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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儿说道。表明她的态度，告白？
张小雨一直保持沉默，心情很失落，没有认真听她们在说什么。
自由自在的，自由何在，什么是自由。
绝对的自由对于人类来说是不存在的，那是神的特权，不容凡人染指。
看到艾丽儿抱着张小雨，媱娥自然不开心，“艾丽儿，你难道没有看到小雨很不开心吗，明明她和你在一起却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话说一半，下文可以自己猜出来的，提示已经很多了。
艾丽儿捏着小雨萝莉的嘴唇，“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听不懂。
听不懂。
媱娥还有艾丽儿之间的感情还是很好的，除了张小雨之外，她最喜欢的人就是艾丽儿了。
因为喜欢，所以——
认为对方也会喜欢自己。
要不然不是很不公平么，为什么只有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
张小雨：“……你们喜欢我胜过喜欢自己么？”
强调喜欢的程度。
媱娥：“小雨，你在我心里排在第二位。”
第一位是萝莉笔记，张小雨知道的。
艾丽儿的笑很暧昧，也很模糊。她在想什么，张小雨就不知道了，因为背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就算看到了，什么也看不到。
赫丽贝尔认真地看着她们，说道：“艾丽儿最喜欢的人是我，还有啊，萝莉下仆，食物媱娥，你们也要把我放在第一位。”
因为她是赫丽贝尔。
我说我把你摆在心里第一位，你会相信么，张小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艾丽儿柔若无骨的手指插进张小雨的头发里，摩挲，摩挲，“小雨，你在我心里排在第四位。”她说道。
应该没有说谎。
如果她说在她心里排在第一位的张小雨，他大概不会相信的。
“排在第一位的一定是我！”
赫丽贝尔自信满满的盯着艾丽儿。
排名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许顺序会变化也说不定。
艾丽儿问道：“小雨，我在你心里排在第几位呢？”
…………
雪依：“灰发青年，让我吸你的血。”
伊士利：“可以啊”
因为小雨变成了萝莉，不能再吸她的血。吸血鬼只能吸食异性的血，传统，教条。
芙蕾莎挡在了伊士利的前面，“我不会让你吸他的血。”你当他是你什么人，就算你不在意他，我可是很在乎他呢。
金闪闪的王子转着圈向雪依飘过来了，“美丽的吸血鬼少女哟，来，吸我的血，王子的血很美味。”
雪依右手抱住王子的后脑勺，左手按在他的肩上，牙齿刺破他的皮肤…………
优雅。
煽情。
吸血。
吸吮人血。
伊士利轻声道：“不是很美丽么…………”
残酷之艳。
绽放在血管上的凄红之花。
王子轻轻推开雪依，“可以了么？”
雪依眼中的红雾散去，没有吸血时那么红艳，“你的血，味道很淡。”
王子：“大概是因为我活的太久了。”
血液被时间稀释了。
那颗还在跳动的心是否鲜红如初。
“要不要剖开来看一看。”王子自言自语道。
他的时间比吸血鬼还要多。
“雪依，作为让你吸血的回礼，抱抱我，可以吗？”
他笑道。
表情切换很快。
演员，虽不是天生的。
雪依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害怕寂寞的王子，找到你的公主了么。”
公主。
我的公主在哪里。
他笑了。
笑容稀薄。
没有质感，没有感情，没有自我，没有笑的笑，凄艳的笑。
谁为谁而笑。
谁能读懂谁的笑。
她读不懂他的笑，太过虚无。
“呀嗬~~~~~发现姐姐了～～”吸血鬼妹妹向雪露跑了过去，她的笑就单纯多了，简单易懂，雪依想道。
雪露：“雪依，你又惹麻烦了？”
“没有～～”
干脆的否定。
王子坐在藤椅上，“雪露，你和雪依一点也不像。我不是说你们的外貌，是性格，你们的性格。”
“讨厌啦，王子，你在说什么，我和姐姐很像哦～～”
“不不不，雪依，你的胸部明显的没有雪露大。”
王子肯定的说道。
这是事实。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实话的。
雪依揉着雪露的高高耸起的峰峦，“……没关系，反正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嘛。”
这种说法大有问题。
雪露把雪依那双不安分的手拿走了，“雪依，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欸？姐姐要向我说甜甜酸酸的情话吗？”兴奋兴奋。
一直以来，都是雪依用各种大胆的语言调戏自己的姐姐。
雪露敲了一下雪依的脑袋，“安静点。”
冲着王子他们笑了一下，雪露拖着雪依离开了。
芙蕾莎：“伊士利，她们走了呢，不要再看了。真是抱歉啊，我的胸部没她们的那么成熟。”
伊士利：“确实是这样。”
直言说道。
掀翻醋坛子了。
芙蕾莎冷漠的说道：“伊士利，你居然把我的，我的……和她们作比较。”不可原谅！
王子用王子的视角观赏着蹂躏伊士利的芙蕾莎，“下手不要太重哦，要不然伊士利真的会红杏出墙。”
芙蕾莎生气道：“我把墙拆了！”绝不给他红杏出墙的机会，你若敢背叛我，绝对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王子老大，你不觉得芙蕾莎很美丽吗？”伊士利镇定的问道。
“是，是是。她虐你的时候确实很美丽，反正你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很好么。”很般配。“赫丽贝尔呢，她又去哪里了。我似乎太宠她了，越来越不听话。”王子左手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向窗外看去。看到了自己的宠物，它正趴在那里观察着沙滩美女。
“……算了，我也出去转转。我的美丽不能藏起来，要让更多女孩子看到才是。”起身，王子向门外走去。
活泼可爱的女孩们，“我来了————”
