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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男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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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御书房内,皇帝坐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呼呼喘着粗气,而手,则扯着龙案下一人的小腿不放。
  “你给朕滚出来,信不信,再不出来,朕喊人活刮了你个死奴才?”
  龙案下,安成哭丧着脸,求饶道:“陛下饶命,奴才真的没有了。”
  皇帝臭着一张脸,威胁道:“安成,你可是宫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欺君的下场。”
  安成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陛下,奴才哪有胆子欺君,真没有了。”
  
  将信将疑,皇帝放开安成的腿,靠着龙椅,瞪着眼睛,问道:“朕最后再问一遍,真没有了?”
  安成自龙案下爬出来,不停叩头,咧嘴道:“回陛下,真没有了,奴才可对天发誓。”
  皇帝切了一声,不屑地说:“朕要你发誓何用,你给朕听好了,朕不管你到哪去弄,反正把东西给朕找来,越多越好。”
  “哎呦陛下,您这可是难为奴才啊!”
  听安成叫屈,皇帝拉长了音嗯了一声,吓得安成拿手捂住嘴巴,不敢言语了。
   


13、皇帝的花样 。。。 

  高英和干戈碰面后于第二日离去,临走时仍不忘“奉劝”两句,期待他的回心转意。
  干戈嘱咐他一路小心后,便留在渔阳休息了几日。自从贺兰骢失踪后,他已经马不停蹄寻找多日,几乎把东林翻了过来,也没发现蛛丝马迹。
  回想起当初北苍国的诡异议和条件,他猜测贺兰骢是不是落入北苍人手里,于是,他又夜以继日地往北苍赶。
  接到高英的信,他很意外,明知道高英给翼王做说客,却还是停了下来见面,也许是他自己也觉得累了,该借机让自己休息下。
  
  收拾好随身之物,干戈结了店钱,正欲离开,迎面过来两个人,向他抱拳行礼。
  “将军,主上如今也在渔阳,想见将军一面,还请将军和咱们走一趟。”
  那二人压低了声音,干戈剑眉轻皱,“你们认错人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干戈,既然人都来了,多坐一刻又如何?”
  干戈扭头,翼王已经走到近前。
  
  “多日不见,你清减了许多。”翼王一身蓝缎袍,手里拿着招牌骨扇,即使眼下已是深秋时节,还是儒雅地扇着凉风,保持他的个人习惯。
  干戈无奈,知道不走这趟是不行了,于是低声道:“主上请吧。”
  翼王一笑,道:“这城里有处别院,还算清静,就去那里吧。”
  干戈未作他想,答道:“是。”
  只干戈没料到,他这一去,耽误时日颇多,再加渔阳城地处偏僻,信息传递不便,以致北苍发生了件重大的事,他也是过了很久后才得知。当然,信息被延误,还有别的原因,现在不多说。
  
  北苍国皇帝的御书房内,元常和安荣互相瞧了瞧,不知今天皇帝突然唤他们何事。
  皇帝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锦面封皮的书册,扔在龙案上,道:“你们看看这个。”
  二人不明所以,走近一看,是一本《礼记》,这回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目光一齐投向小皇帝元文敬。扔给他们一本《礼记》,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是东林皇宫存档的《礼记》,你们看仔细了。”
  
  东林皇宫存档的《礼记》,摸不清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元常急性子,赶紧翻了翻,心里嘀咕,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没看出所以然,他把册子递给安荣。
  安荣快速翻了翻,却是心下了然,“陛下,果真要这样做么?”
  皇帝有些得意,“朕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既出了朕的心头恶气,也可羞辱下那帮未降的东林遗臣。”
  
  元常听得一头雾水,皇帝见他不解,把安荣打发出去,才对他说出心里的想法。
  “陛下,使不得。陛下若是报复,可以把他下狱,可以赐死,也可以贬为宫奴劳役,但这充入后宫,臣始终觉得不妥。”
  皇帝看了看自己养的那只虎皮鹦鹉,幽幽地道:“东林不耻男男之道,若是颁下诏书,封贺兰骢为公子,那翼王赵祯即使救出他,他又有何面目为旧主出谋划策,那时又有谁会服他?”
  “陛下!”元常着急地说:“此事望陛下三思,若是激起东林民愤,岂不是适得其反!”
  皇帝诡异一笑,“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把他贬为宫奴,你可以打他,惩罚他,但磨不掉他的锐气,这个方法,显然要快得多。”
  元常知道劝不了皇帝,心里隐隐担忧,望了望昭凰阁的方向,心中叹气。
  
  安成拿锦缎包了一个布包,前来觐见天子。
  皇帝招手,道:“都拿过来啦?”
  “回陛下,都拿过来来。”
  皇帝嗯了一声,打开布包,把里面的画册取了出来翻开。
  
  安成小心观察着皇帝的反应,但见龙颜大悦,不由暗中欣喜过望。
  “陛下,这些是历朝历代春画的盗本集。”大总管把头低下,小声道:“当初先皇寻这画本,着实花了些心思。”
  “哦。”皇帝随便应了声,眼睛就没离开画本上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图画。
  安成本想凑过来也偷瞄几眼,皇帝转了个身子,笑骂:“你个死奴才看什么,看得再多,也不顶用。”
  
