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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对不起,容倾不知道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跟君逸墨说的,现在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优,只能任由着那痛在自己的心里恣意生长蔓延。
“是我亲手把我们推到这个地步的不是吗,是我让你一直都活的很累,所以如果我们当不成爱人就当仇人好了。”容倾似乎已经听到了君逸墨声音中的哽咽,她看不到君逸墨现在的神情,但她知道他的心里应该是很痛的吧。
“容倾,听好,你最好是用你余生的时间好好恨我,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我的处事风格你可是很清楚的。”
“好。”
容倾离开君逸墨怀抱的时候并没有转过身去看君逸墨,只是唤来了南宫奕将自己推了出去,她不敢去看君逸墨就像她不敢再那御书房里多呆一刻一样,君逸墨就好像是为她容倾专门定制的一款毒药,明明知道多触碰一下就如同是饮鸩止渴但她却甘之如饴,什么时候她陷得竟是如此的深了。
御书房到宫门口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容倾却无心去看周遭的风景,她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心里再次说了声抱歉,对不起君逸墨,其实我知道那年的事不是你派的人,但要不是这样,我怕我会更加没办法面对你和家族,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在你和家族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家族,请你好好的恨我吧,不要原谅我。
☆、09 清洗计划
南宫奕见容倾一直一言不发,心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容倾这是怎么了。
“主子,我们去哪里?”
容倾闻言望望四周,不只是什么时候,南宫奕已经推着她出了宫门,宫门外是别样的一番繁华,只是此刻她无心去赏析这些。
“去玄门。”
容倾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却着实是让南宫奕吓了一大跳,容倾什么时候真正去过玄门了,怎么好端端的要去那里了。
“有问题?”容倾见南宫奕一直犹豫不行,便开口质问。
“没有,这就走。”南宫奕摇了摇头继续前进,依然是弄不明白容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日里容倾可是从来都不去那里的啊。
玄门所在地不再别处,就在帝都四大花楼之一的琼脂宇当中,即使是东方流云的手下看到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在后巷的时候,他们就没在跟着,只是找了个高点的地方好好的在那儿候着。
琼脂宇的后院有一处常人所不知的机关,那机关密道直通玄门的议事大厅,管事的丫头菊香见到容倾来了,立刻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将后院那片地儿清空,虽然很意外容倾的到来,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拿着火折子就给南宫奕递了过来。
菊香亲亲的转动着浮雕中的小机关,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南宫奕点着火折子走在前面,容倾临进去前瞥了一眼高处唤来了菊香,“姐姐可要好好招待一下那几位小哥,跟了这么些个日子确实是累了吧。”
菊香看了看容倾眼睛瞟的地方,心领神会,她一定好好的请这些人喝茶,她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么些个监视人的人。
密道中的路并不很好走,连个光火都没有,只能借着这火折子微弱的光才能勉强辨别一下这里面的地形,南宫奕走的是一脚深一脚浅的,但是再看看容倾怎么就好像对这里佷熟似的,她这走的可是比自己还快,要是南宫奕没记错的话,容倾来这里好像也没几次,怎么就知道哪里深哪里浅了的。
南宫奕继续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一段,终于是见到了光亮,这才吹了火折子。玄门的议事厅很简单,一张大方桌子,四五条长板凳就解决了,要说唯一特殊的就是悬在头顶上一个一个的铜盏,只是将这铜盏悬在离地面四五米高的墙上,这每天点蜡烛就得好累的吧,南宫奕曾经听过落墨说过初到玄门训练的时候,就是用轻功点着铜盏,看看这周围也只有很单调的四根用作承重的柱子,整个屋顶是平的,连个房梁都没有,根本没地方借力,难道人好悬在空中?南宫奕看着这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一是感慨玄门的训练项目变态,二是感慨这些人还真的将这铜盏点上了,这更变态啊。
“容家主,今天怎么会来这议事厅的,真是稀客啊。”议事厅中早已经坐上了该来的人,玄门位分高些的人都来了,他们本来以为是倾容回来了,没想到见到的确是容倾。
“副家主当真是客气。”容倾接过玄隐递过来的茶盏,“倾容哥哥说他跟凤冉哥哥还有事要谈,就让我来了。”
“哦,那这次是有什么大的动作了吗,竟是将我们全都调回来了。”玄隐开口问道,但声音中还是可以让人听出他那略微低落的心情。
“也没什么。”容倾掏出袖中的玉佩交到玄隐手中。
玄隐看了看玉佩,白色的玉石中若隐若现的是一朵怒放的血色牡丹,这玉佩玄门中人无一不知,那正是玄家家主令,一个可以调动整个玄门的权利象征。
“这……这……”玄隐有些激动,这家主令他见过,可是将它握在自己的手里倒是第一回。
“副家主,拿着这块玉佩把那支隐在暗处的人马调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玄隐虽然有些激动,但也还知道那支人马自三年前回来就没有过其他的动静,怎么今日好端端的要用上这样的人马了,要知道这支人马相当的特殊,只有玄门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支人马做事果决、手法相当狠戾、速度相当之快。一支人马堪比一支军队的杀伤力,这也是当年东方流云为什么不愿意将它交出来的原因,这可帮他打了不少的胜仗。
“没什么。”容倾又从袖中掏出一张名单,“副家主,你只要带着人马将这上面的人在明夜给我除了就是。”
玄隐打开名单来一看,心中自是一震,这名单上的可都是有些名头的将领,他们的武功也是可以的,怪不得这次要调那些人出来,一夜之间可不是那么好整的事。
容倾又看看身旁的左护法,“左护法。”
左护法听着上前,接过容倾递过来的另一枚玉佩,罂粟诡异的黑色将整个白色的玉佩渲染的如此的不真实,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应当是容家家主令才是,左护法不解的看着容倾,“容家主,这是……”
“没事么,烦劳左护法去请夜崋的人帮我杀掉那张名单上勾出的人,其他没勾出的才是玄门的对象,副家主莫要忘记了。”容倾提醒了一下玄隐,方才继续道:“至于价钱,夜崋开多少,左护法就带着家主令去我容家的钱庄提多少。”
“这是为何?”左护法一时间不能理解,怎么这是还要扯上夜崋,难道玄门就没有人了吗?
