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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妈妈温声答道,“知琴姑娘,多谢你还掂记着三爷,三爷的身子好了。就因三爷身子好了,所以才是我们几人过来找姑娘。”
要是穆文礼出了事,你个贱婢哪儿还能活?
“三爷没事。”知琴真正的松了口气。
她不用守活寡了。
且穆文礼没死,她也就不用受罚了。
可惜她想得太天真的,一口气刚呼出口,高妈妈就对两个婆子使了眼色,“架住知琴姑娘,不过,她好歹是伺候过三爷的人,你们等会儿下手可要记得留情啊。”
那两个婆子应了是,立马上胶一左一右架了知琴的胳膊,就用力往外拖去。
“高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啊?三爷不都好了吗?为何还要打我?”知琴急得脚直蹬,高声喊道。
“知琴姑娘,对不住了,三爷遭了那些罪,可都是拜姑娘你所赐,姑娘你若心疼三爷,又岂能让三爷一人受苦呢?”高妈妈道。
面上的笑容温和,语气柔软,好像在说着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然后她对着两个婆子挥挥手,“带下去吧。”
“高妈妈,我要见夫人和三爷……”知琴哭着嚷。
但高妈妈没再理会,只是将双手拢在袖子里,眯着眼睛听知琴哭喊。
听别人的哭喊声,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
当文氏得知汪氏私下里打了知琴后,她后背冷不丁渗出一层汗来,手中的杯子差点儿掉落在地上,二话没说,就急匆匆的往琴园跑去。
知琴已经被高妈妈送回了琴园,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
伺候她的小丫环正哆哆嗦嗦的为她上药。
可不管小丫环的动作多么轻,只要小丫环动一下,知琴就痛得呼爹喊娘,并狠狠的骂着无辜的小丫环。
小丫环含着泪给她上药。
心里在骂知琴这是活该,平日要是收敛一点儿,为人正派些。又哪儿会惹来这些祸事。
这样想着,她手上动作不由重了一些,药膏正在涂在掉了皮的肉上,知琴痛得身子一抖,“死蹄子,你就不能轻一些啊……”
文氏刚进琴园就听到知琴杀猪般的嚎叫声。
知书就撇了下嘴,对文氏道,“夫人放心吧,知琴还能骂得这样大声,说明她无事的。”
要真被打得厉害。哪儿还有力气叫唤。早就痛得人事不知了。
她以为文氏是真的关心知琴的伤,所以这样安慰着。
文氏哪儿会关心知琴伤的如何,她只关心知琴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她轻轻点头,道。“行。她没事就好。你在这儿守着吧。”
她一人拎着帕子进了知琴的屋子。
进屋后,她接过小丫环手中的药,然后将小丫环给打发了出去。
知琴见文氏毫发无损。心里极度不平衡的埋怨,“老夫人真是太过份了,为何偏偏只打了我一人,你明明说了愿意为我挨十杖的。”
文氏眸底深处滑过浓得化不开的杀意,面上却泛着苦笑道,“知琴,你放心吧,那十杖在老夫人那儿记得呢,你以为我能逃得过吗?”
知琴冷哼着道,“看我受苦,你应该开心了吧,终于为你报了仇。”
文氏就叹气,“知琴,我说了多少回了,如今咱们二人同乘一条船,无论谁都不能出事。”
知琴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她才道,“放心吧,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文氏面上终于现出了喜色来。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说了,你还能来看我吗?”知琴翻了个白眼。
挨打之前,她害怕之下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后来转念一想,就将说了文氏的不是,也肯定不能躲过一劫,板子照样要挨。
就算文氏被穆家给休了,自己现在无儿无女,身份又低,肯定没有资格成为正妻,穆文礼肯定还要另娶她人的。
不管娶了谁,她都不能像拿捏文氏一样的去拿捏,到时她一个小小通房哪儿会有好日子过。起码眼下在文氏这儿,她是不会吃亏受苦的。
反过来顺过去一想,为了未来的前程,知琴选择了闭嘴,默默承受了这顿打,保全了文氏。
文氏十分欣慰的道,“知琴,你能这样想就好,往后我们二人放在心中的成见,好好相处,一起共享眼下的荣华富贵。”
紧紧握着知琴的手,用十分肯定的眼神看着她。
知琴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只是痛苦的呻*吟起来。
文氏就拿出一瓶药膏来,说这是效果最好的金创药,并亲自给知琴涂了起来。
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微微翘了起来。
穆文仁和穆文义几人下晌回来,听说穆文礼差点儿没命了,个个都唏嘘不已。
但穆文仁也忍不住穆文礼一声活该,贪恋女色差点儿丢了性命,说出来可真是丢人。
穆文礼自己也觉得特别丢人,谁都不好意思见,打着养病的借口,天天躲在房间里后悔。
定远侯来瞧过他几次,后来见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将他狠狠训斥了一番,并罚他跪祠堂三天三夜。
祠堂地面上又冷又硬,连个软垫子定远侯都不许给,他要让穆文礼记住这次教训,省得日后性命丢在女人身上。
穆文礼对这个惩罚没有任何反对,反而心里好受了些,做错了事让家人跟在后面担心,本就该受到惩罚。
文氏去定远侯求情被拒绝了,她就跑去祠堂门口,跪在外面陪着穆文礼。
汪氏得知此事后,欣慰的点点头,“文氏这回做得还算像个样子,没枉老三平日里疼她。”
想了想,她就对高妈妈道,“高妈妈,给三夫人送个垫子过去,这天寒地冻的,她身子弱,可不要染了病惹文家人说话。”
文氏做好媳妇,她当然也要做好婆婆。
对高妈妈送来的软垫,文氏没要,说要陪着穆文礼一起跪着。
定远侯知道这事后沉着脸怒,“她要爱跪就让她跪。”
正好这时决明拿着一封信函进来,说是从徽州那边寄过来的。
定远侯忙接过来拆开,应该是有关武宁侯那边的事。
看完信,他是彻底的怒了,当场砸了一个椅子!(未完待续。。)
第90章:诡计
娇园。
卧房内只有穆莹莹夫妇二人,连一个伺候的丫环都没留。
穆莹莹一脸甜蜜的靠在葛正峰怀中,听他低声说着情况,不时发出吃吃的娇嗔笑,她偶尔还会笑骂几句。
看着穆莹莹双颊变成了酡红色,葛正峰唇角的弧度加大。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轻抚着她的手,柔声道,“莹莹,过两日咱们去城内逛逛,看可有什么新样式的衣裳,给你买几身,再买几套最新款式的首饰。
咱们往后要在京中生活了,要是穿戴差了会惹人笑话,我也瞧着心疼。
等三月春暖花开之时,我想带着你和宇哥儿媛姐儿一起去郊外踏青,去大国寺吃素斋,如何?”
