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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郎闻言,却是眼露惊喜,颤声道:“昨晚我一直想着殿下,心中好生欢喜。。。。。。”说罢,轻轻握住她的小手,顺势站起,却是再不放开。
端木澈想起那夜色之中的拥吻,心中一跳,赶紧掰开他的手道:“你误会了,昨晚那个是意外,你别放在心上,忘了吧!”
萨郎却是手臂过来,紧紧环住她的纤腰,大声道:“不是误会,殿下对我有情,我看得清清楚楚,昨晚一亲芳泽,对于萨郎而言,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端木澈大急,喝到:“萨郎,你胡说什么!”当下用力挣扎,谁知他将自己抱得甚紧,竟是没能挣脱得开,随着身子扭动,两人的身躯却是更加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没有胡说,殿下,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我亲你的时候,你就没有一点心动吗?不,我分明感觉到了,你看我的时候,你的眼睛在发光;而与我亲吻的时候,你的身子在颤抖,这些,你与那颜青,应该没有过吧?”
“你。。。。。。”对于这一番质问,却是无言以对,他所说不假,自己与颜青的亲热,却真是没有太多激动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殿下——”萨郎将她的怔忡当作默认,喊了一声,便是闭眼去吻,端木澈眼见那张俊脸凑近过来,竟然没有力气推开,刹那间,眼眸余光瞟过,忽地瞥见那帐门处静立不动的雄伟身影,顿时一声惊呼,“青哥?”
自己竟是昏了头了吗,怎么总是与萨郎纠缠不清,还被那未婚夫撞见!
抬眼望去,只见颜青脸色苍白,保持着掀帘而入的姿势,一动不动,却不知已经来了多久。
“颜将军。”萨郎轻轻招呼一声,扣在她腰上的手掌依然如故,却是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端木澈不再迟疑,使劲挣开他,朝颜青奔了过去。
行至近前,却见他眼光闪烁,似是痛苦不堪,不由一阵心慌,叫道:“青哥,你听我说,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澈儿——”颜青沉默半晌,方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有些明白了,你其实是把他当作。。。。。。你终究抗拒不了他的吸引。。。。。。”说到这里,喉中哽住,却是说不下去。
“不,你不明白!我没有喜欢上别人,我心中只有你一个!”端木澈急得大叫,张开双臂,将颜青紧紧抱住,“我心里只有你啊,你相信我,相信我!”
“殿下!”背后传来萨郎的声音,却是热忱澎湃,激情满怀,“事到如今,你还要欺骗自己吗,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
话声未落,已被颜青厉声打断:“不是我,也绝不是你!”目光过来,竟是说不出的沉痛与哀伤,“这天底下,自作多情之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
萨郎看得呆住,不知为何,忽地想起另一张俊郎非凡的面孔,自己与那人容貌有着七八分相似,并非是毫无感觉,她,曾经失去记忆,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现时,又是改变了声音容貌,按照颜青的话,难道他们。。。。。。
不敢再想下去,望着那伏在他身上的纤细身影,目光逐渐坚定,轻轻说道:“我不管其他,只要殿下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便绝不会放弃!”
正当此时,帐外人声又起:“报!各营整队完毕,张将军请大帅速速前往!”
颜青应了一声,望向底下之人道:“我去了,你好好待着,想清楚,你心里到底要谁,是不是真的想嫁我。。。。。。”说罢,轻轻扯开她的手臂,冷冷看了萨郎一眼,转身朝帐外走去。
“青哥。。。。。。”端木澈又喊了一声,颜青并不回头,掀帘而去,大步离开。
心里到底要谁。。。。。。要谁。。。。。。
忽然一阵迷乱,退后几步,跌坐在榻上。
一只温柔的手掌轻柔搭在她的肩上,只听得萨郎在耳边轻声说道:“殿下,你一宿未眠,身体劳累,还是上榻睡一会吧。”
“你走开,走开!我不要你管!”端木澈心有怨气,狠狠瞪他,见他眼光如水流动,不由叫道,“萨郎,你又想对我用催眠术吗?!”
萨郎摇头道:“从今之后,我绝不再队殿下使用这催眠之术了!”心中已经起疑,便是决心不在尝试唤回她的记忆,否则,他自己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你那催眠术,对我无用,也就不必再费神了,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颜青。。。。。。萨郎。。。。。。
脑中纷繁杂乱,人影重重,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到了这边城军营之中,一切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也许,真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睡着了,一片静寂,意识全无,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萨郎张了张嘴,眼露不舍,但是看到她疲惫的神情,茫然的眸光,不由一阵心疼,只得起身告退:“殿下休息吧,萨郎与象兵站队都驻扎在大营西北部的芭蕉林中,随时听候殿下的召唤。”
端木澈点了点头道:“我到时候再去找你。”
萨郎听得一喜,行礼退了出去。
帐中重归宁静,端木澈靠在榻上,又乱七八糟想了一阵,仍是没有理清头绪,气得咬牙,倒床就睡,过不多久,便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睡梦之中,自己却是来到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不觉陌生,只觉异常熟悉,一旦踏上,就是沿着那山路飞奔,过了那条石砌成的山门,两名年轻俊秀的男子已经是欢呼着过来,将自己一把抱起,说不出的亲热与熟悉,唯有一名俊美男子远远立在一边,面色冷清,延伸炽烈。
看这那人,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与酸楚,他是谁。。。。。。
梦中的男子,是谁。。。。。。
一觉醒来,便已是黄昏时分。
坐起身来,揉了揉额头,慢慢穿戴起来,刚将自己身上收拾妥当,帐外就有人问道:“殿下可是醒了么?”
