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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日……”东方流觞知道东方流云这是又要提及东方宇的事情,就急着暗示身边的安公公赶紧退朝。
东方流云怎么可能给东方流觞这样的机会,东方流云直接出口打断,“皇兄,有些事情不能总是这样吧,太子殿下当天不顾皇兄的禁令,带着人去劫容敏沁,这件事情已经惹的容家很不高兴了,莫说容家的皇商身份,就单单说容家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跟何况容家在百姓眼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这件事情已经一拖再拖,总要给容家一个说法吧。”
“皇上,安王这话确实在理,容家的实力不容小觑,太子这事是要给个说法。”东方流觞身后的录尚书也站出来复合。
“还望皇上明察,早下决断。”东方流云这边的人集体跪下来请命,东方宇看了就很生气,“什么话,就算本太子去了,可那人最后也没劫成。”
“太子!”东方流觞一口呵斥住东方宇,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时候不知道不说话是最好的吗。
“哦?”录尚书看着东方宇,质问“那敢问太子殿下,容敏沁人呢?容家总不可能把她藏起来冤枉你吧?”
“我,我怎么知道,也许就是啊,容倾那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指不定她是想来冤枉本太子的呢。”
“呵呵,当真是笑话。”录尚书轻笑出声,“容家是经商的,冤枉太子对容家有什么好处,在说那容敏沁可是容家的罪人,容家有怎么可能当过?”
“这……”
“行了,太子,还不站到一边去。”东方流觞将东方宇呵斥到一边,看看君逸墨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君相呢?”
安公公立刻开口,“皇上,君相病着呢,说是要告假七日呢。”
“哦。”东方流觞睨着眼看着那空着的位置,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了,东方流觞都怀疑这是不是君逸墨故意的了,东方流觞注意到一旁的李尚书,立刻亲切的看着李尚书,“李尚书,你怎么看的?”
李尚书一看到东方流觞那亲切的眼神,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但是昨晚他确实没有回绝容倾,而且,说实话,他也知道东方宇的一些作为并不能称得上是合格,李尚书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回皇上,臣也确实认为应该要废立太子。”
“什么?”东方流觞万万没想到李尚书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着实是让他吃了一惊,一时间竟是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79 什么情况
“臣是说确实应当废立太子。”李尚书将头低的更低了,“且不说安王所说的事。就凭着太子前些年的任意妄为已经让民间百姓颇有微词了,这是太子前些年所作所为的证据,还望皇上过目。”
安公公接过李尚书手中的文书,东方流觞连看的意思都没有,太子做过什么他很清楚,这些小事情其实早就已经在暗中摆平了,而且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是硬要说太子的过错,也顶多就是有些失德之处,并不足以构成什么大的罪名,这摆明了是没事找茬。
东方流觞也不说话,直瞪着李尚书,心道,真是好一个李铭,妄他尽心栽培他多时,还破格提拔他到现在这个位置,他现在还真的就是好样的,好样的,没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臣子竟然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好,果真是好的很!
东方流云一脸探究的望着正弓着腰的李尚书,这就是容倾让他看的好戏,李铭可以说是他这皇兄一手提携上来的,东方流觞对李铭有着知遇之恩,若说东方流觞那一派系中,第一难缠的是君逸墨,那李铭就是第二个难缠的,能让李铭去反对他这皇兄,当真是不容易,东方流云很好奇,究竟容倾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居然可以劝的李铭将矛头直指他那好侄子。
李尚书手下的官员见自己的上司都开口说要废立太子,一时间,纷纷请求东方流觞废立太子,君逸墨这一阵营的官员们都看不清是什么状况了,李尚书一向同他们一样是支持东方宇的,可是现在怎么忽然倒戈相向了,一时间竟是无错了起来。
“安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站在一旁的周大人小声的问安荣,现在的局面,他们要是不表个态总是不好,但是君逸墨告了假,这一时间有些难办了,他们并不知道君逸墨的态度啊。
安荣想着君逸墨既然不来上朝,想必是早已知晓了这件事情,看样子应该是不想要插手这件事情当中,于是给周大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还请皇兄早下决断。”东方流云面上挂了一抹胜利的微笑,这太子他是废定了,东方流觞阻止不了他。
“还望皇上早下决断。”众臣见东方流觞发话,都是跪了下来,齐声一片恳求东方流觞,东方流觞见底下的朝臣跪了三分之二有余,心中甚是气愤,“你们,你们这是想要逼宫吗?”
看着东方流觞气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东方流云直起身子来,和东方流觞对视,“皇兄,我们只是为了我云影国的安宁着想啊,皇兄莫要怪罪啊,这废立宇儿,臣弟也不忍心啊。”
“你!”东方流觞听着东方流云威胁的语气,有气无力的重新跌坐回龙椅之上,什么时候,东方流云的势力变得这般的强大的,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东方流觞的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东方流云代替他上朝的情景了,不,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东方流觞的心里极力的否定,可是内心的恐惧却不断的加深。
“皇上,臣有事启奏。”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宁尚书忽然上前,众所周知宁尚书是东方流云的人,众官员想着,这宁尚书恐怕是要在加把盐了,东方流觞的想法同众人的想法一样,但是还有什么会比现在更加糟糕的了吗。
“说。”东方流觞无力的抚了抚额头。
“皇上,太子不能废。”
东方流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自信的笑容猛地僵住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宁尚书,跪着的众官员都抬头瞥了一眼宁尚书,这老小子疯了不成?
