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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人,请。”容迪将宁尚书带到容倾的面前就回避到了一旁。
“见过王爷。”宁尚书见到安王眼中想要杀人的目光不以为然,坦然自若的行礼,有同容倾作揖,“见过容家主。”
“宁大人客气,有什么事吗?”容倾很和善的问道。
“下官是请家主不要再追究太子殿下的那件事情。”宁尚书瞥了一眼东方流云,继续说道,“家主开个条件便是。”
“呵呵,我容家是经商的,商人在意的,永远都只是利益。”
利益,这话听得东方流云心头一震,原来容倾在意的是利益,所以为了利益,她可以左右摇摆立场不坚定吗?东方流云同容倾简单说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东方流云的身影,容倾心里冷笑,东方流云,你竟是连一点信任都给不起吗,竟是这么没耐心将这一切都听完,那就真的怪不得我了。
“宁叔,我要的是东方流觞手中盐铁的经营权。”其实宁尚书是她容倾安插在朝廷中的人,宁尚书根本就去不是东方流云的人,又何来的背叛一说呢,当真是笑话。
“可是主子,这不是您同安王之间的条件吗,您这是要?”宁尚书以为容倾是要放弃与东方流云的合作了。
“当然不是,宁叔,盐铁是东方家两兄弟一起经营的,我要了东方流觞的,那么到时候东方流云就只能给我他自己的那部分经营权,那样整个盐铁的经营才会在我们的手里,那我们的胜算才更加大一些。”
“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劝劝皇上。”宁尚书恍然大悟。
“不是劝,是他一定要交出来。”容倾笑的邪恶,这本就是东方家欠容家的,欠下的账总该是要还的,她并不介意让东方家更加乱套一点。
☆、81 一个条件
“大清早的,倾儿还真是好兴致啊。”
容倾闻言,就看到君逸墨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大厅里来,他这么着进来她都没发觉,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宁尚书见君逸墨也进来了,连忙告辞,做人总是要识趣一些比较好啊。
“看来君相是没什么事了。”容倾平静的看着君逸墨,“那君相就请回吧,君相总是住在我这府中怕也是不太好。”
小正奇怪的看了看容倾,这是他家娘亲吗,他还以为君逸墨好了之后,他家娘亲会迫不及待的扑进君逸墨的怀里呢,怎么现在看着,压根就不像啊。在看看君逸墨,丫丫的,倒还真的就是便宜了这小子了,小正不满的咬了咬下唇,什么嘛,他消耗自己的修为帮他治好了病,倒是让这小子的武功修为提高了不少,可是自己就每天要吞那不好吃的药丸,不公平,真心的不公平啊。
“倾儿你帮我告了七天的假,我要是再回君府可是不太合适了,就在倾儿这里在叨扰几日好了。”君逸墨挑衅的看着容倾,他可是知道容倾做了什么好事的,“要是倾儿一定要让我回去,我不介意去帮着太子翻案。”
容倾瞪了一眼君逸墨,赤裸裸的挑衅啊,这男人当真是可恶,讨厌,容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君相就住这里好了,直到君相康复为止。”
君逸墨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已经听到了容倾咬牙切齿的声音,但还是从容的拿起桌上的碗筷,自己盛了一碗粥,就优雅的吃了起来,完全没拿着自己当外人。小正看着君逸墨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心里叫一个气愤,感情走了一个无耻的家伙,又来一个无赖,真是讨厌,要不是娘亲喜欢你的话,本上神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小正内心无限感想。
“娘亲,我要吃薏米糕。”小正瞅着君逸墨手中最后一块薏米糕跟容倾撒娇,小样,你不让我爽快,我就不让你好好吃饭。
小正眼眸里的挑衅让君逸墨有点哭笑不得,小孩子计较的方法还真是简单,不过他好像在小正这里不太讨喜呢。还没等容倾开口,君逸墨就好心的将薏米糕放到小正的碗里,小正一点都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就将整个薏米糕解决的干干净净,临了还不忘再挑衅的看君逸墨一眼,心里乐和着,完美收关。
“死小子,就知道用这招,你不嫌幼稚啊。”南宫奕忽然间就出现在小正的面亲,着实让小正吓了一跳,小正立马就吼道,“死狐狸,干嘛没事吓人啊,不知道本上神……”
小正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南宫奕的眼神,立刻就闭嘴,心里祷告这容倾可千万别看出什么破绽来啊,他可不像徒添容倾的担忧,于是乎,立刻低下头来喝粥。
没道理小正感觉不到南宫奕的出现的,以往小正都会知道南宫奕会在什么地方出现的,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将椅子往后挪一挪,让南宫奕摔上一跤,可是今天小正似乎真的是被吓到了,难道是因为小正救君逸墨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小正”
小正听到容倾的声音,立马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拉着南宫奕就往外跑,“娘亲,我要去练功了,您和君叔叔好好吃啊。”
南宫奕被小正暗中掐了一下,那叫一个痛啊,苦的他还要装出个笑脸来,“主子,我们练功去了。”
笑的比哭还难看,容倾睨着南宫奕他们离开的方向,这只狐狸想要在她面前撒谎还有些早呢,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容倾示意容迪跟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她这心里总是不太放心。
“倾儿拿走皇上的盐铁经营权之后想要干什么?”君逸墨随口门道。
容倾略带戒备的看着君逸墨,“没什么,继续赚钱啊,我是很爱钱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墨哥哥。”
君逸墨看着容倾天真无邪的脸,要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他还会相信,但是只可惜这人是容倾啊,“倾儿,不管你管你要帮谁,只要你不伤及东方流觞,我就会帮着你。”
“墨哥哥,看来,外界传言不假,你真是东方流觞的儿子啊。”容倾认真的看着君逸墨的眸子,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的一个表情。
君逸墨放下手中的筷子,轻笑,“其实,那天在殿外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倾儿?”