轻轻回应一声之后,就有人送了水盆布巾进来,看这架势,显然是一直候在帐外,等她醒来了,这个青哥,对自己真是好得没话说,简直宠上天了,可是自己。。。。。。
低低叹了一口气,面对那微微冒着热气的水盆,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夜色阴沉,颜青在各营巡视完毕,随即等上城墙,望这远方火光依稀的联军大营方位,思想一阵,暗道,昨夜象兵站队虽有人来袭,却并无士兵及大象有何损伤,今日城内城外也是风平浪静,未有进犯,怕都是因为那联军副帅负伤而归所致。
至于那个人的伤势,怕是有些严重,据士兵所讲,那城墙之下的血渍,用清水冲刷了好几遍才洗掉。。。。。。
叹息一阵,下得城来,慢慢踱回主帅营帐,夜过二更,只怕她已经睡下了。
行至营帐前方,不经意抬头,帐中烛光闪动,一道纤细身影悄然映于其上,不由心中一惊,赶紧掀帘进去。
“澈儿,你怎的还不睡——”在看到眼前之人的容貌装束之后,顿时呆若木鸡。
“青哥,你不认识我了么?”端木澈轻抚一下光洁细腻的玉雪娇颜,对着进来之人嫣然一笑,百媚犹生,顺着他的目光,再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束胸布带已除,柔软的衣衫贴在身上,开口略低,迷人的沟渠隐约可见,一双丰盈已经是呼之欲出,含苞待放。
颜青紧紧盯着她,大力喘息着,努力找回自己的神智:“澈儿,你怎么突然换回女装,面具也摘下来了,你是要——”
端木澈微微一笑:“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现在这样,不好看吗?”
“好看,真是美极了!”面前的佳人长发披肩,丰胸纤腰,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颦一笑都是绝美非常,惑人之极,直教人失魂落魄,移不开眼。
端木澈闻言又是一笑,朝他招手到:“既然好看,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些过来?”
颜青眉头紧皱,心如雷鸣,却仍在犹豫:“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早些睡,我今晚去和小翔他们挤一挤。。。。。。”说罢,有些艰难地,慢慢转身。
“颜青!”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音量不大,却是清澈如斯,“堂堂大将军,却原来是个胆小鬼。。。。。。”
颜青身子一僵,蓦然站定,闭上双眼,叫道:“澈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我心里明白得很——”端木澈轻轻过来,牵起他的大手,浅笑道:“青哥,你是男人啊,怎么如此不干脆?”
娇躯靠近,幽香柔软,面对如此诱惑,怎能不心思激荡,怎会还冷静自持?
“澈儿,你是在玩火。。。。。。”话是如此,却是情不自禁将她轻轻抱在怀中,火热的亲吻落在那柔滑的脸颊之上。
端木澈嘤咛一声,乘机勾住了他的颈项,凑到他耳边,喃喃道:“青哥,要了我吧,今晚,让我做你的女人。。。。。。”
颜青浑身一震,移开唇舌,睁大眼睛盯着她,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澈儿,你确定要我吗,不会后悔?”
“我。。。。。。”甩了甩头,踮起脚尖,贴上他丰厚的唇瓣,将回答送入他的口中:“确定。。。。。。不悔。。。。。。”
“澈儿。。。。。。”颜青低喊一声,再不迟疑,扣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狠狠按向自己,深深吻住那芳香娇媚的樱唇。
感觉到他的长舌侵入,端木澈使出浑身解数,如火一般迎合,那滋润甜美的感觉,令得颜青身躯狂颤,愈加情迷,壮实有力的臂膀环扣过来,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青哥,你要了我吧。。。。。。”端木澈被他轻轻放在榻上,仰面躺倒,红唇微启,星眸晶莹,其间水雾缭绕,终是盈盈滑落。
“澈儿。。。。。。”颜青铠甲褪下,衣衫脱落,露出古铜色的强健胸肌,伏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之上,双臂撑住,低头吻去那满目泪痕:“澈儿。。。。。。为什么哭。。。。。。”
端木澈闭上双眸,轻轻摇头:“我。。。。。。太开心了。。。。。。”
“我也开心,让我好好爱你。。。。。。”颜青说罢,手指微微颤抖,去解她胸前的衣扣,每解一颗,就觉得身下之人随之抖动一下,愈到下方,便愈是如此。
“澈儿,你在害怕。。。。。。”大手落在她的腰带之上,轻轻一扯,那玉色腰带顿时断开,端木澈只觉得火热的手掌朝自己里衣滑去,不由得手指攥紧床单,浑身绷紧,低喃道:“我不怕。。。。。。青哥。。。。。。要我。。。。。。”
秀眉微蹙,双眸紧闭,感受着那强壮男子有力的拥抱与温柔的抚摸,内心深处,却是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惧意与抗拒。
“别怕,澈儿,别怕我,我会温柔待你,一定不会疼的。。。。。。”颜青喃喃喊着,早已意乱情迷,雨点般的亲吻顺着她的耳垂,落在颈上,再到胸前。。。。。。
“青哥。。。。。。”眼前忽然出现一大片艳红,美得像天边云霞的红色,有人在低低喊着忍住,然后便是轻轻挤进,动作轻柔而。。。。。。炙热。
“啊——”狂乱喊出一声,神智渐失,心如刀绞,痛意却是铺天盖地而来,有什么地方似是被撕裂了,被揉碎了,被疯狂蹂躏,被狠狠践踏!
一刹那,却是胸中大恸,神形欲裂。
泪落如雨间,无法思量,用尽全力,死命去推身上之人:“痛,好痛!你别碰我,别碰我,你走,你走开!”
“澈儿,你怎么了?”颜青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浑身紧绷发痛,眼中尚有不曾纾解的欲念,老天,他还没有真正解开她的长裙,她就已经痛得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