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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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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却没有看到柳员外脸上那有些发青的脸色,只是怔怔的望着方拓消失的方向,不自觉的,在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来。*****************************************一天后的傍晚,柳府,书房。丫环推门走进来的时候,一飞瀑正自方拓面前的画纸上喷涌而出,寥寥几笔下去,便又多了几方山石,一道溪流。丫环不敢打扰她的“雅兴”,将水果茶点放到桌上,便转身离开了。方拓长舒口气,这一下午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这副画即便不如大师们的杰作,却也是她发挥最好的一副了。伸手去过茶碗,惬意的抿了一小口,不错,心情好,连茶水都更好喝了。细品之下,竟然还有一丝甘甜的滋味。咦?确实不一样了,换品种了?蓦地,极度的不安自心头掠过,接着便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眼前变得黑糊糊一片,茶水被人动了手脚,而这也是她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丝念头,下一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恍惚中,不时传来兮兮絮絮地声音,好像还有人在耳旁喘着粗气。突地胸前一凉,似乎有谁在脱自己的衣服。“不对!”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力气,将那沉重如万斤的眼皮支开,入目的是让自己心惊肉跳的场面。恼怒,羞怯,窝火,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有,心里很是难受,只觉两眼发黑,悲愤得不能自制。就在她的面前,摆着一张放大的,清晰的男人的面孔,此时,那人正睁大眼睛,惊惶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慌道:“你,你怎么醒了?”嘴角还流着污秽的口水,很显然,方拓的突然转醒让他不知所措,那双扶在方拓胸前的爪子也停止了动作。一股激愤直冲脑门,不用细想也知道对方打算做什么,火大的抬腿就踢,在猝不及防下,将对方踹到地上。慌慌张张的整理好衣服,一个纵身,怒火烧般冲了上来,一拳挥了出去。那人竟然也会武功,刚刚也只是反应不及才被踢了一脚。冲地上爬起来,双手成爪,便攻道方拓身前。但他那三脚猫怎是盛怒之下的方拓对手,几招无力的反抗过后,鼻子上就被狠狠的砸了一拳。惨叫一声,往后飞出老远,撞到墙上,鼻子鲜血四溅,看样子受伤不轻。方拓怒到极点,又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狠叫道:“你这脏手,敢碰我。”左手往里一扭,一阵劈啪声响,那人的左手立时报废。方拓还不罢休又折断他的右手,这才有功夫察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房间里数盏烛火在帷幔上,墙上和房顶勾勒着狰狞的影子,房间里的陈设极尽奢华,也非常讲究。但此时此刻,这里的一切却让她无比厌恶。“还好自己醒来的早!”这是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心中却也不免一阵后怕,若是醒来的晚些,猛地摇了摇头,她是在不敢想下去。怒火攻心下,照着地上那人的胸口又是一阵猛踢,才稍稍泄恨。那被打的人却也有些骨气,脸色痛得惨白仍没有求饶,声音有气没力道:“你,你敢打我!”他喊的声音很大,却没有任何人冲进来,想来是为了安静“做事”,将外面的人都打发走了,这倒省了方拓很多的力气。冷哼两声,方拓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一边沉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说完脚上的力气又加重两分。那人霎时间脸变成猪肝色,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渗出,样子相当痛苦。方拓却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咬牙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说是不是?”方拓见此人虽忍受着胸前阵阵疼痛和压迫,脸上也不停的滴血,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当下冷冷的一笑,踩在对方胸口的脚慢慢的往下移,直踏到对方“命根”的位置上才停住:“再不说我就先废了你!”“你敢!你可知我是。。。。。。。”那人嘴硬着要反驳,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直冒冷汗,又感觉到方拓身上那浓厚的杀气,这才有些怕了,连连道:“我说,我说。。。。。。”想了想,却不知眼前这煞星问的是什么,过了半天才小声问:“你,你要我说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在茶水里下的药?”方拓怒火满腔,沉声问道。“这里是京兆柳府!”那人一哆嗦,答道:“在,在下阎昌,乃是青城。。。。。。”“我管你是谁?” 方拓狠狠刮对方一巴掌怒道:“告诉我,你怎么下的药?都有谁参与?”下手虽狠厉,但她听到这里还是柳府的时候,心中不禁打了个突,更感不安。“不,不是我下的药,真的,是柳老爷子的人下的药!”那阎昌吃了一耳光,眼里登时满是金星,说话的速度却更快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吃苦头。“为什么?”方拓愣了一下,她自然清楚阎昌口中的柳老爷是谁,只是她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会害自己。“那柳老爷子要自己儿子娶我妹妹,可姑娘你又总是缠着他儿子,看我。。。。。。中意姑娘,所以。。。。。。”“就为这个?”方拓火大的又扇过去一巴掌:“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没,没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太多人知道?”眼下阎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点子这么扎手,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心中却把柳员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什么乞丐,疯子?这简直就是女魔头。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听说那迷药让人昏睡三天三夜,姑娘你。。。。。。”