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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在地上,然后就如愿地拉着新人上去了。
早就听说过月华剑的大名,却想不到让自己给撞上了。岸本实在很感激那三个下人,因为流川真的人如其名,以前自己看上的人与他相比竟是有如杂物般让他生厌。
很容易就用忘忧使武艺高绝却单纯如纸的流川失了心智,忘了一切,岸本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不管流川现在是否有病在身,也不在乎流川在十几天后清醒时会怎么样。他实在是不能忍也不想忍,再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发生,岸本相信只要有这十几日,以后也会照着这十几日的生活过下去。
所以他现在就急急地解着流川的衣物,在那纱帐中,一件件衣衫除下,也更是让岸本逐渐地兴奋起来。
流川有他喜欢的一切,那光亮的黑发,清丽的脸庞还有爱穿白衣也是对极了他的口味。现在见他对自己所做所为一点儿也未阻拦,岸本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接近流川就能嗅着他身体中的点点清香,也能见着他那白皙柔软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解开流川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上的纽扣时,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岸本那因色欲而颤抖的手腕。
是谁?岸本大惊之下从情欲中回过神,看清了抓住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流川。他怎么还能动的?自己不是命令他不能反抗的么?
想挣脱可是以流川的武艺来说是不可能让他轻易挣脱的,岸本心神不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中了忘忧后有这种表现的人。
就算是内力再深厚,也不可能违抗忘忧的魔力。而且流川早已记忆他自己是谁啊,这一点岸本是肯定的,所以刚才他才让自己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你,是花道么?”流川没有聚焦的眼睛有些飘渺地看着眼前既惊且惑的岸本,缓缓地缓缓地从口中吐出这句话来,带着些不确定还带着些茫然。
第二十八章
听得流川这句问话,岸本心里却是又嫉又恨。他也略略地知晓一点樱木与流川的事情,只是想不到流川中了忘忧之后竟还能记住他。还能在自己不允许他说话的双唇中吐出他的名字来。为什么有这样的情感呢?
岸本不懂,眼前的流川根本就没有清醒,他看着自己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对他做什么,然而他现在只是说出了深埋于他内心底处的话语,那是一种本能,岸本明白。流川口中说出是话语是不加思索也没经过他头脑的,那个人已经被刻在流川心里了。
再看看抓着自己的流川还是那样在疑惑着,眼里的漠然也仍是中毒后的表现。岸本放下了心,他明白流川只是一种潜在的反应。可是那个人,在流川心中已经是药物所不能清洗掉的了。
知道了这一点后,岸本对于流川这般动作极为不满,但是他刚刚熄灭的欲火还是因为眼前的情景而重新燃起。
“对,我就是。”岸本柔声在流川耳边说着,他感到手上微微一松,便慢慢地扳开流川的手。
流川的手长得很好看呐,是那样修长骨架也是那样完美,岸本忍不住握住流川的手,轻轻地把它压在一旁,然后伏在流川的身上,“我就是花道。”
他能感到流川木然的眼中多了些什么东西,明白他身体里最后的防御也没了。可是流川仍在迟疑着,这样的表情是以前那些中过忘忧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表现过的,岸本更是想得到眼前的猎物了,他的唇已能触到流川颈间了,感触到流川那温暖滑软的肌肤,更是无法再想其他的事了。
岸本调整好流川的身子就准备有所动作了,而流川则是大大地睁着双眼,药物使他不能对岸本将要干的事做出一点反应。
“啪。”门开了,岸本的手刚刚碰到流川身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了一股劲力。
刚一回头,就听到“喀喳”一声,然后他的头就歪在了一边,闯进来的人只一下便让他再也不能睁眼了。然后那人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流川。
显然来人完全不知所措,对于流川现在这副模样,来人也是看得出神,连手脚也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
走掉吗?怎么可能;带他走吗?要如何带他走啊?见到流川胸前衣衫大开,结白的肤色就如雪般在眼下一览无遗,伸出去的手也因为流川这模样而在畏缩着。
直至大厅的人听见刚才那破门的声音赶来,他才猛然回过神。急忙点了流川的大穴,拉过床上的绣花锦被裹着流川几乎赤裸的身子急急地从来路中折回,几个起落已到院外。翻身上马,一阵急驰已将那个庄院远远地抛于身后。
淡淡的月光映射在这茫茫的雪原上,辉映着银色月晕似的色调让马上的骑士那俊美不凡的脸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这银光中。
他就是音,几日前头也不回离开流川的音。此刻他怀抱着流川,脸上再也找不出那几日对着流川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只是无奈,只有心焦。音像是叹息般地吐了一口气,把目光落在流川紧闭的双眼上。
刚才不点他的睡穴根本就不能带他走,现在再也不可能去逃避了,也不可能后悔这样带他走。音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流川,珍惜着又似怕流川跌下马般向前驰骋。
一个时辰后,音突然从马上起身,双脚在马鞍上一点飞身上这雪原上那片枯树林中。他的马就顺着惯性向前狂奔了,而音再无停顿在那枯林上飞掠着,就算他带着一人可从树上掉下的也只是少许的雪未儿,而且他的速度快得吓人。
这般内力这样的轻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然而音显然对这样行走也不放心,在树丛上飞掠近半个时辰后他来到一座山峰前。在最后凌空起身时抽出左手往身后一扫,刹那让那片地面上留下的数十丈点点从树上掉下的雪未儿全化了。
