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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混蛋慕容洵,你别栽到本姑娘手里!
我作为已故卫国公的遗孤,被赐封为无忧郡主,我真是和这两个字很有缘,被赐了一座宅院,原来云家在天都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只是毕竟一夕之间灭门惨祸,那空落落的府邸阴森森的,总是不祥,我没想到凶手竟然狠辣至此,不光杀光云家人,即使仆佣也没有放过,真是血流成河,我甚至暗自庆幸我并没有亲眼看见那一切,太可怕。究竟凶手是谁?而我要追寻这个问题么?是独善其身,还是——
目前的情况与我似乎很不理想,我想要偷偷的离开天都的想法看来很难实现,我敢肯定现在监视我的绝对不止一方人马。忍不住哀叹:云汐啊云汐,你到的知道些什么呀?无忧啊无忧,你附在谁身上不好啊?
那天从皇宫出来,远远的看见慕容沧正和慕容洵说话。哼,我忍不住冷笑,明明敌视的要死,却仍然是谈笑风生,慕容沧也是个心机不浅的人呢。但是见我平安出来他还是露出如释重负的真心笑容,尽管只是一瞬间,我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所以我又立刻的原谅了他。对人,我总是能这样的宽容,我甚至都不恨无忌他们,只是对忘尘——我的心——是痛的,我这样的性格决定了我的命运,所以很多年后,我微笑着对他说:“虽然吃了很多苦,却不后悔;虽然被伤害了很多次,却不怪谁;如果没有着宽容的心,那么不会遇见你,如果没有这宽容的心,那么一定会错过你,所以感谢自己。”
我知道慕容沧是真的为我担心的,他来等我说明一切。狠狠的瞪着慕容洵,这家伙竟然敢假传圣旨,或者我应该说故意歪曲内容,使我误解,提心吊胆半天,其实什么也没有。慕容飞旋见我就是得知我没死相见一下,却被他误导了。
当然也怪我平时太封闭了,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都快在弄潮居过得与世隔绝了,而唯一和我接触的三个人只有慕容澈和慕容沧以及小净,他们却是最不愿让我想起伤心事的,自然不会主动的提起,以至于发生今天的事情。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还是多长几个心眼好了,这真是个人吃人的地界呀,唉,我哪里不落,偏偏落在这里,难道上辈子受的伤还不够,好容易重生了又这样考验我?
和慕容沧相伴离开,我不能够忽略背后一直纠缠着的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盯穿一样。
恶寒——我没有得罪他吧,好像是他得罪我才对吧。
开始热闹起来了
第三章
自从进宫回来后,我是搬出了慕容澈的三皇子府了,因为有了自己的郡主府了嘛,皇上还赐了侍卫仆从,总之我算是不再寄人篱下有了自己的家,仍然把它取名‘弄潮居’,只不过比原来的那地方大上许多,也不及那里清净,毕竟多出了许多的人。慕容澈也做了个顺水人情,小净总算是跟定了我,现在她在府里也不再是个小丫头,也算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了,我也省心不少,很多琐碎的事情全靠了她和管家生伯打理。这生伯是我自己招募的,我现在有钱了,原来云家还是薄有资产的,那些皇上也都逐一的交与了我,其中细节都是慕容澈办理的。本来我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招摇很是危险,毕竟是那场屠杀的唯一幸存者,而且显然还晓得不得了的秘密,这不是招着别人来斩草除根么?我也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得说:姜真的是老的辣,尽管我们的皇上那么虚弱,一脸快要驾鹤的样子,但是他老人家的办法真是很一劳永逸。下圣旨对外宣布:原卫国大将军之女得上苍保佑,幸运生还,忠良之后啊,只是由于受了这样天大的刺激,以至于完全失忆了。而皇室已经取得了云大将军生前要留给皇上的密函。
嘿嘿,我必须说他想的很周到,对别人说我失忆是告诉别人我是不可能知道谁是凶手,而谎称已经拿到那什么的密函只是为了转移目标而已。现在只希望一切能奏效,我能有一个真正无忧的生活。——无忧郡主,这皇上的想法怎么和父亲那样的相象啊!我叹息——父亲!!总是这样幸运的有人真心为我,可是最终又总是有人要有心或无心的将一切毁灭,这简直比从来不曾拥有还要可怕,得而复失,得而复失。
生活似乎归于了平静,但是我心中却是有着很深的疑问的:慕容澈为什么不在救了我之后立刻汇报给皇帝?我的事情果真是二皇子回京后揭穿的吗?那皇上得知一切后为什么没有任何怪罪慕容澈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慕容澈是否救了我,他终究是犯了欺君之罪的,但是皇上最终也没有说什么,难道真的已经无能为力至此了吗?我却总觉得事情不是那样简单的啊!
真是想的我头都大了,我就说不会真那么顺利的吧,看来老天把我空投到这个地方还是有预谋的啊,它就是看不得我过的爽就是了。
我最近郁闷的要死,自从被封了个什么无忧郡主后,到府上来道贺的人总是络绎不绝,我总归是一介女流,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被慕容沧帮我打发了。他对我——我有时候也忍不住偷笑,真的很好啊!
