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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他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浓液注入她的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依旧深埋在她的柔肉里。
「啊啊……」她的小腹里好烫、好热!炽热的高潮再度掳获了她,蜜液如泉般与他的灼热相融为一。
过了久久,她身子里的激动依旧无法平复,逸出她喉间的嗓调略微地嘶哑,「还是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帝赫云闻言,黑眸一玻В似蹋派畛列Φ溃骸肝业拿郑瑠叢恍枰馈!
「是吗?」她心里无比清楚,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第七章:
清晨,东方的天色透亮,朝露犹浓,雾蒙蒙地一片水气,小跨院里原本的宁静被一名女婢的喊声给扰乱了。
「小姐,小姐,发生大事了。」
房中,一名美艳的女子睁开双眼,惊然坐起,过了片刻才回神,转首瞋着贴身婢女纹儿一眼。
「什幺事?竟教妳如此慌张。」她的语气平淡,不兴波澜。
「姑爷……听宫里的人说咱们姑爷出现了!」纹儿欢天喜地说道,一点儿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主子脸色顿时惨白。
他……他回来了!苏怜怜闻言,初时征了一征,下一瞬,两颗晶莹的泪珠子滚落双颊。
他终||于回来要问她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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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清风。
湖心澄明、船影幽幽。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的嘛!」帝赫云幽冷地勾起一抹笑容,寒眸微玻У乜醋攀种姓箍氖樾拧
「这对他们而言,是个天大的消息。」杨仓顿了一顿,迟怯道:「只是数下仍旧不明白,云爷行走天涯三年,存心不让他们找到,为何会为了刁姑娘而破了三年来的禁忌?」
帝赫云淡觑了杨仓一眼,沉静了片刻,才道:「没有理由,只是恰好时候快到了而已。」
杨仓微愕,不解主子话中的含意。
帝赫云冰寒地勾起笑痕,修长高大的身影一掠,眨眼间已不见踪影,待杨仓回神时,他人已在湖岸上,清身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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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上眉楼的客人特别多,个个出手大方,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个人的目光都盯着眉楼楼主刁童颜直瞧。
刁童颜却决得好笑,一整个晚上她见过不少人,毕竟她的身份是眉楼的主人,而不像寒艳的花魁身分,能择人而见。
她笑玻Р'的水眸弯弯,瞳底却含着冷然的颜色。
那个该死的师父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竟觉度日如年,她发现自己似乎中了他的毒蛊,不能自拔。
她忙得走不开,他竟也忍心不来见她。
讨厌!
「刁楼主,这些日子小心一些,咱们京城的探花胡同里出大事了!」城西的万员外笑玻Р'地看着刁童颜,直觉得心痒难耐。
与其它的女子一比,刁童颜或许称得上发育不良,但是她那张清灵娇艳的小脸,天下间只怕没有女子能比,而且玩惯了丰腴的女体,她那纤秀的身子更教男人遐想。
「万员外,此话怎讲?」刁童颜微微一笑,探花胡同里几乎都是粉院勾栏,同业之间,息息相关。
「刁楼主没听说吗?最近有个神秘人出重金为很多红牌妓女赎身,这也就算了,可是前些日子,掬花楼的鸨母舍不得让自己旗下的拂青被赎走,婉拒了那个人派来的说项,没两天,拂清就不见人影了,昨夜里被人发现在掬花楼的院子里,整个人疯了!」万员外似乎觉得可惜,叹息了声。
「万员外在担心我们寒艳吗?直到今天,我从来没听说有人要来赎寒艳的身,万员外,谢谢你的忠告,希望这只是多心而已||」她的语气一顿,眼角瞥见了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帝赫云的目光灼灼,不悦地看着她与其它男人陪笑。
哼,她偏要!
才想着,她面对万员外的笑容不禁更加灿烂甜腻动人,教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万员外心喜。难道……难道他今晚有机会一亲芳泽?
然而,就在万员外眨眼不及之时,刁童颜就狠狠地被人从面前拉走。
帝赫云脸色铁青地将刁童颜带离充满了烟花酒色的厅堂。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地叫嚷道。
奈何他却是视若无睹、听而不闻,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开,几度险些都让她因跟不及而跌倒。
汴京玉见情况不对,急忙唤出寒艳,坐到二楼小阁中,抚琴助兴,不让人注意到帝昊云与刁童颜引起的骚动。
琴声顿时如珠玉般倾泄,掩去了他们的争吵声音,帝赫昊云将刁童颜带到灯火幽微的园子里,定定地将她按在院墙上。
「我不准妳对男人笑得像花痴一样,听见了没有?」他的声音如冰珠子般自齿缝中并出,充塞在他胸口的却是腾腾怒火。
「我花痴?臭师父!你凭什幺含血喷人?难道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我出身妓院,就算我卖身卖笑,也都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刁童颜气疯了,她没有想到一见到他劈头就是捱骂。
「不用我管?」他冷扬的语句微微僵硬。
「对!别忘了你就曾经是我的恩客,你不是要我开价吗?我看不用了,倒是你开个价好了,换我买你那一夜,好不好?」她气得口不择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买我?」闻言,帝赫云冷冷一笑。她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敢这样惹怒他!
