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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已经尝过这么多回,还装什么纯情?”
他摁得愈紧,强迫她的手掌落下去。大掌包着小手,小手握着灼热,烙得她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他甚至还带着她轻轻套动,冉蜜小声呜咽几声,抬起双目,哀求地看他。她哪敢说纯情?她纯情个屁!她只是害怕这样……
就这时候手机又响了,黎逸川眼疾手快,直接抓过来摁了免提。沈司晨的声音慢悠悠地传过来,淡定之中有期待,“冉冉你事办得怎么样了?你说事成请我吃饭的,可别赖皮了啊。”
“让你请客吃饭,说话啊。”
黎逸川把手机凑近冉蜜,手指却勾在那花苞处,探进去,转了一下。
冉蜜飞快地推开了手机,掩着嘴,轻喘了一声,就这么小小的一声,也足能让对方明白这边在做什么。
冉蜜愧得想死,手忙脚乱的去挂电话。
黎逸川这时候却下了床,穿好衣服,手在她的丝柔裙摆上擦了擦,语气淡漠地说:
“冉冉,好好做计划。”
冉蜜背对着他跪坐着,长发散在背上,手撑在身边,欲哭无泪。这个男人轻易撩}起她可耻的欲|念,然后轻飘飘地离开……
在她和他的战争里,她一局都没有赢过,输到她现在都没有信心,也有些精疲力尽了。
她慢吞吞地穿好了睡裙,下了床,把要做的计划拿出来,摆到床上,一页一页地看,一项一项地在纸上写下来。
这双手,总要会做别的……
冉蜜挺想哭的,却怎么都哭不出来,她想,是不是世界上还有一种病,叫做无泪症?眼睛这样痛,却如同沙漠一样,找不到雨水的润泽。
别墅里的灯只有这房间是亮着的,冉蜜的身影被灯压成小小的一团。
别墅外,他的车也一直停着,烟盒里的烟空了,他才抬头看了看窗子里,这灯一直未关,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
冉蜜害怕他,比冉蜜喜欢沈司晨更让他觉得惆怅郁结!
几片树叶从枝头挣脱,轻飘飘地跌在车前,入秋了!她去拉斯维加斯的时候,还是盛夏。三个月过去,热情高涨,又跌回原点。
他看着那落叶,突然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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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亲手做过这样的计划,不过在HE的时候看到过类似的活动,加上林利平教她的,熬到快四点时,终于做出了一份。
勉强眯了会儿,赶到公司时,差几分钟迟到,林利平虽然不高兴,可看了她做的计划,难得地点了点头,说了句,还行。
虽然是还行……总比不行强了千百倍!
冉蜜的心情好多了,又依着他的意思,修改了两个小地方,拿去打印出来,交给了董伟。
你看,人虽然笨一点,一天学一点,总能学会活下去的技能,总能抬起双手对自己说,这双手还是挺有用的。
“冉蜜,你脸色不好。”
吴珊珊放了一杯奶茶到她面前,俯下身来,盯着她的脸看。
“是吗?还好啦。”
冉蜜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些事,从来不想在外人面前说,除了那次恳求林利平接纳她当徒弟之外,都在心里忍着。毕竟是不好的事,说出去,只会丢脸而已。
“注意身体,你看你脸色这么白,是不是没吃早餐,我看你每天中午吃一大把药,是些什么药啊?”吴珊珊忍不住追问她。
“营养品,没事的。”冉蜜赶紧说。
吴珊珊狐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身体重要,你别勉强自己,你这脸色,简直就像……中午别出去吃快餐了,我带了鸡汤,等下分你一半。”
“不用了呢。”冉蜜知道她在调理身体,备孕,怎么好意思吃她的鸡汤。
“好了,你是老林的徒弟,叫我师母,我还占便宜了,好好干,指着你发财呢。”吴珊珊笑了笑,开着玩笑,转身走了出去。
冉蜜头晕,喝了奶茶,趴在桌上休息。
有人轻敲门,她没抬起头来,只小声说:“珊姐,我趴一会儿啊,你先去吃饭好了。”
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
她抬起头,睁着模糊的眼睛,只见秦方站在面前。
“啊,你来干什么?”她吓了一跳。
“这是黎总让我给你的。”秦方笑笑,把一份文件推到她的眼前。
冉蜜看着上面那行字,愕然地看了一眼秦方,然后翻到后面,上面赫然签了黎逸川的名字。
“真的?”她紧抓着纸,猛地站了起来。
“真的。”秦方点头,又说:“请你把黎总的卡、车和别墅的钥匙交出来,游戏结束,这些东西都要收回来。”
冉蜜赶紧拿给他,又说:“我还要回去收一下东西。”
“不用了,你的东西已经拿来了。”秦方还是微笑,指了指他脚边。
冉蜜低头看,不过是一个小包而已,她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是她自己买的那些衣服,他买的那些,一定全都没有装在里面。
黎逸川这人的脾气很怪,他开始和结束一样来得迅猛,让人措不及防,并且干脆利落又不留情面。
她不遵守协议,所以协议中赠给她的东西一应收回。
那么,那些债务呢?她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存着十七万的卡拿出来给秦方。
“上次找他要了二十万,打牌赢了七万,这里只有十七万了,我会筹钱给他。”
秦方楞了一下,那个一本正经,这个更一本正经啊!他没接卡,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告诉冉蜜。
“黎总说,那是小费,他替你还的那些债,就当你这段时间陪他的报酬。”
“不要了,你拿去,密码是我的手机号前六位。”冉蜜飞快地把卡塞给他。
秦方看了她一眼,收好了钥匙和卡,转身离开。
冉蜜慢慢坐下来,盯着那只旅行包百感交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庆祝,庆祝黎逸川突然就这样放过她了。
可是,为什么不庆祝呢?
