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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护在身前的神念瞬间释放开来,梁天深邃的黑眸直直地逼视着那个修女,而他的神念同时也侵入了在场其他修女的意识海中。
这一招他自然从天魔搜魂大法中习得,这还得多亏凯瑟琳,梁天也是为了摆平早上的荒唐临时学会的。
以他今日的庞大精神力,对付这些实力最强不超过三级的光明系术者实在没什么挑战性。
屋中一共有六名修女,那些女侍已被马隆调出包厢。梁天环视一周,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短短三秒便将她们全数催眠,一个个面露迷茫呆若木鸡般立在原地。
迅速来到待产妇女身边,梁天看了看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生命正在不断地律动。
而此时的女人面色煞白,双目紧闭,口里不断发出痛苦的低吟,浑身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抽搐。
女人的下体,已经开始有鲜血流出。
面对病人,无论梁天是否是一个精神力强大的修真者,此时他都进入了绝对的冷静状态。
虽然他还没有毕业,没有拿到职业医师证,可是在校期间跟随老师经历过多起生死急速的他早就具备了这种无论面对病情多么紧急多么危重的病人都要保持绝对冷静的职业素质,只是他的经验还是略显不足。
乳白色的魔法灯没有手术室里的无影灯那般耀眼,梁天手中的金针却闪着几丝异样的光芒。
阳明多气又多血,两针分扎产妇的河谷,在配合上足三阴经交汇之三阴交,两组穴位河谷补之三阴交泄之,有破气行血,顺气催生之效。这种针法是中医临床用于催产的不二法门。配合上中国古代伟大医家凭借经验与智慧总结出的效穴至阴,一般情况皆不在话下。
若是加上尾骨下的长强穴,正是《素女经》中所言使女子登攀极乐仙境阴精丢泄的三大要穴。
其实,这些穴位配合使用,无论用于催产还是双修,其现代西医学都有了科学的解释,那就是这几组神奇的腧穴组合在一起,有着令女子子宫强烈收缩的功效。
只是梁天每每感觉到不愤的便是我们老祖宗的东西缘何要用外来户指手划脚。殊不知泱泱中华五千年,当欧非大陆上黑死病肆虐之时,神洲大地爆发大型疫病的情况都不多见。
针下,梁天凝重的表情有了一丝和缓。他已经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小腹开始了一阵有规律的颤抖,仿佛有一只光洁的小脚丫即将从她的**中伸出。可是很快梁天的眉头便再度皱起,因为他从女人脸上看到了莫大的痛苦。仔细用神识查探,梁天不禁猛拍自己的额头。
他由于过度迷信那些华而不实的医学期刊上百分百的保证,刚才没有细细检查便直接采取了古籍上的记载,他居然忘记了中医这门深奥哲学在诊病救人之时所必须的讲求:辨证论治。
正所谓方随法出,法随证立。中医中有同病异治与异病同治之说,所以合格的中医首要就是做到审证求因!
河谷配上三阴交固然是扩宫催产的效验之法,然而航空母舰战斗群再强大,却无法应对来自外太空的堡垒。
虽然梁天没有多年临床经验,他却比某些成天在平面媒体上大量投放广告胸脯拍得铮铮响的“名医”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神识悄然透过女人略略有点浮肿的腹壁,梁天惊讶地发现那个小生命之所以迟迟不愿意来到这个肮脏的世界,其原因只是因为胎位不正的小家伙一只手紧紧地撑住了他的母亲的子宫壁,又恰好卡在了宫颈口。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梁天亦如收音机中没日没夜做着广告的那些牛医一样,是从别的地方过来坐诊的大夫,当然,他们是骗钱不会骗死人,可是梁天差一点就酿成大祸了。
此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小家伙虽然没有脐带缠颈,却已是小脸发紫,如果不及时产出,恐怕不死也会因为大脑缺氧而落下智障的终身残疾。
无奈梁天无法与之沟通,他总不能神识传音告诉小家伙只要他轻轻收手就能解决问题了吧。
此刻他还真希望这个小家伙是他的地球同胞带着前世的记忆灵魂穿越而来,那么他会省下不少麻烦。
电光火石之间,梁天做出决定。只要有一线希望,身为一名医者,他就必须尽百倍的努力。
看准小家伙的小手所撑住的地方,梁天一针扎下,两寸长的金针直没至柄。,然后迅速闪电抽针。
一声嘹亮而清脆的哭声传来,见证这一切的只有梁天。
梁天长长出了一口气,迅速收回针,顾不得小家伙身上的血污,他轻轻将这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新生命抱起。
感受着手中小家伙的生命跃动,梁天的心中有一种感动。
而小家伙一入梁天之手,他便不再哭喊,而是发出咯咯的笑声。
轻轻在小家伙额头印上一吻,梁天将一缕真元力注入他的体内,为他守住体内一丝先天之气,这样对小家伙未来的修炼有莫大的裨益。
还有脐带没剪,还有身体没清洗,更重要的是,小家伙的母亲下体还在流血,梁天自是不敢再拖延。
他放下小家伙,退到角落里。随着一声响指,梁天解除了对众修女们的催眠。
清醒过来的修女们还没来得及回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她们便大呼小叫的开始为这个新生的小家伙手忙脚乱,翦脐带的翦脐带,清洗的清洗,还有修女吟唱起圣洁的赞歌施展光明系的回复魔法为已然筋疲力尽昏厥过去的产妇治疗。
梁天轻轻摇头,看到那个小小的生命顺利地来到这个世上,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
“为什么每一个降生的新生命都会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因为他们知道人生来就是苦的!为什么大部分静静死去的人都会面含笑容默默离开?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
梁天听着小家伙在众修女的服侍间哇哇大哭,一点面子都不给,不禁想起了一些颇有哲理的问题,当然他这只是纯粹地无病呻吟而已。
同时,馨儿恬静的笑靥再度闪现,梁天的心不禁一阵抽痛。
突然他脸色一变,急急向包厢门走去。
因为散发开来的神识告诉梁天,李斯特与爱希里已然折返。
打开门,梁天与李斯特撞个正着。
爱希里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梁天。
身为一名武者,他的观察力也算敏锐,这个明显套着与自身体形不合的衣服的修女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与李斯特一起离去时并没有在意梁天的擦肩而过,但身为武者,对于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留意。
当下,爱希里下意识伸手拦住梁天,沉声道:“你是谁?”
