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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海伦娜好几次看着他都欲言而止的样子,虽然梁天还有些问题要问她,但是海伦娜一时半会跑不了,他并不着急。可那本有点破旧的笔记谁知道哪天就被船长给当垃圾处理掉了,可惜他哪知道这本笔记就是船长特意拿给他看的呢?
炼金术在大陆上发展了几千年,已经有了相当完整的体系和分支。而梁天看到的这本笔记,里面包括了魔法阵图的刻画与联用,魔法药剂的配伍与炼制等一系列基础知识,还包括了一些魔法道具和魔法物品的制作方法,就相当于从基础化学到精细化工的升华。梁天如饥似渴地记忆着这本笔记,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验证笔记上所说的东西,只能先强行记住。幸好他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还接受过高等英才教育,所以在某些问题的理解上并不存在问题。
梁天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像那些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如若不是这样,对于达佛蒂尔家族纹章的相关知识他只看过一次,怎么在与老安东尼的交谈中却能娓娓道来呢?
只是他略不自信而已。
在梁天有意识地记忆下,很快这本笔记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过他还是翻了好几遍,因为梁天深知重复记忆的重要性。
看完了这本笔记,梁天对于这个世界的魔法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对于魔法文明的灿烂也有了相当的认识,他不得不佩服人类的智慧与创造力。
下午梁天并没有看到应该是怒发冲冠的老安东尼,不过在他离开时,又看到了船长。
船长仍旧坐在门口,仍然对梁天点了点头,那双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彩。
梁天从船长身边经过时,他破天荒地开口喊住了梁天:“梁天。”
刮进梁天心里的声音响起,他奇怪地扭过头,看着船长。
船长并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的问道:“你是不是准备离开这里前往翡冷翠城了?”
梁天觉得他就是一个被剥光的美女,仿佛他的私处有着几颗黑痣全世界都知道一般。
他点点头,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船长,不知道他又想卖什么药,老安东尼的药卖得再离谱,梁天都能做到百毒不侵,可是这位神秘的船长,梁天却不知道他会弄出点什么,只希望不是传说中的断肠草。
船长当然没有断肠草,可是他的话语却如同五石散一般让听到后的梁天如同嗑了药一般飘飘忽忽如在云中。
“我和你们一起去。”
梁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就天地巨变。
虽然是初春时节,却早已竹外桃花三两只。而老安东尼和船长就如同春江水暖鸭先知一看上梁天这根水草。
此时的梁天觉得自己就像童话中的猪油,引来了一只又一只的鸭子,他就搞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放出王霸之气了。难道自己长得很像嬴邑人?可是就老安东尼与船长的衰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奇货可居的吕不韦啊。
不等梁天发问,船长接着道:“我比你更了解翡冷翠城,而且海伦娜需要一架马车。”
梁天看着眼前这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心道:“你不会是想给我当马夫吧?”
不过想到他特意提到海伦娜,梁天心下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吧,既然你想跟我们一起去,那就一起去吧,不过不是现在,我还有一本书想多看几遍,如果你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就趁着这几天吧。”
船长见梁天答应了,便不再说话。而梁天拿这个行为举止处处都透着怪异的老头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感觉他应该没有恶意,至少对海伦娜应该是没有恶意的,所以他见船长不再说话,便转身离去。
因为梁天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所以他的馨梦轩也就停止了营业,况且家里还有个不算病人的病人需要他悉心“照顾”。
晚上,在饭桌上,梁天宣布了过几天前往翡冷翠城的决定,让海伦娜和可可小小地兴奋了一把。
其实梁天一直都想不明白,像海伦娜这样的花季少女怎么能一直呆在哈桑这个小镇却没有半句抱怨,现在看到她兴奋的小脸通红才放下心来,不然梁天都快怀疑她有青春期自闭症了。
然而迟钝的梁天不明白,稚嫩的海伦娜更不会懂得,真挚的情感往往孕育自平淡。
当然,船长的意外加入并没有吸引海伦娜的注意力,她此刻已经沉浸在着那些到过翡冷翠的商人们给她讲述过的大陆风情中了。
吃过饭,梁天一手包办了剩下的家务。而可可与海伦娜却都乖乖地坐在外间,两双大眼睛齐刷刷地盯在不断忙碌着的梁天身上,看得梁天很不自在。
终于他受不了了,停下来摸了摸脸问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看着我?难道被我英俊的外表深深迷住了吗?”
可可与海伦娜齐齐做呕吐状。
“我们在等你啊。”
“等我?等我干什么?”
“你昨天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梁天恍然地挠挠头,笑道:“呵呵,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我都忘了。唉,让我白欢喜了一场。不过你们也不用一直坐在这里等我吧,该干什么就先干什么去吧,等会我忙完了就接着给你们讲故事。”
“可是,我并不知道现在能干什么呀。”
可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示它对于海伦娜的话语却有同感。
“呃,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啊?”