东方流觞同样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宁尚书可是东方流云身边的近臣啊,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了?但现在不是管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赶紧开口,“爱卿,此话怎讲?”
宁尚书立马开口,“皇上可还记得,当年太子出生时,同白浅国定下的一门娃娃亲?”
“这根本就是当年的一句玩笑话,还根本就不足以当真。”东方流云立即反驳,这个时候,他绝对不容许有何的意外发生,“而且白浅国根本就没有什么公主。”
“呵呵,王爷此言差矣。”宁尚书笑道,“昨日游湖,下官碰到了白浅国的太子白紫易,太子亲口提及此事,公主从小被白浅皇室保护的很好,所以无人知晓这件事情。”
“所以,为了两国邦交,这太子当真是不能废立。”宁尚书顿了顿,复又说道,“皇上,容家是经商的,对于商人来说要的不过是利益,相信只要皇上给出的补偿可以让容家满意,容家必定不会再追究当日的过失,相信容家主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容家罪人而放弃这般的利益啊。”
“说的好,那这件事就交给宁尚书去办,在好好的帮着太子将白浅国公主迎娶进门,朕自当重重有赏。”东方流觞且不管宁尚书为何会突然倒戈,自少现在是有利于自己的。
“臣谢主隆恩。”在东方流云想要杀人的目光中,宁尚书从容的下跪谢恩,大殿上的朝臣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回事,这两大派系的重要人物都临时倒戈,这局面是不是有些小乱?
☆、80 盐铁经营
东方流云着实是被早朝上宁尚书的那出乎意料的言辞给震惊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这般背叛的时候,这还当真是好的很。东方流云下了朝就直接往容府去,也不顾下人的阻拦,自己就清澈出路的往大厅里走。
大厅里置了一方圆桌,容倾正陪着小正用早膳,小正一看到东方流云面上就有些不太痛快。小正那双小眼睛紧紧的锁住站在一旁的下人,下人们把头低得很低,心道,这下死定了,少爷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搅自己和家主单独用早膳的时候,少爷刚才的眼神好像有点可怕的啊,这下子是死定了,死定了。
“安王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想必还没用过早膳吧,坐下来一起好了。”容倾给东方流云盛了一碗粥,搁到他的面前,示意下人们退下,接到容倾的眼神,下人们赶紧快速的离开,深怕晚一步就迟了。
东方流云见到搁在自己面前的碗,也不推辞,直接就拿起筷子坐了下来。小正鄙视的看了东方流云一眼,叫你坐你就坐,那让你去死你去不去,真是过分。难得今天跟他家亲爱的娘亲用早膳,美好的气氛完全就被这家活给破坏了,简直就是气人。
小正拿起手一旁的包子就把它当成是东方流云,狠狠的往嘴里塞,心里很气愤啊。
“咳咳……咳……”许是因为吃的太猛,小正竟是咳了起来,小手紧紧的拽着胸口的衣料,容倾见了,赶忙到了一杯水给小正喂下去,一手还轻轻的拍着小正的背。
东方流云看着这场景,今天早上那不愉快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心里想着,要是当年自己没有放弃容倾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孩子说不定也是能跑能跳了呢。
你妹的,这什么龌龊的想法,小正听到东方流云心里的想法,不禁被刚喝下去的水给呛着了,你丫的,东方流云你小子还真敢想,本上神亲爱的娘亲,也是你这厮可以胡思乱想的,要不是自己现在还没恢复,一定把这敢想的主打入十八层地狱,不,不对,是地狱的最底层。
“你这孩子,怎么用呛着了?”容倾轻拍着小正的背,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子怎么今天吃个饭喝个水都这么不顺畅?
“没事,娘亲,我没事了。”小正坐直了身子,继续低头喝粥,对于东方流云,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当成是透明的。
“倾儿,这孩子,是,是你的?”东方流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倾。
“怎么了,你有意见?”小正刚一低头喝粥就听见东方流云的话,怎么着了,东方流云这家伙当真是让人很不爽啊,但是看到容倾威胁的眼神,小正只好继续低头喝粥。
“安王莫要见怪,这孩子是被我惯坏了。”
“那……”东方流云刚要说什么,就看见容迪带着宁尚书走了进来,顿时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他现在真是恨不得就把宁尚书杀了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怎么,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难道安王还没习惯吗?”
东方流云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容倾,容倾正和善的帮小正夹菜,可是那声音确实是容倾的没错,在看看周围人的反应,这话也确实只有自己听到了,且不说容倾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容家的势力范围在广阔,也不应该这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明显的容倾就是知道可,在想到刚才的那句话,东方流云忽然意识到,其实容倾的武功不错,而且很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现在东方流云似乎可以知道自己当年究竟是错过了一个怎样的人了。
“宁大人,请。”容迪将宁尚书带到容倾的面前就回避到了一旁。
“见过王爷。”宁尚书见到安王眼中想要杀人的目光不以为然,坦然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