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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问:“那天我刚出来,就被一帮子人围着,还闹不清什么事,人就打昏了,朦胧中我看到你扑了过来,那些人没对你怎么着吧?”
我笑道:“你看呢?我学过武术,那些人不是我对手,基本上都被我废了。”
凌风不禁一叹道:“可怜我一介书生,空有热血,却……!”
“不说这,”我问:“那些人为什么打你呀?你得罪了他们?”
凌风欲说脸部却先扭曲,想是由于激动而牵动了伤口。
凌风把事件的一五一十说了,我静静地听着,一股怒火在我胸中逐渐燃烧。
我问他:“你后悔吗?这样的法律你现在觉得值得这样为它献身吗?”
凌风笑着摇头:“即使众人皆醉,我亦当独醒。就是再砍我一百次一千次我一样做的。”我不禁佩服眼前这位青年。
我心下已经有了主张,问道:“假如说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杀了那可恶的罪犯,而绝对安无人得知,你会背弃法律的原则而犯法吗?”凌风显然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问题,思索良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神魔交战。
最后凌风恨恨地说道:“当所有的法律手段都失效了,我会替天行道!”
我说:“不需要如此,你是一个有才华的律师,今后你仍可以用你的知识和勇气去帮助需要你帮助的人。”那次谈话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而我对现行的法律与犯罪渐渐有了兴趣,我想,当法网有漏的时候,天网就该行动了!
已是凌晨时分,我蒙着面来到这当地人称之为红灯区的街道,在角落处静静地等待。从那夜总会走出了五个男人间那个肥胖小子正是那患着精神病的被告,正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姐,旁若无人地亲着嘴,啧啧作响。旁边是他的四个镖,身材魁梧,都穿着西装。
他们拉开车门,上了车,正想发动,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站在他们车前,如鬼魅一样。那个衙内顿时在里面骂骂咧咧的,我手轻轻一按车盖,真气内透,车里的零件全部扭曲断裂,他们毫不知晓。
四个保镖雄壮地下了车,骨头关节一阵夸张的咯咯响,向我走来。我身子一飘,他们看都没看清,四个大汉全部倒地。他们并没有受什么伤害,我只是帮他们改造了一下经脉,以后他们的痛觉将比常人灵敏一万倍,他们总是喜欢打架的,那就让他们打吧,估计他们以后的日子只有在战战兢兢中过日子。
我拉开了车门,那衙内大叫:“你知道我的老子是谁吗?敢动我?”
我一把把他像拎什么样的拎了出来,故作恶声,狠狠地道:“王八蛋,敢跟我们老大抢女人,老子今天废了你那玩意!”
衙内一听吓得面如土色,高叫:“别别,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我呸!人在江湖上混,得讲一个义字。”当下我也不再多手一探,只听他杀猪一般大叫,彻底废了他那玩意。我心想,我不杀你,你这种人杀了算便宜了。我暗做了手脚,这王八蛋以后的性欲要强一百倍,几乎是见到母的东西就来反应,可是一来反应下体就有如割体的巨痛,那时不疯也得疯。
事情不到两分钟解决,干脆利落。事后回忆起来,我心中很是得意。
凌风出院的那天我去接他,他的漂亮助手柳倩也在。
柳倩一脸关切,问道:“怎么样?还好吗?你就是逞强!”眼睛内却挂着泪花。
柳倩嘟着个嘴说:“当时都把我们吓坏了!”凌风身子还虚弱,懒得跟她辩。
柳倩继续说道:“凌风你知道吗?那个被告还真的疯了!据说是他抢了黑道老大的女人,被黑道老大找人给吓疯了的,到现在还查不出具体是谁?这小子做过的恶事太多,一时候还不知道是哪一个干的?”
“哦,真的?”凌风很是奇怪,也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假装的。
我心里暗暗发笑。
柳倩看出凌风的意思:“开头我也以为他是假装的,但以他的家世和他的作风应该没有必要这样做,后来从他身边的人传来比较确切的消息,好像是真的。奇怪的是,他不能见女人,一见到就如被杀了千刀一样大叫起来。更好笑的时候是,有一天他的保镖在外面听的他在房内大叫像杀猪一样,人家进去一看……”
柳倩不禁捂着嘴一直在笑不下去了,好不容易止了笑:“呵呵,人家进去一看,他躺在地上痛得打滚,指着地毯上的一只蟑螂,后来人拿去一检验。”柳倩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原来是母的!”凌风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我心想:事情离谱了,有那么夸张吗?定是那些下人们编派的。
我说话了:“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小子是得报应了。”心头一阵好笑。
出院。晚上凌风请我到所住附近的一家舞厅喝酒。
一走进去,感觉就和学校附近的酒吧不同,音乐混乱,各式各样歇斯底里的人在舞场中央扭动跳跃。
我们随便找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两杯酒。
凌风看出我的神色不耐:“社会上的舞厅和学校的不一样吧,这里什么人都有。一方面它使得白天紧张工作的人们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另一方面它也是黑暗中进行一些罪恶的勾当的场所。这个时代的青年,有太多的偶像,有太多的诱惑,很容易陷入各式各样的陷阱。我常来这里,因为这是观察社会的一个很好的窗口,作为律师就应该学会很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凌风说的对,这的确是一个观察社会的很好的窗口。过了一会,来了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轻轻地问:“要不要摇头丸?”凌风一摆手,这个男人马上就走了。
我问道:“什么是摇头丸?”凌风说:“毒品的一种,舞厅里很流行,吃了非得摇头不止,很容易上瘾。”
我望向舞厅中央,正放着激烈的音乐。DJ在那里拼命地喊:“摇呀摇呀摇呀摇,摇到外婆桥!”下面一大堆人跟着叫喊,头拼命地甩着,我想这是怎样的一个迷乱时代?也许及时行乐是这个时代惟一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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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宵苦短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八月中旬,由于差不多要准备去敦煌的考察,所以我把工作给辞退了,经理很是惋惜,对我说要是毕业后有意的话可来公司工作。我感谢他的好意。
八月十五的那一天,周芸要我晚上一定要到她那去,神神秘秘的。到了晚上,我准时到她与同学合租的房子。一走进去,看到桌上摆着生日蛋糕。我很奇怪问道:“今天有谁过生日吗?我可没有带礼物来。”
周芸白了我一眼说道:“今天是你自己的生日,你忘了吗?”
