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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禅阴阳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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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瓶怕是刚刚重回人间不久!”

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玉瓶的年代来历像是亲历般,说的几乎完全吻合。

“兄弟是此道的行家啊!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大哥过誉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哥请看!”李景琦拿起玉瓶放在烛光下,指着瓶颈上的‘冰川寒魄丸’五个小字道:“现在是夜晚看不清楚,白天大哥就能分辨出来,这几个字可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烙上去的。据我猜测,很可能是后唐的‘天开眼’大师用失传已久的‘玉镶金’烙法烙上去的。现在传世的景泰蓝工艺不过是当年‘玉镶金’手艺的一个小小分支而已。每个字的最里层,白天在阳光下照射下,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金箔,年代历久而色彩不退,缘故就在于此。”

“江大哥别怪小弟多嘴,小弟想请问大哥你这玉瓶是怎么来的?虽说贼赃已经起获,但贼人还没抓住,没准能从大哥这里得到些线索!”

江帆越听越是吃惊,听李景琦话里的意思,不会是那座杏儿家后面的唐代古墓被别人发现了吧。心中吃惊面上却依然笑道:“这玉瓶是我在飞狐郡的时候,从一家古董铺子里买来的,看它的大小合适,上面的字也正符合我这无意间得到药丸的功用,买了来放药用!却不知道它还有如此来历。”

二人虽已经结拜,但毕竟交情尚浅,江帆也无意将一切如实相告。

李景琦道:“从卢龙观中起获的玉瓶上面的字和此瓶上的字所用技法都是‘玉镶金’,唯一的区别是那个玉瓶上只有三个字‘七秀丹’。”

“‘七秀丹’?”江帆恍恍惚惚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是啊!浅绿色的三个小字,和这玉瓶的笔意也很相近,可惜贼赃已经缴还了黄大人,不然还可以拿来对比一下!”

‘浅绿色’三个字一说出来,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点亮了江帆的记忆。

他在离开飞狐郡的时候,留给杏儿聘礼的玉瓶上依稀就是绿色的三个字——‘七秀丹’。难道杏儿也来京城了不成?可这玉瓶怎么会成了贼赃,又怎么到了黄大人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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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痴情的黄家

 第十八章痴情的黄家

黄子澄脸色阴沉,一到府门,刚下四人抬的小轿,还没站稳就对从府门里迎接过来的管家吼道:“让大公子马上来书房见我!”

管家从没见过自家老爷如此怒形于色,忙躬身应“是”,心中疑惑:这大少爷是老爷最是疼爱听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少爷一向稳重,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比他的想像的还严重的多!

听了管家传来的话,黄显急匆匆从后院厢房赶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一进书房门便挨了黄子澄劈头盖脸一个耳光,然后黄子澄的一声断喝:“你个逆子,看你干的好事!跪下!”

一记耳光打得黄显莫名其妙,看父亲满面怒容,竟然是自己从未见过,便不敢分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老实实磕了头,不敢抬头,长跪着说道:“父亲请息怒,想来儿子一定是做错了事,儿子自己打自己就是了,父亲身子不好,别气坏了!”说罢,左右开弓一边一下用力扇起自己耳光。

他也真的下的起手,只扇了几下,白皙的脸上红红地肿起一片。

“好了!”黄子澄扇了黄显一巴掌后,气就已经消了大半,看看跪着自己下面儿子红肿的脸,又心疼起来。怒容一下变不过来,语气已首先缓和下来。转身在靠窗的圈椅上坐下,斜靠着看着黄显。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黄显摇摇头又忙点点头道:“儿子本来不知,现在知道了。想来是那几封书信的事父亲知道了!”

黄子澄道:“这次派你到燕京去,去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燕京那是个什么地方?万事小心谨慎还来不及,你倒好,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闹出这么沸沸扬扬的一处,你可知道这次是皇命,你奉的是密旨,一旦让皇上知道了我们黄家是这样办差事,别说你的前途了,恐怕咱们整个黄家都要被你牵连了。”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确实是太胡闹了。”

黄子澄看了看儿子红肿的脸,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起来吧!搬张椅子来坐下,咱爷俩好好聊聊!疼吗?”

“儿子不疼,儿子只是气自己让父亲生气!儿子不孝!”说着说着,黄显眼睛湿润了。

黄子澄也不再劝他坐下,长叹一声道:“我的儿子我知道,这样的事不用我来教你,你办事我一向很放心。说罢,是不是为了那个叫杏儿的姑娘!”

“是!”黄显见父亲问,知道瞒不住了,应了下来。

“我听说你们俩一共才认识了一个月的时间?”

“是!”

“是你从燕京回来的路上认识的?”

“是!”

“这姑娘是从飞狐郡来的,不远千里来寻找她的未婚夫婿的?”

“是!”

“在路上她就病了,是你衣不解带地服侍她回到京师?还把她带回家找大夫给她看病,寸步不离地守护?”

“是!”

“那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一个别人的未婚媳妇,你想干什么?”

“儿子不知道,儿子真的不知道!儿子只知道只要能每天看到她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心中很平和,一眼看不到,心中就像是少了点东西,没着没落的。为了她,儿子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生命!”

