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衣服会皱掉。。。。。。」她推打着他,隔着柔细的丝缎被他爱抚的感觉好舒服,但她不能不想到再过几个小时的表演啊!
「那个设计师向我保证过,这件礼服的质料经过特殊处理,永远都能够维持在最完美的状态。」他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大手将她推倒在一旁的长沙发上,让她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撩高丝缎的下摆,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好让他可以有空间侵入,更亲近地抚摸她。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啊。。。。。。」冷不防被他的大掌握住了一只饱满的娇乳,她倒抽了一口冷息,身子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我想试试看那个设计师有没有骗我,最好没有,否则他就完了。」说完,他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尖,滑溜溜的质地让她的肌肤更好摸了,他加入另一手,探进了她的底裤之内。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咬住嫩唇,细细轻唔出声,感觉到他粗砺的长指在她最羞人的地方玩弄着,随着他手指的爱抚与拨弄,一阵阵淫荡的湿意从她腿间泌出。
「不行,你不能再碰我了。。。。。。不要。。。。。。」她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轻举妄动,但她的挣扎是无用的,女性羞耻的地方被他玩弄着,她明明已经很忍耐了,却还是渐渐兴奋了起来。
「为什么?」他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充血绷俏的秘蕊,一会儿夹拧,一会儿揪着,指尖可以感觉到她那里正亢奋地收缩抽搐着。
「因为。。。。。。被你碰到的地方。。。。。。都变得好奇怪,不,是整个人都变得好奇怪,力气。。。。。。都没了,好像。。。。。。会融化掉一样。」
「你把感觉说得真详细,不过,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想碰你,就是要你彻彻底底融化在我的手里,没有我不行。」
「我不懂。。。。。。什么叫做没有你不行?」她睁着迷糊的美眸,看起来有些傻气,却又充满了勾诱人心的妩媚。
邵阳笑而不语,卷下她的底裤丢到一旁,大手分开她的双腿,解开裤头的拉链释放想要她的肿胀欲火,一个挺腰,狠狠地将自己贯入她柔软狭窄的花径里,被她血嫩的细肉包覆住的美妙滋味,令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啊。。。。。。」她感觉他硬实的热物仿佛要顶到她的花壶深处,完完全全充满了她,她抿住嫩唇,承受他开始在体内抽插,本能的律动越来越快,被侵犯的快感仿佛病毒般将她的脑袋蚀得一片空白。
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或许,她早就懂了那句话,从今以后再也不能没有他,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着了魔似的,只想要让他拥抱,想要他疯狂地要她,就算被玩弄到坏掉也无所谓。
一次次的抽送频律越来越快,邵阳伸手解开她绾起的软发,十根长指埋进她的长发里,捧住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他感到胯间的欲望越来越肿胀,硬实得几乎令他感到疼痛。
想要被解放。。。。。。他身体之中本能的欲望在呐喊着想要被解放,在她美丽的的身体里解放。
不行了。。。。。。她觉得好热。。。。。。就快要不行了!
「唔。。。。。。」她从被吻住的小嘴里发出呻吟,全身开始发烫,主动地将腰挺起来,迎接他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律动。
蓦地,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她攀上了欲望的高潮,无意识地喊出了不成调的声音,而他的进犯也越来越强烈,在一阵激猛的抽送之后,他挺腰在她的花壶深处射出来。
被他的热液注满的滑腻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漫开,袁牧菲有一瞬间昏昏的,不能言语,只能任由他替她打理,他从她的身上退开,抽取了几张纸巾擦拭她被爱液与男人精液给沾得黏乎的花壑,然后细心地替她穿上底裤。
她感到害羞,脸儿发烫,更是不敢看他。
邵阳捧住她的小脸,亲吻了下她的小嘴,语气温柔得几乎教人心碎,「嫁给我,我要你嫁给我。」
「你。。。。。。你在开玩笑!」一瞬间,她脑海里竟然只有这个念头。
邵阳没想到自己会被泼一盆冷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令人生气的迟钝家伙。。。。。。我没有开玩笑,听着,从现在开始到演唱会结束,你只有这几个小时可以考虑,记住,我不喜欢听到否定的答案,听清楚了吗?」
她苦恼地扁起小嘴,他这么说根本就是不给人家考虑的空间嘛!
嫁给他?她没有想过。。。。。。但,在她的心里根本找不到任何排斥这个念头的想法,只是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惶恐不安。
一直以来,她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是他在主导着她的一切思考与想法,而她真正的想法呢?她却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
邵阳当然笃定她不会拒绝,又亲了她一下,「我工作上有些事情要处理,你等我,我会赶回来送你去剧院。」
☆☆☆。4yt。☆☆☆。4yt。☆☆☆
虽然即将举行的应该是一场演唱会,主角是路菲丝小姐,但是,在袁牧菲心里,她将这场盛会当成了音乐会,虽然这种想法好像有点逾越了本分,但这可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踏上国际舞台,她应该可以私心地将它当成里程碑吧!
