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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再次回到他的怀里,热铁像是找到最美好的归处,不断的在柔软的甬道中进出。
她还是如同当年那么的娇嫩,紧窒的甬道吸附着粗大的热铁,就连她的声音、神情,也像个青涩的女孩。
他爱极了,于是吻住她,与她的唇舌交缠,就像他们现下的身躯,纠缠得密不可分。
他们是天生一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应该是属于彼此的一切。
八年的分离,并没有为他们带来陌生,反而加深彼此的渴望与那积压太久的欲望。
他们对于对方的身心都太过于熟悉,时间没有带走他们的思念,只是深藏在体内的某个深处。
此时此刻,昏黄的烛火倒映着他们纠缠的身影,墙壁上的两道影子化为一体。
安克维的热铁冲进了尹祯珠的身体深处,像是冲破了藏满思念的那道锁,一道热流自甬道深处溢出,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他再也无法吞没她的低吟。
她仰起头,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粉嫩的双唇毫无顾忌的尖叫出声。
“克维……啊……”
泪水滑落她的脸颊,体内深处的思念像火花一般爆发。
她几乎看不清他的长相,干脆倒卧在他的肩颈上,雪臀因为濒临高潮而无法继续挤推,只能用双腿夹紧他的腰部。
他知道她攀上了情欲的高潮,冲破了紧锁的心门,也直达身体的花径深处。
那是一处令他腿心酸麻的天堂,随着她的高潮而来的战栗,花壁此时正强烈的收缩。
粗大的圆端被花壁挤压夹紧,他的热铁深深埋进她的体内,浅浅的抽撤,带出了甜腻的花液。
高潮后的她,身子泛红而火热。
安克维捧住她的圆臀,架开她无力的双腿,接着让热铁用力的贯穿她的体内,再快速的撤出,持续这种速度的抽撤。
“啊……”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又遭受如此急猛的攻击,尹祯珠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背。
他像只饥饿的野狼,凶猛的吞噬猎物,让热铁一次又一次的顶入甬道深处。
花径深处的水液大量的溢出,她忍耐到最高点,最后尖叫一声,全身猛烈的战栗,因为太过兴奋而昏厥过去。
她的花壁依然很用力的吸附他的热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跪倒在她的身前,粗大的热铁深埋,在她的体内种下名为“思念”的种子……
第五章
安克维与尹祯珠认识这一年,他十岁,父亲才过世几个月。
父亲过世之前,家人们只求温饱,因此他比同龄的小孩来得成熟懂事。
直到家里的唯一支柱倒下之后,他与母亲、姊姊相依为命,最后因为付不出房租,搬离了原来租赁的房子。
在他们无所适从之际,安克维的导师何清玲,也就是尹祯珠的母亲,因为心性温柔,怜悯他是个早熟、孝顺的小孩,于是与丈夫尹正合商量,接他们三人到尹家居住。
尹正合是个外交官,经常东奔西跑,留何清玲母女在台湾,听到他们孤儿寡母无处可去,也很大方的让他们入住,顺便与心爱的妻女作伴。
那年,尹家与安家凑在一起,为平静的生活增添些许热闹。
安母林淑蓉为了报答尹家,自动整理尹家的三层别墅,而安克维和安绿绯也很乖巧,一放学便帮忙母亲整理家务,甚至等尹祯珠上了小学,他们姊弟总是轮流陪她读书、陪她玩耍,尹祯珠也很习惯依赖他们。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乐,也很平静。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大安克维六岁的安绿绯十八岁了,因为考上台北的公立学校,搬出尹家,北上半工半读。
从此,尹祯珠对安克维的依赖远比对安绿绯多了一些,都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他疼她、宠她、保护她,甚至……爱上了她。
他没有缺席过她人生中任何一件事,不管她需不需要他,他总是像个保镖守护着她。
她十八岁那年,某日父母开车外出,被一辆司机正在打盹的卡车撞上,她的父母与车子一起摔落深谷,从此天人永隔,她也不再拥有幸福快乐的生活。
安克维健壮的双手紧紧的拥着她,任由她哭、她闹,一句话也没有说。
也在那一年,他决定向她求婚,为她筑起坚固的堡垒,重新创造属于她该有的幸福未来。
也许是渴望有人像父母那般无条件的爱她,尹祯珠很快就点头答允。
刚结婚那几个月,安克维其实过得不太好,因为尹祯珠非常脆弱,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父母,然后痛哭流涕,或是在半夜惊醒,摇醒熟睡的他,只是想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他很有耐心,尽量包容,没有怨言,没有生气,陪她走过这段黯淡的日子。
后来她的心情平静了些,决定将父母留下来的别墅卖掉,搬到乡下,买了一栋平房,并计画买几块田,开始规划他们未来的蓝图。
不久,韩国尹家人出现,想要从他的身边带走小妻子,他说什么都不答应,而她也不想回去。
就这样,他们僵持了两年。
安克维二十四岁,尹祯珠二十岁,他们打算开一间民宿,因此利用尹家父母遗留的保险金,以及两年前卖掉别墅的钱,开始物色民宿的地点。
他们先买下一栋五十坪左右的三层透天厝,开始整修,接着打算要买下旁边的空地,建造属于他们的花园。
因此他们又向银行贷款,透过仲介人员的介绍,想要买下田地,没想到仲介人员拿着田契和款项消失无踪,他们付不出尾款,于是所有权人告上法院,为了打官司,几乎花光了他们的存款。
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官司输了,他们依然得赔偿尾款,不但欠了地主的钱,也欠了银行的贷款,最后就连房贷也付不出来。
所有的事情接踵而来,他们东凑西凑,就是没钱还银行,人生都还没有开始,就欠了几千万的债,面临人生最黑暗的深渊。
他们已经无计可施,此时银行与地主又施压提告,若不还钱,便要他们坐牢。
这时,韩国的尹家人又出现了,一开口就是要带尹祯珠回去。
安克维想留住她,但是他一无所有。
尹家人告诉他,她跟着他也只是吃苦,何必拖着一个无辜的人陪葬?若是他爱她,应该要适时的放手……
他挣扎很久,最后问了她的意见,是要与他一同撑过去?还是想回韩国?
