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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雨：“……”
因为那两只母猴子谈恋爱了么？少年有点不确定。“唔，这问题有深度，有难度，我该如何作答呢？”啊，话说为什么老是四毛家啊，四毛家是开动物园的吗？
“那个……答案是……那两只母猴子谈起恋爱了？”
“错！”
张小雨沮丧极了，“少爷我就知道会这样……”
鸵鸟回答道：“因为四毛家的公猴子被另外一只母猴子拐走了！”
“四毛家不是有三只猴子么？”
鸵鸟：“那是一分钟前的事情了！”
沉默，张小雨也沉默了。真蠢，我怎么会同一只鸟认真起来了，还有，他的问题还真是没有水平。
蹲下身来，张小雨用手指挑逗着赫丽贝尔脚边的那只黑色的野猫，“喵～～”
赫丽贝尔：“下仆，继续啊，你们继续啊！”
张小雨不做声。
“人类哟！”鸵鸟又开口说话了，“既然你没有回答上来我的问题，那么请把萝莉笔记交出来吧！”
张小雨还是不做声。
“狡猾的人类哟，难打你想反悔吗？”
“……鸵鸟先生，我有说过没有回答上来你的问题就把萝莉笔记送给你么？”
鸵鸟：“咿？没说过么？”
这个时候，幼女直起身来，神情冷淡地瞟了一眼鸵鸟，“继续刚才的游戏吧，这次换我来出题了。如果你能回答上来我的问题，萝莉笔记就送给你了。”
张小雨抬起头来，有点担心地看着赫丽贝尔，“蒂亚大人，您没开玩笑么？”
“黑不溜秋的恶心鸟，你不敢答应吗？”
赫丽贝尔挑衅似的看着鸵鸟先生。
鸵鸟用吃惊地语气说道：“你、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丫原来叫‘黑不溜秋’啊？！”张小雨笑道。
“不对哟！人类，我的名字是‘恶心鸟’。”
“…………”
“…………”
赫丽贝尔与张小雨还能说什么，人家自己都说自己是“恶心鸟”了。
“赌上我‘恶心鸟’的名义，接受你的挑战！”
赫丽贝尔：“第一题，选择你死亡的方法，A，死于我的镰刀之下；B，死于我的谜样炸弹之下；C，自杀。”
真不愧是幼女，张小雨在心里自叹不如。
鸵鸟：“……有D选项么？”
赫丽贝尔：“嘛，就知道你回答不上来，第二题，选择你死亡的方法，A，被秒杀；B，被温柔地虐杀。”
鸵鸟：“……C选项呢？”
赫丽贝尔，面露天使的微笑，“真是了不起啊，‘歇弥尔’而已，居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空绝！”赫丽贝尔轻声道。
六面红色的薄膜状墙壁凭空出现，交叉穿梭而过，就像是被封在了一红色的世界里，张小雨、赫丽贝尔还有那只三条腿的鸵鸟。
“空绝”，存在法的其中一种。
就像虚妄法中的“崩坏”一样，“空绝”的内部世界也是静止的，外部则是隐藏了起来。
“唔，好像还差点什么？”赫丽贝尔自言自语说道。
张小雨：“气氛？”
“正解！”
萝莉神打了一响指。
红色的世界内开始下雪了，纯白色雪。
太过妖艳了，雪在红色的衬托下，与其说是雪，张小雨却觉得更像是血……
第五十二章 收割
少年想起了初次见到赫丽贝尔时的惊艳一瞥，街道上飘散着华丽的雪，与季节格格不入的雪。
比雪更冷的是镰刀刀刃上散发着的冰冷杀意。
赫丽贝尔单手握着镰刀，比她身体要高出很多很多的镰刀，“既然你没做出选择，那么我就来替你选吧。”不管怎样，你今天就要永远地消散在红色的世界里。
鸵鸟的三条腿抖绷直了，“你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么？”
“你没有向我发问的权利。”赫丽贝尔轻蔑地盯着鸵鸟，“决定了，你的死亡方式，被我温柔地虐杀吧！”跳出去了，赫丽贝尔，还有她手中的镰刀。
张小雨，曰：“……我看到了幼女的小裤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你跳那么高，而且还是当着少爷我的面。张小雨看了一两秒之后还是极为绅士地把脑袋转向了一边。
