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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宿,队员们确实也累了,有几人坐下来就想睡,丁学胜怕大家万一睡着了再发生什么意外,叫大家不要睡,可是,疲劳带来的倦意是强烈的、没法抗拒的,尽管丁学胜不要大家睡,却还是有几人睡着了。
丁学胜试着想把睡觉的叫醒,但无济于事,各人就象着了魔一样睡着了。丁学胜看看几个没睡的也是满脸困意,他怕几个人也被传染,冷不丁在各人鼻子上拧一把,把各人拧了一眼菜水,这一招队员们虽然遭点罪,却也好使,睡意顿时全消。
几个没睡的提高警惕,为几个睡着的站岗守卫。
丁学胜吩咐把火把和油松集中在一块、围在大伙的外围作安全屏障。
他曾多次听老人们说,不论是鬼还是怪、大都怕火。责任心使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只有把事情做得自己觉得放心了才稍微松一口气。为了使大伙不瞌睡,他给大伙讲起了武松打虎的故事,他讲得绘声绘色,大伙也是听得眉飞色舞
突然,丁学胜警惕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恐,他看得很清楚。在火光不能映照的黑暗角落里,那里有一双蓝汪汪的怪眼正盯着自己。他故作没事一样,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躲在黑暗角落里的幽灵,他想看穿幽灵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然而,他能看到的除了那一双透着宝石光的眼睛以外,其它的跟夜色一样什么也看不清。
他嘴里在给弟兄们讲故事,心里却在盘算怎样对付那黑暗角落里的幽灵。
他边讲武松如何打虎,边学武松打虎的架式,手中的步枪成了武松手中的少棒。突然,一个大转身腾空跃起,一声清脆的枪响在那双怪眼隐形的地方溅起一串火花。
丁学胜落地时已不见了那黑影,只听得洞内传来阵阵恐怖的笑声……
枪声把已睡的队员惊醒,醒来时一个个都恍如一梦,怎么睡过去谁也说不清,按大家的推测是被人控制,着了迷心术。
俗话说,绝处逢生。此时此刻,此山此洞,没有人再抱侥幸心理,一个个下定拼死一搏的决心。大家鼓足了勇气。誓与魔鬼较高低。
有了勇气固然是好,但要步步小心,处处留神,丁学胜不再象先前那么大大咧咧。在继续深入的过程中,他始终以高度的警觉细细感觉洞内的每一丝气氛。他早已感觉到那幽灵就在他的周围,那双邪恶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发难。
前面出现了一窄小缝隙,缝隙窄的一次只能过一个人,而且缝隙很长,一时半会很难叫大伙顺利通过,为了安全起见,丁学胜选拔了两个胆大的先过,其余队员中间过,自已压后过。
他机警的持枪警戒,让每一个队员依次走进,等他把最后一个队员扶进去、自己准备探身进入缝隙时,突然觉得一股阴煞之气冷飕飕直逼而来,转脸看时,一团黑影像一个大斗篷一样已飘到近前。丁学胜来不及思考,本能的转身朝来袭者开了一枪,趁那黑气往后飘移之际,忙从口袋抓一把出发前老支书分配给自己的朱砂含在口中。
丁学胜开枪一击,激活了强大的磁场反应,待那枪声激起的回音渐渐消失时,那黑煞再次扑来。
丁学胜此刻丝毫不敢大意,看准那黑煞来袭之势对着黑煞将口中朱砂悉数喷射出去,那黑煞急退之际留下一声毛头鹰一样的尖啸声。
狭长的缝隙高低不平,岩壁上湿漉漉的,脚下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滑倒。队员们加倍小心,行走得很慢,开始的时候,借着火把的光亮,后队能看到前队行走的情景,后来所有人都走进了过道,由于不能灵活转身,对于前后情景两者都看不到,只有中间几人用传话的方式前后传达信息。
