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静平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心想“自己难得享受一次美女弹琴的美妙滋味,却被这些家伙给搅了兴了,这好好的打什么架呀。”
当下挥了挥手道:“我们走!”
陈七巴不得马上开瘤,赶紧就跑在了前面。
正在这个时候,却听得隔壁有人一声惨叫,胡静平扭头一看,只见那公子的一个手下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看来是被人捅了一剑。
“主公快走!”那另外一名手下用力一推,将那公子“噔噔噔”一路推了过来。
胡静平一愣神之间,那公子已经退到了跟前。
这时候那帮黑衣人分成了两拨,一拨战住了那公子的手下,一拨挺剑向这边扑来。
却听那公子高喊一声:“救……救我。”居然一转身就溜到了胡静平背后去了,眼看着那几名黑衣人的剑就刺到面前,胡静平刚要施展开“飘摇诀”逃命,却看见眼前人影一闪,突然之间那几名黑衣人全都僵在半道上不动了……
第三十五章 拔刀相助
阿飞挡在了胡静平的身前,他的右手正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看不出来是准备拔剑还是已经归剑……
而那三名已经冲到跟前的黑衣人全部僵立在那儿,手中的剑凭空举着但全都在瑟瑟颤抖着。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喉咙里透着“咝咝”地声音,三双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阿飞,那目光里交织着惊讶,怀疑,恐惧……
但随后这三人的目光便渐渐黯淡下去。
“咣当咣当!”随着三把剑的掉落,这三人的身体也重重地扑倒地,两个是背朝上,一个是面朝上。这面朝上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口,一缕鲜血渗了出来,而更多的鲜血正从他的两边嘴角处流下。
阿飞的剑实在太快,快得喉咙里的血没办法从细小的伤口处喷出来,只能倒流回去从口腔里溢出……
就在此时,前边又是一声惨叫,那公子的手下也被砍翻在地。
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同时转头看向这里,眼光落在扑倒在地的同伴尸体上,不禁相互看了一眼,紧接着便一纵身同时扑了上来。
“阿飞,留一个活的。”胡静平忽然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阿飞的身子一动已经迎了上去,也没看见他怎么拔的剑,就觉得眼前光芒一闪,连兵器相撞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那阿飞已经和三个黑衣人交错而过站在了他们身后了……
“扑通!扑通!”三名黑衣人中的左右两个脸朝下笔直地栽倒在地,而中间的那个右手平举着但是那手中的剑却在颤抖不已,终于“咣当!”一声剑掉了下来,而他的手腕上也在“嗒嗒“地往下滴着鲜血,他的右手手筋已经被刺断了……
阿飞转过身,手中的剑在黑衣人的腿弯处轻轻一划,那黑衣人“咕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没事了。”胡静平转过身,对着那公子微微一笑。
“多谢了。”那公子刚才还惊慌失措,眼见危机已去,立即便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态。
胡静平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明白自己叫阿飞留个活口是做对了。
因为他从看到那公子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人绝非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此人虽然年轻,但是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霸气,这霸气不是那种纨绔子弟的嚣张,而是帝王人家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见识了太多各色各样的人物,对那些所谓王公贵族之家出来的人的做派非常了解,如今一见那公子的模样便立即有了这种感觉,所以他才会命令阿飞留个活口,因为那公子肯定非常想知道是谁指使这些刺客来刺杀他的……
“举手之劳,公子不必客气。”胡静平微笑着侧身给那公子闪开路来。
那公子冲他颔首一笑,转而将目光落在前面那黑衣人身上之时已经是一脸的肃杀。
只见他迈开双腿缓缓走了过去,步履间龙形虎踞气度非凡。
“能杀了我两名一等侍卫,也算是高手了,聘请你们的价码不低吧?”那公子绕着黑衣人踱了一圈,然后在他面前站定。
而黑衣人只把头低了一言不发。
“唔。”那公子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总有你说话的时候。”
却没想到那黑衣人突然抬起头来,并不看那公子,而是扭头瞪着阿飞,喊了一声道:
“你是谁?”
却见那阿飞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看那黑衣人,低着头走到了胡静平身后一声不响地站了。
那公子“呵呵”一笑,将目光投向阿飞,眼中满是欣赏之色。
胡静平正要说话,却听见楼下忽然一阵脚步杂沓,同时传来鼎沸的人声。
才一转头,就看见一队官兵呼啦啦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两名甲胄耀眼的将军,一看到那公子便“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口中高喊一声:
“属下救驾来迟,死罪!”
而那门里门外的官兵们也同时跪倒在地,“哗啦啦啦!”身上的甲胄兵器响成一片,那声势浩大场面着实骇人。
“好了好了。”那公子摆了摆手。
“本王不是还没死么,都起来吧。”
两名将军站起身,眼睛先打量了一番满地黑衣人的尸体,转而将目光落在了胡静平等人的身上。
“你们是……”两名将军将手中的刀提了起来一指胡静平。
“放肆!不得无礼!”那公子轻斥一声,两名将军慌忙把头低下了。
那公子转身向胡静平踱了过来,脸上挂着微笑。
“公子贵姓?”他问。
“小民姓胡字静平!”胡静平躬身回答,心里在想是不是要行个礼什么的,这个人看来应该是个王爷,但是这古人的规矩到底该怎么做呢?要跪下磕头吗?想到这里他不禁回头看了陈七一眼,心想这家伙怎么做自己也照着学吧。
却没想到陈七根本不认识那公子是谁,见胡静平回头看他还以为让他来作个介绍,于是大着胆子扯了一嗓子:
“这位是胡记钱庄的少东家,胡大少爷!”
