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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纯的姿色在男人的滋润之下,绽放得更加冶艳妩媚。
「你没回答我。」
哼!这男人还以为天底下只有他会咄咄逼人吗?花曼荼勾著浅浅的微笑,完
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著捋虎须的危险行为。
「你真想知道吗?」他挑起眉梢,坏坏地笑。
「嗯。」她点头,谅他不敢说不。
「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他笑瞅著她露出得意的嫣笑,唇畔的坏心笑意
丝毫不减,大掌握住她胸口一只饱嫩的娇乳,以两指夹玩住她顶端樱色的蕊心,
看见她微微地轻颤了下,「我做人一向很有诚意,亲爱的荼儿,就让你的男人用
行动来向你表示他对你的感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抽了口息,感觉一阵阵刺痒的快感从他的指
尖钻进心窝儿里,他玩弄著她乳尖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逐渐地加重了揉捻的力
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却好像又很舒服。
「嗯……」她抿著嫩唇,无力地低吟出声。
天啊!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他这样碰她了!花曼荼别开俏脸,
任由他玩弄著她,就像她是供他亵玩的娃娃,任由他玩坏她都无所谓,这时候,
红潮如霞色般染红了她的身子。
「看著我。」他大掌强硬地将她的脸蛋扳回来,唇边噙著邪恶的笑意,「我
现在要开始报答你刚才的服务了。」
「什么意思?蔺伯扬……」她还有一半的话含在嘴里来不及说出,他已经狠
狠地吻住她的唇,亢热的欲望之火仿佛脱了缰的猛兽般,一次次没根地捣开她狭
嫩的花穴。
「唔唔……」她苦闷的嘤咛声从他的唇间逸出,随著抽送速度加快,她就像
被人摆布的娃娃,娇弱的喊声交叠不绝。
灼烂般的快感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渗开,晶莹的泪光泛在她的眼角,她感觉自
己就快要疯掉,纤手揪著被褥,雪白的娇躯近乎煎熬地扭动著,「蔺伯扬……不
行了,我会被弄坏掉……不行了!」
「还不够,小荼儿,还不够。」
他扬唇一笑,而那是他勉强能够挤出的最後一丝笑意,炽热的昂扬一次次剜
开她血嫩的花穴,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他的胯间,让他情不自禁地加快抽送
速度,想要在她的身子里发泄出来。
「不……唔……」她小手握拳反抵在自己的唇上,不自觉地张开贝齿啃咬著
柔嫩的手背肉,仿佛那疼痛可以暂时让她得到舒解。
就快要……不行了。
「不要咬自己,小心把你的细皮嫩肉给咬出血来。」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拥著她,充满魄力的男性身躯一次次侵略著她的
柔嫩,速度越来越快,就快要不能控制。
忽地,她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紧缩,被紧紧吸衔住的美妙快感令他忍
不住低吼了声,在几次狂猛的抽送之後,挺腰深深地将灼烫的欲望种子射进她充
血块嫩的花壶深处……
既然成大虞是为利所诱,才会背叛待了十几年的花庆堂,那么,只要祭出更
大的利益,不怕他不上钩。
而花曼荼采取了蔺伯扬的建议,用了两面策略,一方面放出风声说要调查这
些年来被成大虞挪用的银两去向,一方面以翔龙堂的名义派人与他联系,说有一
大笔生意要与他所设的商行合作,事成之後,收益少说有数十万两,但前提是他
要有几万两银子的本钱,才可以进行生意。
结果是利益熏心的成大虞在被逼急的情况之下,答应合作条件,并且做主从
花庆堂的帐上扣下五万两当为私用,最後人赃俱获,被送进了官府严办。
原本,花家除了初七之外,没人知道蔺伯扬与花曼荼的关系匪浅,但这件事
情过後,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亲密。
尤其是蔺伯扬对花曼荼那股呵疼劲儿,无论是谁见了,都相信再过不久之後
就会喝到蔺花两府所办的喜酒,以他们两家雄厚的财力看来,他们所办的喜事绝
对是盛大可期的。
蔺伯扬确实也在心里打算著婚事,他已经命人到全国各地搜罗,要用最上等
的珠宝与绫罗绸缎妆点他的新娘子,他们的婚宴将会是一场令宾客难忘的饕宴,
所用的食材当然也都是最上选的。
她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宝,为她花再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他打算今天向她说成亲的事情,等她点头之後,他就会过门下聘,将她这个
宝贝给迎娶回家。
此刻,蔺伯扬正坐在花庆堂总铺的内堂里,今天将是一连七天的盂兰盆祭典
最盛大的时候,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出席晚间的酒宴,但眼看著时间就要到了,花
曼荼却仍旧在忙著。
他气定神闲地喝著花家夥计奉上的茶水,耐心地等候著她。
这时,副掌柜与一名夥计从旁边的廊道经过,他们有说有笑,似乎谈到了令
人高兴的好事。
「这真是大少爷亲口说的吗?」夥计不敢置信地问。
「我会骗你吗?真是想不到,原本还以为咱们东家从没想过成亲的事情,还
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嫁人了,没想到她是不愿屈就,大少爷说了,咱们东家从小
就有生意眼光,说要嫁就嫁能帮衬花家生意的男人,最後果然让她找到了,咱们
东家真是了不起,凡事都逃不出她的计算。」
「对对对,这天底下,还有比翔龙堂的蔺爷更好的丈夫人选吗?副掌柜,我
听说咱们最近跟翔龙堂合作漕运生意,利头不小?」
「是不小,仰仗东家的功劳,咱们今天可以过个肥年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声音渐行渐远,但蔺伯扬却铁青著脸,半点都笑不出来,他
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扬眸看见花曼荼急忙地跑进来。
一看见他,她脸上陪著歉意的微笑忽然凝住了,「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
看,不高兴我让你等很久吗?」
「不,临时有事抽不开身的难处,我也很清楚。」他摇头淡声道。
听见他如此善体人意的话语,花曼荼心里暖暖的,伸手抱住他的臂膀,脸儿
靠著他,轻声地说道:「那以後你很忙的时候,我也不会吵你,你没空陪我,我
也不会怪你,这样咱们两人就扯平了。」
「如果我一直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冷落你,你也不怪我?」
「当然,生意比较重要,如果换成忙的人是我,我也会希望你可以不怪我,
我可不希望有人扯我後腿,让我难办事。」
「花家的生意对你而言真有如此重要?」
她笑著点头,「那当然,爹亲不忌讳外人的闲言闲语,把当家的位置让给了
我,只要一日坐在这当家的位置上,花庆堂的生意对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
「连我也不如吗?」他低沉的语气有些尖锐。
「你……你不一样,你能体谅我,也能帮我,所以不一样。」她被他这突如
其来的尖锐问题给弄得手忙脚乱,一时之间,她也只能找出这个说词,但可以从
他的神情看出并不是很满意她的说法。
蔺伯扬不再言语,目光灼视著她,是了,为了生意,她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
做不出来的?
