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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侠录》
作者:泥男
分卷:设定
序言
这是一部谋划很久的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时间和有能力把它写完?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好玩,让心底渴望做别人的影子活起来。我想作为一个家,当然我还不是什么家,套用相声里的话:是作家,经常在家里坐着的那种。写得会编故事,情节曲折新颖就能吸引人;有矛盾冲突,刻画人物个性,就能打动人,这是我努力的方向。
写这部现代情侠录的缘由有些独特,开始心中一直是谋划着写古代情侠录的,后来突然感觉一个古代人若是回到现代,这未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于是事情就从主人公借尸还魂开始,我想这是第一部写在正本前的续集故事。我想它会是个好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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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分卷:修改版 第一卷 星落人间
第一章 借尸还魂
过去时空最后的记忆里,是我与破天的那场生死决战。
华山,莲花峰顶,高耸入云,仿佛手一伸就能触到那蔚蓝苍穹。我一身白色劲装,犹如深扎悬崖的松树,傲然不动。破天一身玄衣,浑身散发出的寒气如冰、如剑。我们决斗的第三日,早已忘却自己原来的招式,每招每式无不肆意汪洋,天马行空,即兴创招,随手破之。
在这坚硬如铁、玄白的岩石上,我们互相凝视对方,决斗到了最后关头。那岩石再过去十步,就是绵绵不绝的云海。已是日落时分,金色尽染天地之间,时间仿佛凝固于一点。
我和破天几乎是同时呼出一口气,四处的云立时激荡出老远,最后一招,要劈开这天和地!
我心里只想着眼前的这一招,忘了对手,忘了一切,只觉得非要用一生一世的力量去演尽那一招。刹那,时间停滞,空间转变,仿佛两尊天神在云端处争斗。“轰”,风云变色,天崩地裂,天空在一瞬间被撕裂出一道口子,万道金光漫天激射,破天形神俱灭,我的肉身亦在掀起的千层气浪中荡然无存,元神化为三道金芒六点星光迅疾吸入那幽深的时空裂缝。
仿佛是条无止尽的隧道。隧道里白色的光华有如流星飞舞、窜行,我的元神承受着越来越大的压力,不断被挤压、扭曲。“破”,最终裂为无数晶亮的碎片,意识犹如沉入深渊,无知无觉。我再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许过了一秒钟,也许过了一万年,我的意识终于醒来,“轰”的一声,出了隧道。出隧道的同时,无数碎片复合、重构,元神归位。我,睁开眼,不,那已经算不上睁眼,是意识的醒觉,我漂浮在一个未知世界的空深夜。
“我这是身在何方?”我心中充满疑惑。灵魂脱离肉身?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我回想着仿佛就是刚才的肉身毁灭,回想那在隧道中漫漫炼狱般的煎熬,椎心般的痛楚如浪潮般狂涌上来:我的爱人们!难道我们就此阴阳永隔?我想哭,却找不到泪。
深夜,漫天的流星壮观地划过天空,一个天文爱好者用天文望远镜望着流星雨洗过的一尘不染的天空,突然发现一个闪烁着三道金芒和六点星光的不明飞行物悬停在空金黄色的光芒在那飞行物周遭游动,有如一条盘旋的金龙。
金龙飞舞了一阵,忽的以不可思异的速度,奇异的轨迹向远处飞去,刹那之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第二日,天文爱好者在网络上发布消息:公元2004年12月31晚11:58时分,在B市西北天空发现不明飞行物。该天文爱好者还提供了照片上却无人理会,因为像这样的照片出现得太多了,这个时代人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我,还不知已来到了二十一世纪。
我曾御风而行,只是这没了肉体的存在,悬浮在空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我来不及深究,因为我心头已是千头万绪,乱成一团。我在空中停了一会,心绪稍定,我天性豁达,喜随遇而安。
我正想胡乱想着,心中忽有所觉,意念刚动,径直就向左下方斜飞而去,仿佛那方有股牵引力在拉扯我一般。
“这是一个大都市!”夜色依然无法掩去城市的繁华,半个天空被灯火辉映抛洒出一片暗红,好一个不夜天!这城市有着我想象不到的文明程度。这是哪国的都市?我在记忆里搜索几遍,却没有一个相似的城市以之对应。这里的楼真是高得出奇。
正疑惑间,感应倏地加强即右转。不远处黑影幢幢扑来,仔细瞧来是一座森然高楼,浑看不出是何质地。只见一个人在楼顶悄然默立,感应正是从那人身上发出。我再次加不多会就来到那人上空。
月光下,那人仰起头,呵着白气,脸上由于痛苦而扭曲,泪流满面。
我呆了!那人的容貌竟和我一模一样!虽然是一身奇异的装扮。
这是怎么回事?我似有所觉,茫茫天意似乎要我再经历一次人生轮回。
正想着,发觉不好,那酷似我的青年竟然纵身一跃,从高楼直往下坠。我不及思索疾飞去,想托住他的身躯,却完全忘了自己已是失去肉体的虚幻。
就在触到那青年身体的刹那,奇异的事情发生!我被倏地吸入他体内,我大惊,欲挣扎,却无法突破那青年肉体的屏障,而更奇怪的是在我进到那肉体时,竟然发觉那肉体就已成了没了灵魂的空壳,难道在那青年跳下的瞬间,心神就已然死去?