“没办法,玄门怕是忙不过来,明天我容家的人可是要进行一次大清洗,所以才会找夜崋的人帮忙。”容倾幽暗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精光,就好似猫儿嗅到了鱼腥味儿一般。
“大清洗?”左护法有点不敢相信,容倾竟然要在明天一天的时间里对整个容家的人进行一次大清洗,这些年光她自己故意放进来的人就不少,这怎么算都是个庞大的活动啊。
“是啊,所以请夜崋的人帮忙不是也是减轻你们的负担吗,在说就当是分点生意给夜崋好了,等会儿我会派人把名单册给左护法送来。”容倾说着就示意南宫奕回去。
左护法点头应和着,心道,这名单册是个什么概念,想想这今明两天可有的忙了。
☆、10 小心夜路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细微的烛火之光,君逸墨正站在窗前出神得像远处眺望,那黑色的衣袍像是要融进夜色中一样。
“主子。”一黑衣男子走了进来,高高的个子,长得还算是硬朗,不是别人正是那日里刺杀容倾的人。君逸墨原本大可拉着他去向容倾解释清楚,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原是想将他逐出夜崋,但最终也是没狠下心肠来,他毕竟也是自己从小的玩伴。
君逸墨并没有回头,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是来了一个人请夜崋的人办件事。只是……”那男子的语气略有些为难。
“什么时候,还有会让你楚风为难的时候?”君逸墨还是没有回头,但是楚风却听到了那隐隐的嘲讽,上次那件事情他一直都感觉君逸墨知道了,虽然君逸墨嘴上并没有问什么,但他总是觉得君逸墨在有意无意间总是尽量的避着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得发生了什么变化。
楚风将刚才拿到手的名单交到君逸墨的手上,为难道:“不是夜崋的人办不到,只是对方要杀的人都是较为敏感的人物,而且……”
“而且什么?”君逸墨邪魅的开口,借着月光,他已经勉强的看出了名单上的人,正好就是那些个在帝都之中的将领们,君逸墨心中有数,看来容倾已经开始自己的计划了,她还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拉进来了,而他却是如此的心甘情愿。
“而且对方要求是一夜之间,时间定在明晚。”
“价钱呢?”君逸墨将手上的名单交还给楚风,他倒是很想看看容倾会出什么样的价钱,“夜崋的价钱可不低啊。”
楚风狐疑的看着君逸墨,怎么看着好像他答应了,这么敏感的人物怎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动呢。
“对方说,价钱随便我们开。”
“好。”君逸墨忽然间像个狐狸,“一百万两黄金。”
“全部?”楚风不确定的问道。
君逸墨摇摇头,笑道:“是一个人。”
啥?楚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可能,楚风想了想,以为是君逸墨不想做故意提出来的,这样就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了。当楚风以为自己明白了君逸墨的意图要退出的时候,君逸墨却又开口了。
“楚风,对方会给你的,明晚做漂亮些就是。”
呃,楚风有些吃惊的看了看君逸墨正微笑着的俊脸,这怎么可能,那那些人的命也太值钱了吧!
君逸墨并没有回头去注意楚风,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刚才的那个方向,眼眸中更多的是了然,既然已经被人算计上了,那这戏他也得好好的演上一演,只是这次跟那没良心的丫头要那么多的钱,君逸墨一想到这是就忍不住轻笑,他现在似乎可以看见容倾那生气的脸庞了。
对于君逸墨所讲的价钱,容倾并没有回绝,听到昨晚南宫奕报给自己的算子,她只是回应了一个“哦”字,代表她知道了,当是容家在场的人都以为容倾是疯了,居然一下子这么大方,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感慨完容倾的不正常,他们就感慨起了夜崋的贵,想来夜崋有那么多的资本跟玄门斗原来是因为价钱高,很明显的破坏行业规矩啊,君逸墨更是决定下一次见到玄门主事的几个人要好好的去把价钱涨涨。
“娘亲?”小正轻声唤了容倾,这天都快晚了,容倾一直坐在屋檐下,小正就不明白了这雨有什么好看的,都坐这儿一下午了。
容倾望着眼前的庭院,自早上开始就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院子就好像是浸在水雾中一般,看得是如此的不真实,容倾想着这老天爷还真是给面子,事情处理完了这些个地面清洁起来也不会太难。
“好,这下就走。”容倾回答着,又转身去问南宫奕,“摄政王妃进宫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