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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性子都这么平实质朴,萧儿,你真是好眼光。”李月容挑挑眉,话语里尽是调侃。
段萧岂会不知自己的娘亲天性好乐,玩心不泯,总爱找点话茬啰嗦几句。
“娘,您不要戏谑阿冯。”
“为娘哪有?咳、咳咳……”李月容刚想笑,却蹙眉轻咳起来,面浮桃色,颇为辛苦的模样。
冯洛焉见她眉间病意聚敛,便凑上前道:“夫人,若不介意,请让我替您把把脉吧?”
“你,咳咳、会看病?”李月容捂住心口,恹恹道。
冯洛焉温和地笑道:“略知一二,夫人若是信得过我。”
李月容挽起宽袖,露出一段白嫩的腕子,了然道:“自然信得过,萧儿落难受伤也是你救的,可见你颇有一手。”
“夫人谬赞了。”冯洛焉敛着眸,抬手搭在李月容的脉搏上,细细诊断起来。
瞧他薄唇轻抿,眉间微蹙,一副极其认真细致的模样,李月容更是心里直乐,可她装出一副正经模样,低声问道:“如何了?是不是病得厉害?”
冯洛焉盖上她的宽袖,收回手来,道:“夫人,不必担忧,只是普通的风寒,气息有些紊乱,我替您煎一帖药,喝下就好。”
李月容愁容满布道:“是么,只是风寒?近日来路途颠簸,都没好好歇息,身子越来越差,可把我愁坏了。”
冯洛焉安慰她:“夫人放心,喝了药很快就会好的,我这就给您煎药去。”
李月容见他乖巧有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真是讨人喜欢。”
冯洛焉一下子就慌了,红着脸嗫嚅道:“夫人,我、我先下去了。”
他含羞带怯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段萧,低着头退出了马车。
“娘,我去瞧瞧他。”段萧立即道。
李月容往他身上戳了戳,嗔怪道:“有了媳妇忘了娘。”
段萧瘫着一张脸出去了。
☆、57归途英雄(3)
冯洛焉步履匆匆走进药庐;在一层层的药扁子之间逡巡;试图找几味医治风寒的草药。他嘴里嘀嘀咕咕;绕着木架子转来转去;每一侧他都放了不同的草药,这些草药都是他晒干铡好按药性区别整理成堆的。
这李月容的风寒;不是特别严重的病,只需几味常见的草药调理即可;想起她平日定是养尊处优;衣食娇贵;冯洛焉踮着脚取下最上方的灵芝,打算铡几片作补。
手里握着灵芝,冯洛焉又突然想起男人是怎么发现他藏在高处的玉箫的?难不成是特意搜过药庐?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腰上忽然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夺去,狠狠地掼在墙上!
“唔!”他背上一撞,以为脑袋也会重重地磕在墙壁上,吓得两眼一闭,都已做好了磕疼的准备。
哪知预想中的痛楚没有传来,脑后勺被温暖的大掌托着,丝毫没有受到伤害。
“笨蛋,把眼睛睁开。”低沉磁性的男音在耳边响起。
冯洛焉踯躅了一下,睁开眼,只见男人与他面贴面静静地对视着,“萧大哥?”
段萧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扣住他的下巴,有些生气地问道:“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冯洛焉手里还攥着灵芝,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道:“见你娘呀。”
段萧嗤笑一声,道:“别开玩笑,我问你为什么又扮回了女人的模样?还想骗谁去?”
“骗你娘啊……”冯洛焉木讷道,结果下巴被男人用劲儿一掐,“啊!好痛!”
“你想骗我娘?”段萧吃惊地皱眉。
冯洛焉掰开他的手,有些闷闷不乐,解释道:“萧大哥,我知道骗你娘不对,但是我怕她还没做好接受我……是个男子的准备啊。她感了风寒,身体抱恙,要是突然再刺激她一下,怕是会加重她的病情。我不敢贸然道出真话,还是想以女子的身份贴近她几日,令她对我有些好印象才是。”
说完他单纯地眨眨眼,看着段萧。
段萧张了张嘴,还真反驳不了他,最后只好作罢,道:“我看你如何收拾后头的烂摊子。”
冯洛焉冲他笑着道:“萧大哥,你娘要是不应,我就跪下来求她,她要是躲着我,我就天天跟着她,找机会就伺候她,让她慢慢地接受我。我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本不为时世所容,可我还是想竭力试试,我答应过你,要与你一同走下去的,不是么?”