但他的话道这里便停住了,下面那半句,却永远也说不出口了。扭断了阎昌的脖子,方拓直起身,摸了摸腰,还好,软剑还在。当下抽出软剑,踢开门便冲了出去,她要找人算帐。******************************“别,别过来!”柳员外脸色苍白的缩成一团,双脚仍然朝地上踢踏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蜷缩到了墙角,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眼前方拓提着软剑,怒气冲冲的样子让他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心中实是惶恐至极。“柳伯父,柳员外,你很意外吧?”方拓的心境虽然已经平复,但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却闪动着凌厉异常的杀机。一步,一步的靠近面前这可恶的人。“别,别杀我!看在长风的面子上。”柳员外慌慌张张的摆着手,已经是大汗淋漓。“长风?”方拓闻言,前进的身形不由一顿。是啊!眼前这人可是好友的父亲。看柳长风这名字有效,柳员外连声说道:“是阿,不看僧面看佛面,求你不要杀我啊!”方拓对这人厌恶到极点,切齿道:“你这老混蛋,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握着软剑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实在是难以抉择阿,他毕竟是兄弟的亲人,怎么能下得了手?可若不教训一下对方,实在难消心头之恨。“手下留情!” 正在犹豫间,本已关严的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柳长风狼狈的出现在房间里,一个闪身,挡在了方拓的正前面,口中极尽哀求的说道:“看我的面子上,绕过他这一回吧!”方拓皱眉,心中却忍不住一紧,难道自己在朋友的心里真是如此好杀的人?会连好友的父亲都不放过?柳长风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事情是他不对,可他毕竟是我爹啊!即便。。。。。。”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即便他千错万错,也是我爹,你若是觉得委屈,便朝我来吧!我来承担!”方拓看了看地上柳员外紧紧抓着儿子衣角的那双手,用怜悯的口吻说道:“好一个父子情深!”脑中一阵恍惚,她真为朋友不值,竟然摊上这样一个父亲。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罢了,罢了!对面的好歹是自己的兄弟,她也不打算让朋友为难。柳长风见她好半天没有言语,以为她心中仍是不忿,舔了舔嘴唇,又道:“阎昌不是被你杀了么?他们的阴谋也没有得逞!绕过我爹这一回吧!”这句话却让方拓脑中嗡的一响,身子颤了颤,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道:“你,你知道这件事情?”柳长风呆愣半晌,才察觉自己失言,想错口否认,但面对方拓那茫然得让人心痛的眼神,只能苦涩的点点头:“我好歹也是这里的主人,柳府的一举一动,怎能瞒得住我?其实,丫环给你下药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方拓倒抽口凉气,手中软剑平举,遥指柳长风咽喉,眼中杀机大盛,但凝视了他半晌,似在分辨他说话的真伪,过了好半天,手臂无力的垂下,然后幽幽一叹:“朋友?兄弟?”声色越见哽咽,身躯仿佛失去了灵魂,夺门而出,到了院子,一个纵身,便消失在瓦片背后。 *******************************还是那片山坡,仍旧面对着那倒塌的房子,方拓坐在那里,好半天。远处,不知哪里弹奏的琵琶声悠然而起。初时声音滞塞,细小而幽咽,然后随之洪大,跌宕起伏,拨人心弦。接着,声息隐没了片刻,又伴随着风徐徐而来,突然,声音如飞马急奔,似战歌连天,又如大浪拍岸;气势磅薄。瞬息间,又是急转直下;尽是缠绵仰侧、极其哀怨。方拓侧耳倾听,似乎穿越时空,看见沙场硝烟,待氤氲散去,一切惊天动地都消失于无形,又只剩下被遗弃的累累白骨,饿孚遍野。过了很久,当一切消逝,方拓才回过神来,蜷起了身子,手臂抱住双腿,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寒冬夜晚的冷冽。漆黑的夜,没有月亮。山坡上的树木也似鬼影般闪动着。遥望天际,有一颗星陨落,在远方,划了道美丽的直线。她在害怕,那对她来说难以启齿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栗。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具对药物具有一定的抗性,所以醒来的早,但万一晚了呢?这个问题纠缠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如果象琵琶声,说停就停,那该多好?她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虽然内心里排斥这种想法,但不得不计较,这个问题实在是甩不掉,忘不了。而更让她介怀的,是柳长风那近乎背叛的行径。朋友,兄弟,一切的一切,都变得虚无飘渺。再也不真实了。身后传来异响,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方拓不用回头,便知道来人是谁。她的目光依旧迷惘,伤感的笑容也挂到了嘴角上。“咱们认识几年了?”无意识的紧了紧双臂,方拓的声音很轻,语气很平淡,似乎说话的对象只是一个陌生人。“从扬州赛花大会至今,有七年了!”柳长风背负着双手,愧然道。“七年?那么久了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方拓回头,看向“曾经”的兄弟,久久,才撇过头,感叹着:“真的很长时间了!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真的是世事两茫茫,一切都变了!”又问道:“你的家既然在这里,为什么会同冷幕白他们并称‘江南四公子’?哦,错了,应该是三公子才对,我这样一个人,实在没有资格同你们相提并论!”“阿拓!”柳长风咬住嘴唇,还要开口。方拓却一摆手,截断了他的解释:“你不用再说了!我不是傻子,事情明摆着呢!”“我一直在旁边监视,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柳长风哭笑道:“那时我其实已经准备出手了!”方拓冷冷一笑:“准备出手?当然,制住阎昌,叫醒我,在你的计划里,经此一变,我便会对你产生感激吧?可是你没想到我会醒来这么早是吧?或者你该下手杀了那个阎昌,然后自己来?”撇撇嘴,又说道:“如果你不是说露了嘴,也许现在我们还是‘朋友’呢!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狡诈!我是否该庆幸柳公子你还顾念着一丝朋友的情谊?” 她以一种极端冷淡漠然的语调说出这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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