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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却不允许我闪躲,随着我的动作支起身子,在我地唇畔上狠狠地啵了两口,大声说:“何必,我真想你。”
我笑着扯自己的耳朵:“喂喂,你说好多遍了。”
何然趴在我的耳边,呵着热气说:“我要天天说,把我每天的想念都说出来。”
我心中泛甜,面上却撇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说翻脸就翻脸。”
何然则是说:“我对着何必的永远是笑脸,只要你别再扔下我,我就不会翻脸。”
我逗他:“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翻脸。”
何然深深望入我地眼,轻轻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也不能让你知道。”
这一刻,我竟然有些发憷,觉得何然不像是在说笑话。只觉得心上被压了块锋利的大石头,身体随时有被一点点儿压碎的危险。笑容从我脸上退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何然见我如此,咧嘴一笑,钻入我的颈项,嬉闹道:“哦,何必,你害怕了。”
我这才嘘了一口气,觉得何然是在和我开玩笑。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何然闷哼一声,手脚不老实起来,缠着我开始求欢。
我想起昨天的事儿,气喘吁吁地问:“你是同我一起飞来地巴黎吧?”
何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着:“嗯。”
我身体酥麻,又问道:“那华骆哪里去了?”
华骆轻咬我地手指,霸道地说:“不许提他。”
我呜咽一声,瞪他一眼,便被攻城略地了。
汗水交织间,我望着分外靡丽的何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得,无外乎就是相濡以沫地永远。不需要太多的爱情。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很爱很爱我,就可以。
很自私地想法,但却是我心底的真实。
我觉得自己地爱很悲观,甚至可以说很可怜。我唾弃我自己,但却找不到还有谁可以让我不顾一切地去爱他。所以,我选择被动地接受何然的爱。
在这个分不清对与错的爱情杂居中,我可以很卑微地说,只要何然肯真心真意地爱我,我亦会试着用爱人的方式去爱他。就这么一辈子也好。
何然是我心底永远的柔软,我相信他不会是山蛇精的另一柄利刃
第五十九章 何然的爱你敢要吗?(三)
**过后,我才突然想起来,竟然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于是忙支起身子打算出去买些事后避孕药。
何然抱住我,问:“你做什么去?”
我点他脑袋:“你个小妖精!我忘记吃避孕药了。”
何然身子一僵,紧紧地抱着我,无赖道:“不许吃!我要宝宝。”
我推他:“你还是宝宝呢,要个屁宝宝。”
何然收紧手臂:“就要个屁宝宝。”
我被逗笑,觉得身心愉悦,周围都充满了粉色的泡沫,动人的色彩。长长地吸气,觉得幸福无外乎如此。我绕了一大圈,在磕磕碰碰中寻找幸福,最后却还是回到了起点。
也许,我和何然之间的纠缠,从我捡到他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数并没有长成可以依靠的粗度,只能在年轮中等待,期盼。
我对何然的感情,一直很模糊。总会界于亲情与爱情之间,无法分开,无法割舍。
拥抱着彼此,感受失而复得的喜悦,忘记了年龄差距,忽视了他人眼中的匹配程度,只想着给予对方温暖。是的,给予,而不是攫取。
虽然我不想破坏此刻的氛围,但还是忍不住将心理的疑惑问出:“何然,你是我和同机来的吧?”何然摩擦着我的头发,应道:“嗯,一直坐在你的前面。”
我郁闷道:“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人看我。结果回头去看。却没发现什么人。原来你是坐在我前面。失算了!”继而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地飞机航班?”
何然轻叹道:“想知道。就会知道。当我知道你为了我卖了自己后。你都不晓得我当时地心情。真是恨不得剁了自己!真想马上就来找你。可又害怕你不原谅我。只能偷偷跟在你身边。看着姓华地不安好心地接近你。我都想将他从飞机上扔下去!”
我轻声笑着。随口问道:“那华骆地空姐艳遇。是不是你安排地?”
何然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抱着我。喃喃道:“便宜他了。”
我心中微微一沉。觉得这事儿逃不开何然之手。说不上是否赞同他地做法。但我却在潜意识里不希望他是个喜欢暗中做手脚地人。也许我挺傻。但我确实希望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哪怕只是单纯地发傻也好。毕竟。单纯才是快乐。想得太多。往往背负地精神累赘也多。反而会与幸福背道而驰。
而且。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他。却不晓得这个话题会将我们引向何处。虽然想隐忍不问。但终究逃不过心里地声音。我用手抚摸着他地背脊。如果安抚着易怒地小野兽。望向他地眼。认真地问:“何然。十八地那些照片。是你寄给我地吗?”
何然微微垂下眼睑,看起来有些感伤。但他仍旧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那些照片你也看见了。是吧?”
我微微皱眉,暗道:难道我怀疑错了?
何然依偎进我地怀中,一如从前般安静温顺,有些苦涩地说道:“何必,十八不值得你喜欢。他不干净,他和我……和我母亲一直有来往。他是我母亲保养的情人,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继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你怎么可以和他一起呢?他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突然抬起,直直盯进我的眼中,提高声音喝道,“何必,你说,你从来没喜欢过他!你说!”
我身体一顿,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接踵而来。
何然却不放过我,紧紧扣住我的肩膀,逼问道:“你说,何必你说,你说从来就没喜欢过他!你心里只有何然,只有我!”