段萧默默地看着他。
冯洛焉充满勇气地凝视着他,那双奇大的眼眸里倒映出段萧的影子,似乎那就是他眼里的全部了。
“很好。”段萧只说了两个字,然后就俯身衔住冯洛焉的嘴,啮噬起来。
“呜呜!!——”冯洛焉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没有能力把他推开。
唇齿相依,舌尖相触,两人的涎水混作一处,水乳交融。段萧含住他柔软的唇瓣,不停地吮吸舔舐,直把整片下唇含入口中,肆意揉虐。冯洛焉只觉嘴唇麻得发痒,那种令人颤栗的感觉一直冲上天灵盖,震得他两眼发晕。
不知不觉间段萧的双手已游移到冯洛焉的腰侧,他使了些力道将其一把扣住,猛地往自己身上贴,两具悸动的身躯紧紧挨在一块儿,冯洛焉登时红了脸,因为他感觉到了男人发硬的那处正火热地蹭在他的大腿上,形状勃发。
“萧大哥,你、你怎么?”冯洛焉结结巴巴地说道。
段萧只管自己低头细密地亲吻冯洛焉白皙的侧颈,顺便含了含他的耳垂,哑声道:“帮我。”
冯洛焉束手无策道:“我、我不会。”
“你会的,你不是帮过我么?”段萧的喘息愈发粗重,对冯洛焉更是不客气起来,竟开始解起他的衣带来,“把灵芝扔了。”
“不行,这灵芝要煮在汤药里……萧大哥,你、你等等,别摸我的腰,好痒!”冯洛焉一手握着灵芝,一手推拒着段萧强压上来的身体,可惜他哪有这等力气敌得过段萧?只能眼睁睁见着他的手游进自己的衣裳内里,带着薄茧的手掌一寸寸抚上他的皮肤,带起一阵快感的心悸感。
“还不把灵芝扔了?”段萧亲亲他的嘴角,倨傲道,“快些,帮我。”
冯洛焉身体极烫极烫,觉得自己快要冒烟了,整个人又软得不行,被男人死死压制在墙壁上,他惧怕道:“门还开着,会有人来的,不要这样,会被看到……”
段萧抵着他的额头,哑然道:“谁会来?”说着长腿一脚踹去,把柴门猛地踢上,“你看,没人会看到了。”
“唉哟!”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惊呼,紧接着又哈哈大笑:“是没人看到,我在外头呢。”
冯洛焉一惊,猛地推开了男人,吓得不轻,急急忙忙跑去再把柴门打开,只见李沛摇着折扇优哉游哉地站在门外。
“李公子。”冯洛焉羞赧地看着他。
段萧一脸阴沉地走过来,一手掰着门框,怒道:“你来做什么?”
李沛嬉笑道:“你娘说的果真没错,小两口黏黏糊糊,怎么舍得分开一时半刻呢?”
冯洛焉心下一钝,觉得心虚,明明是来煮药讨段夫人欢心,却变成两人拉拉扯扯干起那档子事来,实在是有伤风化,丢死人了。
“我、我这就去煎药了,你们聊着。”冯洛焉慌里慌张返回药庐里,强静下心来抓药、称药、煎药,动作娴熟流畅。
段萧一时没辙,便跨出门槛来,走到李沛身边,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李沛略有略无地瞟了他下身一眼,暧昧地笑道:“我总是做些好事,但你若是遇上麻烦,还是自行解决吧。”
天晓得他的兄弟正难耐地叫嚣着贴在裤腿上,又大又肿,走起路来都难受的要死,换做是李沛自己,也不见得能乐呵到哪里去。
“你——”段萧咬牙切齿,却又奈他无何。
“别气了,你娘下了马车,正坐在前屋里歇着呢,要不你先去伺候着她?”