当时情况匪夷所思,一下子他自杀却变成我自杀了。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大地泥土的气息真切地扑鼻而来。在对死畏惧的本能刺激下,我心神融入青年体内,几个呼吸我大致能控制新躯体的经脉运行,糟糕的是眼下躯壳内毫无内力,只好借助外力。这万分紧急时分,我放松身心,无知无觉,无喜无惧,刹那进入一片空明境地,身躯千百窍穴在生死关头被我用无上的念力催发,“轰”地一声打开,顿感体外空气中蕴涵的能量粒子疯狂涌入。
借来的力量布满全身,气劲由涌泉穴喷出,下坠的速度立即缓了下来。饶是如此,“砰”的一声,我还是重重地摔在草坪上,“天!”好痛啊。查一下体内状况,还好,没什么大碍。
许久,我趴在那草坪上,痛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冬日枯死的草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我闻着,感受着大地奇异的脉动,即使聪慧如我,也难解释眼下这一系列发生的种种,心头无数的疑问流星般纷纷闪过,心情是莫名的复杂、骚动。正思量间,突觉有人拍了拍我,我竟没发觉那人靠近,我的灵觉哪去了?那人说道:“黎浩天,你躺在这干什么?不怕冷吗?”说话的腔调是我从未听过的。
我翻过身,缓缓坐起来,关节发出一阵分明的噼啪声。冷月下,一青年腋下夹着几本书,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却能猜测出他脸上正一副关切的神情。
“他认识我?应该是那想自杀的青年。”我心想着,打量着这人,这里的人很奇怪,一身我从未见过的装扮,没有傲然的博冠,没有飘然的长衫。我张开嘴,艰难地发出了音:“我、想、独、自、呆、会。”从喉咙滚出的声音,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完全不像从前的浑厚,有几分稚嫩。
“我这是怎么呢?难道是借尸还魂?”那青年不管兀自发愣的我,一把拖起我说:“走吧,图书馆都关门了,我们回寝室。”
“寝室?我这是在何地啊?晕啊!”我艰难地爬起,感到全身酸痛。
对眼前的这副躯体,很不习惯,总感觉笨拙万分。我无法准确调控脸部的肌肉,只好默默地随着那青年身后走着。脚踩到那道上,感觉很坚硬。我打量四周,茫然极了,我觉得浑身不对劲,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劲!我突然感到很害怕,仿佛周围黑暗中都是噬人的野兽,身子不由地微微颤抖起来。失去功力的我,难道连勇气也丧失了吗?
“怎么了浩天,冷吗?”
我摇了摇头。
“我也许在做梦!”我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疼!
天!曾经于千军万马中指挥若定的我,曾经于绝顶高手挑战面前笑谈如常的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里,也忍不住地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心神慌乱。
夜已经很深,路上已没有几个行人,路灯高挂,发出的是夺目的光芒,我随着那青年茫然地向前方走去,就在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下一下有力地敲钟声“嗡……嗡……嗡……嗡……”悠远而深沉。最后一下刚刚敲完,立时响起人们的一片欢闹声,仿佛早就等待好了的,此起彼伏,紧接着一阵阵“嘶嘶”声,一个个烟花如蛇行般窜到了半空,刹那间五光十色,照亮半个夜空。
“新年到来了!”那青年抬头喃喃道。
“新、年?除、夕、之、夜?”
又走了一会儿,那青年轻轻问道:“你没事吧?”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青年有些犹豫,看神色仿佛是隐忍了很久,终还是下了决心道:“本来我不想问的,但作为哥们,浩天,我还是想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一个人一生难免是要受一些挫折,特别是这感情问题。”
那青年是在安慰我吗?
我?
接着语速有些快,不是很懂,但听到最后,看那青年的表情,我心里猜到六分,想是那唤做黎浩天的青年因为一位姑娘才跳楼。是什么样的姑娘让他如此神魂颠倒,以至最后会舍弃生命?想及此,我心不自觉地涌上一阵酸楚,很奇怪的感觉。
我说道:“过去的、浩天、已然死了。”
声音有些冷,有些硬,我想回到过去说话的镇定,可我的努力只能更增添我语气的怪异。
“这就好!”那青年仿佛也在想心事,并没听出异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是的,过去的黎浩天确实是已经死了,现在换作了我。这个酷似我的浩天,他的离去我来顶替,啊!命运总是透着的凡人不可揣测的意味。
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我一无不知。当一个人对未来全然不知的时候,任他过去是多么显赫,多么强大,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有一种无助感,而此时,我正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跟着那青年进了一幢楼,穿过昏暗的过道,来到一扇门前,是铁门。那青年打开门,房内热气顿时扑面而来,和外面冰冷的世界截然不同,我想:这该是那黎浩天的家吧。
房内有六张床,看来应该有六个人同住。床上,桌子上都很凌乱放着一些纸质的书籍,很薄,也很精致,我闻到一种熟悉的气息,是学堂的气息。我猜:这是一家学堂。
桌椅样式显得简单,面板我看不出是什么木料,涂了一层能照出人影的漆,其它家具陈设没有任何雕花装饰,我抬头,正前方白色的墙壁上嵌着一黑色盒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少年时在濂溪书院求学三年,命运像车轮,也许又把我带回了起点。进到这温暖的房间,我心稍安定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我好像是一个刚刚情场失意的人,那么我即使有一些怪异的举止,大致也不会引起他人怀疑。
失恋?竟然发生在我身上!命运看来是要让我尝遍人生百味,我心里泛起了一丝好奇。
我坐在床头,四处摸摸,在明亮如昼的灯光下,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宿舍其他的人还未回来,那青年告诉我新年到了,大家都去狂欢了。我嘴动了动,青年以为我有什么不解道:“你知道,我这人不喜欢热闹。我就在你之后面也去图书馆看书了。看到后来,见不到你,我就出来,一出来就发现你趴在草坪上。”
我听着,依旧沉默。
“来,浩天,我们喝点二窝头!”那青年忽然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
我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透明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