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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老泪纵横啊:“不不,小的没事儿,能有啥事呀?”
李月容拍拍老管家的手,安慰道:“老段,委屈你了,老爷就是这么个脾气,大伙儿都明白,别和他一般见识。”
老管家心道,夫人您能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自然不能啊,“夫人言重了。”
一堆人搀着簇着李月容又哭又笑地进了府,冯洛焉还没来得急冲上去询问,就没了机会。
“那个……”冯洛焉张张嘴,傻眼了。
张林牵着马走到他身边,对他道:“你跟我进府吧,夫人一直是这样,太高兴便会忘事。”
冯洛焉老老实实点点头:“哦,好。”
他觉得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说李月容对他很是亲热,但是人家毕竟是一朝郡主,将军夫人,地位与他不可并论,他已想好,在这将军府做人,必定要低调平和,最好不为人知。他……无法想象府中的人指着他说,你看你看,少爷竟娶了个男人回来!即使这些都是事实,但入了耳,也是万般难受。
张林带着他走了偏门,一路到了马棚。张林卸了车厢,把马牵到了马厩里喂草。冯洛焉站在马厩门口,带着几分探究往里看,顺便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整个马厩。
张林抬眼看他,问道:“你看什么?”
冯洛焉窘迫了一下,慌张地移开眼,“没什么,我随意看看、看看。”
张林道:“我喂完马带你去前屋,夫人会安排你吃住的。”
冯洛焉讷讷道:“多谢。”他复杂地看着马厩内的一处,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林以为他不耐烦,也不敢多得罪:“若是你心急,可以从右边那道门出去,直走后左拐,再一直走,看见一处廊檐上方写着兰廊,便是走到了前庭,你问问底下的丫鬟,他们会告诉你夫人在何处的。”
冯洛焉也不敢多劳烦他,点点头,记下了他的话,便惴惴地离开了。他依着张林的话寻去,心里却是在想方才他看见的东西,他发现马厩角落里的稻草上染着一片暗红色的好似鲜血的东西。他毕竟是看病的,血的模样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他走了一段,发现这将军府果真是大,一直走都走了很久,快要不知走到何处去了。忽的,他眼一晃,竟看见一旁小庭院里的地砖上又是晕着一小滩血迹,心下一惊,急急地走过去查看。他用指尖一抹,放在鼻下闻了闻,淡淡的腥锈味,果真是血。又是谁把血留在了这里呢?冯洛焉不免起了好奇,他四处张望,发现这个小庭院没人出没,也只有一间小屋子门窗紧闭,落满灰尘。
他本该收起多余的好奇继续往前走,但是总有种古怪的心绪扰烦着他,使他停住自己的脚步,壮起胆子往小屋里看去——
只见屋内空空如也,正中央竟倒着一个人!
冯洛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里怎么会倒着一个人呢?他没多想就推开了小屋的门,而门也轻松地被推开了!他跨进一股霉味的屋子,有些害怕地去喊倒伏在地上的人。
“喂,喂?你还活着吗?”同时他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这个人受了伤?!
冯洛焉大着胆子把那人翻了过来,只见是个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胸前一片暗红。
“你没事吧?醒醒?喂……”
冯洛焉去探他的鼻息,气若游丝,命在旦夕,于是他更急了,想把男人带出去,无奈自己根本拖不动这个人的身躯,“我……我叫人……”
他刚想起身,却见身前的人倏地睁开了眼!他一骇,只觉后颈一麻,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个命在垂危的男子冷着脸坐起身来,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冯洛焉,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情绪。他眉头一皱,用手捂住了胸口,那里的伤口正在淙淙流血,伤势不轻。但他无法在将军府走动,只能装晕骗个人过来由他使唤,只是没想到……这个人有些眼熟?
男子按下别样的情绪,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而在京城的另一端,顺天府,天牢。
这里阴暗潮湿,常年不见日光,滑腻的青苔布满角落,唯有这墙壁上不长东西,因为它是生铁打造的。
关押在这里的囚犯多是死囚,也多是些位高权重或是穷凶极恶的人,罪无可恕。
段萧和李沛两人一路沿石阶往下走,大约走了三层,才来到他们要探的牢房。往里走到底,段萧才止住步子,轻声道:“到了。”
牢里的人闻言,抬起头来,怨毒地瞪着段萧,而段萧见他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却是没什么反应。
“好久不见了,大皇子。”
李澄冷冷一笑:“是啊,十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
段萧对这个大皇子的印象只停留在皇宫宴会,那时九王爷带着三个儿子坐在那头,他与李沛嬉嬉闹闹打在一起,也没有细看,只知道李澄不爱说话,李溱比较怯懦,李熙爱笑,常常是满面春风,不过让人觉得笑里藏刀。
李澄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早有预见的,当初他想联手李溱对付李熙,不过怪他选错合伙人,李溱的偏听偏信使他的计划总是泡汤。
“既然我已沦为你们的俎上肉,那就悉听尊便了。”李澄恨道。
段萧冷笑一下,道:“你自然得任我们鱼肉,不用你提醒我们。我只是来向你求证几件事。”
李澄早已知挣扎徒劳,也不抱希望,冷漠道:“何事?”
“李熙的事。”
李澄一怔,突然疯狂大笑,“我就知道你们会害怕!这世上只有他能让你们恐惧啊!哈哈!”
段萧蹙眉:“我只问你,他到底死没死?”
