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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会和小游选的一样,因为光亮代表很多东西,温暖、家庭、爱和光明,所以大多人都会沿着有光亮的路线走,咱家只留下一条道路的灯笼,你大哥哥也就顺着亮跑到指定的房间。”
武山游似懂非懂,在心里把这些话嚼了嚼,又问,“那行舟小叔扮的白无常为什么没影子呀?”
“其实很好解释哪!”武暖冬歪头看向他,反问,“小游,你说人为什么有影子呢?”
武山游皱起小眉头使劲想了想,“是不是像娘说的,人的灵魂在影子里,没有影子就没有灵魂?”
“再想想!”
一旦武暖冬叫他再想,答案必然不准确。武山游想破脑袋都不明白,他抱住头面似痛苦的夸张叫着,“小姑姑,头疼,想的头疼!”
“就知道撒娇!”武暖冬疼爱武山游不假,却不是无条件的宠溺,而是特意把他往自己动脑自己动手的独立方向发展。她举起蜡烛,在墙上打出光亮,一手做了个孔雀头的形状,诱导道:“小游你看,这是不是影子!”
武山游握着她的手左右看看,最后把视线定在蜡烛上,小手拢起蜡烛然后松开,再拢起再松开,随之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稀奇的模样,“小姑姑,是蜡烛,蜡烛能把影子照出来。”
武暖冬会意一笑,“小游就是聪明!”
“如果我把蜡烛散发的光亮遮住,小游你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武山游恍然大悟,显然是琢磨出头绪,兴高采烈的舞着手脚,“没有影子!遮住光线,谁都没影子。”
武暖冬笑意加深,小游的脑袋瓜很聪明,经常能做到举一反三,比起大哥哥和三哥哥来真的还要强上几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三秋
ps:双清柳渡和漫漫给我提了个醒,十二岁在古代已经不小了,虽然现代十二岁按法律来讲是个少年犯有一定机会改过,但咱这个毕竟是古代种田文。虽然没有让武暖冬直接杀死他,却等于流放。只是武山河原本还有戏份的,所以才没让他领盒饭,如果小主们不喜欢他,可以留言直接封杀。小主们怎么没注意到暖暖的感情问题,是大家独具慧眼,看出我准备无cp吗?还有,这段话不收钱~
夜深人静,武暖冬进了玉府,只听那监禁的小院一阵鬼哭狼嚎,有咒骂有讨饶还有支吾吾的自问自答。她不禁摸摸下巴,莫非是把这小子弄疯了?
飞身而起,她单脚立于墙头,看着武山河把院子里弄得乱七八糟,眸光微深。看来装鬼吓他,真的只是让他临时悔改。
武暖冬本来就不想轻饶,碍着大伯一房的情面才勉强放下个人恩怨,如今这场景倒是给她机会。她闪身出了玉府,抱起熟睡的武山游来到二伯他们的院子,将他交给了还未安寝的周氏,之后孤身一人飞向神虎峰。
等到了半山腰,神威、斑斓和闪电纷纷闻讯赶来,围绕在她周围好不兴奋的甩着尾巴撒娇耍赖。
以往几只野兽惯于在深山撒欢,现在是被她掉落山崖给吓住了,成天在山腰徘徊,‘望’到她上山就屁颠颠的夹道欢迎,武暖冬揉了揉它们的头顶,示意它们可以跟过来。
到了最高峰,武暖冬点了两根火把插在了山崖处,从玉府里把武山河拎了出来。
武山河正不停的埋怨、哭嚎,猛地一换地方,傻愣愣的张大嘴,一细打量,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一抬头,刚好看到三双绿油油的眼睛凶狠无情的注视着他,顿时吓得跌坐到地上。
“小姑姑,我错了,我知错了,放过我,不要杀我,放过我!”武山河以为自己死了就不会在害怕,谁知道等到危险降临,他仍是恐慌的恨不得掉头跑掉。可惜在三双绿眼的盯视下,他双腿发软,除了认命就是后悔,还不如在那个四面封闭的院子里踏实的悔过,也好过在此受罚。现今望着武暖冬那双没有任何情感的眸子,武山河不停的打了颤,此情此景他是真的怕了,未知的一切令他六神无主的浑身打着颤,在不复偷偷咒骂时的怨怼和勇气。
武暖冬放出苍穹,附耳几句,苍穹立刻清啼一声,一下子叼住武山河的衣领将他甩下了山崖,顿时凄厉的哀嚎唱响山涧。
苍穹不慌不忙的慢悠悠向下飞,直到武山河快要摔到地面上方才冲速将他拎起,然后再重重的松开。
武山河全身都疼,头晕目眩还恶心,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伤疼,而是心理的创伤。
从高处眼睁睁看着自己掉落不是随便谁都能承受的,他没晕倒已经算是坚强的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颤抖哭道,“我已经承认错误了,已经一命换一命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苍穹可不会回答他任何问题,直接把他丢在山涧飞走了。
武山河如今深知自己处于弱势,所以才放下自尊的讨饶道歉,并不是真正的认识到错误。武暖冬已经做了最坏打算,他若是屡教不改学不会自省,真的就不用活在世上让亲人为他操心受罪了。
令三兽轮流暗中守着他,武暖冬毫不犹豫的返身下了山。
遇到危险,哪怕剩下一口气三兽都不会出手相救,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了。
这处深山老林,就算是老猎人也不敢只身前往,野兽多、树丛高大,如同一座危机重重的鲜活迷宫。不亲手杀了他,已算武暖冬仁至义尽。
梁臻马不停蹄来的很快,第二天朝露将至的时候他就带人在武宅前徘徊,等到太阳完全出山,宅子里传出错落的脚步声,方才令小厮敲响了大门。
门房扒拉开可以往外探的小窗,一见三人三马站在门外,为首的锦衣玉袍、面容俊美很是面善,想了想笑道:“是梁少爷吧?”说着将门打开,由武家下人带着他的小厮牵马到马厩。
“你家姑娘在吗?”梁臻步伐稳中带急,引路的下人都要小跑几步,若非是不该插手主子之事,他真的好想问一句,梁少爷,你有那么急吗?
