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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再三扼杀。姬氏一族小公主性子暴虐,猎杀过不少无辜的人民,但是人却是长的煞是好看。
然而,彼时的雪族却是同姬氏一族大相径庭,沉寂到许多后生皆以为雪族已是灭亡。那时的雪族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同姬氏一族对抗。唯有一种方法可以打败姬氏,那么就是捉到姬氏的小公主,姬眉。每一代姬氏一族所有的力量有八成沉睡在当朝王室最小的孩子体内,不论男女。
姬眉虽长相甜美,但因暴虐成性,很是不得当时民心。
那时沉寂近千年的雪氏一族的女皇用了最笨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命其丈夫墨念对于姬眉进行——情诱。
女皇的丈夫墨念有一半是神族血统,长相俊美,气质儒雅,亦是令姬眉倾心主要原因之一。
女皇的计谋成功,却是耐不住自己的墨念的恳求,没有杀掉姬眉,只是用最后的力量将姬眉所有的力量以及记忆,封存。
因为女皇为人界除去一大隐患,雪氏一族被获封神资格,女皇的小女儿羽倾被封为第一代雪神,养子显被封为第一代雪战神。尔后,羽倾同其名义上的兄长显建立苍国以及守护苍国帝都的霜、雪二谷。二人替苍国选出真正的皇者。为隐去雪神身份,羽倾将姓氏更为慕容,栖身雪谷。万分不幸的便是,姬眉神智觉醒,同雪族大战。那一战,堪称是两败俱伤。最后以姬眉魂散、羽倾灵尽而再度闭关休养为终。
姬眉留下一女,墨念为其取名为雪姬。雪姬和羽倾虽非一母所出,却是在面容上有着八分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羽倾的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而雪姬却是笑得妖媚。
在羽倾灵尽之时,墨念也因愧对妻子抑郁而终。雪姬一时妄想霸占雪族。显出面阻止,雪姬及显二人渐生情愫,倒是传为一时佳话。只是,佳话未必有好结果。羽倾察觉雪姬野心后,提前出关,一掌用八成力量将雪姬的灵识打散,雪姬转世、显伤心欲绝不知所踪、羽倾陷入沉睡。
自此,雪族一时无主。
大权旁落于苍国皇室季氏一族。
慕容倾合上手中的书本。看过雪族史官的这段记载,她不禁觉着好笑。昔年,她确实看着母亲离去,父亲抑郁而终。可是事情终究是没有书本上记载的这样简单,至少她知道的就不是这样简单。
霜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慕容倾的身后,企图着吓慕容倾一跳。可是,她还没有出手,慕容倾一个旋身,一双墨瞳变作苍绿色,长及腰间的墨发不在,只是象征着雪族中最高地位的白发,霜儿着实被这突如其来地变化吓到了,唇角抽搐。
慕容倾却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将书放回原处,道:“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霜儿一时还未回神,木讷地看着慕容倾。
慕容倾忍着笑,手在霜儿的眼前一晃,过了片刻,霜儿才回过神来。慕容倾早在霜儿回神之前就将笑意收去,面无表情。
霜儿不满的怒瞪慕容倾,气鼓鼓地走到一旁的玉椅上坐下,不言一字。
慕容倾有拿了本书,坐在霜儿的右侧,翻开书静静地看,将霜儿全然当做空气。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霜儿就沉不住气了,她将身子略微向右倾斜,趁着慕容倾还没有发觉一把将她的书夺过。
慕容倾慢慢回头,沉寂的眸子中带着少见的不耐烦。她道:“霜儿,你在做什么?”作势要抢回书。
霜儿旋即闪身,跳离慕容倾约一尺远,表情幽怨。霜儿道:“慕容倾,你说,你为什么派月龄毁了苍国境内所有的霜雪花?”霜儿*住下唇。她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慕容倾居然派月龄毁了苍国境内所有的霜雪花,难道她不知道,霜雪花全部凋零之后,她这个霜雪的守护神会魂飞魄散么?雪族许多秘密也会随着每一朵霜雪花的凋零而公诸于世么?
