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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您说话也太损了吧!老娘这么厉害的人物,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那破古墓,老娘犹豫,是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宝贝,万一是个没用的铁疙瘩该怎么办?岂不是浪费精力又浪费财力嘛。”
听到此处,白染宁对几人所说的宝贝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步上前,走进小花厅,凑向众人:“什么宝贝啊,给我也鉴赏鉴赏?”
“曼珠来了?快过来看看,你见多识广,这纸上绘着的宝贝,到底是什么东西?”四娘好几天没看到她,一见她,脸上就笑开了花,比那牡丹还要艳丽。先是将她打量一番,发现她越来越水灵了,心道,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打量完了,才指着面前桌案上的一张图纸道。
白染宁探头过去,随意这么一瞧,顿时脱口而出,“火枪!”
“火枪?”众人不解,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火枪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世上竟然有火枪,太不可思议了……”白染宁将那图纸拿起来,细细瞧着:“这是一种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使用得当,便可天下无敌。”
“妹子,这看上去就是一块铁疙瘩的玩意,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柳四娘表示怀疑。
“那当然。”一说起枪来,白染宁那张美艳的脸,就像是开得旺盛的水仙花,处处透着惊人的神采:“火枪是一种以填充火药作为原动力的杀伤性武器,威力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携带方便,精准度高,射程远,不过火枪对使用者也有一定的要求,不是人人都会使用的……诶,你们哪里来的图纸?”
慕容沙华道:“是荆州苗家的人提供的,他们世代居住在深山中,无人得知他们的踪迹,但所有人都知道,苗家的祖先,曾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金银宝库,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罕见的宝贝,只是这宝库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进入的,但凡盗宝的人,全部都死在了里面,无一人生还【95】。”
“你们刚才说的古墓,是不是就是藏宝贝的宝库?”
“没错。”
“那跟这火枪有什么关系?”
“听说苗家有人从海外带回了这个宝贝,带回宝贝的人,发出一个盗宝令,号召天下所有英杰前来盗宝,只要成功闯过古墓中的四处天关,便可成为这件宝贝的主人。”
“你们决定去不?”白染宁有些动心了,可听慕容沙华的口气,那什么古墓的四大关,似乎不是那么容易闯的。
慕容沙华不答反问:“你想去吗?”
“想去,可是……”她看了眼柳四娘,又看了眼孙伯,小声道:“应该很危险吧?”
慕容沙华不以为然道:“只要你想去,本座就带你去。”
“啊?”白染宁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四娘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了。
“你们有人反对吗?”慕容沙华的视线一一扫过几人。
柳四娘挤了个笑:“教主要带妹子去,我们哪能反对,是吧?”柳四娘见孙伯迟迟不表态,气得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脚。可孙伯还是没有反应,柳四娘再踩。
“四娘,你踩错认了,你踩到的是本座。”慕容沙华忽然幽幽地丢来一句。
四娘脸上的笑更僵了,细细的秀美一阵狂抖:“我脚心痒,借教主你的脚挠痒而已【95】。”
白染宁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开了花。
四娘伸手,在桌下掐了她一把:“别笑,老娘还不是为了你。”
白染宁茫然地睁着眼睛:“你在跟我说话吗?你的手是不是又掐错人了?”
四年低头一看,要命,她掐的,竟然是孙伯的手。
“四娘,你是不是思春了?”一直被众人冷落的杜莎莎忽然冒出一句。
四娘瞪圆了眼,揪了一把她的羊角辫:“死丫头,你懂不懂什么叫思春?别胡说八道,小心老娘给你下含沙落雁!”
有慕容沙华在,杜莎莎有恃无恐,才不怕她:“思春,即怀春,也可称为是发春,简单说来,就是想男人了。”
柳四娘脸色涨的通红,想教训杜莎莎,却碍于慕容沙华,不敢动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死丫头,你给老娘等着!”
杜莎莎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到白染宁身后躲了起来。
“盗宝大会在下个月的初一举行,地点在荆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当机立断,慕容沙华拍板做了决定。
☆、第96章 比賤谁不会
96;夜夜夜笙凉 第96章 比賤谁不会
杜莎莎仰着小脸:“慕容大叔,我也要去【96】。”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要参与【96】。”
“我都十二岁啦,哪里还是小孩子。”见求慕容沙华无果,杜莎莎将目标转向白染宁:“美人姐姐,你最好了,你带莎莎一起去吧,莎莎已经八年没有离开过往生教了。”
“八年?”白染宁惊骇,“慕容沙华,你就是这样摧残未成人的吗?八年啊,养只小猫小狗还得出去溜溜呢。”
慕容沙华看着杜莎莎那张比一般人要白上许多的脸,不咸不淡道:“莎莎天生见不得光。”
“什么意思?”难道是慕容沙华的私生女?这也太扯了吧。
似乎猜到她心里的想法,慕容沙华伸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记爆栗,“想什么呢,本座跟莎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不能见光是因为她的皮肤只要一见阳光,就会像被烈火炙烤一样烧灼起来,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那一天,她永远都不能离开往生教。”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病。”真是可怜的女孩,十二岁的年纪,就要遭受这样的痛苦,白染宁轻触杜莎莎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问,“你擅长用毒,也擅于炼药,难道就不能帮帮她?”
