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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纵欲过度,叫喊得厉害,导致声音沙哑得如老太婆一般难听?
那我就不用活了。
又将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推到我面前,“这是润喉的,喝了会好很多”他说得简单,而我却仰著首,看著他发起了呆来。
他是怎麽想得到的?还提前准备这些……他,总是如此体贴入微。
“又胡思乱想什麽?喝了吧,不是要见那迎月吗?”池中寒催促。
我惊奇地看他,“你……不生气?”一说话,那难听的声音就刺激我的耳,端起碗,二话不说,大口地灌起来。
见我喝完了汤药,便把碗推到一边,看我苦的,便放了一片甘甜的醋糖在我嘴里。张著嘴含住了糖,连带的把他的手指也一并含住,我脸红,而他却瞬间染上情欲,眼神开始有些躲闪我。
无奈地呼出一口声,“拖儿,不准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勾引我,我不能保证任何时候都能清醒不伤你。”他说得煞有介事,却听得我脸更热了。
脸红地看他,“伤,疼吗?”那一张妖美的脸上,红唇处竟有个暧昧的伤口,不知他面对外人时,会不会羞恼?
一笑,“不疼。”一把抱起我,离开寝室,到来隔壁的客厅,而迎月早已守在那里多时一般,一见到我们,他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步伐有些不稳,才行了一步,让池中寒阻止了。
脸早已丢尽,我也不顾了,任著池中寒抱著我放在大腿上,而我一双眼不曾离开迎月,那阴美的脸上,变得苍白异常。
第195章:往事追忆,迎月的过往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想了一会,我才挤出一句,心中是愧疚而心虚,毕竟他身上之伤,是我亲爹一手造成,我也脱不了干系。
经我一问,迎月只是摇摇首,开口直问:“你……可知道你阿爹在哪?”
这回换我一愣,昨日阿爹飞跃离开之时,是他随後追出去,现在怎会来问我要人?
看出我的疑问,迎月的一双眼暗了下来,“我追著他到城外不远,便不支昏迷倒下,醒来之时已在自己的住处,听我的人说,是有人送我回去的……我确定必是他不忍,回头救了我。”
抱著最後的希望,迎月抬首看我,“我相信他对我是有情的,不然大可对我不管不顾,所以……请你告诉我,该上哪里找他。”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阿爹的做风,可……
“不是我不帮你,你……有没有觉得是你误会阿爹了?他平时虽然什麽都不放心上,尽管是伤风败俗之事都会无所谓地一意孤行去做,但是从来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他救你,其实……”
我不挑明,他也该明白了吧?也许阿爹待他跟其他人无任何区别,这个迎月把感情投在阿爹身上,是错的?
我的话,迎月何曾不知?当下就暗了一双眼,却仍死心不改,不肯放下最後的希望,“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儿,我们的事……我会处理。”
挑眉,“处理?怎麽处理?像昨日一样,死缠烂打拿自己的命去豪赌?”这人怎麽也是个死心眼的货?
“我跟你说,阿爹平时是好脾气,可若真生气了,动起手来绝对不会手软,也绝对不会在意有没有杀了人。”我甚至记得他眼也不眨地清除几十个人。
只因对方扒光我的衣服,险些强暴我……
我说的,迎月深有体会,昨日不就险些没命,可是他却犹未死心,抬著一双坚定的眼,“不管如何,叫我放弃他,死都不可能。”
这一双眼,挽起我心底最深的信笃。
“你……爱上我阿爹了?”
真不可思义,这十多年来,看上阿爹的人数不胜数,可头一次见到如此执著,毕竟阿爹不是什麽人都能束缚驾驭得了。
冲著他的这一份情,当初利用我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
迎月没有移开视线,也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事我只会跟他一人说。”
有个性。
“可是……阿爹爱著的,却是我娘亲。”我说,“他从未放下过我娘亲,你要驻进他的心里,也许这一生都是徒劳。”
不是我残忍,我只是在解放他,早放手早解脱。
对於我的话,迎月无动於衷,“他曾经爱著谁,那是他的自由,往後的日子,我只要努力让他爱上我,便是了。”
多洒脱的一个人。
不禁的,我对这个人,抱著好感。“你与阿爹是……怎麽认识的?”只是单纯地救过他就追寻十一年?
我的问题,让迎月坠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难以自拔。
而我们,也听得入神……
那年,我阿爹二十五岁,正直年华风流一君子,风度翩翩且桃花无限。
当年有著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称的他,姓凤,名祈倾;人称祈美人,而他总以清闲居士自称。
那年凤小拖已七岁,他说他要去救一个很特殊的人,於是就把年仅七岁的凤小拖丢在村里,让村民管著他之後,大大方方地离了村。
救的那人,虽然不是很顺利,最後还是起死回生,心无杂念的凤祈倾往回赶,巧时在城外遇到被追杀的一少年,那少年十六七,芙蕖一般的美貌,凤祈倾善心起,便出手相救。
这人倒是救下来了,却发现少年还身中……春毒。
春毒不是毒,亦是毒。
此毒无药可解,却只要找人欢配,直到完全把药释放便是,如不然会全身通紫,爆裂而死。
凤祈倾抱起少年往城里去,找了家不错的妓院,还付了相当大的一笔银子给他寻个花魁。
可少年却在他离去之时,紧紧地拽著他的衣不放:“带我离开!”那是命令的口气。
凤祈倾向来不喜欢有谁给他下命令,一下子眉就挑起来。
“想活命就乖乖地等一会来这里的美女给你解毒。”
谁知,少年却忍著痛苦,喘著重气,“……我、我宁死、死,都不会……要那些肮脏的人!”