她执意留在他的身边,愿意与他走过风雨。
但是不到半个月,她却丢出一颗震撼弹,告诉他,她要离婚,然后回到韩国。
安克维永远记得那一天。
她说完之后,便与尹家人走了,直到他答应与她离婚。他们才又见面,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
那一面,他锥心刺痛。
当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双眼空洞,没看他一眼,也没流泪,一办完离婚手续,就与尹家人上车离开。
从此,他们的人生分道扬镳。
黑暗中,安克维睁开眼睛。
他作了一场埋在记忆中的梦,准备起身时,发现自己的胳臂有些沉重,偏头一看,他的身边躺了一个娇小的女人。
愣了一会儿,他不禁露出微笑。
当下,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转身,另一只大掌贴着她的额头,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
“唔……”睡梦中的女子发出呓语,抓住他的大掌,紧贴着自己的脸颊。
他又侧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祯珠……”他轻唤她的名字,薄唇亲吻她的额头。
她的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下一刻,她的身子偎近他的怀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后,才又静了下来。
安克维收拢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分离了八年,每一天、每一夜他都在想她,她的名字仿佛刻在他的心上,期待再与她见面。
他不怪她当年抛下他而离去,因为她是一颗珍珠,理当活在无忧无虑的城堡里。
只是……为什么这八年来他硬是撑过、走过,企图得知她的消息,却怎么也等不到她的回应?
这八年来,她是否有想过他?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珠珠,这八年来,你对我有没有一丝想念?”他像是自言自语,悲凉却又难过。
他不怪她无情的离去,因为隐约知道有其他内情,不过没有机会开口询问。
不管真相如何,从她离去的那一天开始,他才明白,幸福其实很脆弱,不堪一击……
不!应该是他太不堪一击,说要保护她,却还是让她落入困境中,所以她离开之后,他发誓要变强。
强者,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只是他变强了,遗落的珍珠却过了八年才回到他的身边,久到他以为连自己的心都遗落了。
直到她回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还会跳动,为她而狂眺。
“祯珠,别再离开我了。”
他闭上双眼,不断的呢喃,直至沉沉睡去。
日子过得太顺遂,会盲目的以为未来也将是如此幸福,却忽略了现实依然是残忍的。
这天下午,安母林淑蓉与管家兼看护江若昀结束环岛进香团的行程,回到了庄园,与久未见面的尹祯珠打个照面。
尹祯珠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充满惊诧与生气,也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是一个母亲对于儿子前妻的不谅解。
老实说,对于尹祯珠,林淑蓉的心中是矛盾的。
尹家人对安家人有恩,她将这女孩视如己出,呵护有加,她的双亲去世之后,她又成了她的媳妇。
只是造化弄人,在她儿子欠下一屁股的债后,这没吃过苦的女孩居然狠心的与她儿子离婚,然后回韩国当大小姐,享受荣华富贵。
如今经过八年,她竟然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们再次相见,对彼此都是一颗震撼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
林淑蓉念在已故的尹家夫妻的份上,见到尹祯珠时,没有恶言相向,只是神情冷漠,当她是陌生人,迳自走向屋子。
“妈。”安克维正好走出来,喊了一声,然后来到尹祯珠的身旁。
“克维,你过来帮若昀把行李拿进屋里。”林淑蓉睨了尹祯珠一眼,要儿子一同进屋。
“好。”安克维点头,并没有发觉母亲那复杂的情绪,轻松的提起行李,走进屋里。
林淑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招招手,要儿子坐在自己的身边,深吸一口气后,嗓音尖细的问:“你告诉我,为什么尹小姐会出现在这儿?”
他这时才发现母亲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记起当年她离开时,母亲完全不谅解她,现下突然看到她,母亲肯定感到不解。
“妈,我和祯珠之间……”
“你只要回答我,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林淑蓉不想听儿子多做解释。
“她回台湾工作。”他避重就轻的说。
“不是特地回来找你的?”林淑蓉挑起眉头,严厉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
“妈。”安克维微蹙眉头,“祯珠回来是件好事……”
“好事?”林淑蓉忍不住放大声音,“这算什么好事?她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离去,八年来和咱们毫无瓜葛,却在你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