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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动作令男人变本加厉,他眼眸的色泽愈发深邃,一双大掌裹住冯洛焉柔软的腰肢,把他一把拉起,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
冯洛焉只觉得那巨物猛地钻进了最深处的花心里,把他的灵魂都顶出窍了。
“不要……”他哭得愈发凄惨,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幼猫般细嫩的啜泣声昭示了他的委屈与惶恐。
男人饶是铁石心肠,也无法忽略这种无助凄切的恸哭,只能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道:“不要什么?”
冯洛焉静静地埋在他怀里,身体里包容着那么庞大的凶物,勉强道:“不要、不要这样深,我真的受不起……好、好痛呜……太深了啊……”
男人吻着他的耳垂,嘶哑道:“深?啧,还有更深的——”
他话音刚落,猛地抬腰,把自己深深地送入甬道最幽谧的地方,享受湿软的肠壁吮啜他的快意,娇嫩的花心被他顶得汁水淋漓。
“唔!……唔!……”
冯洛焉已经叫喊不出声来,呜咽着任由他摆布,两只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肿,被挤在两人之间的小兄弟早已泄了两回,喷出的白液淋得男人腹部一塌糊涂。
而喘着粗气的男人也终于在折腾了许久之后,把灼热的白液淋浇在冯洛焉身体的最深处,烫得怀里的人不停地哆嗦。
情事结束后,冯洛焉就昏睡了过去,男人退出他的身体,见原本紧闭的花穴已被自己操弄得红肿不堪,难以闭合。
汩汩流淌出的黏液令男人不禁蹙眉,他下床拿了巾帕大致地帮冯洛焉擦净,这才搂着他睡下。
“不要再骗我……冯洛焉。”
他在他的耳畔说完,才闭眼睡去。
然而第二日却还是冯洛焉先醒,无论身体上的劳累有多么沉重,他还是准时睁开了眼。一开始他只看见男人在他身边放大的俊脸,他们鼻子挨着鼻子,轻柔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心下大骇,却不敢动弹。而后脊背下传来的酸麻使他直皱眉头,疼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昨夜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他就想忘记也不可能。他们两人竟然、竟然干了那种事……男人将自己的凶物塞进了自己后头、后头那处地方,还不停地深入、深入,把他顶弄得魂飞魄散,魂灵出窍。
他的脸刷的赤红,竟有道不清的甜蜜充盈他的心内。
可是——
他转念一想,为何男人会对他做这种事呢?好像昨晚,男人说了些什么……?
——冯洛焉,我要你——一辈子记住我。
——你刚刚还叫我萧大哥,你忘了?!
——不要再骗我……冯洛焉。
明明好像记不清的话语突然蹦入脑袋里,一遍又一遍清晰地回放,直到把他念得头痛欲裂,快要崩溃。
这么说来,男人好像……发现了……他的谎言……?
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啊!明明隐瞒得很好啊,为什么呢?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呢?
“你没事了?”睡在身边的人突然出了声,猛地睁开眼盯着他看。
“啊!”冯洛焉一震,惊呼一声,结果身下连带着遭了殃,疼得他直吸气。
段萧见他那么痛苦,暗道不好,连忙起身道:“我看看下面如何了。”
昨夜黑黢黢的,只能看个大概,也没细看,都不知道到底如何了,可能是伤着了吧。
他去掀开被子的下一半,露出冯洛焉两腿白皙的大腿,颤巍巍地合不拢。
冯洛焉又羞又惊,大叫:“不要看不要看啊!”结果他的嗓子还是哑着的。
男人不耐烦地看着他道:“都是我的人了,怕什么?”
冯洛焉震惊地看着他,磕巴道:“什么、什么你的人……公子,我不是洛——”
“不是什么?”段萧简直服了他了,都这样了,还要试图继续撒谎,“冯洛焉,你骗够了没?”
男人的一针见血使冯洛焉无处遁形,他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仍是拼死挣扎,“我不是、不是洛焉……不是……”
无力苍白的话语已没有任何可信度,男人起身穿衣服,整理着衣襟,睥睨他道:“你的谎言太蹩脚了,你以为我会信?我从开始就没信过。”
从来没有……信过?
冯洛焉觉得悲哀透顶,原来自己一直在傻兮兮地演独角戏,可笑之极。
男人对他道:“你这样就别乱动,我去烧些水给你洗洗。”
但是灶头边的柴火恰好用完了,男人只能独身出去寻柴火,他左右一看,想起后面有个药庐,便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等他一走,冯洛焉就溃堤了,整个人愣神地躺在床上。他想,现在怎么办?因为他撒谎骗男人,所以会被男人厌恶,等他处理完自己的残破的身体,他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去?可是他为什么要抱自己呢?难道这是……惩罚?
想到这里,冯洛焉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被他毁了,本来他想用这个诡计把男人骗走,就让自己成为一个遥远的回忆,只要男人想起他还有那么一点怀念,他就知足了。可是现在好了,不要说怀念,不唾骂他就不错了。
欺骗一个人的感情,本是罪无可恕的事。最肮脏,最卑劣。
而自己,恰好是这样的人。
“阿冯?你在家啊?”
柴门被轻轻地推开,林芝探了个头进来,叫唤道。
冯洛焉失魂落魄地扭过头去看她,“林芝。”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林芝惊诧道,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还挺烫的,不是是起烧了吧?”
冯洛焉只觉面色潮红,身体酸痛,就像是被拆了骨架似的,“可能……吧。”
林芝瞧他一双脚丫子还露在外头,赶忙掩上,嗔怪道:“你啊,身子骨那么差劲,哪里像个男的了?干脆还是做回姑娘得了。”
冯洛焉无奈道:“胡说……什么啊……”
林芝没好气地道:“难道不是?你啊,瘦得只剩骨头了快,哪家姑娘欢喜自家男人比自己都瘦弱的呀?我那么早来本来是想告诉你,我替你在前头几个村子问了问,有年龄适当的姑娘要找人家,你看要不去跟人家见个面?”
