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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奸。
光天化日下发生了“犬奸”现象。
所有的人,有的在尖叫,有的在怪笑,有的在愤骂。
女童在“哇哇”哭着,痛哭,痛苦地哭!
哭声令人听了撕心裂肺。
这时,一条灰色的影子凌空飞起来,从“红黄蓝”客栈门口飞到了马路的那一边——女童的所在地。
正是阿飞!
看来“阿飞”于壁虎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施开身法,像一股青烟那样轻那样快来到了野狗的身旁,猛踢出一脚,用力地把狗一下踢到一丈外。
那狗直飞出去,最后落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鼻口都流出了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女童却还是在哭。
于壁虎蹲下了身子,用手拍拍她身上的灰尘,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抱在怀里面。
他嘴里连哄带劝:“乖!乖宝贝,别哭……叔叔给你买糖吃!”
那女童瞪大了水汪汪的一双眼,怔怔地看着于壁虎。
于壁虎伸手把她脸上纵横的鼻涕眼泪一把抹掉,抹得干干净净的。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童的样子很象是一位故人。
莫非她是故人的女儿?
——于壁虎正在揣测,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在他身后急急叫:“蓝宝,你怎么了,你没事么?”
那女童的名字敢情就叫蓝宝,蓝宝直盯着于壁虎的背后看,嘴上在喊叫:“妈咪,蓝宝在这里,蓝宝没事!”
于壁虎赶紧回头去看。
他想看看蓝宝的妈妈是何许人。
蓝宝的妈妈,一个女士,一个漂亮的女士,浑身都充满了少妇的风韵。
她的脸盘是瓜子型的,她的头发剪得很短,两只耳朵没有被头发遮住,额前留了刘海,刘海下是两条弯弯的柳叶眉毛以及明澈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很小巧……
于壁虎觉得这女人很眼熟,熟得不能再熟了,这女人就是他的老熟人张三九!一见到她,于壁虎立时大叫了起来:“张三九!原来是你。”
张三九也在叫:“啊,壁虎,是你!”
于壁虎乐得要翻了身,手舞足蹈地拍手叫:“你的长发呢,你怎么剪了头发啊?不管发型如何,你都是那么美丽。”
张三九抿嘴一笑,样子甚是妩媚:“壁虎,你还是那么懂得奉承别人!”
于壁虎道:“哪里?我说的是实话,你永远那么美丽!”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走,已经走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的一条大河边,河上面漂着一艘大船。
船上遥遥地有个人在挥手,是在向张三九挥手。
同时,这人还在高声地叫,于壁虎耳尖,听得她依稀是在叫:“谷主夫人——”
九、河边大船
(一)
谷主夫人?于壁虎疑惑,很疑惑。
张三九早已经是谷主夫人——这一点,于壁虎本来是应该知道的,但是他却差一点就忘记了。
等他想起来时,他就用手掌拍了一拍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的健忘摇头而笑:“啊!谷主夫人,真是好笑,我竟然忘记你已经结婚了,大王黄强他可好?我和他都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
——这几年于壁虎一直游戏人间,四处流浪。而王伊将这几年却一直在做马,辛苦地生活在马厩里面。
听到于壁虎问起黄强,张三九幸福地笑着:“他好,他很好!我和他结婚五年了,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蓝龙已经五岁,而蓝宝也都已四岁大了。呵呵!”
于壁虎喳着舌头大叫:“哈哈,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你可真是会生啊!”
(二)
——黄强与张三九,有情人终成眷属。
几年之前,在王伊将的房子被烧后没几天,张三九就被胡披风带回了大王谷内黄强的住处。
在黄强的住所里面才住了几天,张三九突然认为自己既然已非处子之身,也就根本不必、也不好意思再与黄强相处了。
所以,她趁着身边没人的时候,拿起了黄强住所中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剪刀,直往手上的大动脉刺去,想刺断了它鲜血流尽而亡。
黄强这个人的踪迹却似乎无处不在,就在张三九手上拿着的剪刀飞快地往手腕上落下去的时候,他忽然凭空就出现了——他的身法极快,一下子夺过了张三九一直拿在手上的那把剪刀,大声喝骂:“三九,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黄强喝骂时那个样子青面獠牙,看上去很凶。
其实他很少对人如此大声的说话,很少对人这么凶的,更少对张三九如此凶,他面对着张三九——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大声喝骂她的情况。
因为他太在乎她了,她的存在,已经比他自己的存在还要重要!
黄强觉得自己在情急之下对张三九胡乱发了脾气,很是懊悔,便细声柔语劝了起来:“在我的眼里,你的命比我的命还宝贵,请好好珍惜!”
张三九大受感动,眼眶红了,落下了两行清澈的泪:“阿强啊,我都被那个老畜生给糟蹋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嫌弃我?”
黄强看起来似乎又要发怒:“三九,我看得最重的只是我们之间的爱情,而不是你的肉体和贞操!”
张三九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面,痛哭,幸福地哭!
她已决定和他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决定和他在几天后就成亲入洞房,决定把他们二人结婚的喜讯告知谷中所有的人士,请他们来喝喜酒、吃喜糖。
于是,一年后,他们就有了一个儿子,取名“黄蓝龙”;两年后又有了个女儿,取名“黄蓝宝”。
(三)
河中船上的人高呼了“谷主夫人”之后,还是站在甲板上眺望着于壁虎与张三九二人。
于壁虎与张三九已在渐渐地走近这人,最后他们站立的地方距离河上的大船只有七八米了。
走近这一条船,谁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单桅船。
天空日光在照,日光下,河水白茫茫的一片,更显得这船黑黝黝的。
船的缆绳,系在岸边一块巨岩的尖角上。
张三九忽然道:“壁虎,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现在你就去我家里好好吃上一顿饭、聊一聊!好么?”