十几人走进这样一个困局,这令领队丁学胜十分焦急,不住的通过中间队员询问前面的境况,当前面的信息传递回来,得知一切平安时他便轻轻松一口气。
步履维艰,缝隙小路确实让丁学胜为队员们的安全担心,为了和前面的人保持一致、不至于掉队,他紧紧跟着前面的队员。经过了很艰难的一段路程,丁学胜最后一个走出缝隙小路。
眼前出现一宽阔地带,所有队员一个不少的集聚在这里。如同闯关一样,看到大伙顺利过关他很兴奋,他招呼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会,自己也找了一干净的地方坐下。
抬头看看兄弟们都站着不动,也不作声,觉得奇怪,又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仔细一看才发现大伙眼神不对。一个个面无表情,木愣愣站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象木头一样矗在那里,很显然,弟兄们受了控制。
丁学胜习惯性巡视一周,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第一百九十回 妖艳女人半裸身
丁学胜这一巡视之下,使他大吃一惊,刚才进来时的那道缝隙小路神奇地合拢了。这道缝隙的合拢就意味着断了大家的归路,某种意义上说进到这里边来就等于是判了死刑。
他看见了曾两度交手、眼睛发着蓝光的黑煞。不过,这次看到的与前番有所不同,前几次只看到两只发着蓝光的怪眼和黑乎乎一团影子。这一次看到的较前几次清楚的多,能大概看到那黑煞的脸庞,脸型特大,象猩猩,又象黑熊,一道一道褶皱就象千年的老树皮、沟沟坎坎如同大江大河。一丝阴险的、蔑视地奸笑轻轻挂在嘴角,在黑暗的角落里越发显得诡异而又恐怖!
最让丁学胜吃惊的是,各个角落里凭地又悄悄添了七八个和前一个一模一样的、象孪生兄弟一样的怪物。
如此之众,如此阴森恐怖!丁学胜如何不惧?他分明已经感觉到空气中几股无形的压力骤然加重,胸口象压着一座大山,窒息一样难受,每一口气都难一喘息。
丁学胜深深吐纳了一口气压住丹田,强行控制住胸口那动荡不安的紧张情绪,稍作调整,便镇定了下来,同时也感觉到周围的寒气一松。
根据经验他伸手从口袋取出剩余的朱砂,要去解救被魔法控制的众兄弟,还没来得及靠近,躲在黑暗处的黑影便向他直面袭来。
丝毫不敢懈怠,迅速将朱砂送到嘴里,瞬息之间打出一枪,这一击之后他满以为会和前番一样将那数团黑影退去。然而,使他没想到的是枪声不但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反而是枪声如同安装了消音器一样没发出多大响声,为什么?为什么?他脑海之中闪过几个疑问,同时也增添了几分恐惧!
其实他哪知道。前番枪响激起的回音形成了强大的磁场反映,是磁场将那些没有磁性、没有生命的东西震慑。这次不知什么原因,洞壁没有回音自然也就无法形成磁场,没有磁场也就没了杀伤力和震慑力,那幽灵自然不怕他的枪弹。
丁学胜小心应付着那黑影的数度进攻,口中含着朱砂却不敢对着幽灵喷出,他身上只剩下这点朱砂,他要用这点朱砂去破解兄弟们身上的魔法。
几经辗转,丁学胜终于靠近了围坐在一起的众兄弟,刚想喷出口中朱砂以解兄弟之苦。尚未张嘴,几股阴煞之气如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过来,丁学胜被逼迫的倒撞在石壁上,差点没昏过去,五脏六腑被震的翻江倒海,气血上涌,一张嘴将口中所含朱砂悉数喷发出去,顺势而来的几团黑煞正好被朱砂射中,鬼哭狼嚎一阵怪叫之后。整个洞内归于宁静。
丁学胜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扫目巡视了四面石壁,已然看不到那些黑煞之气。他努力站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到众兄弟跟前,从兄弟们身上拿出之前老支书分配给大家的朱砂,给大伙抹在脸上。
