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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水两眼防贼似地看着他,看着他下床,穿好衣服、鞋子,「我走了,你梳洗梳洗,我们该吃饭了。」
林若水不知是在跟他生气,还是跟自己过不去,她偏过头不理他。
「水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林若水有些顾忌地看着他,就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有一回,你对我说,你很爱你的先夫……」
「那是假话!那时候说的话都是假的!」她的脸红得如正午的大太阳,「你快走!」
石毅偷笑地离开了
林若水气愤地打击着被褥,真的是太过分,她捂着嘴,想着昨日到底被他套出了多少话,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男人的城府太深了,糟糕,她昨日到底是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呢?她是一点也记不住了,千万别说了什么丢人的话呀!
林若水忍不住地抓了抓头发,她昨天是喝了几杯酒,一杯,还是两杯?怎么会就这么醉倒了呢?唉,他是一个大将军,不至于对她做出什么坏事,她也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他最近的行为真的很诡异呢。
先是让她像个千金小姊似的坐着华丽的马车,后又买书讨她欢心,一言一行之中像把她当做珍宝似地疼爱,她一个人这么久,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转换,昨日他又执意要喝酒,明知她不会喝酒呀。
「他到底是怎么了?」她轻喃着,脸上有着女子被心爱人所眷恋的柔媚,以及萤光闪闪般的春意点缀着她的眉眼。
她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是几月之前那个胆小、行事小心翼翼,总爱低垂着头不敢瞧人的乡间女子,只可惜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闲暇照照铜镜,不然她也会惊讶这女子是否是自己。
在临近京城的前一天,林若水已然习惯了石毅古怪的作风,他每晚都爱来她的房内找她叙旧,她的抵抗都被他的哄骗所抵消。
久而久之,他一来,她也就乖乖地陪他,但酒喝得不多,因为她总是一两杯就倒了,他呢,总喜欢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于是,她也学会了他的狡猾,在自己还没被灌酒之前,她也坚持从他的嘴里知道些什么,这样她才肯喝少许的酒。
今夜,他又提着酒来,可有些不一样,他的眼睛放光,好似遇见了天大的好事。
「我好乏,不想与你喝酒。」他的这副模样使得她心存疑惑,她直接开口拒绝了他。
石毅大大的笑容从脸上退下,「你累了?」
「嗯。」林若水点点头。
「可我一日不喝酒就睡不着。」她有她的说辞,他也有他的法子。
「石毅,你……」
「水儿,就一杯!」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呀晃。
水儿,他唤得真是亲昵,林若水粉颊一片赤红,「真的?」
「对,对!」一杯刚刚好,不多不少。
林若水伸出手接过他的酒,憋着气一口喝了下去,无论喝过多少次,这酒味永远不会令她觉得好喝,真不知为何男人无酒不欢。
「水儿?」
林若水红着脸瞅着他,「我喝了,你可以走了……」她捂着嘴轻打着酒嗝。
石毅没说话,一双眼睛直盯着她瞧,眼里的光芒越发的炙热,他伸出一手轻抚着她的脸,「你脸好红。」
她整个人都因酒意发烫,他的手凉凉的,触得她一阵冰凉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眷恋的抚摸。
咕噜咕噜,一阵的吞咽声逼得她睁开眼睛,「你有没有听得到什么?」
男人摇摇头,两眼凝视着她,似要把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咕噜咕噜,林若水疑惑地半眯着星眸,「不对!」她循着声音凑近,赫然发现那声音发自男人的咽喉。
待她发现为时已晚,石毅的大掌不知何时攀住她细若无骨的腰肢,她一抬头,他的脸近在咫尺,她慌张地摇着螓首,头上他赠与的发簪也随之晃出优美的曲线。
「你干什么?」她严厉地大斥,可她脸儿红红,嗓音软软,听起来更像是女子对着心爱的男人撒娇。
石毅俯首,紧盯着她的脸,「水儿,你醉了吗?」
醉倒是没醉,她瞪着大眼,「快松手!」
他眼儿笑弯了,他知道她的酒量很差,虽不到滴酒就醉的地步,但也没好多少,她要是喝下两杯,必然马上醉倒,她要是喝个一杯,虽不至于完全醉倒,却显得神态撩人。
这样,刚刚好!
