎不清的往他身边凑,却又顾及着表兄妹之间的情分无法硬下心肠的驱离,对梁臻而言,梁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平妻!”梁臻阴恻恻的含着笑,那双墨黑的眼已然深若幽潭,令人再也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平妻之位已是极限,这辈子我的妻,只有武暖冬,谁都不要妄想!”
梁夫人有一瞬的寒意,她是从没有看到过臻儿如此之态,让她无法反抗、不敢反抗。周怀玉倒是喜忧参半,深深的忌妒之后便是欣喜,她忐忑的望了眼梁臻,又掩不去喜意的看了看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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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逃避
平妻也是妻,周怀玉埋头翘着嘴角,她背后的娘家势力可不是那贱人能匹敌的,到时入了梁家门,看那小妖精还能得意几时。后宅中无辜死去的女子数不胜数,武家那个年岁小,没谱一个不稳重掉到池里也能去了半条命。反正姨母说过,到最后她会是表哥的妻。听到表哥只认定那个贱人的地位,周怀玉不失望才是假的,可是她更为相信她姨母的承诺,若没有姨母谋划,表哥到今连娶都不愿娶她呢!更不用说连番改口,终是允诺让她进门。
梁夫人即使不是很满意,却耐不住儿子脾气倔强,她给周怀玉使了个眼色,周怀玉立刻嘤嘤嘤的捂着身子开始装柔弱装无力。
“你们这真是……”梁夫人作为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个姑娘初次的痛苦,她接着周怀玉给的台阶即刻叹声道:“怀玉你穿好衣服跟我出来,姨母那里有上好的药让我的丫鬟给你用上。姨母再给你重新准备个院子,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你自己挑选。院子挨着你表哥,以后成亲也方便。”
“好,姨母人家都听你的!”周怀玉羞涩的缩了缩,梁夫人会意的转身出了门。为了不让姨母等的时间长了,她赶紧单手掩住胸口,另外一只手取过床榻上洁净的新衣,缩在被单里将衣裙一一穿戴好,抬头看向梁臻张嘴想要说什么,可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双眸空洞的吓人,破天荒的识趣起来闭上了嘴巴,动作有些勉强的走出了房间,只听房内传来一阵阵笑声,听的人心中毛骨悚然,总觉得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心。
周怀玉咬紧下唇,眸光里的恨藏都藏不住了。她已经是表哥的人了,为什么表哥还是不情愿!她有什么不好,痴心的爱着他十几年,无怨无尤,他怎能这般的狠心?平妻、平妻……原本还欢喜鼓舞的周怀玉如今越发觉得不对劲,最后顾不上私雏的疼痛,迈步快速离去。
梁臻只觉得一切如梦一般,恍恍惚惚的,心被狠狠的挖下去了一大块。他的心底不停的想着一个人,疯狂的想着她,但是潜意识的,梁臻却不敢去见她。
暖暖会谅解吗?会吧?一定会的!他是身不由已,就算为了梁家许了平妻,以后他都不会在碰周怀玉,这样的话,暖暖必然会谅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