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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
听到海伦娜含情脉脉羞中带喜的深情呼唤,心中有鬼生了愧的梁天便觉得遍体生寒。
“嗯,娜娜。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哼,我就知道你又想欺负我了!”
海伦娜玉面通红,似喜似嗔地白了梁天一眼,娇声道:“我先进去,你给我在外面等着,等会我叫你进去你才能进去,知道了吗?”
“呃,不会吧!今天我也是受害者啊!难道被爱丝蒂轻薄的我现在居然要含冤受辱地在门外过一夜了吗?”
梁天心头沮丧,只好颇为无奈地点头坐进了椅中。
海伦娜则是心有所思,并未发现梁天的异常,转身便进入了卧室,顺带还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唉,我还真是可怜啊!”
那嘭的一声,将梁天的一颗心愣是给扔进了冰天雪地之中。
可是没过多久,房门突然再度打开,海伦娜从内中伸出头来看向梁天。
梁天刚想欣喜地大叫一声:“娜娜,难道你改变主意了吗?”,海伦娜却是叮咛道:“喂,梁天,记住了没,如果我不叫你进去,你就不准进去!”
“嗯,我记住了!”
“哦,对了,你也不许偷看我在干什么,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
梁天心下大奇,好像海伦娜不是要将他拒之门外的意思。
“哼,你如果用神念偷看,那么今天晚上你就给我睡在外面吧!”
海伦娜说完便迅速缩回头去,再度将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不过这一次,梁天的一颗心却是倏地变得火热起来。
只听得屋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梁天却早已站起身来在房门口几度徘徊了。
用神念偷看他自然是不会做的,别说由于与海伦娜之间天天颠鸾倒凤导致她现在对于自己的神念极为敏感,即使她无法察觉梁天也不能做出清泉濯足花下晾裈此等有煞风景之事。
梁天只是不明白,他还没有解开爱丝蒂留给他的谜团,海伦娜怎么突然间与他搞起夫妻情调来了。
事实证明,好奇心不旦可以杀死一只猫,还可以急死梁天的。
也不知道海伦娜在屋中究竟搞什么名堂,梁天都已问了好几次,结果得到的答案始终是让他在门外候着。
在焦急中等待了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岁月,梁天终于听到了从房中传来的海伦娜那低不可闻的声音:“好了,梁天,你,你进来吧!”
也亏得是梁天听力好,他强捺住心中的激动,愣是缓缓地将门慢慢推了开来。
要玩情调,当然得把戏份做足才有意思。
结果一推开门,梁天向屋中望去,却是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咦,鼻子下方怎么出现了温温热热的液体?殴日拔丝尼,好像是出血了!
梁天拼命地一吸鼻子,愣是运用神通将还没有成喷射状飙出的鼻血给收回了体内。
不过,在此过程中,梁天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甚至都没有离开海伦娜的娇躯一毫秒。
从理论上讲;梁天与海伦娜现在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虽然他们并没有举办过一场正式而盛大的婚礼。
而深受AV文化毒害的梁天一直便希望能与海伦娜在床上进行一些特殊点的性爱游戏,但是由于海伦娜的害羞与保守,他却总是欲求不得。
当然,梁天从来不会因此就埋怨海伦娜不够爱他什么的,毕竟这只是一种寻求刺激的小想法而已。
梁天在屡屡遭拒之后便也学会了以退为进。
至少他每次提出一个相当过分的要求之后再极为勉强地修改自己的意见,便能获得一些意外的惊喜。
虽然好多看来似乎很是恶心肮脏的花式他还未曾亲试,不过对于他们并不感冒的梁天对于能够与海伦娜将《素女经》中所载的三十六式行房之态试个完全已是相当满意。
另外,由于可可这小子当年也不知道是否便是吃错了药,愣是洗劫了一家情趣内衣店,摆在馨梦轩中的那些好东西,梁天之所以将它们珍藏却并未丢弃,便是盼着哪一天春天来了百花开了海伦娜能够穿上它们SHOW一SHOW。
当然,所谓的情趣内衣,其实并不止那些所谓的完全遮不住什么的小布片片,内中高人更加喜欢的,其实是最能刺激男性腺体分泌的制服。
老师,护士,空姐,警察还有学生妹!
