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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一起是再般配不过了!”余文杰立刻附和道。“对了,阿拓要在扇子上题词啊!不要辜负了美人的一片心意。”冷幕白戏疟的笑道,其实他对江秋水的琵琶别抱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失落,只是对自己的魅力输给方拓有些不甘心罢了!“这写什么呢?”此时方拓的酒劲已经上来了,他刚才不知怎么的想起过去和一帮朋友在一起的日子,苦闷下就喝了很多,现在脑袋有些昏沉沉的。见伺候的伙计已经拿来了笔墨,还好他受家庭影响,从小练了一手好字,在这古代也能拿得出手,于是站起身来,想也没想就提起笔写下他最喜欢的诗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柳长风等人见他运笔娴熟,等他写完仔细看去,初觉字体势如龙蛇。笔意苍劲雄厚;余意悠长,禁不住心中赞叹,待看清词的内容,全都心中震撼,许久说不出话来。方拓写完才发现盗用了后人的诗词,一阵羞赧。但反悔已经来不及,正考虑被询问后的说辞时,一个守卫在船外的武士跑进来,一路上大声喊道:“各位公子不好了。江秋水江小姐出事了!”*****************************“你没什么关系吧!”方拓一回来就直接闯到江秋水的房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说你受了伤!”“还好!可惜没法参加赛花大会了!”江秋水晃了晃包扎过的手臂,把经过说了出来,原来下午的时候,江秋水一个人到流芳阁的对面买胭脂,遭到一个男子的袭击,还好流芳阁的护院听到呼救及时赶来,捉住了凶徒。江秋水逃过一劫,但是两条手臂都受了伤。“我没办法把那个吟霄亲自交给你了!”江秋水有些伤心。“胡闹,吟霄可以再想办法,你现在要紧的是抓紧养伤!”方拓叹口气,他明白江秋水的心意,可惜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她,心下非常愧疚。“怎么办?白老板和我有约定,只要赢了这次赛花大会,我就恢复自由身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方拓安慰道。偷也能把琴偷来,只是现在想让流芳阁赢出赛花大会就有些难办了,据他所知,除了江秋水没有任何人能与月湄儿抗衡。“实在不行让余文杰他们帮忙,怎么也能把你赎出去!”这流芳阁有江秋水这块宝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他的心里也没底。“不能那样,我想靠自己,再说白老板和对待我们这些为妓者都是照顾有加,从未强迫过谁,若是请余文杰他们的势力施压,实在过意不去!”江秋水摇摇头,她不想做负情弃义的人,也不想欠人情。“那我帮你吧!”方拓笑了笑,已经想到了一个注意。“我帮你,没什么话说了吧?”“你怎么帮?”江秋水疑惑道。“我替你去参加赛花大会!”方拓低声说道。“这怎么行?”江秋水坚决反对:“参加过一次这样的大会,就等于加入妓籍,我怎么能让你。。。。。。”“我会用假名子,再请余文杰担保的。事成之后,得到吟霄女子的方拓就会在扬州消失,谁知道我是哪个啊?”方拓劝解道:“必要的时候,设计场戏,来个假死。我这也是帮我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吟霄嘛!”“那好吧!该怎么办?”江秋水觉得头疼;她不理解方拓怎么能想出这种主意;一般的女子对这些事情可是躲都来不及。“方拓男扮女装,成了江秋水的表妹!这件事情,只能让白老板和柳长风他们知道,对外呢,就宣称我是你表妹!”方拓之所以打算这样是想还江秋水一个人情,想到她对自己百般照顾,不做一点什么终是心里难安。***************************“什么?你替秋水参加赛花大会?”白老板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来。“你,你在开玩笑吧?”柳长风的面部肌肉一阵扭曲,有些不敢相信。冷幕白站起来绕着方拓仔细打量:“这身板,这脸蛋扮成女人还能有几分姿色,不过你肯定能赢吗?”“你们待会儿就知道了!”方拓早料到他们会有这种反应,神秘的笑了笑,就转身走进屋子里。众人正被他弄的一头雾水,没过多久,方拓的房门再次打开,只见一人轻挪莲步,缓缓的步出房门,柳长风等人只能张大眼睛,看着一出尘飘逸的女子缓步走近他们。她,不施脂粉、面白唇红,秀丽的鼻梁,明媚的双眼,面带微笑,灿若桃花。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柔顺,轻挽一个髻,显得不食人间烟火,端庄迷人。偏偏眉宇间还有一股英气,使得她似男也似女,如浮云,精灵般捉摸不定。“你,你是?”余文杰紧盯着那有些熟悉的眉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女人笑得更加甜美:“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现在就叫归燕!” 赫然是方拓的声音。 **************************************太平兴国4年,停办30多年的赛花大会在即将入秋的扬州举办,官员商贾,文人雅士蜂拥而来,这著名的烟花之地更见热闹,简直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在大会举办的前一天,江秋水遇刺受伤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让那些准备一睹芳容的人伤心了很久。各个赌坊上面的价码也因此而改变。即便是又传来江秋水表妹归燕代替“上阵”的消息,但大多数人都不再看好流芳阁的赢面。“你真的要这么参加?”柳长风仍然不敢相信,男人参加赛花大会,他可是第一次听说。“你已经问了好几遍了,我想用不着再重复一次吧?”