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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个日子去复查,赶紧地,我也要当爸爸,你没看到别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地神气吗?你赶紧拿出本事来!”
“什么啊……我没那本事。”冉蜜臊了,推开他,趴在桌上继续写。
黎逸川拔她的长发,捏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你是女人,你没那本事,你当什么女人。”
冉蜜转过头来看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要是我生不出来,你怎么办?”
“你比别人少了什么吗?怎么生不出?”他拧拧眉,松开她起身往玻璃花房走,头也不回地冲她勾勾手指,“来,摘几朵花回去。”
冉蜜把本子合起来,收进包中,转头看他。这里的花是可以带回去的,出钱就行。
他在门口拿了花剪,推门进去了。里面花团锦簇,他站在花丛中,伸手勾了一朵,一枝剪下,举到眼前看。
黎先生的其实知道很多事,比如她喜欢这里,又比如她和魏嘉来过这里,可他从来不提。他的心很深,装着冉蜜,也装着太多冉蜜看不到的东西。她不知道,在看清所有的他之后,她是不是还能保持今天去爱他的勇气。
“干什么呢?还不过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冉蜜慢步过去,也从门口拿了把花剪,推开玻璃门进去。
门上悬着的玻璃风铃叮叮铃铃地响。
冉蜜抚了一下风铃,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在花丛里选择花。
全是粉色的玫瑰,含苞的,怒放的,半羞遮面的……他剪的全是正盛放的玫瑰花,花蕊吐芬芳,每一瓣都开得刚刚好。他已经选了三枝,见她进来,顺手递给了她。
这个男人始终有些大男人,有时候支使冉蜜做事非常自然,就像是这小媳妇应该为他干活。
“黎逸川你不是和他谈事吗,下了一晚上的棋,无不无聊。”冉蜜跟在他的身后,选那些未开放的花苞,插|进花瓶,还能再美几天。
“和你呆在一起无聊,就找个男人来做有聊的事。”他说着,拈着一枝花,细心地削去上面的刺,在花枝中间一剪刀剪断,转过身,把花攒在她的耳边。
“看看,冉冉戴花好不好看。”
“媒婆啊。”冉蜜要拿下来。
“别动。”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盯着那花看了几秒,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果然像媒婆!”
“讨厌!”冉蜜扯下了花,别在自己的衣服上,轻声说:“我们回去吧,我回去要做计划。”
黎逸川看她一眼,继续往花丛深处走,“孩子的计划,我积极配合,全心投入,别的事你不要带回家,我不允许,回了家你就是我的,你得陪我。”
“什么逻辑,你不是也要在家里处理公务。”冉蜜捧着花,小声叨叨抱怨。
“我的逻辑就是逻辑,你只要遵守就好了。”他又选了一枝花,一剪刀下去,咯嚓一下,本想耍帅,没想到剪刀扬起得太快,划到了自己的手指,顿时拇指就鲜血涌出。
“活该!”冉蜜讥笑了一声,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血,又从包里拿出创可贴来给他贴上。
“你还随时带着这个?”黎逸川惊讶地看着她。
“嗯,我平常喜欢磕磕碰碰的,带着保险。”她认真地点头,把花放进了小台上已经给顾客们准备好的牛皮纸里,自己细心地包好,转头看他,“回去吧,你都负伤了。”
“这归心似箭若是为了我,我会感动的。”他拍拍她的脑袋,笑了起来。
冉蜜抿唇笑笑,挽住了他的胳膊。黎先生虽然嘴硬,可也只是嘴硬而已,还能对她怎么样呢?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颐美中心。
他的房间里只有床和沙发,连衣柜都是嵌入墙中的,并没有可以供她写字的桌子,她就坐在地上,趴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写计划书,为避免再中木|马,她还果断地断了网。
晚上剪的玫瑰花都插在花瓶里,摆在床头。
这房间里大片的黑色,确实需要这样活泼新鲜的颜色来点缀,就像他大片压抑的生活,需要冉蜜来滋润填满。
很多时候,爱情就是一个灵魂去填补另一个残缺渴求的灵魂。冉蜜对于黎逸川来说,是正好放进他灵魂凹陷的那一片。
黎逸川去书房了,秦方王蓝彦都在,正在听他训话,也不知道王蓝彦什么事惹了他,被骂溜溜的,冉蜜在这里都能听到他喊冤的声音。
秦方中途过来了一趟,拿黎逸川的手机,还冲她苦笑,“黎太太,麻烦晚上给他多泄泄火,明天一定重重答谢,啊……”“出去。”冉蜜脸红了红,抓着手边的靠垫打出去。
秦方嘻嘻笑着走了,她捧了捧羞红的脸,继续趴在沙发上,手指在电脑上键盘上快速打过,她打字的速度已经比两个月前提高了一倍。
人的能力都是逼出来的,冉蜜现在也算是能上山敢去打老虎,下水敢去踩鳄鱼的人,虽然还有些胆战心惊的颤抖,可毕竟是几大步跨过来了。
计划有点难写,对方的要求挺多,她权衡再三,还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一个最佳平衡点。
“还在写?”
门开了,黎逸川慢吞吞地走出来,在她身后停住。
影子落在她的电脑上,挡住了光线,她动了动身子,小声说:“啊,就快了,你先|脱|衣服,我马上给你放水。”
她手指还在打字,人已经站了起来,臀高高的翘着。黎逸川在她的臀上轻拍了一下,她赶紧捂住了臀,扭头看他一眼,匆匆往洗手间里跑。
她确实挺努力地去当黎太太,他的衬衣她会洗好烫好,早上也会抢先爬起来去给他弄来早餐,胃药也给他放到床头。
黎逸川挺知足的,可又挺不知足的,他就是喜欢看到她为了他而跑来跑去,似乎这样一来,他在她心里就重要成了无可替代的人物。可他又觉得她这样小心翼翼,惶恐不安,分明就是刻意地维持着这感情,差了几分真心。
她的一点点爱,什么时候会变成很多很多的爱呢?