李澄停下笑声,冷哼道:“你该知道,要他死,除非他自己愿意去死,否则什么人都动不了他。这么多年了,我算是明白了,若非他万念俱灰想了断自己,不然绝没可能给其他人杀死他的机会。谁叫他,料事如神呢。”
段萧不带温度地看着他,道:“废话太多,我只是问你,他还活着么。”
李澄被他哽了一声,有些怒气,但还是咬着牙道:“他的府内机关重重,想逃脱极为容易,找个替死鬼更是简单,你除非见他自刎于跟前,不然他就不可能死。况且,他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猜猜,他现在在何处?”
段萧瞥了他一眼,道:“李沛,我们走。”
李沛笑盈盈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大皇子呀?”
段萧嗤了一声,“饿死吧。”
李澄大吼道:“段萧!你个小混蛋!”
段萧偏偏头:“怕什么,隔壁的二皇子和你一起饿着呢。”
李沛转眼去看隔壁的牢内,那里有个人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正是李溱,他慢慢抬起脸来,哆嗦着苍白的嘴唇,道:“放了我……我有李熙的秘密……”
段萧有些兴趣,“是么?你说。”
☆、63京城英雄(3)
冯洛焉跌跌撞撞走出小庭院;依稀凭着张林给他的模糊的话语,一直往前走,试图找到前院;他隐隐听到墙角有人说话,便停下了步子,凑过去听。
只听一个稚嫩的姑娘的声音在说:“那痞子竟然不见了!都寻了两日了,大管家觉得他八成是逃了!”
另一个女声也窃窃道:“都这么点岁数了;还学人赌博,大管家怎么愿意买他进府呢?瞧他的痞样;连喂马都喂不好;能做什么呀?定是耐不住手痒逃去赌博了!”
“可不是;若是真是这样,还是不要再来的好;大管家一定会找人打他一顿,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
“哎呀,你好吓人呐,大管家哪会这么凶呢?他待我们不是很好?”
“恶徒自然要恶待啦。你看着吧,他要是回来,一定死的很惨!”
两人嘻嘻笑笑,声音又渐渐远去。冯洛焉靠在墙上,有些晃神,他有点分不清此时是梦还是现实。在他捂着后颈闷哼着醒来时,他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呆在方才的屋子里,整间屋子空空荡荡,灰尘满布,只有那个人倒过的地方留着印记,无声地告诉着冯洛焉,方才都是真的。可那个人又去哪里了呢?冯洛焉吃不准,揉了揉眼,迟疑地走出了那间屋子,此时日落西山,碎金洒满庭院,他有些惊慌,不知现在是何时了。
直到走到墙角听了那两个女音说话,才有些揣悟,莫不是方才那人就是他们所说的痞子?难怪躲着不敢见人,可他怎么又受伤了呢?
冯洛焉边走边想,再次停下来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这可把他吓坏了,将军府那么大,下人倒是不怎么多,走了半天也遇不见一个。
他该怎么走呢?
正在苦恼之际,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一双大掌蒙着他的眼睛,把他拽进了一间屋子里,只听得大门砰的一声被粗鲁地关上,那动静使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腰上被人紧紧地搂着,冯洛焉不安地问:“萧大哥?”
身后那人不搭理他,一手捂着他的眼,一手开始不安分地掐他的腰,掐着掐着手就游进了衣缝儿里,轻轻挑开单薄的里衣,长驱直入,拧了一下冯洛焉的乳粒。
“呀!”冯洛焉轻呼一声,团紧了自己的身子,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再发出声音。
那只手变本加厉地肆意地揉搓他的胸部,直把他那两颗可怜的小豆子搓得红肿起来,精神昂扬地立了起来。
冯洛焉满脸通红,开始就是不肯屈服,眼眶里泛着情动的泪意,他感觉到有股灼热的火气燃烧在腹下,烫得他五脏六腑都要坏了。
身后人的呼吸明显粗糙起来,开始不满足于一手嬉戏,两只手一起上阵,一手挑拨那敏感,另一手钻入裤下,握住了冯洛焉不可遏制的勃发。
“啊……呜!啊……”冯洛焉低声抽噎起来,根本难耐这种折磨,开始在那人怀里扭动,臀部不停地乱蹭。
结果戏谑他勃发的手忽然一收,掐紧了要害,把冯洛焉痛得大叫出来:“不要!好痛——”
那人哪会听他的求饶,仍是冷酷地玩弄着冯洛焉脆弱的顶端,把他搞得抽泣连连,瑟瑟发抖。
“唔啊……啊不、不要……”冯洛焉猛地换了口气,紧接着告饶,哀求身后的人留情。
那人把手从裤裆里拿了出来,指尖沾满晶莹的水泽,猛不丁地,他把湿湿滑滑的液体抹在了冯洛焉的脸上。
冯洛焉一愣,脸烧了起来,嗫嚅道:“这种东西……不要涂我脸上啊……”
那人一怔,勒着冯洛焉的颈子道:“你知道是我?”
冯洛焉嗔道:“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让人这么做?”
“呵……”男人在他耳边呵气,低笑道,“我还在想你竟是个这么随便的人,被人一碰就发情。妈的,你想气死我?”
冯洛焉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羞赧道:“若不是你,我死都不会从的,我、我除了你……”自己竟然扭扭捏捏讲些这么肉麻的话,冯洛焉自己都臊得慌,而只有碰上段萧,他才会软化。
段萧本是十分不快的,被他这么一说,心情竟开明了几分,“是么?我娘说你不见了,可让我一番好找,你上哪里去了?”
闻言,冯洛焉不禁想起那个将他打晕的中年男子,抿抿唇道:“我、我寻不见路,将军府太大了,饶了好几个圈呢……”
段萧掐掐他光滑的脸,只道:“这府是大,我也十多年未来了了,有空带你认认路。我娘就是记性差,总是这样,你别怪她。”
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