她一拍桌子,站起来,原地跳了好几下,又连转了好几个圈,扑到玻璃窗上,额头抵住玻璃,手掩住嘴,把快飞出来的尖叫声堵回去。
她总算熬过了这段时间!再也不用听黎逸川说那些能让她想撞死的话了啊!
再也不用被黎逸川折来翻去,弄得她哭都哭不出来了啊!
她仰头去看对面的大楼,冰蓝色的玻璃窗被阳光猛照着,刺目的折射向四面八方,也晃到了她的眼睛,她揉了揉还是酸涩的眼睛,转身去给林可韵打电话。
“可韵,出来吃饭吧。”
“不好,陪我去医院吧。”林可韵的声音很落暮,很沙哑。
“怎么了?着凉了吗?”冉蜜坐下来,手指在协议最后一页,他的名字上轻轻戳着。
“不是……早上用试纸试了了下,我可能怀孕了。”林可韵快哭出来了。
冉蜜又站了起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孩子父亲不肯承认,这孩子就不可能来这世界,林可韵就得去遭一次罪。
“我来接你。”
冉蜜匆匆收好东西,向吴珊珊打了声招呼,跑了出去。
【93】她的吸引力(二更,大家中秋节快乐)
【93】撞进在他怀里(二更,大家中秋节快乐)
陪林可韵坐在检查室外,她的脸色很差,就像新粉的白墙,没有一丝颜色光泽,眼睛红肿像小桃,一眨,眼泪就涌了出来。1
冉蜜一向认为林可韵是个强势的女人,她什么都靠自己,读书时就开始打工赚钱,然后考空姐,全都凭自己努力,生活把她磨砾得让她棱角分明,又似一朵郁金香,昂然怒放。
可这一回的爱情让林可韵败惨了,她全身心投入,认为找到了王子,没想到是个吃光了就跑的烂王子。
她捏着化验单,一言不发,沉默了足有半个小时。不时有病人从两个人身边站起,又有新的病人坐下来。唯独她们两个,一直没挪过窝榛。
冉蜜不懂得怎么安慰她,只能这样陪她坐着。获得自由的欣喜,抵不过好朋友受到如此创伤的悲伤,全都散得一干二净。
女人在这事上,太容易受伤害了。可男人享乐之后,却又轻飘飘地扔下两字,拜拜,随即潇洒离开。
“冉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要脸?”她突然抹了一把脸,转头看她彝。
冉蜜摇摇头,小声说:“不过,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得早点做决定,刚刚那个医生说,月份再大一点去做,会很辛苦。”
“怎么决定,去打掉?”林可韵手抚在小腹上,满眼悲哀。
冉蜜和林可韵这么几年的朋友了,头一回看她如此沮丧颓废。冉蜜不知道说什么,许多年轻男女都有了婚前xing生活,可稍不小心,女方就容易中招,遍体鳞伤,连同情都收获不到一个,还要忍受旁边人的轻视。
其实林可韵也不是胡来的人,平常眼光也高,最大的心愿就是嫁个条件好点的男人,不用这样辛苦,这也没什么错,女人再强,也想有个遮风避雨的港湾。可不是每个人像吴珊珊那样好运气,遇上林利平那样肯上进,又敦厚的好男人。
人的眼睛有亿万像素,却总看不清人心。
就像她,碰上了当时样样都好的齐梓商,对她温柔体贴呵护倍至,可为她上天撞星,下水捞月,可最终还不是惨淡收场?所幸当时守得紧,没人财皆失。到了黎逸川这里,已经完全不是她能控制的局面……
所以,她比林可韵好不到哪里去!
林可韵俯下去,双手紧紧地抱着头,小声啜泣起来,“打掉……冉蜜,你不觉得很残忍吗?我也有二十四岁了,可以当妈妈了啊,我很认真的和他谈恋爱,我也有好的职业,也很认真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冉蜜宁可看到那天挥着菜刀说要去报复的她,也不想看到此时小声哽咽,肝肠寸断的她。可那造下孽的男人在哪里呢?
“我帮你去预约好不好?”冉蜜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问她。
“好……”林可韵点头,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晃着。
冉蜜给她交了钱,预约了周末上班的一位老教授给她做手术,然后陪着失魂落魄的她回家。
林可韵的家里又乱成了狗窝,她一头倒在床上,默默流泪,冉蜜做饭给她,她也不吃。
陪她枯坐了会儿,看着枕头被眼泪给浸湿了,冉蜜心里越来越难受,拿了林可韵的手机去翻王蓝彦的电话,起码对方要道歉吧?怎么能这样可恶残忍?
可就如林可韵所说,王蓝彦早有准备,把号码给换了。
那是黎逸川的表弟,秦方应该知道吧?
她犹豫起来,打给秦方,也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世界真小,闺蜜两个撞上了同一家人,兄弟两个,都是坏东西!
正郁闷时,林可韵的手机铃声突然就响了,刺耳尖锐。林可韵抹了把眼泪,爬起来接听。是航空公司的同事好心打来的,说有人投诉她借上班私带东西,还出示了照片证据,可能要给她处分。
“那个贱|人。”
林可韵听完电话,哭得更厉害,对方正是抢王蓝彦的女人,不满林可韵对同事控诉她,抢先一步,把林可韵给投诉了。
办公室的金枝欲孽,本来在哪里都会存在,从来不缺少她同事这样的女人,就像她遇到的叶瑾一样,别人过得不好了,她们就开心了。
冉蜜正好没地方住,就留在她家照顾她,她做协议熬了一整晚,又从黎逸川的事里解脱出来,到了下半夜,怎么都撑不下去,就在林可韵时断时续的哭声里睡着了。
梦里面,黎逸川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