容倾脸上的笑容顿时间僵住了,君逸墨不应该知道的才对,看着容倾呆愣的表情,君逸墨的身子稍微向后仰了仰,“看来那天你真的醉的不轻,就连这事都忘了。”
“东方流觞的生死我并不在乎,但是我母亲在乎,所以,就算是你要把云影国闹翻天我都没意见,甚至我可以帮着你,条件只有一个,放过东方流觞。”君逸墨并不给容倾说话的计划,就继续说下去,“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让你知道。”
“什么?”
君逸墨凑到容倾的耳边,一字一字吐出,“皇位与我而言,不及你的万分之一,那东西我从未想要得到过。”
君逸墨的话让容倾的脑子轰的一下全乱了,之前的算计什么的,全都成了一片空白,容倾赶紧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跟月白哥哥交待,墨哥哥,你慢慢吃。”
说着,容倾逃也似的跑出了大厅,怎么君逸墨越来越危险了?
☆、82 喜却不爱
容倾一直向前跑,也没望见正迎面走来的柳月白,直接就一头栽到了柳月白的怀里,柳月白赶紧将容倾扶着站好,从来没见过容倾这么冒失的时候,后面有人追她?
柳月白立马向容倾的身后望去,没人嘛,有些奇怪的说啊。
“月白哥哥,你看什么那?”容倾柔柔的声音冷不防在柳月白的耳边响起,柳月白立刻收回视线,“没什么,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月白哥哥,我正好有事找你。”容倾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裙,这话听得柳月白心里没底,心里一时大骇,不会吧,我就瞥了一眼,不是故意看到主子你失态的样子的。
容倾看着柳月白的反应,一时间竟是无语,她虽然记仇,但是也没到这个份上好不好,看来她那形象问题确实是需要好好的去注意一下子了,玩笑还是不要每次都开那么大的好。
“月白哥哥,只是让你送封信而已,你干什么那个样子看着我,难道你想要别的活啊,比如去查账之类的?”
“不,不用,我立马就送去。”柳月白一把抢过容倾拿在手里晃荡的书信,就往容府外跑,跑到一半才发现,好像容倾还没告诉他这信要送到哪里去啊。柳月白赶紧停下脚步,瞅瞅那信封,柳月白不禁松了口气,还好这信封上有些署名,不然叫自己再回去一趟,这笑话还真是闹的有点大发了呢。
柳月白牵了马就直接的往太子府那个方向驶去,柳月白有种预感,容倾这时候给东方宇送信,一定有好戏看。
太子府的人见了柳月白都不是很礼貌,这容家的人现在对于东方宇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没有客气的必要。
“柳副家主,到我们太子府来是有何贵干啊?”管家很不客气的上前,在他的眼里,容家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经商的,竟叫着太子总是失了面子,这是没有道理的。
柳月白自是不跟管家计较的,跟这种人计较只会让自己不太好过而已,他柳月白好歹也是容家的大掌柜,这点风度也还是有的。柳月白陪着笑脸,“管家,奉我家主子的命,送封信给太子殿下,好劳烦管家通报一声。”
管家看着柳月白手中的信。冷哼了一声,“等着。”便一个人往内庭走去,临走还不忘给周围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好好看着柳月白。
对于管家的举动,柳月白心里只有两个字来评价,无聊,这世上除了容倾的事,恐怕没什么入的了柳月白这群人的眼了。柳月白正等的百无聊赖之际,管家终于出现了,管家也没跟柳月白多说什么,直接就把他领到了东方宇的面前。
“柳公子早本太子是有什么事吗?”东方宇也不招呼柳月白,直接开口。
柳月白也懒得跟东方宇罗嗦,直接就把信搁到了东方宇手边上桌子上,德行,你东方宇不想理人,就以为人家想理你啊,要不是被派过来,谁还想来你这里。
东方宇不紧不慢的拿起信封,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这字是……东方宇赶紧打开信封,一行大字跃然纸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么说来,她,她依然活在这世上?信纸从东方宇颤抖的手上缓缓的飘落,“她,她还活着?”
“太子殿下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本王的王妃。”
东方宇粗鲁的呵斥住柳月白,柳月白冷笑,“太子莫要忘记了,容家那位小姐已经不是您的太子妃了,您的太子妃该是白浅的公主。”
“她,她在哪里?”东方宇显然有些失控,柳月白挣开东方宇的手,就往外走,“无可奉告。”
“拦住他。”东方宇冷声下令,顷刻间,整个大厅里都是侍卫,柳月白好笑的看着包围自己的侍卫,“太子以为这么些个人可以拦住我?”
还不等东方宇反应过来的时候,柳月白已经消失在了大厅里,柳月白一边往回赶一边想着东方宇的那个命令,还真是有些好笑,感情东方宇根本就没有查过容府究竟是怎样的势力,妄想以那些个不堪一击的人拦下他,恐怕就连容府的下人都拦不住吧。
柳月白赶回容府的时候,容倾正手把手的教小正画画,容倾头也没抬一下,直接开口询问,“月白哥哥,东方宇激不激动啊?”
柳月白很好奇容倾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