为了要窃取敌情,她不惜假扮丫鬟,混进他的府邸。
为了要壮大花家的生意,她不惜以自己为饵食,找来能帮她的男人。
後来,蔺伯扬绝口没提成亲的事情,後来也一直没提,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像
在五里雾中一般扑朔迷离,每个人都说他们会成亲,可是他们却一直没有成亲,
直到最後,每个人都在问。
花家的人一直都在张罗著,想让他们的东家成为全天底下最美的新娘子,万
事俱备,却迟迟不见蔺府来提亲,上至叔爷辈的长者,下至丫鬟仆役,每个人都
曾经向花曼荼探听过婚期。
不是花家的人也在问,他们好奇著蔺伯扬究竟会不会娶花曼荼这个令人闻风
丧胆的恶婆娘,看热闹的心理居多。
花曼荼被其他人给问烦了,却不敢开口问蔺伯扬为何迟迟不提娶亲的事情,
甚至於开始对她冷淡,但她相信那只是因为他太忙,她说自己可以体谅的,她相
信著他一定会娶她。
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娶她的!
第九章
话说待字闺中,却是全京城最没行情的姑娘花曼荼,没人敢追求她早就不是
新鲜事儿,而至今未娶,进京才短短一年就成了全京城姑娘最想嫁的男人蔺伯扬,
竟然与花曼荼有著过从甚密的暧昧关系,听说就快要论及婚嫁,这事儿早就传遍
了街头巷尾,也传到了当朝尚书景大人耳里。
听到女儿的乘龙快婿即将被别的女人抢走,景大人心急如焚,对外放出消息,
说蔺伯扬早在进京之初就曾经允诺要娶他女儿。
这京里天桥上的说书人特别多,闲言闲语也就传得特别快,短短不到两天的
功夫,蔺伯扬与景尚书千金有婚约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当然也传进了花曼
荼的耳里。
一大早,花曼荼就冲进蔺府,准备要找蔺伯扬问个清楚明白,她的来势汹汹,
仆役告诉她说主子还在睡觉,尚未清醒,要她晚点再来,最後是螽斯做主让她进
了龙眠院。
「听说,你和景家的千金有婚约?」她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站在床前,敛
眸俯视著躺在床上还未清醒的男人。
昨晚处理事情到很晚才就寝的蔺伯扬佣懒地抬眸,看著她一脸怒气冲冲的样
子,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
「让我仔细想想,有这回事吗?」他缓慢地坐起身,身上的单衣半敞著,露
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膛。
「蔺伯扬,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到底有是没有?」她心里急了。
沉思了会儿,他好像忽然醒悟了过来,「在我的记忆中,尚书大人确实曾经
提过,可我没回答他,也没拒绝他,这算是有吗?」
「你没拒绝,他当然就以为你默许了!」花曼荼气急败坏地喊,吸了口气,
让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之後,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我问你,你要娶她吗?你真
的要娶她吗?」
「你在乎吗?」他眸光忽然转沉,直勾勾地盯视著她。
「我……」她一时语塞,被他盯得心口发紧。
「其实男人娶妻,想要的很简单,我想娶个宫家千金也不错,这种姑娘从小
就被教导要知书达礼,以夫为天,这天底下再也没有别的事情,比她的夫婿来得
重要。」
他漫不经心的笑语却像把刀般在她心上狠狠地剜著,花曼荼握住轻颤的指尖,
终於提起勇气问道:「你不娶我吗?」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想问他这句话,但因为深信著自己没看错人,深信著
他绝对不会负她,所以不管旁人耳提面命的警告,她都听不进去,心里只相信自
己总有一天会是他蔺伯扬的妻。
「你想要我娶你吗?」他笑叹了声,锐眸陡然一眯,「那倒是先说说,你到
底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因为翔龙堂的生意做得够大,可以帮衬花家,让你做起
生意如虎添翼,所以你才想择我为夫婿吗?」
一瞬间,她的脸色惨白如雪:心头仿佛被人重重一击。
「为什么不说话?我听说你从小生意头脑就很好,可是却没想到你连自己都
可以拿来做生意,要嫁人当然要嫁对花庆堂帮助最大的男人,这不是拿你自己做
生意,那又是什么呢?」
「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是你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