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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面对就是。”
她现在好像案板上的肉,有求于凌锋,不能得罪他。
凌锋看了白芯蕊一眼,苦笑道:“你以为皇宫是自己家,想怎么就怎么?我的确是皇上的得力大将,可是,他绝不会这么纵容我。我希望她能活得开心,安稳,就足够了。”
“真搞不懂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既然爱,就勇敢的去爱啊!”白芯蕊叹了口气,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接着,便是阑雪莺贴身宫女阿慧尖镜的声音,“姑姑,奴婢决没有说错,她们就在前方,当时我都看见了。”
晴姑姑质疑的看了阿慧一眼,不动声色的移动眼珠,沉声道:“这里可是皇上的禁地,浅笑怎么可能来,她更没胆子与将军偷情。这事要是真还好办,要是是你虚报的话,本姑姑一定严惩不怠,治你个挑拨事非之罪。”
阿慧一听,当即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的道:“不可能,奴婢亲眼看见的,她们就在桥头那,再走两步就到了,姑姑快走,我怕她们听到声音提前跑了。”
晴姑姑一听,心里猛地一个激灵,倘若这事要是真的,那······
想到这里,她走得有些慢,前边的阿慧一个劲的催她,那样子好像真有证据似的,这么足的底气,倒显得晴姑姑有些心虚起来。
“咦,人呢?”突然,阿慧在扒开一片梅树时,发现面前的石桥上空无一人,整个梅林显得十分空旷,除了簌簌飘落的梅花和冷嗖嗖的秋风,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美人明明说有的,怎么没了,好奇怪。”阿慧一时间愣在原地,有些迟疑的将双手交合,精利的目光不停的在四处搜寻。
晴姑姑见这里无人,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了地,当即抬手,一个巴掌猛地煽在阿慧脸上,大声骂道:“贱蹄子,你可知这是深宫禁地,没有十足把握的急事,谁都不能擅闯,你竟然伙同你家美人前来污蔑浅笑主子。这里哪里有人,你分明把本姑姑当空气,说,现在怎么办?”
阿慧被这一巴掌煽蒙了,半边脸赫然红了起来,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白芯蕊,畅快的舒了口气,晴姑姑这一巴掌打得可真好。
凌锋看了眼女子的神色,又听到外头两人的对话,顿时明白她刚才为什么叫他躲起来了,原来他们已经被那个阑雪莺监视起来。
那么,她刚才对他的亲近,有些是装的,是骗那个阑雪莺的?
想到这里,凌锋心里微微一怔,一股莫然的沉重感袭上心头,仿佛因为是做戏而难受。
晴姑姑精明的眸子在梅林里四处打了打,在看到梅林深处那一抹浅蓝色的衣块后,登时将目光移开,她们果然在这里,看来,空穴来风必有因,回去得好好找浅笑问个明白。
阿慧一脸委屈,忙捂着脸道:“可是姑姑,美人不会说假话的,她的确看到凌锋将军和浅笑主子在这里幽会,可能是她们知道消息,提前跑了,也有可能是他们刚才听到我们的声音,藏起来了。要不我们四处找找,一定能找着的。”
这个阿慧,怎么这么没有大脑,晴姑姑睨了她一眼,“你已经犯了一次错,我还没惩罚你,就想着干别的了?你说这里有她们,本姑姑什么都没看到,还有,你们主子擅自闯皇宫禁地,你想本姑姑直接上报太后,由太后来查?到时候,看到底谁遭殃。”
“姑姑······你千万别上报太后,这事奴婢也不知情,你要罚就罚奴婢一人,千万别问美人,要不然她会生气罚奴婢的。”阿慧可不想被两头罚,在知道事情的后果十分严重后,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早知道,她就不来抓奸了,找个借口骗过美人就行了,现在还要被罚。
晴姑姑睨了眼阿慧,沉声道:“还不赶紧走?罚你今晚跪搓衣板,不准吃饭,明天去浣衣居洗衣裳。”
“是,姑姑······”阿慧闷闷的应答,这个惩罚还算轻的,最多累累她,要是罚别的,她不死也得残废。
终于,等晴姑姑扯着阿慧耳朵离开之后,白芯蕊与凌锋相视一笑,两人走出林子。
“我以为男人之间的暗涌比较明显,没想到你们女人之间的争锋相对更是直接。”凌锋以前还真是小看女人了,这些女人吃起醋来,严重的可以祸害整个江山,不可小瞧。
白芯蕊朝他笑道:“这次多谢你了,时间不早,我得回去给姑姑交代一声,下次再联络。”
“等一下。”白芯蕊一说完就想走,身后的凌锋忙道。
白芯蕊听到他的声音,遂转身,不解的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他,“凌大哥,还有什么事?”