慕容倾冷静地抿了口茶,平静道:“霜雪花没有全部毁掉。”尔后,她的话锋一转,看着霜儿,“你是被谁唤醒的?”慕容倾定定地看着,目光仿佛刺穿了霜儿的心底最深处。霜儿一阵心颤,拿着书的手都在颤抖。
霜儿记得那一日,她一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不是她忠于的雪神羽倾,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昔年,羽倾转世后,霜儿作为霜雪花的守护神就被囚禁在雪谷的一朵霜雪花中。虽然霜雪花中有着其他的灵物,只要是雪族中人用血喂食即可展开,只是在雪谷的那一朵霜雪花,若不是羽倾本人的血,是无法绽开的。而那日?
“是师尊苍吾。”慕容倾的眼中有着嗜血的光芒,额间的红光若隐若现。
霜儿暗道大事不妙,从袖中取出一片霜雪花的花瓣,喂进慕容倾的口中。慕容倾眼中的嗜血气息和额间的红光才慢慢散去。待一切平静后,慕容倾早已大汗淋漓,虽然身体无法承受这般大的折磨,在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她的隐忍,早就已经超出了霜儿的想象范围。
“神尊?”霜儿扶着慕容倾,带着哭腔说道。
慕容倾倔强地定了定丹田中乱窜的真气,脸色苍白的说道:“本尊没事。今日之事,莫要说了出去。若是违令,本尊要了你的命。”
霜儿噤声。她认识的慕容倾怎会是这般样子?这般的凶狠?
慕容倾见霜儿一脸呆滞,这才意识到方才的话厉色有些过了,换了柔声说道:“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雪族会陷入危险。包括……”慕容倾稍作停顿,继续,“他也会有危险。”虽然如今在局之人多数都以为他已经命丧黄泉。
霜儿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尔后,点了点头。
慕容倾欣慰一笑,推开霜儿,自己坐在椅子上取过书继续看。书殿之内,一片寂静,二人各怀心事。
直到一名使女惶惶张张跑进书殿,看着慕容倾,浑身颤动着说:“神尊不好了,不好了。”使女在说话间,眼泪已经滴在地板上。
慕容倾的表情变得严肃,手中的书掉到地上,惊了所有人的心。
☆、第柒章 我是(2)
VOL。02
“是谁?竟敢这般大胆,闯我雪宫?”这里可是雪神主要宫殿,雪族的气息相比于其他三座行宫更盛许多,若是功力一般之人还未靠近只怕就已经丧命。
霜儿看着慕容倾隐约的变化,心中为止一抖,有些害怕,又有点担忧。
慕容倾因上次同季显合谋演出戏给莫如瞧,勉强释放尚未完全恢复的雪灵,这使得她体内真气大伤,功力近乎全失,如今尚是只恢复了一成。若是现今再遇到什么事,只是怕慕容倾无力抵挡。而如今四大护卫已去了三,即使是霜雪花的守护者霜儿再此,与闯入者死拼也只有一成胜算。
慕容倾的发墨、白至之色交替变换,让霜儿看着心颤,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她眼中嗜血的红色愈来愈盛,额间的红光若隐若现。厉声道:“是谁?”
使女身子一颤,道:“是……是……是苍吾……尊座。”使女的声音在颤抖。苍吾同慕容倾的关系,雪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今日苍吾突然杀入雪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先下去。”慕容倾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做了个让使女出去的动作。
霜儿看着平静下来的慕容倾,心中更加不安。此时的慕容倾的发色已经变作纯白,再没有变回墨色的迹象,额间的红光隐现已有了规律,眼眸变作苍绿色,时不时的透着令人畏惧地嗜血之光。
慕容倾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看着从霜儿手中抢回来的书,偶尔啜一口茶。
霜儿想着,是什么时候见过慕容倾这种样子?