没有喜欢过十八?我不禁苦笑,若没有喜欢过,怎么会在受伤后狠狠地反击,用表情和语言去伤害对方,然后用力地躲开?一个女人的心中,可以住很多的男人;一个男人的身边,也可以睡过很多的女人;也许最幸福地人,莫过于简简单单的相爱。牵手了,便是一辈子。往往经历得越多,感情就会偏离幸福地方向。在对于错、是与非中不停地追逐,活得越发不像自己。
我不想做这种人,所以每次恋情结束,我都试着放开。纵使不会不想,却不会将自己置放在过去的回忆中,让自己化成痛苦地尘埃。然而,虽然我学着释怀,但却不能否定感情的存在。所以我无法回答何然地问题,更无法给予肯定的答案。
何然地眸子渐渐变得暗淡,仿佛失去了水润的葡萄,颜色渐深,却没有光彩。在我以为他会伤心得转过身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得狂躁暴戾,整个人仿佛是张牙舞爪的厉鬼,极其凶恶地怒视着我,大喊着自己的委屈:“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的心里不能只有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着何然变得癫狂,觉得既害怕又陌生。
也许,这就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既然投入了全部,就要完美的唯一。如此极端,不容沙粒。而我,早就在感情的红河中变成了沙粒,被岁月抹去了棱角,圆滚滚地随波逐流。
看着这样的何然,我虽然心疼他这一年多的经历与改变,却……不想靠近。
刚挣扎开和十八的感情漩涡,又莫名其妙地卷入何然的磁场,我真得累了。
我甚至自嘲地想,也许是因为我瘦下来的原因吧,让每个细胞都失去了能量,导致我虽然不会再继续自卑,但同时也缺少与人斗争的力气。
看着满眼暴怒情绪的何然,我淡淡地笑着,从容地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然后拎起来时的行李箱,拉开房门,一步步走了出去。
每个人都有所谓的心情需要照顾,而我的心情一直只有自己能够体味。我不心疼自己,怎么行?
何然只要唯一,不听解释;银毛不辞而别,不说解释;十八飘忽不定,不需解释;我就做我自己,不想解释!
都他妈地见鬼去吧!
大步下楼,烦躁地结了房费。转身间,却被一个人用力抱住。他就如同被遗弃的小兽般可怜兮兮地唤着我的名:“何必……别走……”
我轻叹一声,轻轻推开他,认真道:“何然,我们都要长大。曾经,我不选择你,是因为你太小,怕你不明白依赖和相守的区别。我告诉自己,给你两年的时间,如果你是我的那杯茶,我自然不会放手离开。”
何然的眸子颤了颤,声音都带着颤音地问:“我……我是你的那杯茶吗?”
我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他脸:“也许是我采撷得太早了,你……”
何然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急切而坚韧道:“何必,没到两年,还没有到两年!我还有机会的是不是?是不是?!”
我轻轻垂下眼睑:“何然,我觉得很累。”
何然抓着我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在我以为他要再次发狠时,他却是轻轻地将我抱入怀中,沙哑道:“对不起,不会再任性了。”
我抬头看他,他咬着下唇望着我,倔强地不肯放手。
长久的对视中,我开口道:“你以前从来不说对不起。”
何然苦涩地一笑:“小时候你宠着我,允我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怎样都不会抛开我。现在长大了,反倒不被你疼了。我怕自己若不说对不起,你真得会不要我了。”他话中一哽咽,深吸了一口气说,“何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如果……如果我有做错,也是因为我想爱你。”
眼泪夺眶而出,我抱紧何然无法言语。这一刻,我觉得何然已经长大了。若非以爱为名,以伤痛为代价,谁又能交换到成长的资格?这是怎样的一个定律?虽然真实,我却唾弃!因为它伤了我的何然,让我心疼。两个人环抱着彼此,用眼泪浇灌思念。我用力点头,应允他一个充满期待的未来。我还年轻,可以等着他成长。我们有精力来共同经营这段感情,一定可以开花结果。
第六十章 何必的半边床(一)
美型的人总会受到特别关注。当周围的照相机喀嚓作响时,我才注意到何然全身上下仅用浴巾围住了重点部位,甚至就连鞋子都没有穿!
何然的举动实在太过鲁莽,但他在乎我的这份心思却又让我觉得心情舒畅,甜蜜异常。人啊,果然都有劣根性。
心里虽然不满何然的身体曝光在众目睽睽下,但我的手也没闲着,忙张开手臂,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儿似的将何然挡在了身后,然后狠狠地瞪向周围旁观的人,直到大家都转开目光,我才一把拉着何然快速返回到套房,让他将衣服穿好后,这才一同离开。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许诺,何然这回变得不再尖锐锋利,而是拉着我满巴黎的淘宝,去吃各种美食,去看各种美景,去收集各种有趣儿的小玩应儿。
两个人,就如同顽劣的孩子般,为了一些小事儿就可以畅快大笑,尽情追逐。原本被时间蒸发的稀薄感情渐渐浓烈,一种心灵上的依偎让人充满了悸动。
我问何然:“你不用回家吗?”
何然说:“有何必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如此全身心的依赖,除了彼此,还有谁?
手牵着手,一同逛街,一同宵夜,一同购物,原本以为满满的钱包,到了巴黎后明显缩水,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又变成了穷人!就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