凌锋一听到这句凌大哥,心里顿时苦笑起来,朝面前女子挥了挥手:“我会替你留意你父亲的消息,你先静观其变,不要与阑雪莺正面交锋,好好准备三日后的选后大会。”
“谢谢你。”白芯蕊朝凌锋真诚一笑,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回到华音宫,白芯蕊已经看到阑雪莺和一脸哭啼的阿慧守在宫门口,在看到白芯蕊过来之时,阑雪莺当即冷笑一声,朝白芯蕊上下打量一番,当目光触及到她脚上的泥渍之后,冷声道:“还没没去偷情,我都看见了,证据也在你身上,阿慧,还不去把晴姑姑叫出来,让她看看这女人偷情的证据。”
白芯蕊看了眼自己,沉稳不迫的朝阑雪莺道:“什么证据。”
“你看你脚底沾满了泥,那些泥全是红色的,整个皇宫能有红色泥土的地方,非梅林莫属,就算你没偷情,你去偷偷去了梅林。不管是偷情还是偷去梅林,你都动机不纯,闲来没事你去那禁地做什么?还敢把证据带回来,这下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白芯蕊正欲开口,晴姑姑已经领着彩蝶她们从大殿里走了出来,听阑雪莺这么说,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白芯蕊鞋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果然,白芯蕊的鞋底沾满了红泥,这是皇宫用来栽种梅树特有的十分珍贵的云泥。
顿时,众人都议论起来,有的怀疑白芯蕊真去偷情,有的则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不管如何,她都获罪了,只有彩蝶和巧儿一脸担心,慌忙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晴姑姑冷然看了阑雪莺一眼,上前仔细打量白芯蕊一眼,正要说活,白芯蕊突然一把走到阑雪莺面前,右手刷的扯住阑雪莺裙子的下摆,将她的下摆刷地撕了下来,再把下摆高举起,朝众人道:“贼喊捉贼,你们看她裙子下摆全是红泥,做事不将嘴擦干净,还想来个恶人先告状。你们看,这上边这么大堆泥,不是红泥是什么?”
阑雪莺被这么扯掉裙子,下半截露出里边的纯棉长裤,这样子十分丢人,她立即捂住下身,朝白芯蕊道:“你······”
“我什么?下次要诬赖人之前,先把自己擦干净。”白芯蕊说完,啪的一声将裙摆扔在地上,其他人则纷纷不解的看向阑雪莺,不明白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晴姑姑见白芯蕊有临危不乱之势,又见她如此聪明,心里顿时欣慰起来,她看中的人,从来不走眼,果然是个能扶持的好料子。
“够了,本姑姑不知道你们究竟谁有错,但是你们公然在这里争吵,这事钥匙传进太后耳朵里,咱们都得完,这事谁也不许外泄,行了,都散了,各自回屋去。”晴姑姑把话一撂,白芯蕊便带着巧儿她们回屋了。
晴姑姑之所以敢吼她们,因为她们只是晋升为美人,并没有分封嫔号,所以还不算正式的娘娘,只能算半个娘娘,而且她们都归晴姑姑管,所以晴姑姑底气才如此足。
白芯蕊回到房间后,彩蝶、巧儿赶紧跟了上来,个个都关切的看着她,这时,晴姑姑也领着两个心腹走了进来,在将一切闲杂人等支开之后,晴姑姑看向白芯蕊,沉声道:“你给我惹麻烦了?”
