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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_002-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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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易之听得皱眉道:“你有什么错,不是说遇到意外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来头?”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凌宇洛暗自叹气,若他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个疑似睿儿的少年,才遭遇如此祸事,真不知会做何感想,定下心神,思想间,却是轻轻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齐越已经着手调查,暂时,还没有结果。”说着,领着他们坐下,换来丫鬟奉上茶来。
  秦易之望着她,张了张嘴,似是想问什么。
  凌宇洛会意,便是直接说道:“那个名叫青莲的少年,本是住在王府之中,后来……出来王府,再也没有回来,应该是回了他以前的主子身边去了,那个主子,是楚京潇湘馆的掌柜,也许还有别的身份,手下有一队红衣武士,十分厉害。我所知道的,便是这些,二师兄由此着手调查,应该可以想法把他找出来。”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又说道:“青莲左耳下方长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不知睿儿是否……”
  只听得秦易之一声低呼,腾的一声站起,身躯微颤,胸口不住起伏,一步过来抓住她的手,忘情道:“不错,是睿儿!就是睿儿!小洛,谢谢你,真是谢谢你!”
  齐萱也是在一旁拍手欢喜道:“是啊,太好了,秦大哥终于就要找到睿儿了!”
  凌宇洛想起那逝去的孩儿,心中酸苦,见得他喜极而泣的模样,亦是感慨不已,只低低道:“二师兄不用客气,这是我与齐越份内之事,义不容辞,只是睿儿现在已经不知去向,如果……你们早些回来,也许就见到他了……”
  齐萱低下头,懊恼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在途中突然病倒,秦大哥为了照顾我,执意放慢行程,我们便早该回来了!”
  秦易之轻轻放手,舒了口气,重新坐下,笑道:“没有关系,我风雷堡探听消息情报也是不弱,现在已经有了线索,还怕找不到吗?只是你口中那队红衣人,有些奇怪,据我所知,只有火象皇帝端木清远麾下的飞凤箭队,才是常年身着红衣,但是,他们怎么会来到楚京……”
  那队红衣人,竟是火象皇帝派来的?想到当初齐越所说那潜入金耀境内的纤细,不觉心生疑惑,自己与那火象皇帝仅有一面之缘,何况那一回他还令颜青给自己解围,不但是素无冤仇,相反,应该说对自己印象并不坏,怎么会派人暗害自己?莫非这其中另有蹊跷?
  一时不解,浅浅抿了口茶,瞥了对面两人一眼,便是又笑道:“你们两人,应该是好事近了吧,打算什么时候成亲?不知是不是要在楚京先办上一回?”
  齐萱瞪她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哪有这事?”
  凌宇洛笑道:“还说没有,若非如此,你那皇帝哥哥怎么会对你们一路同行如此放心,我这般英俊不凡呃师兄,难道还配不上你么?下一回,我与你二皇兄,便该改口叫师嫂了吧,哎,这关系,可真是复杂!”
  一番话说得那齐萱微微脸红,一脸欢喜,秦易之却是眉头稍皱,欲言又止。
  黄昏时分,齐越却是与纪云岚一起回来。
  秦易之一见得他,神情有些木然,齐越已是一步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口中唤道:“二师兄,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秦易之低低叹道,再次抬眼之际,眼中已是坦荡清明。
  凌宇洛与齐越交换一个眼神,心中欢喜,自己暗中让廖安进宫送信,让他早早回府,这一举措,倒是做对了,今日趁此机会,他们之间的芥蒂,终于是要解除了。
  夜幕降临,月色清明,几人一道在安心园用过晚膳,便是去得院中一处竹亭,品茗叙话。
  天气微寒,府中丫鬟在亭中桌下升起暖炉,却也不觉得冷,齐越仍是不放心,命人取了张貂皮披风,为她搭在肩上。
  其余三人见状,只齐萱轻笑几声,秦易之低头喝茶,纪云岚看了他们一眼,默然不语。
  这师兄弟聚会,从山上开始,到初临楚京,到天恩客栈一聚,再自己与齐越大婚,每一次,似乎心境都是大不相同,一回更比一回沉闷,一回比一回惘然。
  几人似乎有意避开敏感话题,闲聊一阵,不知不觉便是说到那消失已久的大师兄颜青,自当初一别,返回火象,已经大半年过去,却不知遭遇了什么事情,竟与火象皇帝同时失踪,实在令人担心不已。
  秦易之叹道:“我在漠北之时,听说那火象皇帝端木清远是在火象边境巡视军情之时,蓦然失踪,当时正是与大师兄同行,因此火象朝中皆传是大师兄作乱犯上,欲挟天子以令群臣,于是群臣起意,临时册立新君,以对抗未来局势,这火象新皇,正是端木清远的亲弟弟,翼王爷端木清羽。” 
  纪云岚想了一下,说道:“我倒是不担心大师兄,他在火象是第一猛士,这战神之称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实实在在大小战役打下的威名,再说他军中将士向来只认他一人,要想对他不利,可真是不容易!我比较担心是金耀与火象目前的局势……”
  “不错,岚所言甚——。”齐越点了点头,蹙眉道:“相传端木清羽生性残暴,嗜血好战,在其封地一直实施暴政,百姓苦不堪言,端木清远虽然性情乖张,但总还算是仁治贤善,唉,这一改朝换代,只怕是两国百姓从此再无宁日,生灵涂炭,家破人亡。”
  他说到这里,却是望向秦易之:“二师兄与皇上想必已经达成一致,各取所需,却不知以什么作交换?”
  秦易之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封号,与在金耀国各处的通行完全自由而已,并无什么实惠,实在不足一提。”
  凌宇洛暗中叹气,这个二师兄真是越来越深沉,口中却是笑道:“什么封号?莫非是驸马爷?”
