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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他长眉拧了拧,腰下抵得更紧。
“我不敢……嗯……黎逸川你轻点!”冉蜜躲着他的强硬,汗水开始往外涌。
“不敢什么,嗯?”
她没地方可以退了,偌大的床,两个人已经从顺着床躺,变成了她横在床中间,头已经到了床沿外,往后仰着,热血全往头顶涌去,发已跌在地上,灯在地毯投上的暖光,把毯上的花染成了褐色。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鼻翼匆匆翕动,急急地喘着,小声说:
“我不敢爱你,黎逸川我真的很害怕你,你脾气为什么总这么坏,你说你喜欢我,可你从来都是想凶就凶,你想怎样就怎样……唔……你停下来……你……你去端杯水浇进去也行啊……”
“什么?”
黎逸川终于不再往里面抵了,低头看她,她长发凌乱狼狈,眼角含着雾气,每喘一下,那雾似乎就更浓一些,渐渐让他看不清她的眼神。
“这样我很难受……那个,外面是什么油,很刺痛……”
她抬手掩着脸,当欢爱不欢时,她欲哭无泪。
“这不是草莓味的吗?”他抓起床头的小盒看,然后转头看她的那地方,红肿了,可怜的小花闭合不了,缓缓地淌着眼泪。
冉蜜赶紧缩起了双腿,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说:
“黎逸川,我不是林耀,我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我不是蔡梦娅,我讨不了老太太的欢心,我什么都不好,你不要再喜欢我了……你可以找很好的女人,你要我,又嫌我,你一生气,我就不知所措,多说一个字,怕你更生气,不说话也怕你生气,就像你以前说的,除了在床上,我对你没什么作用,我爱你和不爱你,有什么区别……我很努力了,可你总是不满意……”
“你不会撒娇吗?”他的手摁在她的臀上,用力摇了摇。只要她半句软话,他就能高兴起来,她的柔软到底给谁去了?
“我撒娇了又有谁会真的心疼我啊?你会吗?你明明看到我在痛,你还不是在继续整我?我说假话你就高兴?她们都会说……我不会……我讨厌撒谎,我讨厌骗人,我讨厌你凶我!黎逸川,我在你面前抬不起头呢,我尽量按你说的去做,你睡着了我才敢起来学做报表,你出去了我才敢给朋友打个电|话,你高兴的时候我才敢和你多说几句话,你心情不好,我就是出气筒。”
冉蜜的脸埋得更紧,双手用力抓着枕头。她就像只鸵鸟,想躲,却又只能用纤瘦的背,负担生活给她的一切,好的,坏的,甜的,苦的……
黎逸川趴下去,一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时钟的分秒钟,滴滴答答地走,她的喘息声一阵急,一阵缓,全都踩在他的心里。
“冉冉,我只想你爱我。”他突然就开口了。
冉蜜的身子拱了拱,转过头来看他,卷发堆在枕上,挡着她的脸,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对父亲的怒火,怎么就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他抓住了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放到了唇边,另一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按捏着,从第一节脊椎起,慢慢往下,直到停在她的臀上。
“冉冉,我不想让你过得辛苦,你可以和以前一样,每天逛街,看书,找安静的咖啡厅喝咖啡,你不需要辛苦,你可以找我撒娇,发小脾气,你可以骂我,打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站得离我远远的,就好像在苦练本事,然后有一天突然就跑掉了,你其实是想那样,对不对?你想跑到哪里去?”
原来,黎先生他也没什么安全感啊!
冉蜜又吸了吸鼻子,凑过来,趴到他的胸前,犹豫一下,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声说:
“我喜欢你,只要你不凶我,我们就好好过下去。”
“喜欢?”他喃喃地反问。
“喜欢。”她重复一遍。
“不爱?”他抬起她的下颌,很是失落。
“有一点点……”她抿抿唇,小声说:“我不想和你吵架,不想听你骂我……真的,我很认真地想和你走下去,我想你尊重我,只要你尊重我,我会回报你。”
“那你的有一点,什么时候变成很大点?”他愈加失落,把脸埋在她的胸前,闷闷地问她。“多吃猪肉就变很大点了。”冉蜜沉默了会儿,努力地开了句玩笑。
“猪肉没有,棒槌大的春卷要不要吃?”他被她鼓舞了,抬头看她,捧着她的脸,低声问。
冉蜜又沉默了,他和她,到底谁在乞求爱情的眷顾呢?是他,还是她?她对他,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把心给了他,真会立地成佛,开花结果吗?
