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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来一声轻响,一根横木被挑飞了,窗户发出吱吱的声音,开了一条小缝。很快,奥斯曼的身影消失在城堡里。
一会的功夫,城堡的大门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缺乏油脂的润滑,推开大门需要使用不小的力量,好在这对于奥斯曼来说还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好家伙,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是跟那只黑豹学的?”看到满身灰尘的奥斯曼,凌格有些激动的叫道,打开了城堡的大门,对凌格来说,好似已经打胜了一声战争一样令他快乐。
“不,它是跟我学的。”奥斯曼笑着说道,他没有说谎,这些技能是与母豹学的,而黑豹出生的时候,奥斯曼已经跟在母豹的身边了,大多数的技能,都是由奥斯曼教给黑豹的,黑豹对于奥斯曼来说,就象亲弟弟一样。
“哦,你真是天才。”凌格耸了耸肩,作出一个标准的贵族动作,表示他根本不相信奥斯曼的话。
对此奥斯曼只是宽容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与黑豹之间的很多事情,除了义父布郎公爵之外,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我们走吧,我想吸血鬼和僵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凌格挥动着手中的轻弩说道,帅先冲进城堡。
对于没有见过的事物,奥斯曼并不相信,他曾经多次问过吸血鬼和僵尸的问题,凌格的解释每次都有不同之外,而义父只是笑了笑,说这些东西并不存在。
奥斯曼还是比较相信义父的说法,这并不完全是因为他对于义父的信任。而是对于凌格同后矛盾的话,他相信凌格一定没有见过他所说的两种生物,更何况论学识,凌格根本无法与义父相提并论。
可惜能与自己交流的人实在太少了,除了义父和凌格之外,奥斯曼很难再找到人来问。即便是晚课的那位先生,也同样。
奥斯曼承认那位先生的学识与义父同样渊博,但却太过死板,他所说的很多话,奥斯曼并不相信,因此,对于那位先生,奥斯曼更多的是听,进而分析他所说的是对还是错。
能够从先生那里学到写字,才是奥斯曼最大的兴趣,他知道,只要自己掌握了文字,就可以从书中找到很多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因此他对于晚课,充满着期待。
城堡分为三层,每层大约有十个房间,只能算是一个比较小的城堡,但对于从没住过城堡的两位少年来说,还无法理解城堡真正的含义,更无从分辨它的大小。
不过三十多个空房间,仅仅花去了两位少年一小时的时间,而且一无所获。很显然,这样的结果并不能被两位少年接受,无论是充满期待的凌格,还是对于探险相当狂热的奥斯曼。
“地下室,对了,所有的城堡都有地下室的,而吸血鬼一般都会睡在地下室的棺材之中,僵尸更是绝对不可以见到阳光的怪物。”凌各兴奋的大叫着,似乎吸血鬼和僵尸就在他的眼前。
“我们去看看。”奥斯曼同样不满意现在的结果,但他同样也不相信真的有吸血鬼和僵尸在地下室里等着他们。
地下室并不难找,而且面积居然不下,这令两位少年又有了新的期待,看来今天的探险应该不会一无所获的,那样他们会感觉很没面子,特别是希望成为骑士的凌格。
果然,地下室真的没有让两位少年失望,虽然两面并没有凌格所说的吸血鬼和僵尸,甚至连棺材也并不拥有。
不过当面对着数量相当庞大的礼品盒的时候,凌格显然已经忘记了与吸血鬼僵尸战斗,第一个扑向最近的礼品盒。
奥斯曼的动作也不慢,马上开始在礼品盒是翻动了起来。此时两位以骑士身份进入古堡地,准备与吸血鬼和僵尸战斗的少年,变成了新年接受礼物的孩子。
礼品盒的数量的确非常庞大,但里面真正装有礼品的却不足半数。特别是贵族出身的凌格,对于礼品的价值,相当的清楚,这些三流,甚至不入流的礼品并不能引起他真正的兴趣。
但还有无数的礼品盒在等待着他,从一堆废物中,找寻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奥斯曼从没有接受过礼物,因为每件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很新奇的,所有的事情和东西,对他而言,全是礼物。
一年的时间里,让他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可礼物是他从没见过的,更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因此每翻动一件,都会拉着凌格问问它的作用。
这让凌格有些烦恼,不过他知道奥斯曼的确不懂这些,只好尽力为他解说。每次解说之后,奥斯曼就会把找到的礼物随手抛掉,这些仅仅因为好看,却没有任何实用价值的东西,奥斯曼一点兴趣也没有。
慢慢的,奥斯曼对于寻找这些漂亮而不实用的东西,开始失去了兴趣,看着依然兴致勃勃的凌格,奥斯曼走踢开礼物盒,走到地下室的最里面。
忽然一个小小的礼盒吸引住奥斯曼的目光,这个礼盒远比其中的礼盒要小很多,而且外表看起来也不够漂亮,甚至以奥斯曼的知识认为,它看起来并不象是个礼盒。
当然,引起奥斯曼兴趣的并不单单是它体积比较小,更不是因为它的外表不够华丽。而是因为它外表上那层厚厚的灰尘。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分辨出礼盒上面的灰尘哪个更厚些,更何况压在下面的礼盒表面可能相当的干净。
第六章
但对于善于观察,并且非常敏感的奥斯曼就不同了,这只礼盒是处在下层的,因为他刚才出脚的时候,这表示这只礼盒并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即便仅仅是扫了一眼,但奥斯曼绝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而这只礼盒上面,不但有灰尘,而且比别的礼盒还有厚上许多。这只能表示,这只礼盒的存在年代要远比其它的礼盒久远,其它的礼盒是后放入地下室的,因此它才会有灰尘。
在人类的社会中奥斯曼仅生活了一年,但这样简单的推理,还难不倒奥斯曼。看来眼前的礼盒与其它的完全不同,甚至连时间也相当许多。他还无法从灰尘的厚度上,来判断一件东西存在的时间,但想分别其中的不同,对于奥斯曼来说,还是轻而意举的事情。