「对!谁说妓女就不能玩男人!你倒是说说!」刁童颜撒着泼,丝毫不觉危机已经向她逼近。
「很好,好得很!」他眸光一黯,微绽出幽冽的邪光,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强吻住了她柔嫩的绛唇。
「唔……」她睁大双眸,一时反应不及。
等到她有些反应之时,惊讶地发现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内,解开她的亵裤儿。
「不要……」难道他要在这里强要了她?刁童颜心中一惊,慌乱地挣动身子,不让他更进一步。
帝赫云只是勾着冷笑,解开了她绢薄的亵裤儿,反手从暗袖中取出一颗香饼丸儿,笑哼了声,长指一伸,将手中的那颗小药丸儿塞进她干涩紧窒的小花穴里。
「不……」她嘤咛了声,嫩穴里传出些微的异物感
帝赫云倏地松开她,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优闲地将她的亵裤重新穿好,系好绳结,修长灵活的大掌体贴地为她抚平衣衫的小皱痕,若无其事的样子,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在我……那里……放了什幺东西?」刁童颜俏脸微红,精致的眉心一蹙,认真地质问道。
「没什幺,外面客人那幺多,出去吧!别理我了。」他诡异一笑,半推半送地将她带到大厅。
「你||」刁童颜知道其中一定有诈,却只见他静静地走到偏僻的角落,坐下来喝酒,眸光含笑地觑着她。
不过一瞬间,柔窒内的异物感逐渐地化开,刁童颜松了一口气,心想应该没有什幺大不了,接过汴京玉递给她的薄酒,啜了一口。
只是无论她走到哪里,总会感到帝赫云灼烈的眸光跟随,他总是凉凉地笑着,却笑得她心里有点发麻。
不管了,谁教他要叫她花痴,气气他也好!
气氛正热闹着,刁童颜却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身子燥热了起来,明明是深秋清冷的天气,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彷佛教人用火闷烤着。
她的小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如醉似地迷人酡红。
「童哥儿,妳没事吧?」汴京玉见状,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我好得很。」她逞强地说,却觉得眼前的景物顿时迷离幻化,小腹间漫开一股浓浆似的热潮。
「妳的脸色好红,是不是喝醉了?」李婉儿这时走过来,担心地探了探刁童颜的额头。嗯……有些热!
「才不是呢!」刁童颜的酒量甚好,虽称不上千杯不醉,却是一般男子所望尘莫及的。
她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没有好酒量才真是奇怪!她不以为自己会醉。荡漾的水眸望向帝赫云,藏在衣裳下的乳尖儿不由自主地绷紧,他方才塞到她花穴儿里的小药丸慢慢地渗入了她的水嫩柔肤内,泛起了些微麻痒的快感,淫浪的爱液缓滑而出。
帝赫云回望了她一眼含笑地举杯敬她
这男人!刁童颜嗔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然而她的呼吸逐渐地急促了起来,水红色的滟光染了她胸前雪嫩的肌肤,心里的骚动难耐,腹间那把火越烧越炽。
「童哥儿,妳真的醉了,不要紧吧?」李婉儿忧心地搀住了刁童颜微微摇晃的身子,心里却觉得有些异样。
她这模样……不似酒醉,倒似欲火焚身!
耳边传来众人的声音,乱烘烘的,不禁交刁童颜耳鸣了起来,她侧眸望了李婉儿一眼,水眸中春情荡漾
「婉儿,我似乎……」她的身子不自禁地绷紧,腿间不段地汨出滑腻的蜜液,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
突然她一咬牙,冲到帝赫云身畔,急忙拉住他的长臂,压低声音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幺?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他站起身,脸庞俯近她的耳畔,淡笑地拋出一句,「春药。」
刁童颜闻言,险些气诈!
「你||你该死!」他竟然对她下春药!一闪神,她几乎不能按捺体内泛滥成灾的欲潮。
「我劝妳不要太冲动,否则药性会发挥得更快。」说完,他勾唇一笑,定眸觑着她嫣红出色的小脸,心下一怜。
刁童颜娇嗔了声,抬起水眸,低声道:「不管,你要负责!」才说完,小手骄蛮地将他往外拉去。
从容地跟在她纤细的背影之后,帝赫云得逞一笑,暗忖,小傻蛋,妳想教别人负责,我还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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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镜月苑
房中的陈设简单,四周各陈列了六尺见方的大铜镜镜面磨光擦亮,当男女缠绵之际,映出来的人影纤毫毕陈。
刁同颜不知自己为何要带帝赫云来到这里,被春药迷得晕头转向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进了迷楼,就随便挑了一间。
现在的她,就算是要进去凤仪夜轩,只怕她都无所谓,哪管得了里头的东西有多幺可怕。
「师父……快……我快要受不了了!」
一进房门,刁童颜迫不及待地抱住帝赫云高大伟岸的身躯,小脸柔偎在他的胸口,呼吸急热喘促。
她柔皙的肌肤泌着一层薄薄的细汗,飘散出淡淡的香气,较平常浓郁,煞是勾人心魂。
「小荡娃,不要那幺心急。」他轻笑了声,曲指柔挲着她的脸颊,爱怜地瞅着她染着薄晕的水眸。
「可是……我身子里好象有千百只虫蚁在爬,麻麻痒痒的,难受极了!」她精致的眉心蹙起,双腿间又幽幽地泌出一股热浪。
全部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