于壁虎看着眼前的船,道:“谷主夫人,你邀请我到你家里玩,这我同意,但是我也许根本就看不出这艘船固若金汤!”
其实他有畏水症,他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就是在害怕他上船之后,船突然会在某一个时候沉掉。
张三九失笑道:“壁虎先生,你完全可以放心,这艘船的船体绝对结实!”
没有人知道,大王谷主黄强的父亲在世时,曾经乘坐着这样的几艘船,指挥着谷内的人士与海盗作战。
从布满斑驳的刀痕、枪弹之洞的船体上,我们很容易就能看出:眼前河上的这一艘船,当年无疑就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于壁虎忽然发现这船的底部沉入水中极深,显然船中一定载了许多物品。
于是他问:“船上载着那么多东西,这船真的不会沉么?”
张三九拍手赞道:“壁虎!你可真有眼力,居然看出这船的上面装了很多东西!”
于壁虎受了表扬,有一点不好意思。
张三九又道:“这艘船的吨位非常之高,载货量最高可达三吨重。”
于壁虎吁了口长气,讪讪笑道:“这船这么优秀,我还怕它沉了,可真是杞人忧天呐!”
张三九做出一个手势,请他上船。
这时候,于壁虎故意卖弄了一下他身上的武林功夫,双臂一张,一个翻身,马上就如一片风中的棉花,轻轻跳到了船的甲板上。
甲板上一直站着的那个人,也就是大老远就在喊“谷主夫人”的那人,拍手高叫一声:“好漂亮的身手!”声音娇脆如鸟鸣。
于壁虎定神去看这人,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个美貌少女。
这少女上身穿着鲜红的衣裳,下身是黑色的裙子。
裙下,露出了两截如嫩藕一般晶莹雪白的小腿。
看到于壁虎在打量自己,少女粉脸一红,低下了头,那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便往地下披散了开来。
张三九向于壁虎介绍:“这位是阿君。”
于壁虎爽朗地朝阿君一笑,伸出了右手,侧摊开要和她一握表示友好。
阿君羞涩地伸出了白皙的手,轻轻与壁虎一握,又赶紧缩了回去。
张三九在一旁道:“我们这次出来,是为了采购谷中所缺的日常生活物什。哎!刚才在街上我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蓝宝,可真是急死我了!幸亏你帮我解难,壁虎!”
阿君听到蓝宝刚刚出过事情,便焦急地问道:“蓝宝宝怎么了,她还好么?”
张三九道:“没事的!总之多亏了这位壁虎先生。”
那蓝宝已在她的怀里沉沉睡着,一张小脸一片安详。
阿君看了看蓝宝,又瞟了于壁虎一眼,心中对他更增好感。
十、回复肉身
(一)
于壁虎见阿君瞟向自己,摇了摇手做阻止状,笑:“你们都不用谢我,我真的没帮上什么忙!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阿君见于壁虎正望着自己说话,又连忙羞涩地低下了头来。
张三九在一边望了望于壁虎,又望了望阿君。她忽然动身靠近于壁虎,用手拉住他的臂膀,把他拉离阿君几米处。
然后,她悄声问:“壁虎,这几年你有没有去找女朋友啊?”
于壁虎笑了:“找什么女朋友呢?一个人过日子不是挺好的么?”
其实他的女朋友是挺多的,而且都是一些与他有着性享受关系的女朋友。
关于性需求,于壁虎随时都能够得到满足,他不断地换着身边的女人,就好象是换衣服一般。然而,他就是不想结婚。
因为,他认为:一旦有了妻子,有了家庭,就会失去真正的自由!
他从来如闲云野鹤。
张三九怪责似地瞪着于壁虎,道:“一个人过日子?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么顽皮,也是时候该有一个女人好好管一管你了!”
于壁虎吐了吐舌头,道:“尊敬的谷主夫人,咱们就先不谈这个话题了!好么?”
他一闪身,轻盈地溜出了几米外。
“起居”和“饮食”这两件事情,于壁虎这人喜欢在同一个房间内进行。
所以,张三九便把他的餐厅合并到他的卧室里了——她在他的卧室中央位置,摆放了一张很大的餐桌。
已经在船上呆了好几天,因为除了电视外,别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娱乐消遣的东西和节目了,所以于壁虎感觉非常气闷。
又是新的一天——他躺在床上睁开了双眼,感觉眼前的阳光煞是刺眼,于是他知道天亮了!
“笃、笃!”敲门声传来,于壁虎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现在是七点多一刻,他很是纳闷。
因为除了送午饭和晚饭的时间以外(早餐他是从来不吃的),是绝不会有人前来敲门打扰的。
“300”号房就象是一座不向任何人开放的坟墓、禁区,这“300”号房正是于壁虎的卧室兼餐厅。
这时,阿君极其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壁虎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她顿了顿又问:“你起床了么?”
于壁虎掀被下床,超快速度地穿上了衣裤与一双鞋子。
他很是奇怪:阿君这个害羞、怕见生人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居然主动来找自己说话?
他把身上的一切都穿好以后,就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了下来,一切就绪,于是开口道一声:“你可以进来了!”接着,静待美人入门!
(二)
王伊将冲入地府中狱山山顶上的黑洞,骤然之间,他见到一片片如红色焰火一般的强力光芒在四面八方闪起来。
接着,他的灵魂似乎被鞭子狠狠抽打了无数下,浑身疼痛,痛入心扉。
他的灵魂并非肉体,当然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