“在海里吗?当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冥想啊,再就是听龟承相和佳斯丽姑姑给我讲一些大陆上的事情,有时候父皇不在我就能到海面上看看。好像除了这些就没了。”
“呃,还真算不上一个幸福的童年呢。”
梁天只能感慨。
“本来到大陆上之后我以为会有一些有意思的事发生的,哪知道现在却只能呆在这里,你还天天把我和可可扔在家中不管不顾……”
“停!”梁天打断了海伦娜的血泪控诉。
听海伦娜这么一讲,就好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正在向着她久不归家的丈夫诉说着寂寞与无奈般,并且有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梁天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十恶不赦,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我知道我错了,现在我们就来讲故事。”
海伦娜与可可兴奋地举起手,做出了胜利的手势。
梁天看着她们,心中多少有点欠疚,好像他总是爱忽略身边人的感受。当初面对馨儿时亦是如此,除了在生活上关心一下馨儿之外,梁天几乎从来没有主动和她分享过他的生活。
然而馨儿是一个灵秀的女孩,她从来没抱怨,只是用她特有的少女娇憨,调皮可爱地缠着他,让他讲这样那样的事情,默默分享他的生活,静静体会着这一份平凡的温馨与浪漫。
“这样吧,我带你们两个去海边看夕阳,一边走一边给你们讲吧。”
“耶!”
海伦娜与可可欢呼起来。
突然海伦娜想到了什么,她面现愁容,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可是,可是你昨天不是说过我这几天不应该,不应该吹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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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生命之泪
梁天看着俏脸红扑扑的海伦娜哑然失笑,他想了想道:
“呵呵,没关系的,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再受凉了,不过你放心吧,现在天色还早,去海边走一走没有任何问题。”
海伦娜听梁天这么一说,脸上愁容尽去,笑逐颜开。她对于梁天的话现在可是深信不疑,没办法,谁让梁大夫轻而易举地帮她消除了痛经之苦呢。
“等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梁天无语。他现在很后悔,也很想把可可按到凳子上面打屁股。谁让它没事掏出了那么多女装?
梁天除了将这些衣服送给海伦娜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海伦娜好像对于衣着服饰的搭配与选择有着女人天生的那种敏感,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而她匀称的身材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现在她就穿着一套很宽松的休闲服,而晚上睡觉时,她都会换上睡裙;至于在出门前,她都得打扮一番,特别是仅有的与梁天一起出去的机会,她更是要闪亮登场。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梁天想要反对却有一种无力感,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当然可可这个罪魁祸首梁天是不能放过它的,当然得逼它穿上那套公主裙。
梁天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心理扭曲了,为什么他总爱看到可可穿着那套公主裙的样子呢?自己应该没有罗莉控的倾向,不会的不会的。
让梁天倍感欣慰地是海伦娜从来都不会让他等太久,如同馨儿一样。
虽然有时候男人出于对女人的爱与呵护,他们可以静静地等上好几个小时,但是一天行,一月也行,可是一年呢?男人从来就不是很有耐心的动物。
虽然女人化妆打扮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所谓的女为悦己者容,但是她们容的时机总是不对。
在梁天看来,好像很多女人精心打扮上许久,最后却只是引来大街上的一群群狂风浪蝶的频频回首;而当她们的男人劳累一天后回到家中却只能看到头顶拖把面贴黄瓜的窝心丑陋。
海伦娜今天的着装是保守型的一套连体长裙,大概对于小腹的冷痛仍心有余悸,所以将自己裹得有点严实,只是露出两截莲耦般的玉臂,修长粉嫩的玉腿偷偷藏了起来。
她从屋中出来后,还得意地在梁天面前转了一个圈,裙裾飞扬间,如云般的秀发随之飘散青春的气息,又似一个折落凡间的仙子一般。
梁天只能闭上眼,故作严肃地道:“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石化了。”
接下来海伦娜的动作让梁天全身一僵,真的有了石化的趋势。
海伦娜低眉浅笑间,来到梁天面前,犹豫了一阵,红着脸,伸出如白藕般的前臂绕过梁天的臂弯,轻轻却坚决地搂住了梁天。
梁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结结巴巴地问道:“呃,你,你,你这是……”
海伦娜小声道:“我们是兄妹,可是很多人都不相信呢。”
梁天苦笑,心想:“唉,要是像这样出门,那我只有跳进芒里克江'一条横贯云梦大陆的江'了。”
不过梁天打心底对海伦娜的这种行为一点也不抗拒,还隐隐有点高兴,亦或是虚荣,毕竟挎着一个美女出门,呃,还能趁机感受一下她胸前的那对玉兔,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此间乐忘乎形而可能带来的后果就不在梁天考虑之列了。
海伦娜不是已经找到了最佳理由吗?所以他当然不能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最多就算是生理上的小小出轨而已,馨儿知道了也是不会生气的。
一抹残阳染透了半天的云霞,梁天挽着海伦娜,肩上坐着可可,沿着小镇上唯一的主干道向着海边走去。
路上,镇民们纷纷向这一对年青的男女热情地打着招呼,诅咒带来的恐慌已成明日黄花,仿佛从来没有影响到这些淳朴的海民们。
虽然哈桑小镇地势偏僻,海运业也不发达,这里的居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纵然是不富裕,可他们都很满足。
梁天给海伦娜和可可讲着梁山伯的努力奋斗,只为求一个门当户对;给她们讲着梁山伯的懦弱,成天患得患失;梁天又给她们讲着祝英台的期盼,在家人与马家间周旋;给她们讲着祝英台的坚贞,充满希望的等待。
可是梁山伯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他居然就这么忧思成疾,吐血而亡。讲到这里时,梁天对于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