“可她是别人的媳妇!我黄家世代书香,夫子大义岂能不顾?再说,我听说她即便是在病中依然想着她的夫婿,是不是?你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连我黄家全族的生命都不顾了么?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导你的。”

“父亲!”黄显早已泪流满面,重新跪倒道:“儿子都明白,都明白,可儿子身不由己,儿子看不得她流泪。儿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儿子忍不住……”

“你想过没有,姑娘病好了要会离开,到时候你怎么办?即便不好,人家的夫家找上门来,你又怎么办?你还能强留人家不成?你能留下她的人,你还能留下她的心?天底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连告诉我一声都没告诉,要不是人家把书信还回来正好交在我手里,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案子已经破了?那个玉瓶在哪里?”黄显擦擦眼泪惊喜问道。

黄子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黄显,“给你!书信我已经转交皇上,幸好信上的火漆完好无损,要不然我看你怎么交差!”

黄显颤抖着接过玉瓶,双手紧紧攥在手里,俯下身子,双肘触地连连叩头道:“父亲,孩儿先把玉瓶给她送过去,一会再来听父亲教诲!她的病就因此而起,眼看不行了!有了这个玉瓶就是救命啊!她的病有救了!”说罢,又重重叩了个响头后,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黄子澄目送他跑出门,气的胡须都要飘起来。最后却是长叹一声,从圈椅上站起身,推开窗户看着儿子穿过月亮门不见了。

就别怪儿子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黄家世世代代何尝不是这样?从祖上开始,黄家每一代都是多情的种子,痴情的汉子,那一代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为了感情,不知道有多少黄家的子女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闹过,儿子平安就好!等岁数大了自然就好了!

“江帆?江天师?最近的事怎么都和你有关?飞狐郡平鞑子的一剑是你,皇上特地下旨召见是你,京师闹出来的冰棍是你,六月天气汴河水结冰还是你,就连这次破案也有你,最后连我府中都有一个痴情的女子对你念念不忘,你到底是个何等人物?”黄子澄依着窗台沉思。

这样的人物老夫要去亲自见见,若真的有本事,还是劝皇上接见为好!皇上刚刚登基,人才正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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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帆正要出门去打探杏儿的消息,见门外一和尚静静站立,满面微笑看着他,原来是在飞狐郡的时候和自己打赌输了十两银子的和尚。

“江天师,贫僧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大师,大师找在下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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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立场(一)

 第十九章立场(一)

“贫僧昨日刚到京师,听说江天师也在这里,咱们算是旧相识了,故来拜访!”

“大师客气了!”

“江天师难道不请贫僧入门一坐?”

“呵呵,江某失礼了,大师请进!”

昨日院中的茶几和长椅等物还未收拾,江帆也不往里让,二人就在院中坐下。

双儿以前也见过这个和尚,见他来很是诧异,但还是烧了热水冲了茶,才回了房中。

道衍和尚笑道:“多日不见,江天师风采更胜昔日了!”

这句话倒不是恭维,在飞狐郡两人刚见时江帆还是一个落魄的贫民,连吃喝都不能保证,到现在家产过万,面色神情自然不一样。

江帆心中惦记玉瓶的事,不想叙旧详谈,于是说道:“大师今日登门可是有事?”

道衍笑而不答,反而给江帆倒了杯茶,双手奉上道:“当日得天师一卦,指点迷津,今日登门特来感谢!”

江帆双手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笑道:“江某当日也是随便说说,那里能当真?大师今日来不会是仅仅为了答谢吧!”

道衍道:“江天师果然神算,既如此贫僧今日也就明人不说暗语了。贫僧此次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江帆抿了口茶,看着道衍静等下文。

道衍肃容而起,整整身上衣衫,纳头拜倒:“请江天师指点迷津!”

江帆忙起身,双手搀扶,“大师言重,快快起身!江某可不敢当如此大礼!”

道衍站起来,却不坐下,先恭恭敬敬请江帆落座后才后退一步道:“贫僧法号道衍,说来惭愧,是个出家人却热衷世间俗事,现侍奉燕王座下。燕王,上次在飞狐郡江天师见过的。”

“燕王?你说当日算卦的人是燕王?”

“正是!燕王坐镇边城,自然要微服私访边关各处守备,为我大明呕心沥血,但朝中小人当道,挑拨皇上和燕王之间的叔侄关系,皇上传旨要燕王入京觐见,怕是燕王一进京就有牢狱之灾啊,到时候我大明边关危矣!”

江帆却是知道历史,燕王迟早要反,建文帝要对付他无可厚非,但这话当着道衍势必不能说。

“大师多虑了,亲不过父子叔侄,皇上一向仁爱,怕不会轻易听信小人之言!”虽没见过建文帝朱允文,但他的年号既然是建文,和‘洪武’相对,应该不是嗜杀之人,从历史的结果看,若非心慈手软,也不会被燕王推翻了。只不过自己来到明朝后,这历史是不是还按自己知道的轨道运行。

道衍急道:“皇上仁爱天下有名,但架不住朝中小人的一再游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王素有贤名,皇上还不是下旨捉拿?不经审讯直接削掉王位贬为庶人,发配云南?燕王和周王是同母兄弟,不能不讲兄弟之情,对其不管不问,故而才派我来暗中接济,护送。周王之际遇让燕王心寒啊!燕王常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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