距离鸵鸟还有两公尺，赫丽贝尔已经挥动手中的镰刀了，穿梭在雪花中的镰刀如一弯流水滑向了鸵鸟“修长”的脖子。“你的脖子上为啥系着蝴蝶结啊？”而且还系了一排，颜色都不一样。
萝莉神对鸵鸟脖子上的那一排蝴蝶结很是不爽。因为幼女的裙角也系着一蓝色的蝴蝶结，不过比鸵鸟先生脖子上的那只小就是了。
“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叫了，鸵鸟叫了，在镰刀亲密接触它的上半身的时候叫了。
张小雨，曰：“刚才的叫声无论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考虑还是从声学的层次来研究……不是狗叫么？你丫好歹也算是鸵鸟啊，为什么学狗叫？”
什么时候，鸵鸟拜狗为师了？
鸵鸟脖子上的那排艳丽的蝴蝶结还有他花哨的Ｔ恤都被镰刀割开了，但他还是向后跳了出去，躲过了赫丽贝尔的镰刀。
看到鸵鸟脖子上的蝴蝶结没了，赫丽贝尔心情好多了，她挥动镰刀的原因本来就是因为“恶心鸟”脖子上的蝴蝶结。
鸵鸟刚才听到了张小雨对他的指责，在五公尺的空中向张小雨嚷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还是一只博学的鸵鸟呢，张小雨感慨道。
鸵鸟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头朝下，三条腿朝上，姿势很怪异。天晓得他在做什么，一般来说不是用脚着地吗？难道、难道他想用头着地么？张小雨吃惊地看着鸵鸟。
鸵鸟冲着赫丽贝尔得意笑道：“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的内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张小雨当真无语了，“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啊…………”
萝莉神下意识地用左手向下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就算是幼女，也是知道害羞的。“恶心鸟！你去死吧——”悬浮在空中的赫丽贝尔再次向鸵鸟冲了过去，杀机毕露。
“蓬！”
鸵鸟用脑袋着地。张小雨看着都觉得很痛，会得脑震荡么？
“喝——”鸵鸟大喝，“看我的必杀技，庐山升鸵鸟霸！”
燃烧了，鸵鸟的斗志燃烧了，他消耗自身的虚妄之力使出了必杀技！头栽在地上的鸵鸟屁股上突然出现了一枚鸵鸟蛋。因为鸵鸟的动作太过诡异，赫丽贝尔一时间忘了攻击，怔怔地看着那枚鸵鸟蛋。
“蓬——”鸵鸟蛋裂开了，里面依旧是一枚鸵鸟蛋，只不过体积小了点。
怒了，萝莉神。
头发全部上浮，眼睛里写满了三个字“杀了你！”
“你丫耍我吗？！”
赫丽贝尔双手举起镰刀准备毫不犹豫地劈向鸵鸟屁股上的那枚鸵鸟蛋。
就在这时，“蓬——”鸵鸟蛋又炸开了，里面是一黑乎乎的鸵鸟，而且嘴上叼着一奶嘴，然后——
迷你版的黑鸵鸟吐掉嘴里的奶嘴，向着赫丽贝尔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叫道：“贫——乳——”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daddy，你不能对萝莉这么没有礼貌！”
发棵ing！张小雨指着大鸵鸟屁股上的那只小鸵鸟，“不管这么看你屁股上的那只小黑鸟都是你儿子吧，他怎么能是你老子呢？LOOK，他又把奶嘴叼上了！”
鸵鸟：“人类哟，他是我义父！！”
张小雨：“…………”
这个时候的赫丽贝尔已经彻底被激怒了，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决不可饶恕！”在萝莉神周围的雪花全都激射而出，形成了一股强劲的风暴。