“她是你堂姐,你怎么不去伺候着?”段萧反讥道,他此时腹下燃火,简直不灭不行,这副模如何去见他老娘?
李沛坦然道:“好侄儿,还是先为你自己着想吧。”说罢他施施然离去。
段萧冷哼一声,甩袖返身进了药庐,正见冯洛焉蹲在炉子前扇风看火,忙得额上沁汗。
“阿冯,你过来。”
冯洛焉抬眼看他,脸蛋通红,“怎么了?”
段萧不快地皱着眉,低眼敲了敲自己的裤裆,复而抬头道:“你说呢?”
冯洛焉像只受惊的刺猬,一下子畏缩起来,站起身摆摆手:“萧大哥,这时做、做那事不好吧?”
段萧极不爽快,走过去硬是把冯洛焉拽住,捉起他的手摁在裤子当中,“都是我的人,做这事不是很正常?”
段萧确实是个不做则已,一做就霸道之极的人,他先前老是嫌弃冯洛焉不检点,放荡,那是因为他觉着冯洛焉不属于他,自然不好多碰,要是碰多了缠上自己可如何是好。现在很明确的,冯洛焉从身子到心,全是他段萧一人的,他对他是绝对占有的,自然该如何便如何。
说他血性也罢,正值风华的青年血气方刚,难免冲动,需要纾解是可以谅解的,只不过并不能随时随地吧?
冯洛焉心下为难,他怕又被什么人撞破,忐忑不安,可又不忍男人难受,只好磨磨蹭蹭将人挨上去,小心翼翼地解开男人的裤头,把手伸了下去,轻轻地握住那勃发,滚烫的温度烤的他一哆嗦。
“快些。”段萧低声道。
“可我——唔——”冯洛焉刚想说他不太会,嘴巴就被堵上了。
两人躲在药庐里偷偷摸摸干些白日宣淫的事,实在是不忍过多缀笔。只是到了冯洛焉气喘吁吁推开男人时,他才跳脚,药差点熬干了唉哟。
“我帮你擦净。”段萧拿过用来掀药罐盖子的抹布,捧起冯洛焉的手替他擦去白色的浊液。
冯洛焉脸烧得更厉害,这叫他以后如何再用这块抹布呀?
“脸红什么,上头也有你的东西。”段萧抬眼望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
冯洛焉恨不能一头撞死。
等他端着药出来,给李月容送去时,日头正烈。
“药来了,夫人,小心烫。”他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李月容,讷讷道。
李月容对他温柔地笑笑:“辛苦你了,阿冯。”
“哪里,只是小事。”
段萧站在他旁边,对着李月容道:“娘,趁热喝吧,热的才有效。”
李月容嗔道:“你娘最怕苦了,还催。”
冯洛焉连忙道:“我有糖饼,夫人要么?”
“糖饼?”李月容显然不知其为何物。
冯洛焉一僵,暗骂自己失礼,堂堂郡主怎会晓得这等平民百姓的吃食?让她吃这种东西,那真是污了她的眼。
“夫人,您当我没说吧,这糖饼只是普通人家的寻常零嘴,怎能拿来给您吃呢?”冯洛焉懊恼不已。
李月容见他面露悔色,不禁失笑,“我哪有那么尊贵?糖饼我倒是真没尝过,你拿来吧,我试试。”
冯洛焉看看坐着的李沛,又看看身边的段萧,发现两人皆是期待地看着他,心道不会这一家子都没吃过吧?于是他从柜子里取出前些日子林芝上街带回来给他的糖饼,圆圆扁扁的一块,淡黄色,散发着麦芽的甜腻香气。
“夫人,就是这个糖饼,有些黏牙,你慢些尝。”冯洛焉掰了一块给她,手上沾着防黏的白面粉。
他看了看另外两人:“唔,你们要么?”
李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