从魔法之中醒过来的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陌名其妙地眼神中分明带有疑惑,恍如一梦,醒来时个个精力充盈。
妈呀;” 队员小张突然发现进来时的缝隙小道被堵死。吓得哇哇大叫:路呢?路咋没了呢?哎呀!妈呀!没路咋出去啊……”
众人应声巡视之下,一个个满脸的诧异。
丁学胜说:大伙别紧张,我们四处找找看,我想一定是那黑煞使了障眼法,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众人分散开来四下寻找,除往深处走的地方没寻找以外,队员们几乎用手摸遍了每一寸石壁,确定找不到出路时,队员小张再次绝望的哇哇大哭。
小张这么一闹,也把大家闹得心里发毛,七嘴八舌的议论,小张哭咧咧地说:没出去的路咋办?十几个人呢,在这等死呢?这可咋整啊?我死了我媳妇咋办呀?还没过门呢。”
丁学胜安慰说:大伙别急,事到如今急也没用,冷静一下,大伙想想办法,”
小张急眼了,骂骂咧咧地说:想啥办法呀!妈个巴子的,都是你小子逞能,把大伙带到这鬼地方,没你小子老子也不用来这里送死!妈呀!我媳妇咋办呀,我还没给媳妇暖过被窝呢!”
一句话把大伙逗笑了,麻子王六说:你他妈长点出息好不好,事到如今光哭有用啊?”
小张说:你他妈少装蒜,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现在有老婆有孩子,女人也玩了,孩子也有了,他妈的死了也不亏了,我他妈算什么呀,穷得叮当响,好不容易找个小媳妇疼我,地还没种上呢,死在这里冤不冤?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他妈怎么也想法给我们老张家留个种啊!”用棉袄袖子擦一下眼泪又说:你们说我、我死了我媳妇她怎么办?我他妈命咋这么苦?”
麻子王六很乐观,接着话茬说:你看看你小子那个熊样,亏得你没留个种,留下也是个歪瓜劣枣,孬种,再说了,你媳妇没你不活了?不还没嫁过来吗?和你说,没你、你媳妇那二分地荒不了,就咱村等着下种的有的是。”
虽然是玩笑话,小张确当真了:谁?谁等着下种呢”一把攥住王六的棉衣领:谁他妈那么不要脸跑我媳妇那里种地。”
咋的?”小张这一抓衣领让王六火了,一把推开小张说:还想动手啊!你小子不种地还不允许别人打粮了?”
小张娘们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妈的,奶奶的,姥姥的,谁家龟孙子敢种我的地,我他妈把他八辈祖宗都给他阉了”
小张毫无戒备的这么一闹,使大伙暂时忘了刚刚不久那惊魂一幕,大部分人完全没了戒备之心,反而勾起了往日里和妻儿老小享天伦之乐的那些美好回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不觉间,眼前出现了一大群近乎裸体的女人……。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下回《 幻觉幻梦幻女人 》
第一百九十一回 幻觉幻梦幻女人
这是一伙迷惑众生的妖艳女人!”猪猪说:也是一伙榨精吸髓的女人!接下来丁学胜他们是凶多吉少啊!”
也不知道他们能否躲过眼前这美人关?”二毛说:倘若他们忍不住的话,性命之忧是在所难免了!”
接着往下看吧!”猪猪说:还是那句话,只看不管!”
小张在绝望的时候想媳妇也是人之常情,面对死亡有谁会情愿死呢?除非迫不得已。一个没成家立业的小伙子,没有结婚、甚至从来没碰过女人的小张,对女人充满了幻想,好不容易快要做新郎了,死亡实在是对他来说有太多的遗憾和太多的不舍。
别看麻子王六嘴硬,其实心里也很恐惧,嘴上说不怕死,显得大义凛然,其实恨不得一头撞开石洞跟老婆孩子去团圆。只是在人面前逞强要面子惯了,打死也不认那半壶酒钱
丁学胜不一样,众人面前他是领队,大伙主心骨,他不能乱,性命攸关的大事可全指着他定生死呢!虽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