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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 秘戏娇人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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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花曼荼张嘴想要反驳,但两片嫩唇只是蠕动了下,然后又闭上了。
    他竟然就是在昏迷之中用嘴喂哺她的人,亏她还有点得意,以为自己可以跟
他呛声说别的男人比他好,没想到自始至终让她觉得亲昵心动的男人薄唇,依旧
是属于他的。
    「妳无话可说吗?」
    「你要我说什么?我现在是病人,你这样欺负病人,心里觉得很舒服吗?」
她气闷地抱怨,不管了,先唬弄过去再说。
    经她提醒,他才想到她的病还没全好,叹了口气,放缓了语调,「妳有没有
哪里不舒服?」
    「有,我哪里都很不舒服,全身都痛……」
    「大夫说那是正常现象,妳病得太严重,又发了烧,筋骨疼痛是一定的,休
养几天就没事了。」
    「你说得好轻松,那你来痛痛看。」
    他笑而不语,唇畔的笑意显得有些苦涩。
    花曼荼忽然住口,心里有点诧异,是她眼花了吧!要不,她怎会看见他眼底
有着歉意,还有一丝心疼,彷佛恨不得生病的人是他,能够代替她承受这一切痛
苦似的。
    哼!她才不会上当!
    他们只不过有一面之缘……好吧!再加上好几个吻,另外还有全身摸光光的
肌肤之亲,但终究而言他们还算不上是熟人。
    「喂,我想沐浴……」她小声地说,卧病几天,她觉得浑身黏腻。
    「等妳病好了再说,现在妳的身子骨很弱,不能再冒任何险让自己受凉。」
他沉声说道,虽说眉心舒展了些,但紧拧过的刻痕却依旧十分明显。
    花曼荼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蛋垮了下来,哭丧着,像颗泄了气的皮球,「
我要洗啦!你不觉得我现在很脏吗?我现在觉得浑身黏呼呼的,你真的不会觉得
我很脏吗?」
    「不觉得。」他直视她水汪汪的明眸,坦白直接地说道。
    「骗人。」她小声反驳,被他深邃的瞳眸直视着,让她的心里不太舒坦,紧
紧闷闷的,彷佛被人给揪住了一样。
    「我没骗妳。」
    她咬着嫩唇,看他的表情与语气不像在说谎,好象是真的不嫌弃她现在这副
狼狈的模样,让她的心里不由得一暖,但此刻她觉得身上除了汗味之外,还有药
汁的气味,让她真觉得难受极了。
    「如果你不让我沐浴,干脆让我死掉算了。」她瞪圆美眸,噘着小嘴,与其
说她是在自怨自艾,倒不如说她是在恐吓。
    「我知道了。」蔺伯扬叹了口气,转头扬声对门外下令道:「来人,准备沐
浴用的热水。」
    花曼荼见威胁成功,甜美地笑了,她没搀住他伸出的大手,想自个儿下床,
但她双脚着地,才一使力要撑起身子,两条腿就像棉花似地瘫软下来,她低叫了
声,差一点就跪倒在地上,就差一点儿,如果他那有力的臂膀伸得不够快的话,
这会儿她就已经狼狈地倒在地上了。
    「当心点,妳不想风寒未好,又跌了一身都是伤吧!」
    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就近在耳边,花曼荼回眸与他的眼神对个正着,「我不喜
欢自己生病的样子,好象就是一副很没志气的样子,不但处处要麻烦人,还会耽
搁好多事情没做,我不喜欢。」
    「要真不想生病,干嘛在天凉的夜里往自己身上淋冷水?妳这不是存心找罪
受的吗?
    「你以为我愿意呜?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她越说越小
声,最后简直到了几不可闻的地步,一张瓜子脸蛋儿倒是红透了。
    不可以说!绝对不可以说!