自自然然的再无痕迹证明有人在树上点过。音身形未止短啸一声,投进了那坚硬的岩壁中,他的身子奇幻般地深进了石层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山外,天又开始飘雪了,覆盖了这冰冻的大地,一却都归于宁静……
音抱着流川已进入了山峰内部,那山体似乎是中空的。紧挨着外壁的两名汉子见着音急急跪下:“清音殿下。”
音微微点头,好像对于他们及时开启机关而感到满意。
只是音没有说话,他绕过这二人,径直向前方走去。这山峰内是经人设计过的,开凿了一条长长的通路,每每走出数十步就会有人跪着迎接音。只是音现在没有心情去对那些人说什么,他穿越通路走到里面那个小小的山谷中。
这里面的气候显然是温和了许多,在谷中竟然也有片树林,也难怪音的人会开启这里。音微微吸了几下这清新宜人的空气,大踏步走向谷中那排用茅草搭建的房屋。
屋外小轿上的几外异服少女见到音的身形齐齐跪拜于地,“清音殿下。”这一路短短的行程中这样尊敬又爱戴的叫声已响起过无数次了。
音看上去已经很不耐烦,只是他见着地上的少女们起身起按照惯例来接他手中的流川,他沉下脸摇了摇头。
少女们就不敢再伸手了,音知道不能怪她们,因为对于她们来说,自己一向是不可能亲自去拿什么东西的,更何况是抱着个大活人回来,这些侍女会来替自己分担是她们的任务。只是自己再也不愿有人碰到手里的人,他下意识地便对这些忠心的侍女有了偏见。
跟随着音进屋后,那些侍女一脸诧异地看着音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人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后把那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可是音他再小心也难保在拉扯被子时让她们“不小心”看到了被中人那光滑的侧身。
齐齐又低下头,好生不解主子为何这样地去伺候一个人,还做得那样自然那样好。见到音他拉扯被单压好被角,再摆弄好枕头……
这样熟悉的一连串动作就是她们自己也未必做到,心中能不感到奇怪么?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主子能迂尊降贵地去对待啊?幸好此时从外而至的一人打断了她们的思惟,没再让她们胡思乱想下去。
“索玛殿下。”少女们同样对进来的女子行以大礼。但是这次到来的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善地叫她们起身。
她只是有些忧怨地看向坐在床边看着流川出神的音那儿。
这位被叫做索玛的女子竟然就是那日在岭南流川遇到的叫晴子的女郎。她还是那样的端庄秀丽,只是此刻她轻咬下唇,默默地对着音,虽然这个人对于她的到来全无反应。
她的坚持是有结果的,音终于还是动了,他拉过一张椅到床边,坐在上面依然是怔怔地看着流川。
晴子快步走过去,悄然立于音身后。一名侍女送上来一盆热水,晴子挥手让她下去,她自己则亲自拧起盆中的毛巾,轻轻地拭在音的额头以及耳后。用她那柔嫩如香葱般的手指缓缓地按在音的头边角四周,温柔地移动着。感到手下有热度后她就小心地从音头上揭下了一层头套。顿时,一头鲜艳的红发便垂了下来。
流川的感觉没有错,他就是樱木,真真正正的樱木。若然流川此时清醒,他定会看见樱木的脸上根本就找不到几日前的深沉与陌生。
他还是原来那个会面对他的樱木,只是成熟了许多,眼里也多了以前所没有的痛苦。樱木很清楚,对着流川说不认识他这种感情对于他自己是什么滋味。
感到晴子在身后,樱木从怀中摸出那小银瓶递给她,“索玛,还你,谢谢。”
晴子一涩,樱木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床上的人,他递给自己东西时也会让人感到一种生硬,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他的感情都给了床上的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她的心在痛,在怨恨,当然这恨只是对着那不醒人事的人身上。
樱木却对于晴子的感受一无所知。他只是盯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流川。他现在还在发烧呢,那个可恶的岸本,竟然敢那样对他?还有就是这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笨了?连这种小人的滥药也会中?还有,他为何一定要确定自己啊?
在遇到他之前几天就得知流川还活着,那就是这世上自己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也就是那样就最好了,因为自己是不可能再去面对流川的。
樱木垂下头,玉山那一次事件让自己想起了一些事。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对流川说明自己是神武的皇子,可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是让整个中原沦为国奴的人。
所有的战乱都是自己挑起的,所有的纷争也是自己谋划的,而自己竟然在忘了这些的情况下认识了他。这种事要如何对流川启口啊?
告诉他自己就是全中原人最恨的人么?告诉他自己就是中原人立志要除掉的人么?告诉他以前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真心想与他做朋友的么?
怎么开口?他会信吗?樱木苦笑,流川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啊,是那些日子与自己相处太久了么?
在那天晚上自己找到黑水三煞泄愤的时候,他就认定了自己。若不是自己早已知晓他的安全,自己是一定不能忍住的。也会像他那样兴奋,那样快乐,也会什么也不想就只想抱着他,感受他的生存迹象。
流川当时那模样也让自己就差一点投降了。就差一点,理智在提醒自己不能与他再有什么瓜葛,所以到最后自己却还是忍住了。
就让流川认为樱木花道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是最好的。直到现在樱木却很惊异自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什么自己有女人?什么让他不要缠着自己?还有自己对那三个混蛋的酷行,所有的一切都想向对狐狸说自己不是他要的人。
可为什么这傻狐狸还要认为自己是呢?还会跟在自己身后呢?做多少不同以往的事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