方拓有些不耐烦,柳长风精明干练是众所周知的,今儿个怎么这么多废话?“可是你的声音实在不像女人啊!”很显然,冷幕白也不看好方拓。“这个啊!”方拓神秘的一笑:“这样呢?”“咦?怎么变了?”在场的几人面面相觑,此时方拓的声音完全改变了,变得柔细好听,还略带磁性。“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能够改变声音!”方拓笑了笑,其实这才是他现在真实的声音,往常着男装的时候他是特意改变的,这个绝活他可是练了很久。“我还需要你们帮忙才能顺利的赢得大会!”柳长风等人不再劝解,知道这件事情势在必行,只能点头答应了。*****************************************古代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 敷铅粉,抹敷脂,涂鹅黄,点口脂,描面靥,贴花钿,这一些列繁杂的化妆直让方拓头昏脑胀,还好有江秋水的帮忙才能顺利进行下去。他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背后,系上一条白色的丝带,显得无拘无束,自由活泼。一身宽大的长袖白袍没有半点修饰,整体看来,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阿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让我妒忌哩!”江秋水没想到方拓这般美丽,眼光有些迷离夹带着惊羡。“是么?我宁愿当个男人!”方拓叹口气,他不敢正视镜中的自己,觉得眼前的美丽一点都不真实。把柳长风等人叫过来,没有理会那些痴迷的目光,直接交待了他们要做的事情。“接下来,就要看晚上的表现了!”方拓喃喃自语,考虑着晚上要表演的曲目,他也没有自信一定能赢得比赛,但事在人为,他不得不去争取。
第七章
夜晚的扬州热闹非凡,街道四周都由彩灯装扮,远远看去,就像天上的繁星耀眼,令人沉迷。尤其是瘦西湖附近,更是人山人海,人们为了目睹各大青楼花魁的表演,早早的就来抢占位置。江秋水原本就是被排在最后表演,代替她的归燕自然也是这个顺序,在江南三公子的大力吹捧下,她的人气一路彪升,使得人们对她的出场万分期待,都想看看这神秘的人物是否如传言般的美丽。满月楼的月湄儿微笑着结束了她的表演,她对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如果没有江秋水,她相信自己必然赢得头筹。那个什么归燕看你怎么赢我!月湄儿想到这里,心中却泛起一股酸气,一直以为,除了江秋水也只有自己能够得到惜花公子的垂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归燕,把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边引开。那冷幕白还对归燕赞赏有嘉,她怎么能够不恨?她到是不担心归燕会超过自己,毕竟自己出入红尘五六年,有一大批的追求者和很高的人气,这不是刚刚出道的小丫头能够做到的,即便对方有江南三公子那样分量的人物撑腰,她也完全有自信替满月楼赢得第一的荣誉压过流芳阁。月湄儿表演完就轮到流芳阁的归燕上场了,但人们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难道弃权了?很多人不禁猜想道。这时候流芳阁的白老板在苗知府的耳边说了几句,苗知府点点头,站起身来,宣布:“流芳阁归燕小姐表演开始!”人群大哗,人影都没看见怎么表演阿?仔细看去,那充当表演台的画舫已经被人挂满白纱,在微风下起伏动荡,上面确实空无人影。难道这苗知府疯了不成?“你们快看!”一个人指表演台对面的一座小楼惊呼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那二层的小木楼上,站立着一个浑身皆白的身影,她宽大的袖子和裙角随风飘扬,仿若天外之人,随时会飞离尘世,冲到天上的星河中去。她就是方拓无疑,亲自设计了这样的出场方式就是为了增强人们的印象,早在下午,这里的半空中就被扯上了两条绳子,四周按九宫八卦的方位排列着巨大的火炬。方拓深吸口气,轻喝一声,腾空而起。在人们的惊呼中,踩着那些绳子向表演台掠去。而在人们眼中,她就像飞天的仙女,脚踩空气,漫步于夜色中。每走过一个象是火炬的柱子旁,那柱子的顶端就会冒起熊熊火焰,映着她那精致的面孔,让人觉得,出尘,美丽,圣洁而又神秘!四周的时间仿佛静止不动了,连呼吸的声音都消失了。无疑的,这杨的出场方式确实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似乎过了很久,那飘飞的身影终于来到表演台的上面。方拓的脚踏上地面,做了一个旋身的动作,缓冲了临空而下的劲力。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微笑着等待人们在震惊中回神。那边柳长风等人看他登上画舫,才出了一口气,他们遵照方拓的指示在他出场的时候以暗器点燃火炬,如今顺利的完成任务,以后就要看方拓自己的了!瘦西湖的湖畔响起了震天的掌声,人们陶醉在方拓那从未见过的,神秘的出场方式。那些评审的官员商贾更是排得卖力。第一步计划非常的成功,方拓找到一点自信,笑得更是甜美,霎时又有无数人在那梦幻般的笑容中迷失了自己。两个负责弹奏的女子款款走上画舫,分立方拓两旁,琵琶声起,四周又安静下来,人们都要看看这倍受江南三公子推崇的归燕小姐能拿出什么绝活代替江秋水赢得大会。“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方拓朱唇轻启,以人们前所未见的音律唱起了这首歌,唱到这里,旋律更见活泼。“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一曲完毕,看着沉醉的人群,暗想自己这把赌对了。记得过去自己五音不全,如今到得古带来,竟生得如此好嗓子,不知道算不算幸运的事情。大会规定每个人要表演两个节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