弯腰拿起地上那个不起眼的小礼盒,用手指轻轻的抹去上面那厚厚的灰尘。这是一只相当精致的小木盒,与其它的礼盒相比,它绝对称不上精美,却很别致。
给奥斯曼的感觉是,它相当的实用,仅仅用手掂量一下它的重量,奥斯量就知道它几乎是实心的,相当的结实。对于自然界相当了解的奥斯曼,一眼就认出制作它的木材,那是一种相当结实的树木,同样大小的木块,这种树木制作的木块会比其它的木块重上两倍。
木盒上没有任何的修饰花纹,甚至没有使用最常见的彩条带。整个木盒象是用利器直接刻出来的一般,看着上面的木纹,奥斯曼清楚的感觉到这一点。
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奥斯曼也没有找到它的开口处,脾气有些急燥的奥斯曼不准备再去找凌格寻问,此时凌格依然在忙碌的寻找着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右手用力一捏,可怜长长的指甲早已经被剪去,否则这个工作对于奥斯曼来说会更容易些。虽然如此,也仅仅让奥斯曼多试了两次尔已,在强大的手指力量下,木盒被强行抓碎。
木盒的厚度依然超乎了奥斯曼的想象,这个木盒几乎是实心的,只在它的最里面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空间,一颗黑得发亮的小珠子露了出来。
奥斯曼完全无法想象,如何在实心的木块之中挖出这样一个小的空间,更无法想象将这颗如指甲大小的黑色珠子放到其中。
他知道自己的常识太少,很多对于他来说,无法想象的事情,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些常识。因此奥斯曼放弃了继续追究的想法,开始认真研究这颗小黑珠子。
珠子的表面异常的圆滑,就如同抹了一层油脂一般。可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却告诉奥斯曼,那是它本身就是如此。
随着手指的移动,奥斯曼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没有黑豹兄弟那绿色的眼睛,无法在黑夜中看清一切,但他知道自己的视力在人类之中,已经算是非常出色的了。
借着火把的光芒,奥斯曼感觉那颗黑色的珠子里面,似乎有一种流动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否是自己由于长时间盯着一处而产生的视觉错误,但他几乎可以肯定,这颗珠子对他来说,拥有着神奇的吸引力。
“那是什么?”忙碌中的凌格抬头看了一眼奥斯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由于距离稍远,他无法在昏暗的火把光线之下,看清奥斯曼指间的那颗小黑珠子。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很奇妙的一颗珠子。”奥斯曼回答道,相信这样的答案凌格应该非常的熟悉,这里的东西,大部分奥斯曼都不知道是什么。
“我看看。”凌格马上放下手中那些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价值的礼物,快步走到奥斯曼身边。
借着火把的光线,他看到在奥斯曼的手指间,夹着一颗很小的纯黑色珠子。虽然仅扫了一眼,但凌格已经排除了很多的可能。
首先,它绝对不是夜明珠,虽然它同样反射着火光,而且很亮。其次,它也不可能是玛瑙,玛瑙虽然有纯黑色的,但反光的程度不同。最后,凌格认为这颗珠子没什么价值,它甚至连玻璃珠都不是,因为它根本不透明。
“咦?它好象有七彩的光芒。”凌格轻声惊叫,一瞥之间,那颗黑亮的珠子里面,似乎有一股七彩的光芒在流动着,转眼却又不见了,又恢复成又黑又亮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
凌格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眼花了,要知道地下室的光线很暗,虽然两人点了许多只火把,但在如此大的空间之中,其作用也仅仅是能认人看得稍稍清楚一点。在这种光线之下,绝对不能象在太阳光下那般清楚,容易让人辨认。
“给我看看。”凌格有些不死心,他已经翻找了许多的礼物盒,却没有一样能找到一件,让他感觉满意的礼物。
奥斯曼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把那颗黑珠子,一口吞了下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奥斯曼知道,自己一定是非常不希望别人拿走它,野兽的习惯便是如此,只有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有时候,就算是含在嘴里的东西,也有可能被别的野兽抢走。
野兽是不会考虑法律问题的,甚至连卫生问题都不会考虑,它们只在乎真正的得失,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奥斯曼知道这是自己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为了保护自己的东西,他习惯性的把黑珠子吞入了腹内,就象他从见到狼群时候,一口吞掉手中的野兔一样。看来,一年的时候,还不足以让自己完全成为一个人类,很多的习惯暂时还没办法改变,就算他很注意也一样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本性来。
“你在干什么?”凌格实在想不通,奥斯曼在作些什么?他为何要将那个不起眼的黑珠子吞下去?
一年来,他眼看着奥斯曼从野兽变回人,而且对他的了解仅次于伯父布郎公爵。他知道,奥斯曼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因为他从没有拥有过任何东西。
而且对于身外之外,奥斯曼最在意的是食物,而布郎公爵自然不会让奥斯曼饿到,甚至连那只经常来看望奥斯曼的黑豹,每次都可以满意的吃饱再离开。
“我想我有点饿了。”奥斯曼耸耸肩说道,这个动作是他从凌格那里学来的,虽然他还无法完全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而且奥斯曼发现,自己居然说谎了,谎话这个词的含义他还是了解的。但以前他一直不明白,为何要说谎。可这次他已经对这个词汇有了新的了解,原来当不想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