「水儿,我的水儿。」他贼笑地抱起她往床榻走。
林若水的脑袋昏昏,却还不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弱弱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娘子,我的好娘子……」石毅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动手快速地褪去衣服。
林若水挣扎地要起身,正好看到他脱得精光,娇羞地喊了一声:「啊!」她赶紧又躺了下去,背过身不敢瞧,「石毅,你脱衣服做什么?」
石毅跨到床上,从身后抱住她,先是夸张地嗅了嗅她的芳香,漫不经心地说:「睡觉。」
「你要睡回你自己那里睡!」林若水两手推拒着他,哪知两手一摸,尽是他赤裸的皮肤,又赶紧收回手,两手握成拳。
「不要,今天我要与娘子一起睡!」他表明自己的狼心。
林若水也不笨,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嗯,气愤不已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随你回京是你说要给我一个说法,我可不是供你赏玩的!」
她很气,气得咬白了唇,他看得一阵心疼,「娘子,你是我的娘子,我也从未对不起你。」
任他说的多么动人,她也不会轻易上当。
石毅叹了一口气,林若水以为他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哪知他落寞的神情引得她恻隐之心浮动不已。
「你……」她转过头,眼神蒙胧地看着他。
他抓住机会,堵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趁势将她压在了身下,林若水正要惊呼,小嘴被他堵住,脚不停地乱踢,被他技巧性地压下,真的是落入狼嘴了。
「唔……」她扭着身子,以示反抗。
他的大掌快速地解开她的衣衫,一件粉色的肚兜露出来,一对粉嫩的玉团包裹在肚兜之下,她的下半身也被褪去得只剩下亵裤。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吸吮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看着她春意荡漾的模样,他满意地舔舔唇。
他的力道减小,她可以推开,可半推半就之下,酒意又正好发作,她整个人昏昏的,被他胡来了这么一下,她整个人都头昏脑胀,身子也跟着莫名的发热。
「水儿……」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着,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一下一下地落吻,他闭着眼睛在她的身上随处吻着。
唇碰到硬硬的果实时,他笑着睁开眼,隔着肚兜张口含住了她的茱萸,她轻吟一声,身子微微一颤,「石……毅……」
他没有空理她,伸出一手凑近她的嘴,邪魅地将指头放入她的檀口中搅弄。
林若水的脸儿绋红,嘴里嗯嗯作响,香舌被他的指头勾弄着,她难受地扭动着,胸口的花蕾不知为何被他含住之后变得硬硬的,好痒。
石毅松开茱萸,以嘴拉下她的肚兜,绝美的风景展露在他的眼前,他饥渴地望着,毫不犹豫地如鹰隼俯冲猎物般地一口咬住。
只是他不会真的把她吞下,她的雪白放在他的嘴里,柔软的肉感诱得他牙齿痒痒的,不由轻轻啃噬着,待他发觉时已经留下了一道齿痕,他内疚地伸舌轻舔着,两边的雪白被他蹂躏得差不多时,他才离开,往下一个目的走,此刻的她早已柔软无力,任他为所欲为了。
「呀!」她睁开眼,身体抬起,一双浸在水里的眼往下瞧,他竟然覆在她的双腿间做……
他的舌头舔弄着她脆弱的花瓣,她立即敏感地瑟缩,她的青涩引得他发笑,他的手从她的嘴里撤出,她紧张地喊道:「石毅,你不要这样……」
石毅将湿濡的手指轻探进她的体内,她不舒服地蹙眉,他放松了力道,一边轻轻地抽动着,一边弹动着她的花珠。
她娇弱的身子一软,他接住,低头吻住她嘴畔的银丝,「水儿,乖……」
「不要,石毅……」她难耐地伸手推着他,可她软弱无力的手一到他的胸膛之上,力道不足之余,倒更像是在抚摸着他。
「嗯!」石毅抓住她欲离开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粗哑地说:「继续摸。」
林若水因他无耻的话羞红了脸,低声道:「不要!」她缩着手,他偏不放。
「乖,很舒服。」他低着嗓子诱惑着她,一个一个吻像蜻蜒点水般地落在她的眼睑,「快,摸摸我!」
还有比他更没有羞耻心的人吗?林若水扪心自问,她静止在那儿,他见她不动,放在花穴中的手指又开始作祟了。
「嗯?」他威胁地来回摩擦着,轻戳着她的花穴,干涩的甬道渐渐地流出潺潺春水。
林若水哭红了眼,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恶了!她低眉顺眼地顺从他的意,手掌在他的胸膛处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胸膛坚硬得很,她的指尖触到好多凹凹凸凸的不平,皆是狞人的伤疤,她的抚摸渐渐地带上了怜惜,不再硬邦邦的。
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粗野,女子娇弱地靠住他的身上,呼出的热气挑逗地喷洒在他的身上,撩得他一阵生热。
「嗯,别……」她蹙眉地轻喊,低眼一瞄,不经意看见一样事物,她惊得往后倒。
男人因她夸张的反应大笑,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巨物上一放,「没看过吗?」
她羞得别过头,看倒是看过的,春宫图上都有这些图,但图是图,不能相提并论呀!
男人坐了起来,将她抱在腿上,看着她脸上的红,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反正颇得他欢心,他心一喜,发疯似地吮着她的小嘴,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一下一下地掏出更多的春水。
石毅猴急得等不住了,扒开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将她的春水沾上自己的巨物,巨物的顶端顺利地钻进了她的体内。
撕裂感瞬间分裂了她的身体,林若水疼得咬破了他的嘴,唇舌间都尝到了血腥味。
处子的血衣因他的猛力撞击而破裂,鲜艳的血从她的体内涓涓而出,他屏着气息等着怀里啜泣的女人缓下。
她的啜泣像是蚂蚁般钻在他的心口,从心口一直爬呀爬地引得他下腹一阵的骚动,「水儿,还疼吗?」
疼必然是疼的,林若水昏昏地靠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她好难受,头好晕,身体除了疼还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石毅自知计谋得逞了,她的酒量如此差,灌上一杯,刚好可以令她放下防备,却又不会隔日醒来完全忘记了这一夜。
他的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腰肢,下身缓慢地挺动,身上的女人半眯着眼睛,脸上的粉嫩衬得她更为娇媚,令人种魂颠倒。
巨物在她的小穴中阵阵地抽动着,不重不轻,他舍不得太重,但这浅浅的抽动也持续不了多久,他怱而重重地喘息着,感觉她的小穴一阵强过一阵的紧缩。
「水儿!」男人受不住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霸住她挺翘的臀部,抡起巨大狠狠地塞了进去……
男女交合之作,呻吟声与喘息声交叠着,厢房内的缝襁缠绵正上演得厉害。
第九章
一辆马车由远而近地驶向将军府,停在了将军府前,话多的初一难得地少话,对走出来的管家使眼色,要其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