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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矮人们也是一呆,表情立刻变得苍白起来,我连忙问他们怎么了,他们挣扎了很久才终于平复了心情,告诉了我梦魇的传说。传说中,梦魇从某个人的梦中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四蹄踏虚空,双目燃鬼火的火焰战马立刻让这个世界陷入了恐慌,任何前去剿灭它的人都死了,即便是最强的兽人勇士和最虔诚的神之使徒都没有存活下来,因为梦魇有种奇特的能力,那就是让人做梦,做最真实的梦,在梦里,你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在那里,你恐惧,彷徨,疯狂最后绝望,当你死在你的梦中的时候,你才有可能摆脱梦魇的噩梦。没有人知道怎么破除这种能力,但是梦魇最后还是被封印了,因为翡翠梦境的守护者——绿龙在德鲁伊的要求下,出面封印了梦魇,梦的能力惟有有梦才能破解,但是即便如此,梦魇还是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它的后代——地狱战马!这种和它祖先长得差不多的战马在能力上虽然不及梦魇,但是的确可以让一个人短暂地陷入它制造的梦境,甚至可以在梦中杀死被施术者,但是经过训练的宗教狂热者或者是意志坚强的法师却可以靠自己的能力抵御这种法术。
如今这样的情景不得不让追日和矮人们认为,他们遇到了梦魇!因为他们不相信地狱战马有能力把这里所有人都拉如它编制的梦里,所以追日在说出“梦魇”的时候,脸色苍白。遇到了梦魇,就意味着你被判了死刑,没有任何的余地,因为从古至今,没有人能够活着从梦里离开,没有!
第六十一章 噩梦(一)
黑暗中,一双火红的双眼带着烈焰在半空中晃悠,然后,一匹高大的战马破开黑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火红的身体上烈焰象风一样流动,时不时地打个旋,然后调皮地窜出头来,吐出几个火星,又回到了战马的身上,我盯着这匹战马的眼睛,无视它燃烧着灵魂烈焰的双眸,问了句:“是梦魇?”战马抖了抖鬃毛,蹄子在地上来回踏了几下,然后突然一下子,全身原本安静的火焰,突然象苏醒了一样,熊熊地燃烧起来,巨大的热量和冲天的气势,楞是把我给逼退了几步!
“没想到啊,我沉睡了几百年,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啊!”是谁?我没有看到梦魇张开过嘴,那是谁?我四处张望了下,“别看了,我在你面前,我可不需要开口说话!”我楞了楞,知道是梦魇在说话,我难以相信传说中的凶兽竟然有这么温柔的声线,圣骑士和牧师都是一楞,马上戒备地取出了武器,追日则是满脸狂热地望着眼前的战马,因为他知道,梦魇身上的烈焰那可是最纯净的火焰元素啊!只要能得到它自己就能够变成大魔导师了!
梦魇嘿嘿一笑说:“哦?那个精灵法师,你想得到我的火元素?哈哈,可以啊,不过,你必须要通过我的测试!”追日是狂热的法力追求者,只要能够让自己变强,他可以什么都不顾!“测试?什么测试?”梦魇没有说话,而是很人性化地抬起了头,而且是忧郁的45度角,看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难道是在想某只母马?我恶意的猜想着,不料,梦魇似乎再次猜到了我心里的恶搞,它重重地踏了几下地面,带着些笑意地说:“你这家伙,想什么呢?我可不找那些低档次的母马交配,它们可承受不了我的力气,倒是那几匹独角兽,嘿嘿,真带劲啊!”说完了还淫荡地笑了几声,众人当场大脑当机,这是梦魇吗?有没有搞错啊?这不就是一匹淫荡的红马嘛!
梦魇笑了一会儿,不笑了,闭上了它那张因为大笑而拉长了的马嘴,然后严肃地说:“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凶兽,我只是在找一个成为我主人的人,不过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能满足我的标准。”“标准?什么标准?”追日倒是很着急,连忙问道。梦魇摇了摇尾巴,缓缓地说:“我有一种能力,可以得到任何人的记忆,然后按照他的记忆给这个人创造一个梦境,如果你能从梦境里解脱出来,你就能成为我的主人,如果不行。。。那就死在你自己的梦里吧。”追日惊讶地倒吸一口气!“梦境?那就是结界喽?”梦魇打了个响鼻:“结界,你那是在侮辱我的法术还是在夸奖结界?那东西在我眼力跟小儿科一样,我的梦境可以说是一扇门,为你打开了通向你内心的门,在梦的世界里,你会遇到你最喜欢的东西,最恐惧的东西,和最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能找到回到现实世界的门,那你就不用死了,如果找不到。。。各位,被自己的梦反噬可是很没面子的事啊!”
矮人牧师有些不相信了,他问:“难道你不是为了杀人而把人收进你的梦境的吗?”梦魇有些生气地说:“切,不就是那些听了我的警告还来打我主意的垃圾,他们没办法得到我的力量,就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消耗我的能量,以为可以渔翁得利,到头来,还不是什么多没得到!”矮人圣骑士也有问题:“你不是被封印了吗?怎么又出来了,而且你为什么找上我们?”梦魇没有说话,而是重重地用蹄子在地上砸了几个小坑,才回答:“我并不上是被封印,而是找到了主人。”“有人从你的梦里出来了!”梦魇点了点马头,继续说:“那家伙是个虔诚的苦修者,他凭借着意志硬是破开了我的梦境,踏空归来,而我也就成了他的仆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堕落了,他为了追求力量投靠了黑暗的势力,我看不惯,跟他闹了几次,最后他告诉我,只要我能干掉你们,我就自由了!”