伊士利抓着芙蕾莎的右手，神情严肃，“芙蕾莎，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吗，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欺负我。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的。”想要欺负我，关起门，不能让别人看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伊士利的艺术。
芙蕾莎面无表情，“你难道真的想红杏出墙？”
“不会的，不会的，你会杀了我的。”
“喂！”
“刚才的那个是玩笑。”
自己喜欢的女孩因为吃醋而欺负自己，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么。
“我喜欢吃醋的芙蕾莎。”
他说道。
“哼——”
她故意扭过头不去看他。
啜，啜，啜，赫丽贝尔小口啜着牛的乳汁，看着芙蕾莎，看着伊士利。“继续，你们继续，尽管打情骂俏，尽管爱来爱去，我会在这里安静的看着你们的。可以的话，请不要做出比kiss还要亲密的动作。”认真的说道。
芙蕾莎：“赫丽贝尔，你听到什么了？”
萝莉神：“伊士利说他喜欢吃醋的芙蕾莎~~~~~~~~~~”
完美的，赫丽贝尔用伊士利的语气对着芙蕾莎说道。
伊士利点了一下头，“嗯，我说过。”
芙蕾莎：“——吵死了，你们两个闭嘴啦！”
赫丽贝尔放开吸管，“唔，腐蕾莎傲娇了呢。看到没，萝莉控伊士利。”
伊士利淡定的问道：“你，真的傲娇了？”
芙蕾莎凶巴巴的瞪着伊士利，现在的她确实很傲娇，80％的傲，20％的娇————
第二十八章 邪恶
「我不想死。」
「你必须死。」
「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我有活下去的理由。」
「我没有不杀你的理由。」
「如果我是人类的话，你就会放过我么。」
「去问神，我怎么知道。啊啊，你就那么想活下去？」
「你肯放过我？！」
「如果在三分钟之内你能让我笑出来，我似乎可以不杀你。」
「你真是不合格的猎人呢。」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叫法称呼我，我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一条银色的链子从他的耳朵扯到下唇，左边的耳朵上全是耳钉，各式各样的，她数着他的耳钉。
「喂，你在做什么？」
快点想办法逗老子开心，要不然会杀了你的。妈的，我还真有够寂寞的，居然会和一只『妄』聊天。男人这么想道。
虽是人却不喜欢人类。
不是怪物却被人冠以独眼怪物的称号。
强到不像话的猎人，被自己的猎人同伴所畏惧着。
今晚狩猎的目标却是一只弱的让他难以理解的“妄”。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他想道。
「你的耳朵上有五十三个耳钉。」
很有自信的，她说道。五十三个耳钉，她数了三遍，就是那个数字。在自己的耳朵上打了五十三个耳钉，真是奇怪的猎人，不觉得左边的耳朵很重，走路还能保持平衡？会不会摔倒，她想到了很多问题，很奇怪的问题。因为觉得有趣。
如果他想杀我早就动手了，她知道的。
为什么让她活着就只有他知道了。
「错了，是五十二个耳钉。」
他从自己左边的耳垂上扯下那个十字架状的耳钉。「看吧，只有五十二个耳钉。」他笑道。
「……你似乎喜欢流血呢。」
「因为我的血很脏。」
他捻着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粘着的血，自己的血。他认为他的血很脏，流干净了才好呢，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会死人的。血管里没有血了，人类活不下去的。人类原来是吃着自己的血才能生存的生物，有趣的发现。
「三分钟过去了呢，我还没想好怎么能让你笑出来。你要动手了吗，让我消失。」
「再给你三分钟，快点想！」
「就算你给我三小时，我也不知道怎么逗你开心，因为我并不了解你。」
「我明白了，闭上眼睛，我会温柔的取出你的心脏的。」
「没了心脏，我真的会死的。」
「你的运气真是差呢，遇到了我，我可是超冷酷的男人，而且很强。」
「嗯，我知道了，杀了我我吧。我不会嘲笑你欺负弱小的，顺便一说，我没杀过人，一个人也没有，我只是吃掉了他们的一点点的存在之力。真的哦，你可以去调查的。我还帮帮过一个老奶奶过马路呢。虽然她看不到我。」
「送给你一个项圈，做我的狗吧。」
一圈乳白色的存在之力在他的手指上成型，他把用自己的存在之力做出来的项圈套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很适合你，不要取下来，如果项圈没了，我就会杀了你，明白了吗？」
「要我做你的母狗啊～～」
她妩媚的笑道。
如果她是人类的话，他大概会扑上去。
她是『妄』，不是人。
怪物。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玖雾。」
「奇怪的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那早已死去了的人类母亲，我那时还是很可爱的『虚』的时候，她这么叫我的。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的主人，我总不能没有礼貌的直呼你为『喂，那个谁』，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天子。」
他笑道。
怎么，让你吃惊了，老子有爹妈生没爹妈养，老子认天为父，以地为母。老子就是天的儿子，天子。
「你的表情真是有趣呢。」
天子笑道。
孤儿，哪有什么名字，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天子。
「嗯，我明白了。从今晚开始，我就是天子大人的母狗了。主人，要我侍寝吗？」
天子玖雾——
…………
和冰墨坐在一起会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