和慕容澈他们仍然关系密切,这也是没办法的,因为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们出面帮我,现在在朝中慕容澈俨然已经成为了无忧郡主的代言人了,一度传出我们好事将近的谣言。虽然说谣言止于智者,但陷入爱情漩涡中的慕容沧显然已经跳离了这个范畴。这个别扭的家伙竟然半个月不曾踏足我的郡主府,难道说真是——
我无意中问起小净,谁知答案使我大大的吃了一惊——他居然招呼没有和我打一个就又带兵出征去了。我无语了,小净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我会不知道?难道说八卦却是需要天分的么?
好吧,打趣的话暂时按下不表,说说我最近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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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对。什么情况也没有,我只有一种发霉的感觉,看来我的骨子里仍然失没有做神仙的资质的,或许一开始因为了对一切的还不熟悉,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存在着这样那样的恐惧,所以总是沉默,以为沉默就可以保护自己。而且那时候我虽然隐隐约约的感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但是总说服自己不要想的太多,可是时至今日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卷入权利斗争了,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暴风眼。在那个世界我因为了我的一无所知,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忘尘,甚至失去了生命。现在我还要因为我的一无所知继续失去这些吗?可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能做什么呢,我能帮谁呢?我帮助慕容澈和慕容沧,但是他们又真的是天朝需要的未来统治者吗?难道说只有等待了,等待事情找上我,那样不会显得被动吗?每到这个时候,我不禁会微微的埋怨父亲,为什么不把我教育的强势一点,聪明一点,父亲想过他有不能保护我的一天吗?当然他想过,所以我有忘尘,可是事实证明,人——果真最不可信。
深秋的天都沉浸在一片绯红中,我没想到在这个奇异的时空,这天朝的人们竟然对红枫这样的情有独衷,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火红的枫树,一年以前我刚走下直升机,映入我眼帘的长空家古宅就沐浴着一片枫红似火,我和忘尘长年在那海岛,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色,看过那么多的图片,却都不及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撼,我生来偏爱红色,从五岁开始非红衣不着,后来我也知道了,原来那枫林是父亲十年前命人植下,十年树木,当我看见它们的时候,它们长得正好。我的父亲,他——宠爱我竟然如斯,我却终生都无法再报偿他万一。或许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将来在天国遇见父亲,他定会微笑着拥抱我。
我独自坐在院中胡思乱想,却不知道我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一道风景。
慕容沨跨进一片枫红的院子,或许应该说飞进更为恰当一点,看见一个红衣的美人倚树而坐,那样的随意,一身红衣似火,衬的她的发越发的乌黑,脸庞更加的晶莹雪白,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自朱,他自认为阅美无数,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美人绝对是最美的,除却那无双的绝美容貌,单看那双顾盼的明眸,夜空的星子不及它们璀璨夺目,千尺的寒潭没有它们幽深醉人。
这个美人是谁?刚刚为了甩掉三哥派来跟踪的哨探,纵身一跃跳进这个院子,竟然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她似乎陷入沉思,或者只是在小憩,慕容沨暗暗犹豫要不要打扰她,可是对面的美人却已经被他惊吓到了。
我一点都没有被惊吓到好不好,猛然抬头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色眯眯的看着你,我本来是应该被惊吓一下才符合逻辑,可是我看对面的人那好笑的样子,忽然就有了玩闹的心情。
“你是谁?”他不出声,我只好先开口啦。
他一脸玩味的打量我,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问我:“你呢?”
我笑笑,也不打算那么好说话,“等一下如果你从大门出去,然后回头看一下门上的匾额,我想只要你还是个识字的,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那人走近,我忍不住也把他上下巡礼一番,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一时又想不太清楚,索性就不再继续执着这个问题了。我见他走近,并不起身,反正他又不是我的客人,我何须有礼?
他就那样大咧咧的在我的身边坐下,简直比慕容沧还要嚣张,脸上的笑容痞痞的。等等,慕容沧?难道说这又是慕容飞旋的儿子之一?会是吗?
“怕吗?”
我冷笑:“我何必?”
他见我这样的不客气,又上下把我看了个仔细,或许认为我真是一个大胆的女孩,抑或是——无知?他竟然就在我的身边坐下,自然的就像我们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样,我侧头看他,决定把他列为天朝一号厚脸皮的家伙。
“象你这样的千金小姐独自在院子里没有任何人作陪,说明你是个孤僻的难伺候的主人。”
什么论调,太牵强了吧,你是没事找事吧,我怎么能理会你,我应该沉默,可是我的舌头不听使唤的立刻作出反应了:“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吧。”
我以为我说话的口吻无可厚非,可是显然在这个时代这太妹的调调让眼前的这个桃花男很是不能置信,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怎么就流露出我的本性了,难道说我果真对美男没有免疫力?不可能吧!
他低低的笑,继而大笑,猖狂之极。
我气结,打定注意不理他了,起身就要离开,回头冷到:“休息够了还望尽快离开。”
谁知他竟然也跟着起来,一眨眼就拦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不知小姐能否送在下出府?”
“你怎么进来就怎么出去好了!”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为了得到我要的答案,我很希望能从贵府的大门出去。”
这家伙,还真是缠上来了,不过本姑娘怕了你不成。
“来人!”
转瞬一个府中的下人进来,看见陌生人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大概就是不能相信他人明明守在院外,怎么没发现有人闯了进来,还惊扰了郡主,死罪哦!
我见他一脸自责,有些不忍,“这是我的朋友,我请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