梁天心下大呼不妙,同时心中的疑惑更盛。刚刚降生的小生命正在不断的哭喊,身为父亲的爱希里却完全没有一个父亲应有的觉悟,梁天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在包厢中时的焦急,或是看到自己孩子平安降世的欣喜。
甚至梁天觉得自己是否劳累过度,他居然从爱希里脸上看到了漠不关心的冷淡。就好像,好像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梁天不敢正视爱希里咄咄逼人的目光,只好神识传音向李斯特求救。他的迷魂之术此时也仅仅给爱希里一种他相貌的模糊感。
对于六级武者,梁天要想成功将他催眠,必须有天时地利人和,否则梁天不想弄巧成拙。
因为今天的情况不似那天在宴会上,他如果现在不利用道具转移他的注意力而想对有了戒备的爱希里直接施术,成功的几率不高。
“喂,李斯特,快想办法,不然我就只好把你拉上了。”
李斯特面露苦笑,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是梁天。
李斯特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爱希里,然后用眼神向他示意,包厢中还有一个孩子呢。
就在这时,包厢中一声怒喝传来:“特雷莎,你这个没用的家伙难道又要去厕所吗?”
也许是包厢中传来的清脆哭声拨动了爱希里的心弦,也许是那个胖修女的怒喝打消了他的疑虑,或者是梁天闻言之后浑身颤抖显示的懦弱让他戒备的心神有所放松,爱希里的面色有所缓和,而李斯特不失时机的喝斥道:“你还不让开,难道要让托马斯家的大少爷为你让路吗?”
“这声吼得够响亮啊!好你个李斯特!”
梁天一边暗叹,一边低着头侧身让在一旁。
待到李斯特与爱希里走进包厢,梁天飞也似地向厕所奔去。要知道,那里还有一个被脱得不算光光也是半光的少女,虽然他将她藏在了女厕所最内处的角落里,可是这世道难保会有那种爱好不一般的男士闯入。梁天可不希望因为救人而害了另一人。再说,人家少女可是响应大自然的号召而去,不知道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了,梁天这里可没有备用的内衣裤,想必修女肯定不会穿上梁天提供的情趣内衣的。
就在梁天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之时,爱希里猛然转身道:“不对,那个修女是个男的。快把他给我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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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尴尬境地
李斯特不知道爱希里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的,梁天当然也来不及细想。
心知暴露行藏的梁天刹那间身化青烟,急速奔行。
当一众保镖追过转角时早已失去了他的踪影。
剧院的二楼有很多包厢,其回环往复式的结构给众保镖带来了巨大的困扰,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梁天跑向了何方。
总不能让他们一间一间包厢搜查吧。
爱希里看到众保镖们停在了转角,面色阴沉地走上前来,怒声道:“怎么了?”
“少爷,那个人在跑过转角之后便消失了?”
爱希里闻言心下一惊,他当然不会相信梁天是凭空消失的,那么也就是说梁天有着无以伦比的速度。
可是他两次与梁天擦肩而过之时都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斗气或魔法波动。
爱希里看了看冲他直摇头的李斯特,当机立断,冲一干保镖们道:“算了,也许我刚才有点太紧张了。”
一直躲在女厕所门后的梁天见到众人纷纷回返,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心下纳闷,不知道爱希里是如何发现他身上的破绽的。虽然他这身装扮有点奇怪,但是他已经很低调,并且还用魔宗的功法在周身布下了一个小小的幻术。
梁天抽了抽鼻子,第一次进来时因为心系产妇,他没有注意。可是此刻深吸一口气,梁天差点没一头栽倒。
好一个臭烘烘的女厕所!
梁天愈发觉得要将香水的生产提到下阶段的工作日程安排上来。
难道爱希里就是从味道上察觉出了什么不妥吗?
梁天皱着鼻子在身上嗅了嗅,好像没什么臭味,便向小修女走去。
女厕中自然都是一个一个的隔间,而梁天将那名可怜的修女藏在了最里间后面的转角处,而且他临走之时还用截脉之法暂时性地封住了她体内的精气,一时半会她应该不会醒来。
看到那名修女静静地躺在角落里,梁天却只能尴尬地苦笑。因为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已然发生在眼前。
截脉并不是截住了泌尿系统,所以生理反应自然照常进行。
梁天只见到一条亮晶晶黄澄澄的小溪透过亵裤从特雷莎下体流出,蜿蜒成河。
“呃,果然还是尿了,看来我的手法还不够精细,下手重了点。不过,这尿色黄,是不是有内火呢?”
按捺住强行掰开小修女的嘴看看舌苔的冲动,走到近前,梁天还是仔细认真地打量起这个少女来。
她有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娇好的面容看起来约摸十七八九,大概经常受到那帮子过于压抑而心理出现问题的老修女们的欺凌,柔弱的面庞上带着些许苍白,晕迷中似乎仍旧带着小小的怯懦。
但她秀气的双眉却又不屈地向上挑起,似乎告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