    如果她说了只有两个结果,一就是他得意到要命,另一个就是会被他嘲笑到
恨不得此生没遇见他这男人。
    「妳想说这场病我也有份儿?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教妳这么做。」他笑喟了声,
觉得她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那当然!」她昂起螓首,气呼呼地瞪着他,听他一副无辜的口吻,她心里
就火大,「要不是你那天……对我那个……那个……让我难受极了,我也不会…
…不会……」
    说着,她的脸儿更加红嫣,几乎都快要冒火了。
    「妳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要装蒜了,就是那天在书房里,你对我……」她扁嘴,几乎都快要被
逼哭出来了,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女儿家都应该有一点矜持的。
    书房?那天的事?他对她?
    蓦地,他挑起眉梢,细瞅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坏心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
妳的意思是说,如果我那天真要了妳,不让妳欲火焚身,妳就不会半夜里去淋冷
水,说不定妳就不会生这场大病啰?」
    「那当然是──」她昂眸瞧见他邪气的笑眸,剎那间住了口,才意会到自己
刚才好象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他唇畔的弧度扬开来,低沉浑厚的嗓音从他的胸膛轻震而出,一声声彷佛能
震进了心魂里似的。
    「不要笑。」她警告道。
    「我没笑。」他摇头,唇畔噙着笑意。
    摆明了睁眼说瞎话,鬼才信他啦!花曼荼气呼呼地瞪他,明明才见他第二次
面,可是,在她的心里却觉得对他熟悉极了,他沉麝的气息,以及胸膛厚实的宽
度,还有抱着她的强健臂膀,不知不觉中已经刻在她的脑海里了。
    她咬着嫩唇,低头不看他直视着她的锐眸,这时,下人们忙着提热水进来,
一桶桶地往桧木浴桶里倒,还有人提着一大壶烧开的药茶,也跟着往木桶里倒下
去,一时之间,药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她别开小脸没看他,但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愫却随着药香味儿,浓浓地扩
散开来……
    水气氤氲。
    窗外透进的灯笼光晕,以及室内的烛火,将从大木桶里飘上来的水气给染得
微红,花曼荼坐在浴桶里,手里紧揪着白色的绢巾,遮住胸前两团饱满的隆起,
垂下眼睫盯着染着药色的热水,心里却一直介意坐在屏风后面,不发一语在看书
的蔺伯扬。
    真是奇怪了!明明就不甘愿被他轻薄,可是一旁就是全身被脱得光溜溜的她,
他竟然半点都无动于衷,她心里非但不高兴自己的贞操得以保全,反而觉得有点
受伤。
    是怎样啦?!才不过病了一场,她的女性魅力就统统消失了吗?听见他放下
书卷,撩衣袍起身的声音,她气恼地抿着嫩唇,扬起眸,有些哀怨地瞥着他越过
屏风,走到她身边。
    「妳在水里泡得够久了,起身吧!」
    「不要!我还没洗够,如果你嫌我烦了,那就请你先去睡吧!我不扰烦你了,
祝你一晚好眠。」她白嫩的双臂交叠在木桶边缘,将小脸靠在手臂上,心里气闷
得又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敛眸睨了她一眼。
    「没事。」她冲着他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明明就有,还不说?」他轻哼了声,想用这种方法蒙他,以为站在她面前
的人是谁?
    花曼荼这次干脆来个闭口不语,刚才已经被他笑过一次了,如果他知道她心
里介意自己在他面前没女性魅力的事情,以后在他面前就没翻身的余地,更遑论
要在商场上与他平起平坐!
    「好,妳不肯说没关系,水冷了,妳先上来再说。」
    还不容她反驳,他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掉,大手一把将她揪上水面,立刻用
脱掉的袍服将她密密地裹住,犹沁染着他体温的袍子让她立刻身子变暖,他有力
的双臂紧紧地将她抱住,彷佛她仍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婴孩般。
    「放开我,我还没洗够……」
    花曼荼就连双臂都被他给裹住,她扭动娇躯,就像一只想要脱壳而出的蛹,
但他的力气太过蛮横,让她只是气呼呼地认输……是输给他的力气,不是输给他
这个人!