“浅笑不敢,多谢姑姑相助。”白芯蕊朝晴姑姑略施一礼。
晴姑姑见她懂礼大方,心头的不悦减轻不少,至少是个懂得尊敬人的人,这样的人以后不会太坏,也会对她知恩图报。
“你知道就好。刚才我都看见你们了,只是你是我的人,我是肯定会放你的。不过以后你得千万小心那雪莺,更不许再与凌锋将军见面。”
晴姑姑这么说,白芯蕊心头一怔,幸好彩蝶她们被支出去了,否则要让彩蝶听到,她这姐妹还做不做了。
“姑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凌将军亲如兄妹,并无其它私情,我只是想让他替我找失踪已久的父亲,别无他意。”白芯蕊说完,见晴姑姑神情先是一愣,随即松动了下来,继续道:“姑姑,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更不会做傻事,你相信我。放着高高在上的皇上不爱,我犯的着去爱别人么。”
晴姑姑听了,这才放心的舒展开眉头,将手搭在白芯蕊肩上,轻声道:“三日后就是选后大会,你的宝物准备得怎么样了?”
“姑姑,我没有宝物,那些普通的金银珠宝别人哪看得上。”白芯蕊叹了口气,估计这次他要输给阑雪莺了。
晴姑姑也跟着叹气,脸色也变得黯淡起来,“总之,我出去给你想办法,你也赶紧想个办法,这三天或许是咱们的转机,或许是地狱。为了你我已经得罪雪莺,倘若让她做了皇后,还有你我的活路么,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一定要团结努力。”
“嗯,我会想个好办法的。”白芯蕊嘴上这么答应晴姑姑,可心里也没底,她身边没什么财物,浅笑的嫁妆里又都是些普通的金银,根本谈不上宝物一说。
她要到哪里去找宝物呢?
这一夜注定无梦,翻来覆去的睡到半夜,白芯蕊一直睡不着,便披了件银纱朝院子里走去,走出院子,白芯蕊见守夜的宫女太监已经靠在柱子上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们,悄悄走了出去。
要想赢,有两个办法,一是自己找到宝物,稳赢,二是在阑雪莺身上动手脚,让她出丑,然后自己赢。
可是,第二个办法有点欠妥,阑雪莺那种人,你还没去害她,她的爪子已经伸到你面前了。
还有就是彩蝶,虽然彩蝶一直不想做皇后,想出宫,可是她昨晚告诉她,凌锋在信里拒绝了她,说已经找到深爱的女人。
她一气之下,将信撕个粉碎,发誓一定要夺得皇后,不能让凌锋瞧不起。
彩蝶的变化除了因为凌锋那封无情的信,还有她父母的态度,她父母也一直在逼她,哪家爹妈不希望自己儿女成龙成凤,彩蝶家也不例外。
总之,她一定要做皇后,这样才能有势力去找父亲,再重要的事,她想靠近他身边,因为她忘不了他。
第117章 快比赛了
夜晚更深露重,白芯蕊迎着冷风,朝御花园的湖边走去,上次她在梅林远处看到了阑泫苍一眼,可是也仅限于一眼。
来到湖边,白芯蕊顿觉空气十分冰凉,她伸出双手轻轻搓了搓,双眸看向四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这里,更不知道自己将用什么来夺得皇后,她没有宝物。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灵的脚步声,白芯蕊瞬间回眸,见竟是手持玉笛的凌锋,凌锋一脸不惊奇,道:“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你也会来这里。”
白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