“本座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医治她的办法,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说起这个,慕容沙华脸上露出一丝惘然,这世上似乎有很多事,并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改变的,譬如说母妃的死,亲生胞弟的背叛,还有杜莎莎的病。
白染宁神色黯然,忽地,眼中火苗一跳:“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如果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医治她的办法,你难道要她老死在往生教吗?外面的世界那么美丽,她有权利去感受,我决定带她一起去,我不想让她后悔,也不想让你后悔。”
“你疯了吗?她根本就不能见光!”慕容沙华不同意。
“是啊,这死丫头一见光,那脸……简直没法看,毁容倒是次要的,万一连性命也保不住,那可如何是好【96】。”柳四娘表面上似乎从没给过杜莎莎好脸色,但在内心中,却还是非常关心她的。
“没关系,穿得严实些,再找个兜帽,把身上的皮肤和脸都遮起来,这不就好了?”拍拍杜莎莎的脑袋,白染宁问:“莎莎,你认为呢?”
“嗯,我同意!”杜拉拉死死揪住白染宁的裙摆,仿佛她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八年的时间,对于人来说,既漫长,也短暂,杜莎莎还有几个八年,现在不去见识一下美丽的自然,壮阔的山河,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谁也说不上,人生苦短,想做的事情,就要大胆去做,杜莎莎已经不是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思想,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论是谁,都不该剥夺她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带杜莎莎一起是好是坏白染宁说不上,不过却多了一个陪自己解闷的,这样也不错。
往生教的人,不论男女都骑马,只有白染宁乘马车,她表示过抗议,但抗议无效,慕容沙华说,让她坐马车是为了陪莎莎解闷,实际上,却是莎莎陪她解闷。
“美人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慕容大叔?”杜莎莎撑着自己的小下巴,一脸的求知欲。
白染宁靠在窗边,堵住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日光:“谁说不喜欢他,我很喜欢他啊。”一开始是挺讨厌的,不过现在她改变看法了。
杜莎莎撅起小嘴:“不,你不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为什么不嫁给他?”
晕了,这小家伙也受到了四娘的荼毒:“喜欢他不代表一定要嫁给他,你还小,等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了。”
“哼,谁都说我小,但我什么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其实心里有点喜欢慕容大叔,可你却在排斥自己的这种喜欢,因为你害怕【96】。”
白染宁不禁笑了:“我怕?我怕什么?”
杜莎莎一本正经道:“你怕自己喜欢上慕容大叔后,就再也离不开他。”
这说法倒很新鲜啊,白染宁再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如何想的?再说,就算我喜欢你的慕容大叔,他也不一定喜欢我啊。”
杜莎莎很肯定地点头,“他喜欢你。”
“小孩子懂什么,你知道何为喜欢?”
“知道。”杜莎莎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认真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见又怕见,见了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分开了又会很难过,当他受伤,当他痛苦的时候,你也会跟着一起受伤,一起痛苦,喜欢一个人,不论他犯了多大的错,你都不会怨恨他,嗯……还有……”
杜莎莎后面还说了什么,白染宁已经听不到了,古代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杜莎莎以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世上最震撼人心的真理,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她平静的心底,激起千层巨浪。
是啊,喜欢一个人,不论他曾经犯过怎样的错,都不会憎恨怨怪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平安喜乐。
车窗外日光正盛,花草扶疏,明净跳跃。这个世间,原来这样美好。
可是,她对萧祁夜,又岂止仅仅是喜欢?她对他,是爱。
爱一个人,可以为他欺骗全世界,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他所有的缺点,爱一个人,你会远远看着他,想着他,虽然不能相见,但心里的某一处,却始终都是他的身影【96】。
忘不了,忘不了……
就如刹那回眸的芳华,烙印在心底,美丽的轮廓,在人生的轨迹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无论时光怎样变迁,这份弥留的悸动,永远都无法消逝。
“美人姐姐,你怎么又发呆了,是不是莎莎说到你心里去了?”
白染宁回过神,冲杜莎莎婉然一笑:“你说的对,但说的并不完全。”
“还有什么莎莎不知道的?”
“姐姐说了,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我已经长大了!”杜莎莎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小孩子。
“好,好,你是大人,那你告诉姐姐,刚才那番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她就不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真能说出那么富有哲理的话。
杜莎莎咬着手指头,支支吾吾老半天,才道:“是我娘亲说的。”
“你娘亲?莎莎的娘亲……”来往生教这么久,怎么没见过她的娘亲?
杜莎莎垂下脑袋,小声说:“娘亲已经死了。”
“对不起啊,莎莎,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不怪姐姐。”
“莎莎的娘亲,是怎么去世的?”莎莎年纪不大,她的母亲不是病死的,就是出意外而死。
“娘亲是……是和爹爹一起死的。”四岁的记忆,像是永生无法遗忘的噩梦,一直伴随着她【96】。
白染宁心中骤然感到一阵裂痛,潜意识中,已经明白了一切:“是……殉情?”
不懂什么叫殉情,小小的女孩,只是咬着牙,眼中有悲痛伤绝与刻骨仇恨相融的神色:“是他们杀死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