听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戒备了起来,我从背后取下了单手盾和单手剑,这些都是在米奈希尔港买的便宜活,不过质量倒还不错,毕竟是矮人打造的好东西。“不,不,不,你们不要误会,如果我要杀死你们的话,你们早死了,在我的领域里,你们根本没办法反抗。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有些冒险,我原来的主人已经堕落了,他的诺言可靠性不高,所以我必须自己想办法,如果我能在你们之中找到我的主人,那我就可以摆脱原来主人的束缚,如果你们之中没有人可以成为我的主人,那你们也一定会死在我的梦里,也算完成了主人的要求,能不能摆脱他,还要看他自己的良心还有多少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进入你的梦境?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梦魇摇了摇脑袋,说:“没办法,生物都是自私的,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所以各位,准备好吧,梦之门将随时打开!”
说完,身上的火焰顿时高高升起,然后开始缓慢旋转,渐渐形成了一个火红的漩涡!漩涡越转越快,最后“轰”地一下,在黑暗中四散开,在半空中撑起了一片象门一样的空间门,有点类似于法师用传送门符文释放的传送门法术。梦魇施展完法术就站在了一边,然后轻轻念动了几下咒语,就看到我们所有人同时身体失去控制,然后眼神开始涣散失去焦距,身体慢慢地被卷进了那扇门,最后,梦魇酷酷地一记驴踢腿,把空间门给彻底关上了!
痛啊,真的很痛,全身肌肉被拉紧然后又压缩,巨大的痛苦把我从昏迷中弄醒了,我艰难地站起了身,看了看自己,没问题,还是老样子,武器和装备都在,而我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哭了。这里。。。这里是我的故乡啊,我梦里萦绕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故乡啊!这里的一景一物我都熟悉地很,这里,是我原来的世界,我没有掉下河之前,我的那个世界啊!(其实就是上海,熟悉上海的朋友来捧场!)我晃晃悠悠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满街的碎报纸碎木屑,甚至还有被折断的钢筋!车子杂乱地撞在一起,显然是因为没有人疏导而造成的,但又是什么把这个大都市搞的一团糟?战争?开玩笑?那个国家敢来动上海?!疾病?没理由啊?非典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前面的小区里晃出来两个人影,我连忙走上去想问个明白,可是走近了之后,反而更加警惕起来,因为我闻到了浓浓地血腥味!再看那两个人,走路脚步轻浮,象没有根一样,我决定还是小心些好,虽然是回到了故乡,但这里毕竟是梦魇创造的梦啊!我立刻施展了护腕里的镜象法术和疾风步,让镜象先去探察一下,自己则在暗处观察。我的镜象向那两个人靠了过去,他们在发现我之后,也开始迅速向镜象靠近,当他们接触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的脸!
那已经不能算是人脸了!眼球朝天,半边的脸已经没有皮了,鼻子也只有上半个,嘴边满是血迹!再看到他们扑向镜象时伸出的干枯的手,我已经明白了。我明白了这里为什么没有人,确切说是为什么没有活物!因为T病毒,玩过生化危机的就应该知道这玩意,一小瓶T病毒,使得整个镇子的人变成了僵尸,这样的记忆一直是我的噩梦,没想到现在真的碰到了!天啊,我的父母,我的妻女!他们在哪里?他们怎么样了?
即便是明知道这只是个梦,不是现实,我还是深深地为我的亲人担忧!而心里也慢慢明白了,这些僵尸就是我最恐惧的东西!“梦魇!算你狠!”我朝天比了个中指,脚踏疾风步,向我记忆中的家跑了过去。
第六十二章 噩梦(二)
我没有理睬我的镜象,因为我知道,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镜象在被僵尸突然攻击之后,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就象其他普通人类一样,不过我的镜象可没有肉让他们吃。我脚步不停飞奔向记忆中的家。一路上的惨像实在是让人触目惊心啊!空无一人的南京路步行街,满地的玻璃渣子,毁坏的雕象,墙上的血迹,无一不诉说着这里所发生过的可怕惨剧。我继续向前飞奔,看到我童年的住处,看着四川路和七铺路中间的那些老房子,我停下了脚步,我多少次回到过这里和儿时的朋友一起聚会,但是现在。。。
我沿着高档商业街四川北路一直往北,路过一个小学,这个学校也是我的母校,我没有进去,因为我看到铁门里面散落着人类儿童的残缺肢体,那可都是小孩子啊!我别过头,沿着四川北路继续向前,正走着,突然听到了呼救声!那是离小学不远的一座中学里传来的,我也顾不上什么,一脚踢开中学大门上的锁,单手剑出鞘,盾交左手,自主狂化随即展开,再次听到了求救声,应该是2楼靠西面的某个教室!我也没顾上什么,双脚用力,竟然是一跳就跳上了2楼!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在双腿上施展了局部狂化,使腿部力量增加了好几倍,但是代价就是双腿乏力,我在跃上2楼之后站都站不稳,用力捶了几下小腿,我努力站起来,开始一边走一边大喊:“有人吗??有人还活着吗?”正走着,就听到左边的教室里传来巨大的响声,我用肩膀顶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恶心,3个穿着初中生校服的僵尸把一个女孩子逼在了角落里,一个拽住她的手就咬了下去,另外把女生从下身撕开两半,正在吃她的内脏,也许是子宫也许是胃,反正是内脏,最后那个僵尸则一把拧下女生的脑袋,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大脑,看到这里,我也明白我来晚了,疾风步迅速展开,我不认为打扰僵尸进食对我有好处,除了让僵尸家族找几个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我悄悄地离开了大楼,但是脚上的乏力还是让我行动迟缓。
再次回到大路上,我坐在路中央休息了一下,同时也在考虑局部狂化的问题,这种技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