我楞住了,看着这个专门为我过生日精心准备的美女,心里一阵温暖,不禁轻轻地把周芸搂过来,在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周芸很高兴,牵着我的手说:“来,今天为我们的寿星公祝寿!”来到了桌边,坐下。
我看着这美女像变戏法一样端出来几盘菜,拿出两个杯子,斟满了葡萄酒,心头一阵甜蜜道:“谢谢!”
周芸举起杯子,我也举了杯。酒杯轻撞,周芸轻轻说道:“生日快乐!”一口干了,两朵红云立时上了脸颊,煞是好看。接着打开蛋糕盒,周芸细心地插上蜡烛,一一点燃。“许个愿吧,然后吹灭它!”
我故作喃喃自语,然后一口气全吹灭了,周芸拍着手叫好,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把食指放在嘴中嘘道:“许的愿是不能说的,不然就不灵了。”我环顾左右问道:“你的室友了。”
“哦,她呀,回家去了。”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答道,心头暗叫天赐良机呀!
接着我们东拉西扯说了很多。周芸问了我近来的情况,工作怎么样呢?我说辞了。接着周芸就说自己的事情,周芸的梦想就是去好好学习一下西方艺术,希望由此能吸收一些有用的养分。周芸的梦想我当然支持,但此刻我已经全不在意她说在什么了,我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天呀,周芸真美!我感觉地底的火在熊熊燃烧。
周芸显然发觉我的神色不对,脸红了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我脱口而出说了一句极其言不由衷的话:“我愿天天这样看着你。”
周芸声音有如蚊呐:“傻瓜,要看只会坐这么远吗?”我心头大喜,连忙走了近前,一把搂住了周芸。周芸挣扎了一下,我说:“今天我是寿星公,你就迁就一下吧。”
周芸曼妙丰满的身躯抱在我怀里,我感觉到这妮子如海一般的爱意,再无半点犹豫,低头咬住周芸红润的唇。。。。。。
转眼八月。这天,我脚踏在沙砾上,算起来离开周芸来敦煌已经二天了,心头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从B市到敦煌要越过高山,趟过河流,走过草原沙漠,这在古时是要历经两个多月的千辛万苦才能到达的,而现在两天我就到了。
西出玉门关,
羌笛何须怨。
日落阳关里,
难见故人面。
这塞外的风情,唯见戈壁和沙漠,对于我而言感触最深的莫过于人类越来越龟缩在城市当绿洲正在消失!
我常常会楞楞地望着遥远的东方,那繁华的大都市生活,一切宛如海市蜃楼;与周芸的缠绵恩爱,就像昨日清梦。
来到敦煌莫高窟的第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在招待所外静静地呆着,我仿佛进入了一个迷乱的时空,无数的我在重叠、纠缠,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刻意地去思索自己存在的意义,可是越是思索却惟有越是迷惑。
当我渐渐远离文明的中心,来到这没有时代差异的荒漠,来到这闪烁着古老气息的文化圣地时,我心里感受着过去与现在的碰撞,彼此纠缠的痛苦是外人不可知的。
正当这种矛盾的心理强烈地占据在我的心头,正当我自己也认为在相当一段长时间内仍会纠缠着我的时候,我还会不停地问“我是谁?我是谁?”这问题时,却在我进入那文化艺术长廊的刹那,我所有个人东西顿时被古老、庞大的文化艺术浪潮冲得荡然无存了,我浑然忘却了自我,忘却了过去、现在、未来。
我终于发现有种东西它亘古存在,真情、真善、真美,我的心仿佛开始找到了依托。
陈留教授是敦煌学专家,他是领队,领着我们这五位本科生还有他的两个研究生。
来敦煌莫高窟的第一天,陈教授就带我们来到第254号洞窟,墙上的壁画正是取自佛家经典舍身饲虎的故事名是《萨垂那太子舍身饲虎图》,陈教授运起他那独特的,抑扬顿挫而又略微颤抖的声音道:“每一次来莫高窟,我都会首先来到这个洞窟,从中汲取力量。舍身饲虎,这不仅仅是佛陀的精神,也是人应该有的精神,感天动地,何其壮哉!你们听!”
陈教授忽的无言,时间缓慢地流逝,凭空显出一派神秘。
大家不明就里,一时间除了人轻微长短不一的呼吸声之外,是一片静谧。
而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异力量漫入脑海,种种幻象幻听出现:
一会儿是金戈铁马,胡服骑射,两方军队在沙场撕杀,叫喊连天,鲜血漫空;
一会儿沙丘远处驼铃声声,丝绸之路,商队络绎不绝;
一会儿却看到一年老画工正扶着梯子在墙壁上图画,一不小心失手摔了下来;
一会儿是一工匠年复一年在简陋的屋棚里雕刻着精美的佛像。
一会儿仿佛什么都一齐涌了上来,糟杂一片;
一会儿却清晰地听到气势恢弘典雅的唐代宫廷音乐,伴随着人们的欢歌笑语。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听到,但我确实有这种似真还幻的感觉。
良久,陈教授说:“用心去听,就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