冯洛焉心乱如麻,现在哪有这个心思想这些事?
“林芝,这、这也太急了……我没想好啊。”
“唉哟,让你去见见面,又不是立马让你们洞房,怕什么啊?不过你今天病了,改日带你去吧。”林芝忧心道,“你好好睡会儿吧。”
嘭!
门又被踹开了。
段萧冷着脸走进来,一手提着柴火,一手拿着一样冯洛焉意想不到的东西。
“你要和谁洞房?”男人杀气腾腾地走过来,看着床上张皇失措的人。
林芝见到段萧,吓得赶紧退避三舍,道:“啊呀,这个这个……段将军还在啊?我还以为您走、走了呢,呵呵……我只是来看看阿冯,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段萧觑她一眼,问道:“他之前一直扮作女子,是么?”
林芝哪里敢隐瞒,低头道:“是的是的。”
“他没有孪生妹妹吧?”
“孪生妹妹?哈,怎么可能啊!呃,没有没有!”林芝怪异地去看冯洛焉。
后者绝望地闭起眼,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那好,你可以走了。”段萧逐客。
林芝滋溜就窜出去了,她对男人的惧意那是滔滔不绝啊!
段萧一把将东西扔在冯洛焉的被子上,道:“怎么样?还演下去么?”
冯洛焉睁开眼,看见了被子上的玉箫,瞬间泪崩。
☆、54我跟你走,英雄(3)
他微颤着指尖将手伸过去;触碰到温凉的玉质;眼泪簌簌直下。即便咬着牙强忍;还是无法克制内心的痛楚。
段萧见他哭得梨花带雨;抽动了一下嘴角,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转身替他煮热水去了。
柴火哔哔啵啵燃起来,照亮段萧的脸庞;他已许久没有干过这种事了;身边总是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哪里用得着亲自动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养尊处优,只是他不常做罢了。若是为了某些人,他做得心甘情愿。
用眼瞟了一下床上的人,那厮已哭得迷迷糊糊;满脸通红,几欲睡去。两手捧着玉箫,倒是毫不马虎的模样。
段萧继续塞柴火,等到一锅水煮沸,他就舀了半盆,再到门外打了些井水掺进去中和一下,伸入两根指头探了探水温,恰好。于是就端着盆来到了床边。
冯洛焉蜷缩着身体,两条细瘦的胳膊露在外头,手里紧紧攥着玉箫,侧脸睡着。
段萧并不打算叫醒他,自顾自掀开了冯洛焉脚边的被子,里头露出了他不着丝缕红痕遍布的身子。只见他的两条长腿绞着,为了缓解后庭带来的痛楚,特意稍稍撅起屁股,尽量让它不受挤压,呈放松之姿。
段萧流连一圈,眼眸的色泽不禁深了几分,他知道昨夜自己做得过火,几乎失去了理智,逞了野兽的凶态,干了禽兽的事情。耳边犹可听见冯洛焉求饶哀恸的哭泣声,这使他的心似乎被针一下一下地扎了。
沾湿了巾帕,段萧轻轻地掰开冯洛焉的两瓣白臀,显露出来的小穴呈羞怯之姿,微微开阖,稍稍有些红肿,干涸的白斑淌满他的股间。暗叹一声,段萧自知理亏地用巾帕去擦净这些污秽。虽然昨夜草草地清理了一下,但是冯洛焉体内的白液还没来得及除尽,哪知它还会自个儿流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唔……疼……”冯洛焉颤抖了一下,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段萧见他面颊红得不自然,呼吸浊乱,心想必定是自己的东西惹了祸。于是他又出去洗了遍手,回到床边弯腰将一节食指探进了小穴里,轻轻地挖搔,试图导出那些种在冯洛焉身体里的白液。
柔软的内壁吸附着段萧的手指,这种触感好得令他腹下骤紧,连平日最容易控制的气息也加重了几分。
冯洛焉被他的动作闹醒了,迷瞪着眼支起脑袋来看,结果就被吓坏了。
“你做什么?!快、快拿出来!”他拼命缩着屁股,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双眸水盈盈地泛起泪花,简直要无法将头抬起。
段萧一把摁住他白嫩的小屁股,凶道:“我在帮你,别动。”
冯洛焉斗不过他,挣了几下仍是被按得死死的,只好搂着一团被子颤声求饶道:“不要弄了,不要、好脏的啊……”
段萧当他的话耳旁风,愈发深入,势要挖干净残留在他体内自己的子孙种。
“昨晚都进去过了,怕什么脏?”他理所当然道,修长的手指探入极深的地方。
“我、我是个男人啊……这样不对……啊!不要再进去了!啊……”他猝不及防地叫唤了几声,可把段萧勾得心里直想拿什么东西挠挠。
“男人?呵,你也知道你是个男人?”段萧边干事边讽道,“我以为你早忘了。”
冯洛焉憋红了眼,堵着被子不吭气了。
段萧继续道:“等你好了,就跟我回京。”
冯洛焉以为自己听错了,忍着酥痒颤抖着问:“回京?你让我跟你回京?不、不对,这、这个,我不能……”
段萧剑眉一竖,傲气凛然,怒道:“我都不嫌你是个男的,你还嫌我?”
他走之前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要娶的妻子竟是个带把儿的,探清真相之际,巨大的冲击还未彻底消化,就被身下的这个笨蛋气个半死。嘴犟,让他嘴犟!想着,指尖重重地掠过滑腻温暖的内壁,带起一阵奇异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