    一向心高气傲的花曼荼不忘在心里补充最后一句话,她扬起美眸,小脸儿沁
着刚沐浴过后的润泽,粉颊嫣红,软嫩的模样确实就像初生的婴儿,让人忍不住
想要咬上一口,尝尝她的味道。
    他也同时在看着她,幽邃的眼眸彷佛可以将人的灵魂给吸入似的,她张开瑰
嫩的小嘴想要开口抗议他的霸道,但几个字却像梗在她的喉咙里,忘了该怎么说
出口,只顾着看着他沉魅的眼眸。
    「别闹别扭,快把病养好,知道吗?」
    「身子是我的,又用不着你心疼。」
    「倘若我真的心疼呢?」
    「凭什么?」
    「就凭……」他顿了一顿,眸色变得深沉,倏地一抹嘲弄的微笑泛上他的唇
畔,「凭我是害妳害这场大病的罪魁祸首,就凭妳是我府上的丫头,主人担心丫
头生病,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前一个理由还有点让人开心,下一个理由就让人笑不出来了,花曼荼娇颜一
瞬间沉了下来,一张花瓣似的小嘴噘得半天高,「那也就是说府上的丫头任谁病
了,你都会心疼啰?」
    她气呼呼地,气自己干嘛跟他计较这一点小细节,难不成她就真的如此在乎
他对每个府上的丫头都「一视同仁」吗?要是她们病了,他也会衣不解带地照顾
她们,帮她们沐浴更衣,也像现在对她这样宝贝似地抱在怀里吗?
    呕,真呕!
    她一想到自己原来对他也没那么特别,心里就阵阵翻腾,又闷又酸,简直酸
得快要呕出酸水来了!
    「府里的家人病了,一向都是螽斯在发落打理,我不管那些小事。」他扬唇
笑笑,完全就是一副不关己事的口吻。
    「那你也把我丢给他好了,反正我也是「小事」嘛!」最后两个字,她说得
不是滋味极了。
    「没把妳丢给他,就代表妳不是小事。」说完,他不再多做解释,迈开长腿
将她抱往暖炕,让她喝了碗以上汤熬烂的粥之后,便让她睡下。
    或许是因为泡了热水澡,身子舒坦了,又或许是因为病还未痊愈,花曼荼很
快地坠入梦乡,入梦前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忽然有个疑问。
    如果,她对他而言不是「小事」,那到底是什么呢?
    是他放在心上挂着的大事?还是一桩连小事都不如的麻烦事呢?神智迷迷糊
糊之际,她很快地就决定自己喜欢前一个推论。
    让他放在心上挂着,想想就让人觉得高兴……
    吃过药之后,花曼荼躺在卧榻上昏昏欲睡,刚才大夫来替她看过诊了,说她
恢复得很好,从明天开始就不必再吃药了。
    见了那位女大夫,她才知道为什么蔺伯扬所开设的医馆会涌进一堆人了,不
只是因为医馆会为穷人义诊,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理由,那就是在医馆看诊的大夫,
就是家中九代为医,一身的医术宛如活神仙下凡的梁聆冬。
    她真不知道蔺伯扬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请动一向被人视为性格古怪自闭,
却拥有一身绝学的梁家最后传人!
    她还真想知道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本领,但事实是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果然,
她的第一直觉是对的,这男人不好惹。
    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她的脑海里打转着,想到病了几天,到现在都没见到
初七,那丫头只怕急疯了吧!但无论她说什么,蔺伯扬就是不让初七过来这里见
她,她又想到刚才梁聆冬说她大病的那两天,有个男人为了她的病情心急如焚,
险些快疯掉了。
    呿!她才不相信,那男人看见她赤身裸体都没有反应了,冷静如冰的他哪有
可能会为了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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