梁臻确实急,不过是分离了一天一夜而已,他却度日如年,眼圈都熬黑了,只是面上没有显露罢了。
诗经所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本他是不屑的,直至碰上心悦的女子,这句话便没有那么难以触碰和理解了。
“姑娘和老爷子在练功房,您稍等片刻,已有人去禀告。”下人奉茶告退。
梁臻饮了口,淡淡的醇香,茶叶算不得上品,水却是顶级的泉水,品着很是怀念,忽然就回忆起几年前为了和罗玉寒较真来武家的事情,目的虽是不纯,过程却意外的轻松惬意,如今已有多少年没有那般放松过了。
看来此地乃是他的福地,应该多来几回。
梁臻美滋滋的给了自己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抿了两口茶,突然皱皱眉,万一暖暖拒绝他该怎办?
他可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
因着武暖冬经常不走寻常路,种田如此、做生意如此、为人处世亦是如此,所以梁臻真不敢肯定武暖冬叫他来是何原因,保不准是为了特意跟他说清楚,然后两人公是公私是私再无感情上的瓜葛。
明明是秋天却比盛夏还要难熬,不一会儿思虑过重的梁臻就满头大汗,在一旁侍候的武家下人极有眼力的端了杯井水里镇过的果汁。
梁臻的贴身小厮已经见怪不怪,他家少爷不知道最近中了什么邪,时而沉思、时而傻笑、时而惊慌,尤其是在无外人的环境下,情况更为严重。
难道他们少爷这么急切的来武家是为了治病?要不要跟夫人通个信?
梁臻治下严明,他的仆从向来不敢多说一句话,倒不是怕说错被梁臻打罚,而是怕说错了话之后的几个月就要喝西北风度活了,至于去信通知老夫人什么的也只是想想而已。
两小厮暗自焦急,如若少爷真有恶疾,他们就是知情不报,到时候两头不讨好。幸亏两人共事多年,一个眼神顶顶的默契,年纪小的那个顶着压力跟梁臻附耳几句,无非是想入厕一类的。
梁臻正心烦气乱,哪有功夫管顾他,不耐的挥挥手,小厮立刻向门外跑去。
这小厮十四五岁,机灵懂事,跟在梁臻有三年了,梁臻虽然对钱财苛刻异常,其它的都还算通融,所以他是真心实意担心少爷身体有恙,出门后,一扭身就来到了练功房。(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相思
老爷子练功练的全身大汗,已经去洗澡,练功房只剩武暖冬、张婶和武孝三人,武孝捡起地上老爷子特制的长把刀,颠了颠,嘟囔道:“姑娘,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出这把子力气?”
武暖冬瞅了眼他,笑道,“你还小!”武孝才十岁,个子矮矮的力气也不大。可他偏生爱武枪弄棍,挺有灵性的娃,可惜多年下来竟是学无所成。连武暖冬都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天赋真是让人爱恨交加的东西,没天赋的人要下的功夫是别人的百倍千倍,往往有天赋的还不知珍惜浪费自己一身好资源。
“武家姑娘,可在里面?”
张婶听到动静走了过去,开了半分的门拦住那小厮的视线,有些不悦,“我们姑娘还未洗漱,不方便见外男,老爷子已经去了前厅,还请小哥多海纳!”
小厮也知自己的举止过于冒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是抱歉抱歉,这位婶子,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婶子传个话。”
“你说!”毕竟是武家的合伙人,张婶不能过于苛责,神色软了下来。
“我家少爷可能是得了怪病,奴才是想请教下姑娘,这时而傻笑,时而恼火,时而慌乱是什么症状?”
张婶一怔,“你家少爷都何时犯病?怎得不去找郑神医?”
“自从姑娘先行一步后,我家少爷就落下了毛病,而且我家少爷执意要来找姑娘,故此根本没腾出功夫求医去。”小厮自觉参透事情的真相了,少爷犯病跟武家姑娘必然有脱不开的关系。
张婶是过来人,顿时有几分恍然,好笑不已的捂嘴,“你家少爷怕是得了相思病!去去去,别扰了我家姑娘不开心,没大事!”
打发了小厮,张婶一侧头,正好看到她家姑娘陷入沉思,也不知道这梁少爷是单相思,还是和姑娘互通了情义,若是后者,那程少爷又会如何。
她所思的程少爷比较悲催,在武暖冬回来的当天一早就出发远行了,除了留下一封厚厚的信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也就是这种无意间的错过,生生的让两人错过了许多时光。
武暖冬自然听到小厮所言,梁臻的模样跟那些初恋的青涩男生区别不大,如果说她对梁臻用情至深、非君不嫁,那是骗人的,相信梁臻也只是对她有了些许好感,至于这好感到底会往什么方向发展却是两说的。
武暖冬在感情中永远处于被动地位,因为她从心底就对感情抱有深深的迟疑,故此,接受梁臻对她来说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而今天这个决心不是别人帮她下的,正是她三哥武秋止。
武春息所料没错,李宙见到武秋止的那一瞬就产生了怀疑,他或许不记得自己那沈姓皇嫂的模样,却不可能把自己堂哥的儿子认错,武秋止比起当今圣上多了几分秀气和文雅,两人极为神似。所以消息没有留住,没多久圣上的旨意就下达了,要不是武秋止突然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