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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那妖豔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挠得身心都酥痒难耐,他的话虽然已经听了,可却听不明白是什麽,也不想去明白,此刻身体只想要他,要他的抚慰。
紧紧地抓著他的衣领,我微仰头想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却模糊了双眼,看得不太清,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挤出来:“我、我……寒、寒……不啊不悔……啊!”
现在,就是要自己说一万个违背良心的话,估计都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一个重身,自己已被压在床上,感觉到上面的人的急色,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无力却也不示弱一般,使劲扯著对方的衣物……
明明双方都清凉得光溜溜,那份燥热不但不减,反而徒增,特别是上面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肉身之时,那种带著灼伤的疼痛,难以缓解。
“……给、啊!给我……”抓著那只乱点火的手,我也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只想快点解脱,就是疯狂地干什麽都可以,只要解脱了就行,只要把体内那股难言的痛苦解脱就行。
上面的男人,带著笑:“别急,慢慢来……”
慢不了!
勾起他的脖子,仰首就送上自己,一双腿乱蹭著,蹭到那坚硬无比的刚物时,不知怎的,觉得自己的耳根本能地更燥热起来;听闻对方也变得沈重的呼吸时,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不知自己怎样一次次回应,当吻变成乱咬时,只想找快感,解决燥热灼疼的快感。
当那疼痛传来时,也不过一瞬间的停顿,而後身体马上如著魔一般,疯狂地律动著,叫喧著,呻吟著,呐喊著……
就好像一叶孤舟在水上漂浮,忽然有个港湾停靠,那种渗入心脏最心处的安定感,伴随著二人疯狂的行为而越加深。
男人抱著我的腰,汗水挥洒在彼此的身上,而他还一次次,不遗馀力地撞击著,似乎想要把灵魂都注入我的身体里一般,疯狂而执著。
双腿在空中漂浮摇曳,双手不安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可怕的抓痕,刺目的同时,也刺激著二人的魔性,两具赤体一瞬也不放过地紧密连在一起,似乎就是天荒地老也无法将之分开……
一次次的泄欲,茫然地瞪著那双一直以来都能经而易举迷惑我的眼,想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可从嘴里溢出来的,除了呻吟只有尖叫。
我,只是想说:我爱你……你知道吗……
是春了,下著蒙蒙细雨,淅淅簌簌,很好闻。
屋里弥漫著一股麝香味、淫欲味……
猛地睁了眼,是自己近日来所居住的房间;视线移下,一双有力的臂正搂在自己的腰间……
一张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睡脸,就这麽撞入我的双眼。
“啊!”
惊叫过後,我本能地捂著自己的嘴,人已经滚在地上,顾不得本身地疼痛,瞪著床上被惊醒而起身的男人,那白皙结实的体魄上,那一道道可疑的痕迹,非常刺目。
“怎麽回事?这、这是怎麽回事?”摇晃著自己的脑袋,自欺欺人地不想知道原因。
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来,高高在上地坐在床上,俯视於我。
“不记得了吗?”那冷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小刀,在一寸一寸地解刨著我,很痛,刺痛。
摇著首,“不,不……”我只想否认,否认一些事实。
床上的男人翻下床,一把扯我起来,然後直接跌进他的怀里,捏著我的下巴,非要我回视他。
“你现在才想忘,迟了。”说著就俯首封住我的唇,企图唤起我的回忆。
第124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他成功了。
非常成功地换起我不堪的记忆。
“怎、怎麽会这样?”被自己身上一片片青丝色暧昧的痕迹惊得我双目瞪大,不敢置信地抓著自己的发,昨晚的一幕幕都在脑里浮现。
“……拖儿。”他的声音是好听。好听的男声响起,把我拉回神,惊恐地抬头。
安、安平真……
对方眼里没有关心与歉意,只有冰冷和……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生生地刺痛了我。
摇著头,“不!不可以,怎麽可以?”我无助了,我慌乱了,我内疚了,无法接受,疯狂地抓著自己的头拼命地想否决些什麽,“不,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我怎麽能跟他以为的男人发生关系?我、我爱他呀,我爱他呀!我、啊!我……我还怀著他的孩子!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语无论次了,混乱不堪,就要土崩瓦解了,犹如自己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大事,濒临崩溃。
“你冷静些,拖儿!”我的双手被握住,是安平真……却不是他。他脸上是担忧的,双眼却是坚定。
继续摇首,努力想挣脱他,“不、你开始我,你、你离我远一些!为、为什麽会是你?你为什麽要靠近我?我、我们、我们……我们怎麽能?”
握住我的人没有被挣脱开,他只是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口口声声安慰:“没事了,没事的,你先冷静下来,别这样指责自己,好吗?”
声音,还是记忆里的声音,我埋脸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用力地催眠自己,这个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我、我没有做一些奇怪的事……
“拖儿,你刚才说你爱的是那个男人?”
“嗡”的,又是五雷轰顶。
为什麽……还要提这个?我正努力不想提,不要提醒自己,为什麽这混蛋还要提?