  皇帝忽然把安成叫到身边,指着一幅画道:“就按这个准备。”
  安成道:“遵旨。”
  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早上小福回报说他的外伤已经无碍了,这样做着,不会把人再弄伤了吧?”皇帝为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决好。
  安成低头回答:“陛下放心,奴才会让专门司这职的奴才从旁伺候,不会受伤的。”
  “他的武功高明,是个麻烦。”皇帝皱眉,这人的伸手绝不容小觑。
  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
  
  皇帝挥手让安成去准备,心里却泛起嘀咕。
  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兴奋和期待,他拿起画本,把刚才那幅画有看了一遍,嘴里小声念叨,“《熙陵幸小周后图》,妙啊……”
  外面,安荣见安成离去,心里也是一阵担忧。 
  
  晚膳过后,皇帝正难耐地来回踱步,安成进来禀告,说是都准备好了。
  皇帝还是压住满心的欢喜,问道:“今天伺候的,都是过去调*教坊的奴才么?”
  安成道:“正是,请陛下放心,不会有事。”
  “嗯,摆驾。”
  
  天子驾到,小福在外间伏地行礼,待皇帝进了里间,才敢抬头。
  
  皇帝进了里间,四个年近四旬的宫监一齐行礼,然后垂首站在床边。
  红木雕花大床上的人,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倒还算安静,身上不着寸缕,仅盖着一块透明的金色薄纱。一名宫监自皇帝进来后,并没有行礼,他坐在床头,左手板着贺兰骢的下巴,右手拿一个手指宽的薄竹片压进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来,死死地按着。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皇帝走近观看,竹片上凝固着琥珀色的东西,散发着异香。贺兰骢似乎拼命想摆脱这个东西,不安地扭扭头,但明显他的反抗非常弱。
  
  “这是什么?”皇帝转过来问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种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发挥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药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体倍加敏感,当然,还有很多妙处。”
  皇帝嗯了一声,细看床上的人,薄纱下的修长身躯若隐若现,令人看了便不愿错目。那人偶尔抖动□体,说明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难道就是那个糖的缘故?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身体的反应忠实地告诉他,他要宣泄自己的欲望,现在就要。
  “宽衣。”皇帝吩咐,然后平伸了两手。
  安成识趣地为小皇帝宽了衣,对那几个宫监道:“可以了,抬过来吧。”
  那个固定贺兰骢的头,往他口中压竹片的宫监随着贺兰骢的身体被四个宫监抬起,便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中,右手更加用力,生怕他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两名宫监架着双臂,撑着贺兰骢的上身,另两名宫监紧拉着手托着他的腰,而二人另一只手则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在皇帝面前,身下门户大开。
  皇帝一把撤下那块薄纱,贺兰骢白皙而修长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身手抚上他胸前那点珠圆,可能是药效的缘故,贺兰骢本能地在反抗,喉结动了动,但身体却是轻微的摇摆。
  
  安成道:“陛下,奴才到外面伺候了。”
  皇帝挥手遣退了安成,看了眼面上布满愤怒的人,轻笑了一声,贺兰骢,你注定了这一世,任由朕对你为所欲为,认命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一点点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抚动着。
  垂软的欲望渐渐抬头,皇帝望着无力挣扎,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的人,发出一阵冷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扶住贺兰骢的腰,皇帝把自己的火热一点点向他的密境挤进。他的不安和反抗带来的细微扭动,无不刺激着皇帝的欲望。
  当皇帝的火热全根没入的时候,贺兰骢似乎拼尽了全力,梗了下脖子,力气之大,竟然令固定他头部的宫监差点松手。
  
  然而,口中那个药的药性是非常霸道的,也仅仅是动这一下,贺兰骢便再也没有力气进行反抗。
  舌头麻痹,身体倦怠,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充斥着感官,说不出道不明。
  又一次受辱,贺兰骢有些绝望,他不是心窄之人,可此时,他的世界,全部崩塌。
  即使意识有些混沌,但那种身体撞击的声音,由于舌头麻痹而无法控制的、听起来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声,依然冲击着耳膜,成为挥之不散的魔音。
  
  得到安成悉心指点的小皇帝,这次在贺兰骢身上实践着他的所学,当春风一度之后,他命那几个宫监将人放到床上。
  “你们都退下。”皇帝冷冷地吩咐。
  看着床上的人双眼迷离,浑身颤抖不止,小皇帝一时竟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感。可转而一想自己可怜的母亲,想到自己被强行带到东林,想到自己被这人扒了裤子打屁板,不由恨意又起。
  他要在这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他啃咬着,撕扯着,留下一个个青紫不一的痕迹,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咬上了那点珠圆,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恶劣地,皇帝又开始玩弄贺兰骢小腹那个宝贝,时而温柔、时而粗鲁,一旦那宝贝即将攀达顶峰,他便停下手里动作。等那宝贝软下去,他便依葫芦画瓢再玩一回。
  反反复复,就这样,皇帝用他自己的方法,惩罚着床上的俘虏。
  当贺兰骢不堪痛苦努力想蜷起身子时,皇帝觉得时候到了,架起他的双腿,把自己又涨了起来的家伙送进他的身体,狠狠地冲击着,掠夺着。
  
  外间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发出啪的一声响,把有些瞌睡的小福吓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顿时睡意全无。
  他扭头看了看,发现大总管安成居然也在揉着双眼,心里暗暗道万幸,没让总管抓住,要不一顿板子是免不了啦。几步跑到窗前,把窗户合上,又检查了遍窗闩,确定都合上了,这才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悄悄看了眼里间,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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