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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藏锋之战的开端,其实是一件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事情。
藏锋之袍,由三块布料组成,它原本由大陆三大学院分开收藏,而且这一收藏就是数千年。事实上很久以来,都没有人知道这块布料是干什么用的。它收藏在三个强大学院内库最深处,是如此的不起眼。
最初欣嫩学院决定举行比试,也不是为了它,而是为极渊一行的名额。极渊的深处非常危险,危险的连掌控时间的白伤,都不敢走太进去。但是它的门口,却有许多机遇。不过,正因为门口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竞争的也非常激烈。
但是,术士才是大陆的主人这句话,直到白塔倾倒已经几个月的现在,依旧非常可靠。因此极渊的准入……一直以来,都是由术都主持挑选。而术都,也不可能一下子放进太多的人,这就好像你给一个人一千个金币,他会变得富有,但是你给一百个人每人十个金币,你同样付出了一千个金币,这一百个人,却比以前好不了多少。
所以从术都控制着极渊的进入起,这个名额,就只给一种人。
下一任的镇都冕下
镇都冕下……一般来说,也正是从三大学院中选拔出来的。当时的镇都冕下意外身故,他的学生太御,自动入选,而另外的名额,就要从三大学院中选出。因此欣嫩学院内,也不得不举行一场比试。
正如苏清望当时告诉霜轮的那样,欣嫩学院中,实力最强大的毫无疑问是天赋卓绝,又有白探险队这样的后台、云域上族这样的家世的苏清望。其次,却是一个被称为欣嫩明珠的少女。这两个人之后,是读忆术士高寒,接下来,才轮得到苏卷。
但是当这场比试开始后,苏清望、欣嫩明珠、高寒……却不约而同,因事无法参加。不仅仅是他们,比如当时楼南虽然实力不如苏卷,但他现在也是术师,可见也不弱,但是苏清望和高寒被召回,他自然也跑不了。
因此原本并非是最强的苏卷,却意外脱颖而出,获得了欣嫩学院的名额。当然了,仅仅得到欣嫩第一还是不够的,还需要和另外的冠噩学院以及天征学院再比一次,才能确定最后的人选。在这中间有一个时间过程,欣嫩学院为了最大可能的提升苏卷的实力,让他能够得到这个名额,特意为他开了一次内库,本意,是让他挑选一些能够直接提升自己实力的东西。比如高阶丹药、高级魔杖或者特殊的术法之类。
但是,苏卷进入内库后,却随手抓到了那块布料。冥冥之中的吸引力,让他生起了集齐它的想法。事实上即使没有藏锋之袍,藏锋之战也会进行的。因为这场外人所谓的藏锋之战,其实是为了挑选下一任镇都冕下。
由于术都对极渊的半保密,这场挑战,才被绝大部分人误解。而藏锋之袍也曾吸引过众多人的兴趣,其中不乏强者。但是苏卷出身欣嫩学院,身后隐约还有术都的影子。当他从极渊返回时……甚至得到了金瞳蛟隼的认可就算他本身当时还算不上多么强大,却也让人不敢打主意。并且,藏锋之袍的防御确实强大,但是除了这一点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再说,藏锋之袍再强大,也是有限度的。别的不说,三大学院历史数千年,收藏之中不乏宝甲。这件长袍,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而苏清望一行,由于出身的缘故,对于欣嫩学院的诸多所谓宝物和奖励,并不十分看得上眼。当时那块藏锋布料,甚至之后的藏锋之袍,在他没有弄清楚那件长袍的意义时,他也没放在心上。
苏清望和苏卷争夺这块布料,最初却是为了极渊的名额——上族谢氏敢于和术都发生龌龊,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嫡长子去做什么镇都冕下。
而且术都和云域,同样为了对抗白塔倾倒这一天的来到,选择的却是不同的道路。术都选择了尽可能压抑术士的等阶,云域却选择了加快晋阶。总之,苏清望对冠噩城的期望,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极渊。或者说,他背后的白探险队,非常感兴趣。
在这种情况下,苏清望一行返回学院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重新再比过。苏卷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当时的院长帝明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帝灵拒绝苏清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正常的。
苏清望一行的身份,其他学生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苏清望和苏卷,一个是借读生,一个是孤儿,从小被带进学院养大……这两个学生,如果以后有了成就,谁更会念及学院的好处?如果欣嫩学院出现麻烦,谁更有可能回来协助?