这些从一海相隔的畸形岛国传来的各色诱惑,似乎总能激起埋藏在男性深处的那种因为畏惧而积压下来的凌虐欲望。
貌似,这样的制服,梁天这里也不少。
并且梁天最近正在邪恶地教唆着虽然不知他究竟为何意却本能明白其中肯定有问题的海伦娜在晚上能够穿上这些代表着不同服装代表着男性内心深处的梦想的制服。
而就在今天,就在梁天刚才在屋外内心一片火热之时,海伦娜居然换上了一套梁天从外面搞到的一套阿麦利卡联邦最高议会的女性议员套装。
此时的海伦娜;上半身着一件荷叶短袖的象牙白色丝制衬衫,一片似轻实重的薄纱巧妙地利用了衣服的重量垂挂在了胸前,形成了一种极富美感的多层次不规则的波浪形皱褶。
薄纱下,一件乳白色的蕾丝衬衣完全无法遮掩住她胸前傲人的春光。
甚至梁天凭借着过人的目力,隐约便看到了海伦娜的双峰之上,竟然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有着镂空花纹的淡粉色蕾丝胸罩。
而让有着如仙女般飘逸气质的海伦娜多出了一丝成熟与稳重气息的,便是罩在衬衫外的那件淡蓝色丝制西装式外套了。
至于别在胸前被她那不知道是否因为异样兴奋而如一颗充气皮球般胀鼓鼓的山峰给高高顶起的代表着最高决策权的金色议员徽章,却是激起了梁天胸中那股无限制级的征服欲与毁灭欲。
向下望去,那件泛着水蓝色的齐膝窄裙,在完全包缚住她弹实的翘臀的同时,也将她下身性感的曲线修饰得更加优美。
一双半透明的水晶丝袜遮不住她笔直纤细的小腿的秀美;反而让它的白皙泛起了丝丝诱人的光泽。
圆润的足踝几乎看不到突起,纤巧的玉足半藏在一双乳白色高跟系带凉鞋之中。只有十颗不着丹蔻却泛着天然粉色的脚趾俏皮地从鞋尖部探出头来,整齐得排成一列,似乎便似那任君采摘的葡萄。
梁天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至海伦娜薄施粉黛增添了些许妩媚的俏脸之上。
一头海蓝色的秀发高高地盘起,那个娇俏的少女似乎瞬间便多出了几许成熟的妖娆,让丽质天生的佳人此刻鹆发显得明艳照人。
梁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海伦娜却已款款上前。
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梁天的唇上,却是稍碰即离。
迎着梁天有些愣愣有些色色的目光,玉颊绯红的海伦娜却是大胆的与他对视。
“你,你不是一直,一直想看我这么穿吗?”
话虽说得吞吞吐吐,羞涩至极。可是海伦娜的一双燃满爱火的妙目却至始至终都没有逃避梁天那也渐趋炽热的黑眸。
一句话说出,海伦娜便像是已下定了某种决心,话语也变得流利起来。
“梁天,快来吧,还有惊喜在等着你呢!”