这下,凤祈倾的脾气就被挑起来了,“你别看不起人!虽说那些姑娘确实做著大家夥不耻之事,可她们靠的是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活著,她们哪里有过错?叫你这等人侮辱以肮脏为辱?”
凤祈倾的话,让少年一愣,他的确从来未想过这些,也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可是,他说的却不是这个意思。
“天下女子,都一样龌龊。”瞪著一双好看的莲花眼,少年带著憎恨。
听罢,凤祈倾似乎明白什麽,松了语气,“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女子,那我送你去找小倌吧,这对面正好有一家……真是,怎麽不早说?浪费我这麽多银子。”
这人连连抱怨著,还不忘把人抱起,留了银票就直接跳窗,一落地,少年却死死地抓著他,一双眼都快滴出血来,“别去……”那是抗拒又带著哀求的眼神。
这样的一个眼神,深深地烙印在凤祈倾的心里。
是什麽样的原因,让这样一孤傲的少年,即使在不屑的人面前露出哀求,也不肯去找倌解毒?
叹了口气,“这大半夜的,你让我上哪给你找良家少年给你?”这人脑子一下子没转过了,若真是良家少年,哪会做这种事?
想了又想,於是凤祈倾抱著人转身就往最近的酒楼而去,留了一大堆银子要了间上房,吩咐人赶紧送热水进房之後才把人放床上,将门上了槛。
一边脱自己的衣,一边好无奈地说:“既然如此,我就牺牲一下吧,虽然这种事我第一次做……大概,不会太难吧?”他自己也不太确定。
第196章:迎月与凤祈倾的孽缘
少年瞪大一双眼,不敢置信天下间还有这种人!如果说是一般的普通人就算了,可这人长得如此妖孽,要什麽样的对像没有?怎会牺牲自己来做这种事?
可,救自己也救了,如今还要为了自己而、而……
一想到这样一张绝美的脸下,那诱人的铜体,少年突然觉得自己的理智越来越稀薄,抖著声音隐忍得极为痛苦。
“你、你……别过来!”
而凤祈倾从来就不是个爱听别人话之人,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看他半分不胆怯,完全不像他所说的‘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
“我不过去,难道你要过来?你还是待在床上吧!这种事我可不愿在地上做。”这人说著完全脸不红,气不喘,简直要把床上的少年给气昏了。
“我、我不会碰你……啊的!你、你别过来!”少年还是抗拒著,因为他发觉自己的一双眼根本无法远离眼前这具曼妙的身体。
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我不想伤……你!”
凤祈倾哪管对方的挣扎,他此刻一心只想救人。
“我救人从来未有过半途而废,要嘛,我帮你去找小倌,要多少我可以给你找多少,这种钱能打发之事,最方便不过了。要嘛,就让我亲自来,不然你还希望我这个时候上哪给你弄个乾净之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少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我、我快克制不住了,你、你快离开……”他真的不想伤害这个人,明明脑子早已经堆满欲望,可他就是打从心底不想伤害眼前这个男子,这样一个清雅脱俗之人,自己怎能毁掉?
凤祈倾爬上床,爬上少年的身上,心道就是让你克制不住,再拖延下去,这好看的少年就得全身暴裂而死。
那样,也太可惜了。
凤祈倾的想法是很单纯的,甚至过於简单无人能懂。
少年双眼早已红透,一声低吼,直接就把身上的美体扑倒在床,拼命地又吸又吮,然後撕扯开自己身上多於的衣物,动作粗暴也不见得他会有疼感,此刻的少年,只有一个目标:要他!
对於少年的粗暴,凤倾祈早有预料,他也没指望一中毒失去理智之人能有什麽温柔可言,可当少年直接惯穿他的身体时,他还是後悔了。
真他娘的疼啊!
被少年狠狠地抽插著,半死不活的凤祈倾想著:原来做小倌们也不容易啊!真是,大家都是苦人……
少年的毒非常深,足足狠狠地要了凤倾祈一夜,当一双眼恢复清明之时,发现身边的美男子早已奄奄一息。
急得他险些发疯。
也不知是不是少年发狂快要失去理智影响了凤祈倾,他半迷糊地清醒一会,“给、给我净身……上药……药在……”他看著自己的行囊,“白瓶……”断断续续的话,未说完就晕死过去。
急坏了少年,手足无措的他,好不容易照著凤祈倾的话做完,上药之时发现他身全都是伤,而这些伤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那小小的一颗心,不知是感动还是感激,亦或是愧疚,总之,情根就此落下,一生难除。
凤祈倾久之後开始发著高烧,少年只能著急地不断给他换湿毛巾,足足折腾两日,那烧才退下去。
当凤祈倾第一次睁眼醒来时,少年那俊美的模样,早已消瘦两圈,看著十分的憔悴苍白,好似被人凌辱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一般。
忍不住就笑,“你……怎麽搞成这样?”因为喉太乾,说出来的话沙哑难听,少年一惊,从半梦中醒来,转身就给他倒了杯水,还贴心地亲手喂他喝下。
凤祈倾也未有多想,很依顺地靠在少年并不宽厚的怀抱里,饮了水之後,也是全无力的。
他并不知,少年的内心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自己的此举只会给少年更多的情感依赖。
二人就这样靠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