张小扭头就跑，想要找到一安全点的地方去躲避，“啧啧，暴君要来真的了。”
“刷！”
萝莉神手中的镰刀之上向下劈向了地上的那只大鸵鸟以及他屁股上的小鸵鸟。
没有任何意外，镰刀刺进了鸵鸟的屁股里，但是有点遗憾没有碰到那只小黑鸵鸟。
“Daddy，我的臀部好痛！”
小黑鸵鸟：“屁股被镰刀刺了当然会痛。”
“Daddy，我的头……好晕……”
小黑鸵鸟：“因为你失血过多。”
“Daddy，我……会……死吗？”
小黑鸵鸟：“那是必须滴。”
“萝莉饶命啊！我上有一百零五岁的老母，下有刚孵出来的小小鸵鸟，我不能死啊…………”
大鸵鸟屁股上的小黑鸵鸟跪了下来，眼泪汪汪地向赫丽贝尔求饶。
“…………”
“…………”
不管怎么看，都是幼女在欺负可怜的鸵鸟父子。
张小雨向前，“蒂亚大人，可以放了他们么？”
赫丽贝尔冷冷道：“你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能看到他们么？”
因为他们吞噬了人的存在之力才会在现世得以显现，他们吃掉了几人份的存在之力呢？一人，两人，三人……还是更多……
就在张小雨犯傻的瞬间，小黑鸵鸟行动了，跳向了张小雨。“真好，在‘空绝’里也能碰到人类，把你的存在之力献给我吧……”
不要被枯树枝般的表象欺骗了，也许那时一条毒蛇也说不定。
赫丽贝尔懒得去管那只扑向张小雨的小黑鸟，不悦地挥动手中的镰刀，“噗！”地下的那只大鸵鸟被切割为两半。
“……又砍了一个无聊的东西！”
赫丽贝尔手腕转动，镰刀的方向改变了，自下向上砍向了张小雨。
准确的来说是那只小黑鸵鸟。
镰刀贴着张小雨的鼻子向上滑去，有血的味道，很浓……
……
善后工作还是要做的，在“崩坏”内破坏的事物需要用存在之力来修复，在“空绝”内毁掉的事物同样也要用存在之力来修复呢，为了现世的完整。
一切完成之后，赫丽贝尔解开了“空绝”。
“……萝莉笔记究竟是什么东西？”
赫丽贝尔：“不是说过了吗，神的遗物。”
“他们为什么要抢萝莉笔记？”
“大概是为了缅怀念消失的神吧。”
第五十三章 下仆，女仆
赫丽贝尔：“下仆，你脸红了呢。”
“啰嗦啊！”张小雨不悦地扭过头去，“你是小孩子么？还要我为你穿衣服！”
“这不是女仆应该做的事么？服侍主人穿衣服。”
“……我是男的啊。再说是下仆，不是女仆！”
“你不是经常穿女仆装吗？”
“不不不，偶尔，是偶尔啦！”随即少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被迫穿上女仆装而已，真的，我绝对没有穿女装的意思！”
赫丽贝尔：“女仆哟，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辩解，心虚了吗？”
“正常的男人都会辩解吧。还有，请叫我下仆！”
“……你错了呢。”赫丽贝尔认真说道，“伪娘就不会辩解！”
张小雨：“…………”
这孩子，真是的，一大早就和我讨论女仆、伪娘什么的。“蒂亚大人，麻烦你把自己的睡意拿回自己的房间去。”张小雨把赫丽贝尔抱下床后指着床上的那件睡衣说道。
赫丽贝尔穿上凉拖鞋，头也不回地，向房间外走去。“哈，无视我啊！”张小雨自言自语道。
就在赫丽贝尔走出张小雨房间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转身，萝莉神淡淡说道：“……睡衣刚脱下来上面才有女孩的香味，我特意把自己的睡衣留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赫丽贝尔有意无意地向张小雨床上自己的睡衣瞟去。
“不明白，我一点也不明白你的意思！”张小雨抓起赫丽贝尔的睡衣然后把它塞给了萝莉神。
赫丽贝尔从张小雨手上接过自己的睡衣，似乎有点失望，“……真是可惜呢，各种意义上来说。”
张小雨却不这么认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