  齐萱啐她一口,捏了果脯塞进她嘴里,笑骂道:“秦大哥他们说正事,你就别插嘴了,好好吃东西吧,养胖一些,将来好给我二皇兄生一个白胖小子!”
  凌宇洛眼神一黯,敛了笑容,垂头不语。
  齐萱惊觉不妥,过来拉她,好言道:“我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秦易之与纪云岚对视一眼,目光一齐射过来,却是忧心忡忡。
  一只大手伸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似是安慰,凌宇洛吸一口气,朝几人勉强笑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你们慢慢聊……”
  齐越看了看她,也不挽留,只唤了清儿扶她回去,凌宇洛向桌前众人歉意一笑,便是默然离去。
  转身走出几步,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下去。
  原本以为经过这几月调整,自己已经够坚强,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不想,方才齐萱那不经意的一句,掩饰的心防,强装的笑脸,尽数瓦解崩离!
  孩儿已经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当晚,齐越很晚才回房中,也不知他们后来又谈到些什么,没有理他,只伏在枕上假装睡着,其实是不想他摸到那泪湿的床单,曾几何时,自己竟成了一个只会伤心哭泣的女人?
  次日一早,齐越进宫议事,凌宇洛唤来廖安问了,才知道秦易之被安排在西院客房,也是一早出了门。
  梳洗过后,打起精神用了早膳,没过一会,就见林太妃领着那身穿淡青宽袖长袍的李老太医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小女童,拎着个墨色药箱。
  怔了一下,这才想起今日是要给自己诊视,赶紧迎上去,招呼两人坐下,唤了清儿奉上茶来。
  李太医行了礼,坐在她对面,观察一阵气色,问道:“老臣所开汤药,王妃可是一直在服用?”
  凌宇洛答道:“不错,从未间断。”
  李太医点了点头,道:“老臣为王妃号下脉,王妃请了。”
  凌宇洛依言伸手过去,由他手指搭上把脉,无意抬眼,瞥见对面之人紧锁的眉头,不知为何,心间却是一阵乱跳,忐忑不安。
  半晌,李太医方才放手,轻轻叹了口气。
  林太妃赶紧问道:“老太医,她身子恢复如何?”
  李太医望了望凌宇洛,欲言又止。
  凌宇洛心中一沉,仍是勉强道:“李太医但说无妨,我……承受得住,请据实相告。”
  林太妃也是沉声道:“老太医在宫中署事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本宫的脾气吗?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李太医一咬牙,抱拳道:“请恕老臣无能,王妃的身子经过上一回小产,受损严重,汤药收效甚微,日后恐怕是再难……受孕了。”
  凌宇洛闻言一惊,低叫道:“怎么可能?我感觉我身子恢复地很好,气息畅通无阻,怎会……”
  林太妃也是望了过去,道:“是啊,王妃近日气色真是好了很多,怎么会不能受孕?”
  李太医一声长叹,垂下眼帘,道:“经过这几月调养,外表看起来是好了,内里,却是再难复原了。老臣无能,请太妃娘娘另请高明吧。”
  林太妃呆了呆,脸色发白,半晌,才道:“老太医是宫中太医院的首席大夫,若是连你都无能为力,本宫还能有什么指望?请老太医看在本宫面上,再想想办法,本宫感激不尽。:说着,便是要起身行礼。
  李太医大惊,一把扶住,无奈道:“太妃娘娘如此抬举,真是折煞老臣了。老臣今日先给王妃试着施几针,再另外给王妃开个药方,吃着看看,不过,老臣实在不能保证什么。”
  林太妃坐回座位,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有劳老太医。”
  凌宇洛随那小女童进得内屋,脱去外衫,仅着中衣,由李太医施针治疗,其过程大概有一个时辰,只觉得浑身各处穴道插满银针,并不觉得痛楚,只是额上稍有汗意掌心却是微微发冷。
  施针过后,李太医也是一脸疲惫,开了新的药方,这才起身告辞。
  凌宇洛躺在榻上,只觉得一身疲软无力,不知不觉昏昏睡去,朦胧之中,只觉得有人进来,立在榻前,默默站了半晌,便是转身离去,那人满头珠翠,一身华服,似乎是林太妃,这个母妃,还是关心自己的吧?
  新的汤药,气味不再酸苦,却是饮后口舌生麻,颇不舒服,想到良药苦口的道理,仍是每日坚持服用,不敢停歇一回。
  秦易之自那日留宿之后,一路西行追查青莲的消息,再不返回。
  而齐越终日与兵部研究对敌策略,越来越忙,早出晚归,有时一日仅仅是看上一眼,话都不曾说上一句,便是匆匆而去,心里异常憋闷,却又不知为何。
  身子又开始犯困,终日神思恍惚,恶梦频频,总是梦见荷叶一身是血,在自己怀中不住抽搐,苦苦挣扎,至死不肯瞑目;或者是梦见一个可爱的婴孩,挥舞着小手,迈动着小脚,朝自己走来,忽然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婴孩应声而倒,那漫天的血色,映红了眼帘,触目惊心……
  醒来便是痛苦失声,半日不得清宁,那清儿劝过几次,便是躲得远远的,直到黄昏时分齐越回来之前,才又再现身,廖安闻讯而来,也是叹息不已,毫无对策。
  等到齐越深夜回府,人已睡得昏沉,仿佛感觉他总会抱下自己,再行洗漱入睡,想睁眼跟他说说话,不管怎么努力,总是眼皮发沉,无力出声。
  如此,又过数日。
  一日哭过之后,对镜自顾,只见镜中之人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形容枯槁,与当初艳美如花的娇俏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越看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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