“哦,胡记钱庄?知道,知道。”那公子听了居然连连点头,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胡静平似有点惊讶之色。
正在这时,那两名将军再次发难,同时大吼一声道:
“什么狗屁钱庄大少爷,这位是平阳王!还不统统跪下!”
胡静平一听果然是个王爷,既然叫自己跪下那就跪吧,古代老百姓见了王公贵族不都得跪么。
但是他刚想有所动作,那平阳王已经伸出手将他手肘托住,笑道:
“不必拘礼!”
而自己身后却“扑通〃一声闷响,陈七已经跪下了。
再看那陈七,浑身已经抖得象筛糠一样,因为胡静平不知道这平阳王是何许人也,他知道啊,所以他就吓成这样了……
第三十六章 逍遥王爷
这平阳王便是当今皇上的四子朱慈。
长乐皇帝一共十三个儿子,除了已被立为太子的皇长子之外,其他的儿子凡是年满二十岁都被封了王封了地。
这朱慈便是今年刚被封的平阳王。
平阳指的是平江省和阳江省,两个大省毗邻,都是日月国有名的富饶之省膏腴之地,素有天下粮仓之称。
朱慈被封平阳王乃是因为他自幼聪明伶俐深得父皇宠爱,所以将这两块宝地给了他。
不过这平阳王看起来威风,其实却没有什么实权。因为长乐皇帝英明神武对江山一统非常有心得,他不会让这些儿子真的占山为王独自坐大,是以王是封了,但是地方管理权还是牢牢地握在手中。
于是朱慈虽是个平阳王,但真正的权力还不如朝廷封的两江总督来的大。
既然只能当个逍遥王爷,这朱慈便也乐得什么事情都不管,天天从他那行宫中溜出来四处找地方玩耍,今天正巧慕名来到风月楼寻个乐子,没成想碰到了刺客。
朱慈年纪虽轻,但素来机智,而且自小在宫中长大这心思相当深沉。
他刚才并没有直接问那黑衣人幕后指使人是谁,就是因为这样的场合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他明白这些刺客必然是自己的某个哥哥或者弟弟派来的,这十几个兄弟为了皇位打懂事起就明争暗斗一刻都没有消停过,即使长兄已被立为太子也全当没看见,对他们来说只要太子一天没当上皇帝,他们任何人都有机会。
朱慈自幼深得父皇宠爱,自然便成了众矢之的,这么多年来针对他的暗杀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今天承蒙胡静平出手相救,朱慈自然存了感激之心,不过让他很好奇的是这胡静平居然只是个钱庄少东家,看他那堂堂之貌和非凡的气度应该更有番大作为才是;而且他这平民身份居然养着这么一个超级杀人高手,当真也有点离奇了。
想到这里,朱慈的目光不觉又落到了阿飞身上,只见那阿飞笔直地站着,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漠然,似乎自己这个平阳王在他眼里只是空气一般。
胡静平机警得很,一看朱慈的目光投向阿飞,就琢磨着这个王爷是不是看上阿飞了,那若是开口问自己要人该怎么应付?说实话把阿飞送人自己当真不舍得,但关键还是这阿飞愣头愣脑未必就肯跟他去。
胡静平现在还不了解朱慈,这朱慈最擅长的就是笼络人心之术,他明知阿飞是胡静平的一个宝贝怎么可能伸手问他要呢,而且这朱慈心思深沉,他从来不会用自己掌控不了的人,单单这点阿飞就不可能入他的眼。
当下朱慈微微一笑,对胡静平说道:
“我得走了,改日我会差人去府上邀你,到时候咱俩再好好地叙叙。”
胡静平见他说话平易随和,没有对自己“本王,本王”的摆谱,心中大有好感,连忙躬身道:
“王爷情重了,小民愧不敢当。”
“呵呵。”朱慈笑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迈开了方步向外走去。
两名将军紧跟了出去,而那些官兵则一拥而上将那手筋脚筋俱断的黑衣人架了蜂拥着去了……
眨眼之间已是人去楼空。
胡静平见再留在此地已是无趣,便摇着扇子下了楼。
刚刚行到楼下,就看见那鸨母和其他艺妓已经从躲藏处走了出来。
于是从怀里摸了五张百两的银票递给陈七:
“给那鸨母,连带着赔那被打坏的家具物什足够了吧?”
“够,够了。”陈七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胡静平点点头,带着阿飞转身先走了……
今天晚上虽然没在风月楼品够味道,但是结交了平阳王不能不说是个意外的收获,虽然胡静平现在还不了解这平阳王真正的实力,但是凭他的直觉这个年轻的王爷志向高远非比寻常,恐怕自己的将来还和他有着密切的关联。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胡静平这个晚上便不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于是等那春香和夏荷服侍自己盥洗完毕,左手拉住春香的同时,右手将那夏荷也抱住了。
那春香倒是没什么,夏荷可是惊慌地如受惊的小鹿,当下极力挣扎着,但是哪挣得开胡静平有力的大手,倒过来那春香居然也帮着胡静平按住了夏荷的手脚,那嬉笑的模样倒似三个人在玩起了好玩的游戏。
夏荷先是惊恐地眼泪都掉下来了,但是见春香一脸笑容地哄着自己,而那胡静平动作也相当温柔,是以慢慢平静下来,随即被胡静平一番抚摸登时觉得全身无比的畅快,不自觉地便呻吟起来。
但胡静平爱抚了夏荷一会儿却又抱住了那春香温存起来,转而便翻身上马和春香战了起来。
这无疑在夏荷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只把她看得目瞪口呆心旌摇荡,浑身颤抖不已。
胡静平战得正酣,见夏荷已经不能自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