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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姑娘的药很有用,我早就痊愈了。」她就像一只麻布袋,被他扛进屋里,
搁在最靠近火盆的凳子上。
她反驳的口气不太高兴,心里对他有些气恼,只知道他会担心,就不知道别
人也会担心他吗?
蔺伯扬听出她的语气很冲,但却没猜出原因,笑叹了口气,「我劝妳不要太
仗势着有梁姑娘的精湛医术,妳就可以不必注意自己的身子,从今天起,医馆要
歇业一阵子,梁姑娘帮不上妳的忙。」
「为什么?」她心里的恼火被转移开来,好奇地眨眨美眸,站起身拉住他的
袍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你发现开医馆替百姓义诊开销太大,
决定要缓一缓,等仔细评估利害之后再说?」
「妳这是在幸灾乐祸吗?」他挑起眉梢,用手弹了她白净的额心一下,无奈
地笑着摇头,「医馆的开销再大,也不是问题,问题是昨儿个晚上有人潜进了医
馆的后院,把梁姑娘给劫走了,我派人去查,现在还没消息,没了大夫,试问医
馆还能开吗?」
她捂着被弹疼的额心,急嚷道:「梁姑娘被劫走?她不是一向深居简出,会
跟谁有仇呢?」
见她脸上笑闹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担忧之情,赤子之心表露无
遗,更令人觉得她的可爱。
「妳没听说过「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句话吗?梁姑娘虽然与人无仇,但
是她身怀绝世的医术,还有梁家九世为医的盛名,她不需要招惹到谁,灾祸就可
能会从天而降。」蔺伯扬脱去外袍,随手扔挂在一旁的屏架上,这场雨来势汹汹,
纵是撑着伞,他身上的衣衫还是湿了一大半。
「你说得对。」花曼荼走到火盆旁,伸出一双纤手在炉旁烤着,一边沉吟细
想,「干脆我回去之后,也派人去探听消息,希望可以早点找到梁姑娘的下落,
她毕竟医治过我,也算是对我有一份恩情,你说对不对?」
听见她说要回去,他的眸光一沉,宛若两泓潭水般深不见底。
花曼荼说完兴匆匆地转身,才正想接着说下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两眼
圆睁,要出口的话就像石子一样梗在喉咙里。
「你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她纤手指着他,看见他脱去了外袍与外衫,高大的身躯上只着半解的单衣与
长裤,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被雨水濡湿的黑发沾黏在微湿的肌肤上,看起来有
种令人遐想的性感。
蔺伯扬对她的大惊小怪付以一笑,「我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不脱掉,难不
成妳要我继续穿著湿衣服好得风寒吗?」
「那当然不是……好吧!」她想到梁聆冬现在下落不明,他要是真得了风寒,
可没人能用高明的医术替他医治,「你脱吧!快脱!」
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彷佛他动作再慢一点,她就亲自动手帮他了,蔺伯扬这下
反倒不急着除去湿透的衣衫,提步逼近她,「妳真是奇怪,一会儿不要我脱,一
会儿又像个小色女一样,要我快点把自己剥光光,妳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哪一
种呢?」
「我才不是小色女!快点脱啦!」她气呼呼地说道,心里担心他真的因为穿
著湿衣衫而感染风寒,急得只差没有冲上去帮他的忙。
蔺伯扬轻笑出声,觉得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这妮子大概
不知道她已经脸红了吧!那红扑扑的小脸,宛如涂了胭脂般绝美动人。
「遵命,在下乖乖脱衣服就是了。」说着,他作样就要解开单衣的系带,忽
地动作一顿,扬起锐眸正好逮到她目不转睛正看着他。
花曼荼飞快地转开视线,细声嚷道:「你还不快点脱掉?要是……要是你真
的着凉了,我可是不会在你身边照顾的,我没你那么有义气,我身子好了,当然
是要回去主持商号里的生意,你可别想我会……」
她轻喘着,低头看见一双黑色的男人长靴离自己越来越近,才惊讶地抬起眸,
就被他修健的长臂给一把搂住纤肩,他侧眸将唇贴在她的耳上,近乎吹息地在她
的耳边低语。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没有。」
「还否认?一张小脸儿都红透了,还说没偷看?」他沉朗的笑声轻轻地在她
的耳畔响起。
「哪有?!」她急着用双手捂住嫩颊,彷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惹得
他放声大笑,她气恼极了,两片脸颊烫得像着了火似的。
「想起好色的事情了?」他的笑声暂歇,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话。
「没有。」她矢口否认。
哼!就算她真的有想,那又怎样?反正只要她不承认,他就拿她没辙,她用
力地推开他,充满防备地离他远远的。
蔺伯扬敛眸瞅着她双手环胸,完全就是一副充满戒备的样子,耸肩笑笑,更
近一步地逼向她,眸底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舒服吗?」他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邪恶的语气逗得她心儿痒痒,彷佛他低沉的嗓音
就在她耳畔,爱抚着她的身体一样。
「那天我弄得妳很舒服,是不?」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只距离她不到半步,
俯首沉着嗓,浑厚的嗓音如软风般拂过她的颊边。
「才没有……」她觉得自己的脸蛋热得快要冒火了。
花曼荼匆忙地拔腿就要跑掉,但被他大掌一把给握住,他揪住她纤细的膀子,
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像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般在他的面前瑟缩轻颤着,而让她
战栗的原因并不是害怕,而是另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羞事。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跑?」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怪问题!放开我……」她平直的视线正好对着他厚实的
胸膛,那微褐平滑的肌肤上还有些雨水残留的湿润,看起来份外有一种撩人的欲
味儿,敞开襟口的透湿单衣沾黏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胸膛的线条,还有
胸前两抹性感的男性突起。
她胸口一紧,深吸了口气,敛眸把自己的视线定在地上,胸坎里的一颗心儿
狂跳不已,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压抑住不受理智控制的狂骚,在她的腿心
儿,一阵阵地酸软了起来。
那天,他的长指是如何爱抚着她的羞处……花曼荼咬住嫩唇,轻轻地喘着息,
细节早忘了,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是舒服的,对吧!」他俯首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含住她挂在耳上的翠玉勾
环,轻吮着她软嫩的耳垂。
「才没有……」她细弱的语气就像小猫在呜咽。
「妳的身子真的都已经全好了?」他锐利的眸光瞬间一黯。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你自己检查看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她瑟缩着纤
肩,柔嫩的耳朵在他的舌尖舔弄之下,有种令人心房骚动的酥麻感。
「这可是妳自己说的,别怪我动手啰!」说着,他将她腾空抱起,让她一双
莲足悬空着不了地,性感的薄唇抵在她细白的颈项上,张牙啃咬着她颈部的嫩肤,
不片刻就已经烙上了浅浅的红痕。
「我……我说了什么?」在他强壮的怀抱之中,她总是觉得自己好柔弱,彷
佛会被他给吃掉一样,心里有些慌,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或许,她早就想要他把自己给吃掉了。
离不开这地方,终究心里还是有所贪图吧!