“嗯嗯,当然好啦,告诉你哟正峰,大国寺的素斋最最有名,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常去吃呢,我们一定要去。
还有衣裳和首饰当然也要买最新的,等到三月去大国寺的人肯定特别多,我也不想让她们面前寒酸丢人。”穆莹莹兴奋的坐直了身体,双眼泛光的看着葛正峰,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只要是莹莹你喜欢的,怎样都好。”葛正峰搂了她,狠狠亲了她几口。
直到她娇喘起来,他才松开她,话锋一转道,“不过,咱们眼下的情况你也清楚,若买了衣裳和首饰,那咱们可就捉襟见肘了。”
这句话一下子将穆莹莹打回残酷的现实,她沉了脸。“说了半天全是废话。”
说着就准备去穿鞋离开。
“莹莹你先别生气啊,我有个好主意呢。”葛正峰一把拉了她的胳膊。
“什么好主意?”穆莹莹脸色依旧难看。
葛正峰温声道,“莹莹,再过几日就是二月初二,我们可为媛姐儿剃胎发,到时岳父母和三位兄嫂少不得要前来祝贺,这可是一笔不少的进项呢。
特别是郡主,向来出手大方,仅她送的一样礼物就足够我们用了,莹莹。你看这主意如何?前些日子媛姐儿周岁的生辰都未请客。我们可是损失不少。”
说到最后,他就很生气了。
原本葛媛周岁时是想大肆请客热闹一下的,谁知穆文礼恰好那时生了病,汪氏说不宜办。穆莹莹夫妇为这事没少懊恼。
他们二人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的。请客的花费由定远侯府来出。而客人们所送的礼物则归他们所有,只进不出的买卖他们当然要削尖了脑袋去做。
怎么也没料到,如意算盘最后被穆文礼给打落了。
一想到那些黄白之物。葛正峰这心抽着痛,血往脑上涌。
农历二月初二,俗称土地的诞辰。
又有民间传说称,每逢今日是天上司管**的龙王抬头的日子,所以又称为春龙节,有的地方称龙抬头。
同时在这一日将所有吃食前面都加上一个龙字,吃水饺叫吃龙耳,吃面条叫吃龙须,吃春饼叫吃龙鳞,吃米饭叫吃龙子等。
除了吃食之外,各地还有不同的风俗,其中有一项就是给小孩剃胎发。
葛媛自出生到现在胎发还未剃。
不过穆莹莹没打算现在给她剃发,一则她是女孩子,二则眼下天气还很冷,担心会冻了她。
但葛正峰这个提议让她很心动。
有机会收礼而不收那就孬子呢,对,就这样办!
穆莹莹点头,“好,我这就去和娘说,最好能多请些客人,将上回媛姐儿周岁所损失的礼物给补回来。”
“嗯嗯,如此最好,果然还是我们家莹莹聪明。”葛正峰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来,又搂着穆莹莹好一番温存。
二人好一番折腾之后,穆莹莹才双颊带粉的去了嘉和堂。
葛正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
对付这个蠢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穆莹莹向汪氏说了想为媛姐剃胎发一事。
“成,最近因着你三哥生病这事,府里上下死气沉沉,借着媛姐儿这事热闹一下也好,让大家心情都畅快一些。”汪氏略想了想,也就点头应了。
穆莹莹喜道,“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们,对啦,娘,我们到时多请些客人,像胡家、甘家、汪家、文家,还有古家、王家等等这些我们都要一起请过来,好好热闹热闹。”
汪氏眉皱了下,摇头,“其他人就算了,就我们府里几房人热闹下。”
穆莹莹面上笑容淡了,忙道,“娘,我们府里才几个人呢,那多冷清呀。不行,一定要多请些人,上回媛姐儿周岁就因三哥生病未办了,这次也算是给补上。”
“莹莹,休得胡闹。”汪氏喝斥。
不说葛媛只是外孙女儿,就算是孙女,她也不准备就这事来大肆操办。
“娘,您要这样会让正峰不高兴的,他肯定会想着您和爹偏心,不喜欢媛姐儿,也不喜欢我们。”穆莹莹搂了汪氏的胳膊撒娇。
“正峰不高兴?”汪氏反问一句。
“嗯嗯。”穆莹莹忙不迭的点头。
“啊呸!”汪氏忍不住对着地上啐了口唾沫,冷笑着看向女儿问,“他有什么资格不高兴?他以为他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