露出一个足以倾倒众生相的笑容,海伦娜轻快地一个旋身向床边跑去。
不过,早已不是情场雏哥的梁天,此时哪容得让海伦娜占据主动。
他只是一个饿虎扑羊便将刚转过身来的海伦娜扑倒在床上,顺道用嘴将她檀口中的娇呼给堵了回去,只留下一片轻哼呢喃。
缓缓抚过她的发她的颊她的肩她的腰,热情地与她长吻不休。
不知不觉间,那件代表着庄重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扔到了一边,而她胸前的几粒纽扣也尽数解开,露出了一双被轻若无物的半透明粉色蕾丝胸罩高高托起的圣洁山峰。
支起身,目光几度在那诱人的风光前游移,梁天的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他突地翻身坐起,一手伸到海伦娜后腰,猛地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横放在了自己大腿上,胯下那早已昂扬的小兄弟趁机顶住了她的齐膝窄裙。
不等在房事中素来娇羞的海伦娜提出异议,梁天的魔手已从她的纤腰移至她的丰臀,将她整个人轻轻托起,另外一只魔手也已是毫不客气地插入她那令人销魂的大腿缝中,轻车熟路地触及了深藏在幽处的少女花谷。
凭着手下的触感,梁天可以打赌,海伦娜今天一定还穿上了与那件粉色胸罩相辅相成的同样是粉色同样有着镂空花纹的蕾丝亵裤。
想起那稀疏水草下肥肥软软又温温热热便如一个小馒头微微隆起的少女花径,梁天再也无法抑制住几欲爆炸的欲望,更是无暇思考海伦娜今日的反常了。
……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便是一场数不尽道不完的人间风流。
金风玉露,吹破残烟,正是一段忘不了魂梦消的仙羡春情。
轻轻地拥着怀中倦极怠极如同一只小猫般懒懒蜷起泛着未曾退去的潮红带着数度激悦后闪着晶晶亮光的赤裸玉体,梁天并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只是心疼地抚过怀中佳人的玉颊,粉肩,香背,纤腰,抚过她胸前身后道道虽浅犹红的爱痕。
今天的海伦娜虽然未曾做到真个放开,却已是比起平日来要主动许多。而难免的,梁天的动作便狂放了一点,粗野了一点,尤其是第一次粗鲁地凌虐身下无助的女议员的那种感觉,实在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
出于一种默契,梁天与已经学会双修功法的海伦娜今天都未运起水火既济之功,只是体味着纯粹的原始悦乐。
而现在的海伦娜,任凭梁天轻柔地扶摸着她,舒服地享受着那种灵魂飘荡在天空带来的愉悦,只觉得自己连一个趾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许久许久之后,已经倦了累了怠了的两人却都未曾睡去。
便似心有灵犀般的,一起抬起头来,让充满浓情蜜意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梁天,你今天高兴吗?”
看着傻丫头眼里期待的光芒,梁天爱怜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笑道:“娜娜,谢谢你!”
海伦娜似乎没有听到梁天在说什么,只是梦呓般地继续喃喃“梁天,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天也很高兴的,特别是在你向爱丝蒂姐姐说出那番话的时候。”
女人的确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们往往便会从生活中你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一句无意识的话语里寻找出填塞住她们内心的感动。
搂紧怀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只欲将她永远融化在自己身体里。梁天知道,海伦娜为了他,已经甘心谪入凡间成为了失去羽翼的天使。但是,她永远也无需为无法再回到天堂而哭泣。因为,梁天将给她一座天堂,一座仅仅属于她的天堂。
正当梁天在心中默默发誓之时,蜷在他怀中的海伦娜却是毫无预兆地在她的胸膛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他一声闷哼。
也亏得梁天渐渐已经琢磨出了在平日里将自己那硬如精铁的肉体放松成类似正常人的状态的法门,尤其是在行周公之礼时。否则说不定海伦娜今天便会崩碎一嘴细牙。
看着胸前一排整整齐齐的细碎齿痕,上面还兀自带着丝丝暗金色的鲜血,梁天只能苦笑着皱起眉。
海伦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双温莹的柔荑温柔抚过那排齿痕。
梁天却是感觉到了丝丝冰凉直透肺腑。
看着莹莹蓝光在海伦娜修长的十指间不断跳跃,感受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寒冰真元如同回家般欢快地律动着,梁天真是哭笑不得。
“哼,你恢复力再强,这下子也永远别想让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迹消失了!”
海伦娜淘气地皱起小鼻子,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得意地看向梁天。
不过,很快的,她的秀眉又紧紧皱起,伸出丁香小舌在她咬过的地方轻轻地舔舐着。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她的鼻腔中腻出:“梁天,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