猛力推开这个男人,我掩著嘴挪著後退,一不小心,又掉下了床,“咕咚”一声,摔得我头昏眼花。
“拖儿!”安平真惊呼一声,想过来接住我已来不及,见我落地,二话不说就抱我起来,第二次放回床上,一脸著急地检查著我的身体,“怎麽样?有没有摔到哪里?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眼前这男人絮絮叨叨,可我难以听进去。
无力地抓著那‘上下其手’,一脸的茫然,“安……宫主,你、你就当我们什麽都没发生过,可好?昨夜你是为了救我,我对你是感激的,也无以回报……只是,昨夜的事,你能否真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我、我们这样,不应该。”
如果我没有发现自己爱的是那个男人,那个无情的男人,如今的我也不会如此这般痛苦。
即使明知道与那人再无瓜葛,可我无法原谅自己背叛自己的心,去跟一个‘替身’发生这种发关。
“你……”安平真那一脸愕然之後,疯狂骇人的愤怒,也如面临崩溃一般,一触即发。
“你为何要这麽说?昨夜之事,难道换是别人,你也同样可以在其身下放荡呻吟吗?也可以一脸媚相地求著对方给你释放吗?啊?”
他的斥问,每一句都叫我脸白上几分,最後我觉得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一定十分可怕。
摇首,“昨、昨晚是、是……药物,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怎麽会在其他人身下那、那样?怎麽能……
“你!”我的茫然,换来对方的怒目。安平真一脸的怒气无处可发,瞪圆那双会勾魂的桃眼,那神色果真还是与池中寒相像极了。
所以,我昨夜才会那般失控吗?
我失控在这一双眼里……
“拖儿……”他的声音带著丝丝无助。
我失控在这一把低沈的声音里……
“……不,不要叫我!不要、不要用这种声音叫我……”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只觉被人一把抓著,双肩连动都动不了,二人明明都赤裸著,坐在床上面对面,明明多麽滑稽可笑的画面。可对方深得如万丈深渊的眼,死死地盯著我,就像一捉妖器,要将我吸走。
“凤小拖!”他连名带姓吼住我的颤抖,吼住了我的崩溃。
微张著嘴,木然地回视著这张认真的脸,这双正视我的眼。
不要说……不要说……心里不断响著这一句。
可是,他还是说了,“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我真的只是替代品吗?”
痛苦地闭上眼,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血惺味早就刺著口鼻腔,却完全不自知。
颤抖著,全身都不由自住地颤抖著,不知过了多久,“……为、为什麽要……要逼我……”
为什麽?
“你何苦要逼我?”猛然抬首,哀怨地瞪著还抓著我不放的男人。
都是他,都是这个男人的出现,把我带进痛苦的深渊沼泽,越陷越深,到如今无法自拔的地步。
面前的男人,一双绝色的眼里也是痛苦的,满满的,不亚於我的痛苦,还有无奈与无助。
“如果,我以死来换你的真心,你可愿意?”微抖著声音,他问得有些绝望。
木然地看著咫尺的男人,看著他的坚定与绝望,我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在沦陷了,可能,早已沦陷了……
“……何苦。”垂下眸,我也痛苦,我也无助,我也绝望。
绝望,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捧起我的脸,他用唇轻轻地在我的唇上碰了碰,似乎那将是世後一次,如此珍惜,如此宝贵著。
离开了我的唇,他很轻,很轻地说:“我只要你心头一滴真心的血。”边说边轻揉著我的脸,轻抚我的唇,“如果你心头那一滴血,真心不是给我,我将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永不超生……告诉我,你可是真心的?”
“……”我茫然了,我听不懂,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第125章:我爱你,你呢,爱我吗?
缓缓地腾起自己无力的手,抚上这张妖美绝世的脸,我张嘴,好半响才道出一句:“是真心的。不管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你;还是冷酷却又时而温柔笑脸对著我时,总带著无奈而又不确定的你──我都是真心的。”
所以,请你告诉我,你呢?你要我心头一滴真心之血,你是否也是真心的?是否,这天下间千千万万的人中,你唯我而已?
这话,我问不出来,只能模糊著双眼,盯著他,生怕一个眨眼他便将永远在我的面前消失,那麽彷徨和无助。
听了我的话,他那双绝望的眼,瞬间亮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著我,似乎要把我瞪出几个洞来方甘休。
“你知道?你都知道?”
他的声音微微地颤抖著,带著厚厚的雪一样冷冰的不置信。
手在妖美的脸上,来回地徘徊著,没有易容的痕迹,也不是易容,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从……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了。”知道你没有易容,你不是他,你……却是他。
所以,我在等,等著你来承认,亲自跟我承认,让我知道我并没有认错人,告诉我,我没有……爱错人。
可你,为何迟迟不愿告诉我?就是刚才我那般痛苦,你仍不肯告诉我?
我……不值得你相信吗?
男人狠狠地把我拥入怀里,使劲地揉著,似乎想要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我很痛,被抱得很痛,似快要窒息了……可是,我心甘情愿地任他搂著,任他揉著,即使就这样死在他怀里,我也情甘情愿。
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一厢情愿?
“……为、为什麽……不告诉我……”临窒息前,我呢喃细语,一句我一直忍著没有问的话。
带著惊慌地松开了我,他著急地寻问著我有没有事,一脸愧疚地骂著自己,可我,只是笑。
一直在笑,朝他笑。
满脸幸福地笑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