毫无疑问,是苏卷。
苏清望的家世显赫、身份高贵、天资卓绝……这一切都注定了,就算他愿意,由于身份上的拘束,和他早早被选为白探险队下一任队长的责任的约束,也不可能为学院做什么。事实上,欣嫩学院在他眼里,不过是人生的一个过站。甚至他进入欣嫩学院,也是白探险队动用了关系,以及某种交换,才达到的。
这样一个学生,又怎么可能对学院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但是苏卷就不一样了。他原本就是孤儿,被学院的苏姓长老带进来,从小养育在学院中,学院就好像是他的家一样。而且从他从未对学院内人下杀手,甚至从不主动攻击其他人可以看出他的心性。而后的事情也正如帝明所预料的那样,藏锋冕下尽管被认为是足以压下太御和月神两位冕下的存在,但是他的宽容与温和同样广为人知。
作为欣嫩学院的院长,帝明很清楚自己该如何选择。就算苏清望这些人没有被召回,他也早就打好了主意,要不惜代价让苏卷上位。
所以苏清望的请求,理所当然被拒绝了。并且帝明再三强调,这个结果是不可能更改的。
作为白探险队的预备队长,苏清望如果这么容易放弃,他也不会晋阶到术尊的实力了。被拒绝后,他直接找到了苏卷。
不过,苏卷虽然性情温和,不易动怒,而且从不赶尽杀绝。但是,他认定的事,也不肯更改。帝明早就防到了这一种情况的出现,所以早早让他承诺,绝不放弃这次的资格。因此苏卷同样温和而坚决的拒绝了苏清望的要求。
在这种情况下,一战势不可免。
然而苏卷却拒绝和苏清望交手。虽然他的实力不如苏清望,但是避而不战还是做得到的。接下去,苏清望郁闷的发现,他完全没办法苏卷。而这个时候,作为上族谢氏嫡长子的本分,又让他想到了另一个折中的方案。
因为苏卷是一个孤儿,所以苏清望,当时应该叫做谢清望,向他提出,要求他在进入极渊前,加入自己的家族。这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是一种荣耀,即使当时的苏卷,其实也没有这个资格。谢清望当时提出来,归根到底,还是为了极渊。
苏卷当然又拒绝了,藏锋冕下生性淡泊,虽然天赋极高,实力强大,却不喜欢争斗。对于一切没有意义的战斗,更是避而远之,并且根本不计较别人如何看待与议论。
他拒绝谢清望的提议,并不是觉得受了侮辱,或者说是怕受约束。而是因为那位苏长老没有子女。事实上很多人都曾推测,藏锋冕下是一位不懂得,或者说他本意就很少肯拒绝人的人,假如没有这位苏长老的缘故,即使上族谢氏不是强大的家族,谢清望没有许诺他种种好处,仅仅因为彼此关系还不错,他也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藏锋冕下恐怕是历史上最好说话的冕下。
但是为了苏长老的缘故,苏卷还是拒绝了谢清望的要求。不过这次谢清望铁了心要达到目的,他不仅仅是一个人围堵苏卷,甚至让楼南、高寒一起出手。最后苏卷不得不被迫和他当面商议。
几番争执后,苏卷同意一战,谢清望当时的实力是明显胜过苏卷的,而且以他的骄傲,也不肯明显欺负对方。因此这一战出场的是高寒。
读忆术士高寒,意志力之坚韧,远远超过了当时的谢清望。
而且高寒原本也是隐隐压苏卷一头的,包括谢清望在内,都认为这是一次十拿九稳的战斗。但是战斗开始前,观战的人中,那位仅次于苏卷的欣嫩明珠忽然问了一句:“假如高寒输了,苏卷能得到什么?”
这一问,就造成了谢清望的悲剧,从谢清望,变成了苏清望。也随之失去了嫡长子继承家业的资格。从那时候起,谢氏嫡系的次子,谢清远,才正式被纳入各方视线,尽管谢清远的实力丝毫不弱于苏清望。但是在苏清望改姓前,很少有人注意到他。毕竟苏清望即使被迫改姓,也是非常出色的兄长。按照谢氏的家规,除非嫡长子不务正业,或者实力太惨,否则次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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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谈好价钱后,季桑初法杖随手一指,一个非常简单的召唤术,悬浮在半空熊熊燃烧的金色天梯,忽然火焰全灭,柔顺的垂了下来。
宁柘愣愣的看着那条梯子,半晌才问:“就这么简单?”
季桑初奇怪的看着他:“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复杂?”他看到宁柘的表情,恍然大悟,挥了挥法杖,好心的告诉他,“宁柘,你看这里,可能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在我眼里,这里四周都是高墙,唯一的出路就是上面这条梯子,而这条梯子又是火焰形成的,我是火系魔法师,把它召唤下来,一点也不难。呃,不知道在你眼里,这里是什么样子的?”
宁柘伸手抓住梯子,掌心传来炎热的温度,但是在黑暗灵魂之力的抵挡下,这点温度算不上什么,在他眼里难以接近的光明天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火焰天梯。
周无药,你还真是厚爱魔法师
他摇了摇头:“先离开这里吧。”
“你先上去,我去看看那个人。”季桑初指着还在火海中挣扎的端木非,宁柘瞥了一眼:“哦,这个人,我刚才用了一次灵魂倒影,从他的梦魇里大致了解了一下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经历。”他将端木非的来历大概说了一下,“你要带着他?”
“药剂?”季桑初的眼睛,立刻变的亮晶晶的,“当然要带”
宁柘提醒道:“你带上他我不反对,不过从他记忆来看,他可不是炼金师,甚至对炼金术也是一窍不通,而且他能逃出来就不错了,还带着那张药剂配方的可能性不高。”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季桑初得意的说着,一面收起火海,一面解释,“就算不能从他这里得到配方,但是他的身体是用那种药剂泡大的,同样具有研究的价值。”
宁柘警觉的看着他:“你要是敢把研究两个字用在我身上,那我马上终止我们的交易到时候我们就拼个你死我活吧”
“唔,虽然我对术士纯血非常有兴趣,但是丹府似乎更可靠吧?”季桑初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他看了眼端木非,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术魂?”
“当然是术魂,要是低阶术士,你以为我会让他活到现在?”宁柘耸了耸肩。
“这麻烦了,术魂,我约束不住太久,他现在神智也不像清楚的样子,万一在中途发作,那可怎么办?”季桑初皱着眉,忽然看向宁柘,“宁柘啊,你的术士纯血,是不是可以用一用?”
“你以为,我的血脉是你的纯火之躯,能够天然得到众火的拥护和臣服?”宁柘摇头,“这个人,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要不是他心神散乱,我也收拾不了他,毕竟是术魂,我只是一个术界而已。”
季桑初皱起眉,夺光术尊精魄内,却忽然传来郁仪的声音:“宁柘,答应他,我来动手。”宁柘愣了一下,话风一转:“不过我可以试一试。”黑暗雏形之杖中的髑髅之火闪了闪,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