大约是那一年,等待姬眉的时候吧!当真是雪族的主人,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除了那个人,应该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可以打破慕容倾平静地第二人。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后。
慕容倾是在听到一声门碎的声音后,才缓缓抬起头来。
雪宫的书殿本就建的较为偏僻,又因雪园四面环山,这书殿倒是常年阳光不充裕。慕容倾若是要到这里来看书,不论白天或是黑夜,都得点上十几根蜡烛,才勉强可以看清书上的字。
慕容倾的白发在烛光的映衬下镀上一层似有似无的金边,烛光闪烁,就连她眼中的光,也变得不真切了。
苍吾看着这样的慕容倾,刹那失神。
不愧是雪族的主人,不愧是苍国的第一美人。只是几月不见,就连自己也不禁看得痴了。
苍吾这样想。
“我是应该叫你师尊,还是……”慕容倾放下右手中的茶杯,唇角含着冰冷的笑容,目光寒冷的看着苍吾,“皇姐?”慕容倾在放下茶杯的那一瞬间,杯中的水险些到了出来,还好苍吾并未注意到。
苍吾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难道还是被识破了么?苍吾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本是有把握的事情,现在自信倒是去了几分。
“出谷那天。”慕容倾淡淡地看了眼苍吾,那一种眼神与平时无异。只是让苍吾的心一缩。
苍吾眉头紧颦,她果然还是小瞧了慕容倾。随即,苍吾用剑指着慕容倾的眉心,道:“你现在才问我,不觉得已经晚了么?慕容倾,饶是你再怎么样的聪慧,只怕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会突然攻入你的宫殿吧?”
“不会。”薄唇清张,说出的话,依旧是那样的镇定。
苍吾轻蔑一笑,道:“那你还不快从你的座位上滚下来?你欠我的是该还给我的。”既然她猜不到,自己现在至少还有八成的胜算。若是赢了,就是这雪族,乃至整个苍国的主人,若是输了,只怕会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呆到永远。
“你说本尊欠你的?”慕容倾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苍吾,“从何说起?”慕容倾倒是没有一点畏惧,即使她现在的胜算并不高。
“哼”苍吾歇斯底里地吼,全然不似昔日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昔年,母皇疼你,疼显,可是我呢?我也同样是雪族的皇室,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流落在外,受尽世人*?”
“拼什么?”慕容倾依旧是这样的平静,“就凭你身上有一半是姬氏一族的血脉,若不是你母亲迷惑了父王,母皇怎么会死?父王又怎会抑郁而终?苍吾,你莫要和本尊说这么多的废话。本尊今日若是不废了你,怎么对得起父王和母皇。”随着话,她的胸口起伏愈大,当年的画面,像一个恶魔又出现在她的脑中,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提到昔年,饶是慕容倾也再无法同苍吾继续说下去。想要将她送回那个地方,永远。
说罢。慕容倾唤出苍郁剑,直直向苍吾刺去。苍吾沉在慕容倾的话中方一回神就看见慕容倾刺过来的剑,但是依旧是狼狈的躲过。此刻的慕容倾哪里还有前几日的病态?身随剑舞,躲过苍吾迎面的每一招,而出的每一招也是那般的不留余地。
苍吾和慕容倾二人都是素爱白衣,昔年是那般的相似,今日是那样的不同。烛光映衬着二人不断变换的身影,默默地留着泪。忽然,十几只蜡烛齐齐灭去,窗外,暗夜早已来临,月光透过窗子射进屋内,隐射出苍吾僵硬的身影以及慕容倾疲惫的身影。
苍吾的身上早已沾满了鲜血,相比之下,慕容倾依旧像极了荷花池中的白莲,白发轻舞、素衣胜雪、白皙的肌肤、嗜血的双眸,右手的书依旧是原来的样子。苍郁剑已经被慕容倾收回,方才的剑以及现在的慕容倾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可是,苍吾的玉颈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痕,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出。
片刻之后,苍吾颈上的伤痕愈合。美颈上看不出被伤过的痕迹。只是,她的双目已然无神。尔后,苍吾颓然地倒在地上。慕容倾的手轻挥,一道白光包裹着苍吾。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