她又踢踢踏踏地跑回来了,把睡衣拿出来递给他,盘腿下去继续写。
黎逸川站了几秒才进去,冉蜜看了看未关的门,勾着头,继续干活。
里面一直非常安静,就像没人一样。
冉蜜突然有些不安,赶紧推开了电脑进去,只见他仰头躺在浴缸里,被剪伤的手指垂在浴缸外,指尖的创口贴居然没有打湿,轻轻地挨在浴缸边铺的小毽上。他双眼轻合,幽暗的光落在他轻拧的眉间,薄唇却抿得紧紧的,唇角都成了直线。
不知道是在想事,还是睡着了。
她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他。
“水要凉了,起来吧。”
推了好几下,他才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拉住了冉蜜的手腕,慌慌地叫了一声:
“我在哪里?”
冉蜜怔住,他也怔住,沉默几秒,躺回后面。
冉蜜知道他这几天其实心情很不好,黎父的出现无异让他平静的生活被搅得稀烂,不愿意想的事又往脑海里钻进来了。
冉蜜经历过了苦痛,她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她和他,都是被生活的残忍的那一面捉弄过的人,但是他们都顽强地走过来了。
她蹲下去,跪坐在小毯上,轻轻地给他按摩着额头。
黎逸川又睁开了眼睛,愕然地看着她,紧接着眼里的柔情就像海水一样波涛急涌。
“重一点点,嗯……太轻了,再重一点点……”
他看了她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任她的小手在自己的额上轻轻抚过,抚平他脑海里的悲伤印迹。
冉蜜突然就有些心疼他,凭什么他就要承受那么多呢?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往下,停在他的唇上,他一张嘴就咬住了,吮|了好半天,才低低地说:
“给我擦沐浴露。”
“哦。”冉蜜真的站起来,去拿了沐浴露过来,递到他的手里。
“你擦。”他看着她,眼角有了笑意。
“咦,你自己擦。”冉蜜脸皮薄,又臊得不行,他这样的笑意,她太明白代表什么了。
他坐起来,带起哗啦啦的水响,结实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隔着她的睡衣亲吻她的小腹。
“来啊,给我擦。”
冉蜜被他弄得痒痒,只好抓着瓶子,倒了些在掌心,要给他擦上去。
“用这里。”他一抬手,手指摁她胸前的柔软。
“去你的。”冉蜜脑中嗡嗡地响,打他一下,面红耳赤地要出去。
可他像豹子一样跃了起来,从她背后抱住她,沾在他身上的水已微凉,透过她薄薄的真丝睡衣,濡湿她的背。
只他这一个动作,她就急喘了起来。
“我……工作没完……”
“别扫兴……”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抱着她退回浴缸里。
这么凉的水,他是不要紧,冉蜜却不适应,赶紧站起来,睡裙完全湿了,紧贴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上。
他坐在水里,抱着她的腿,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肤肤往上走,停在丝滑的腿|内|侧,故意揉捏腿上柔软的肌肉,故意擦过她那处娇丽的花苞,却不真正去触摸它。
冉蜜的腿一软,跌坐回水里,他立刻就环过她的身体,拉开睡衣,一手扣住她的丰软,另一手去摸到了沐浴露,直接从她的琐骨往下倒。
带着牛奶的香甜味道,大团的白色泡沫在她的胸前涌起,如此丝滑柔顺,触感棒到让他忍不住加大力道……
“冉冉,让我把你的一点点,变很很多点。”他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
冉蜜知道他在说什么,娇喘着,扭头问他,“怎么变?”
“每天多做一点,时间久一点,次数多一次……”
“去你的,就你嘴硬。”
冉蜜扑哧就笑了,他反正说起浑话来才不管你好不好意思听。她一手捂着脸,用手肘顶她。
“这里也硬。”
他抓着她的手就往小腹下面摁。
手指碰到的,是坚硬的、滚烫的,带着对她饱满的爱意的武器,他用这武器攻进她的身体,打开她灵魂的锁,然后攻城掠池,用这利器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个过程,复杂、刺激、兴奋……让黎逸川欲罢不能。
“你放松,咬得太紧了。”
他托着她的腰,就让她背对着他,一点点坐下来,轻吸气,又低低地说。
“那你快三秒吧。”她红着脸,和他对着顶了一句。
“行,快三秒,慢三秒。”他咬咬牙,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摁。
冉蜜的背都弓起来了,双手撑在他的腿上,等回过神来,转身就打他。
“黎逸川,我打你了!”
“打啊,你越挠得厉害,我就越整得厉害,舒服死你。”他低笑起来,越加地乱说。
冉蜜尖叫一声,抓着沐浴露就往他的脸上喷。
水声,尖叫声,呼吸声全都静了静,紧接着,他像猛虎一样,把她抱了起来,就用这姿势抱着她往外走。
“丑死了,让我下去。”冉蜜的脑中一片嗡嗡乱响,用力捂着脸,呜咽骂他。
“丑什么丑,你是我的!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我和我自己的女人做|爱,你怎么总说丑?”他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压着她的背,那滚烫连接的地方却始终没有分开。
动作难度系统10。1,凌空翻后空翻前空翻,在这动作前面都弱爆了。
冉蜜心服口服,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你是专练这个的吧?”
“是啊,为了有朝一日你心服口服,我天天练。”他咬着她的耳朵,故意说。
可是,那他不是有过很多很多……女人?
冉蜜傻眼了!
他这时候退出去,伸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枝粉玫瑰,顺着她的背慢慢往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