距离开演之前还有四个半小时,邵阳还是没有回来。
这幢屋子里只有几名佣人和保镖,在邵阳出去之后,她用过了午餐,在女佣的服侍之下,她表现得小心翼翼的。
她扬唇挂着轻柔的微笑,装出非常镇定的表情,其实她内心根本一点都不平静,方才,邵阳拥抱她的激情依旧在她的内心里骚动着,她不想让人看出来他们刚才做过那件事,否则她会羞得无地自容。
「袁小姐,刚才主人打电话回来,说他可能赶不回来,要我先送你过去会场,他再到那里跟你会合。」
敲门进入书房的人是苍兰,为了这次袁牧菲要来纽约,在青冢的建议之下,邵阳将聪明又能干的她调过来照顾袁牧菲,免得他工作繁忙的时候顾不着她的起居安危。
「他打电话回来,为什么不叫我听?」袁牧菲觉得纳闷,那么重要的事情,邵阳不可能不亲自告诉她啊!
听到她的询问,苍兰忽然眯起美眸,眼神闪过一丝充满敌意的戒备,「可能是主人正在忙,因为只是交代几句,他不觉得有必要找袁小姐亲自接电话,由我代劳就可以了。」
袁牧菲敏感地瑟缩了下,她刚才问了不该问的话吗?要不然,苍兰为什么好像有点生气?
或许,是她无心侵犯到对方的职权,毕竟邵阳是他们的主子,他交代给他们的任务,她当然不应该有意见才对!
「好,那我们先走吧!」袁牧菲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苍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这女人以为只要挂着傻子般的笑容,就可以掩盖住曾经做过的事情吗?苍兰小心地跟在袁牧菲的身后,美丽的脸蛋冰冷得看不出一丝表情。
从她双颊上的红晕,眸底深处轻轻荡漾的水光,很轻易的就可以看出她刚才才被主人疼爱过!
这个傻女人真的以为她会被安全送到表演场地吗?
不,唯有她消失了,老板才会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她太平凡了,根本就没有资格一个人独占他专宠的眼光。。。。。。
☆☆☆。4yt。☆☆☆。4yt。☆☆☆
袁牧菲失踪了。
有人看见在苍兰送她抵达会场之后,过了不久,她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已经散场的舞台上,只留下一台钢琴寂寥地待在投射灯光之下。
邵阳站在台上,俊美的脸庞有如戴了恶鬼修罗的面具,阴沉、狰狞、以及血腥的残暴,都在他的表情上流露无遗。
站在台下的,是他的一群部下,他们脸上的表情则是如临大敌,看丢了他们老板的女人,是他们这辈子犯下最大的错误。
「还是找不到吗?」
「已经加派了人手,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消息?」邵阳冷笑了声,「我要的不只是消息,而是『好消息』!我不想听见。。。。。。听见任何坏消息,知道吗?」
刚才有一度,他的胸口紧缩,气息险些换不上来,是心急、也是心痛!那种撕扯的剧痛感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打败了。
两个半小时之前,当他知道牧菲失踪的消息时,他就已经是心急如焚,几乎将所有的手下都派出去寻找。
那时,来听音乐会的宾客们已经陆续到达,他根本就不想处理,是闱立刻找到替代的钢琴家伴奏,才让音乐会可以如常举行。
两个小时过去了,牧菲还是没有下落,终于,他的自制力用竭了,他甚至不想将自己从崩溃的边缘解救回来。
「把人找出来,我要活的,一定要活的,不然,你们干脆也别回来见我了,把话都听明白了吗?」他没感觉自己在说话,轻冷的嗓音就像一缕丝弦,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是!」在台下的一群部众立刻解散离去。
华丽高耸的音乐厅之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被留下的钢琴。
他打开了钢琴盖子,按下了一个半音,少了脚踏板的协奏,那个半音听起来闷闷的,就像他的心口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她。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在他的怀里,羞怯却又大胆地回应他的狂爱。
一直以来,他都活在有她的世界里,没有她的世界,他不要!
为了她的生命,他交易了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了她的存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具任何意义。
邵阳神情沉痛地闭上双眸,没有她的这个世界,他情愿不要。。。。。。
☆☆☆。4yt。☆☆☆。4yt。☆☆☆
映入她眼帘的,只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门底下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在这种密闭空间里,她就算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也听不见吧!
但她还能够呼吸,天花板上大概没有气窗吧!流入了足够让她生存的空气,但没有风,空气变得凝窒,污浊得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袁牧菲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多久了,只觉得口好渴,喉咙好像快烧灼起来。
她没吃东西,应该要觉得肚子饿,但是大概饿过头了吧!她现在只觉得晕眩,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这种像是电影中才会发生的情节,竟然会发生在她这种平凡的女子身上呢?她以为自己会很平静地过完一辈子,就像大多数人一样。。。。。。
不,不可能,只要有邵阳在她身边,她的人生就不可能会平静。
是他害她遇到这种事情,她应该要觉得生气,心里应该责怪他把她害得那么惨,说不定,她会就这样死掉也不一定!
但是,她竟然觉得好想见他,在她面临最接近死亡的关头,她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见他一面。
她闭上眼睛,接受自己身在黑暗的事实,或许,她应该试着让自己入睡,让自己作梦,作一个有邵阳在其中的美梦。
但那终究只是梦!
袁牧菲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只是无边无界的黑暗。
她想要见到真实的他,可以触碰到他温热的身体,就算他偷吻她也无所谓,她想要好好看他一眼!
这些年来,她总是无法好好看他。
「你在哪里。。。。。。?我想。。。。。。想见你。」
她对着空气说话,嗓音沙哑得就像吞了把沙子,无法克制住泪水从眼角滑下,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