「妳要我检查一下,瞧妳的身子是否痊愈,我现在不就正在照做吗?」他用
一条有力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翘臀,空出一手伸到她的胸前,长指灵活地解开她衣
衫的系带,袒露出衫子里的亵兜儿。
「我才不是那种意思……」
她伸长了纤臂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久前还在恼他像
个呆头鹅,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竟成了邪肆的登徒子,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
起来。
她如小鸡般不堪一击的抵抗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蔺伯扬勾唇一笑,宽厚
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握住一团被粉色亵兜儿包裹的娇乳,以手掌的虎口夹
弄着顶端的嫩蕊,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致的乳肌上轻挲着。
「蔺伯扬,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
他懂什么?!他根本就是随便说说,打算要敷衍她吧!花曼荼气急败坏地瞪
着他,却完全拿他没辙,一个不留神,纤细的身子完全陷入他怀里。
「啊……」他以两指腹心捻住她敏感的乳蕊,微微地施加力道,尖锐的刺激
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妳真的不想要我碰妳吗?」
「我……」
「如果妳现在喊停,我可以住手。」
「你……」
「如何?要停吗?」他含着邪气笑意的锐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花曼荼气恼地瞪着他,瑰嫩的双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闭起,明明就从他
的眼底看见了促狭的光芒,知道他根本就不安好心眼,但她就是没法子立刻说不,
要他住手。
或许他真的懂,懂她真正的心思。
蓦地,她张开一双纤臂圈住他的颈项,主动地封吻住他的唇,生涩的技巧完
全无损狂热的激情,她想要他,从那一天起,这个念头就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底深
处不去。
蔺伯扬得到她以行动回复的答案,狂肆地回吻着她,抱着她往暖炕的方向走
去,一直到将她搁放在炕上时,两人都还是不停地索吻着对方。
不想跟他(她)分开……
内心想要对方的急切,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扯着对方的衣服,想要裸裎相对,
紧紧地拥住彼此,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不片刻,花曼荼已经宛如初生的婴孩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弓起娇躯,任
由他邪佞的大手玩弄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辗转的揉拧玩弄,长指放肆的捣弄抽
插,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透着欲香味儿的花蜜已经湿透了他的手指。
一阵阵酸软的快感在她的身子里不断地累积,如潮水般不断地将她的灵魂越
推越高,蓦地,她感觉身子一阵痉挛,昂起螓首,攀上了高潮。
当他抽出长指时,她就像失去了支撑力量的傀儡娃娃瘫软下来,久久无力动
弹,美眸盛着潋滟水光凝视着他,彷佛在做着无声邀请。
蔺伯扬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贲张的昂扬早就已经肿胀疼痛,渴望着想要她,
他覆落长躯,分开她玉嫩的双腿,以亢热勃发的前端抵着她因充血而微绽的幽花
裂缝,左右地磨蹭着。
「唔……」从未有过的亲昵触感,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轻颤,她不自觉地
扭动纤腰,迎合着他。
她大胆的行为让他叹为观止,一双大掌捧住她雪白的翘臀,长腰猛然一挺,
勃起的男性昂扬挤进她狭嫩的花径之中,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壶深处,他稍作抽身,
她处子的鲜血伴随着蜜液流淌而出。
花曼荼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但她咬住唇瓣不喊疼,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倔强地假装没事,只有眼角的泪光透露出脆弱。
明明就很疼,还要硬撑?蔺伯扬轻笑出声,强忍住想要在她身子里逞虐的冲
动,俯首啄吻着她美丽的眸、她俏挺的鼻,以及如花瓣般鲜嫩的唇,最后附在她
的耳畔低语道:「妳这妮子真是与众不同,我在想妳竟然敢用这种方法深入敌人
的阵营,难道就不怕我知道之后,会对妳不利。」
「不怕。」她摇头,嫣然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