相爱是美好的事情,在茫茫人海里,黎逸川和冉蜜,他们撞上了彼此,现在,正小心地仰头看着那朵美好的光亮,小心地伸手触摸爱情给予他们的一丝暖意。
他们渴望,又害怕,他们敏感,又惶恐。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呵,它高傲地一笑,便把红尘里的男女诱进了绚烂的魔障里,它用它灵活并且邪恶的手指,摆弄着爱情的棋局,有的人,把每一步棋走得充满心机,有的人却全凭内心的召唤,谁也不知道,谁能真正靠近那爱情的出口,拥抱永远。
“冉冉,爱我吧,我想你爱我……”
三十岁的黎逸川终于向爱情低下了头,虔诚地趴在冉蜜的身上,额头抵在她的额,鼻尖碰着她的鼻,嘴唇扫过她的唇。
冉蜜是他的光,从那一年那一眼起,便刻进了灵魂里。
他可以在商海中杀伐决断,果敢残忍,他可以亦正亦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他可以穿行在花丛里,看着女人们为他落泪哭泣,蔑视到底。可他唯独不能丢掉冉蜜,那朵一直燃在他心里的光,引着他往前走的光。
“你会改吗,再也不大声吼我?”她犹豫一下,小声地问他。
“那看什么事,你要是再去酒吧里捞别人,陪别人,我不客气,我整死他。”他拧拧眉,心中又微微酸涩。
“你怎么这样……别人追求我,那是因为我好,你别抱着好的女人不要,把好的女人赶走了。”冉蜜咬咬唇,也认真地说。
“你好?”他表情古怪反问。
“你好,黎先生。”冉蜜故意曲解,连连点头,甚至还用英文法文和他说了一遍。
黎逸川趴下来,沉沉的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扣着她的手指,往两边伸着。
“好重。”冉蜜闷哼一声。
“嗯……冉冉,其实我……”
他想说说那枚戒指,可英明神武的他送出的戒指,被丢进马桶里,毕竟不是件光荣的事,于是他把话吞回去,又笑了笑,翻了个身,把她抱到身上趴着。
“我不要这样……”冉蜜挣了一下,撑起身体看他。
“让你骑我身上还不好?”他扬了扬眉,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勾过。
“可是……你那个又那个了……”冉蜜轻吐一口气,往前挪了一些。
“什么又那个了?”他笑起来。
“咦……你那个……起来了……怎么这么容易起来啊?你那个是充气的吗?”冉蜜都要抓狂了,大半夜了,还真是不想让她睡了?
“什么那个那个的,总是让你快活的时候多吧?你今天痛也不怨不得我,你以后在包里放几个,我随时能用,你就不用遭罪。”
“你还想随时用呢!”冉蜜哭笑不得,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也对,如果你情况好,不用了,往你肚子里多装一点就怀上了。”
“我懒得和你说!你哪里像是剑桥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你买进去的吧?坏胚子。”冉蜜啐了一口,
“你才是买进去的,你当年考几分哪?”
“喂!”冉蜜恼了,好歹也过线了好吗?
黎逸川低笑了起来,和她斗斗嘴,突然觉得那件事、那个人也没那么操|蛋了!
冉蜜啊,就是有这样的力量,把黎先生的情绪牵引着往前走,只是她不知道她有这本事罢了。
他伸手一搂,把她摁在了怀里,低低地说:“就这样睡,我要你趴我身上。”
“你怪癖真多。”冉蜜趴在他的胸前,脸贴在他的脸上,发淹来来,盖住两个人的脸,一闭眼睛,世界就从眼前消失,只有彼此的呼吸和温暖存在。
冉蜜想,其实她是不是说谎了?她不止一点点地爱上了黎先生,否则怎么会这么喜欢趴在他的身上呢?否则怎么会他不凶了,她就高兴了呢?
冉蜜偏了偏脸,嘴唇印在他的脸上。假装无意,又躲开。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他一下,有点儿怯生生的,还有点儿娇羞。黎逸川抱着她腰的手抓紧了,一翻身,把她置于身下,捧着她的脸就热烈地吻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每次狠狠刺痛了彼此,再亲吻的时候就格外热烈,好像要用整个身体来弥补刚刚给对方带来的不愉快……喘|息声纠缠着,在室内回响。
一房之隔。
沈司晨已经抽了一包烟,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夜色里的海,月光把扑上岸的海浪抹成淡淡的白,像一圈圈解不开的绳子,捆住他的四肢五骸,不得解脱。
他微微扬头,赤|红的眼睛看向月亮,那月亮化成了冉蜜的模样,似乎还是在拉斯维加斯那天,她闯进电梯,不悦地瞪他……他没见过美人吗?
“冉冉……”他低喃了一声,拍了一下额头,这就单相思啊!可怜,可悲,可笑……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会议室里很静。
黎逸川看完手里的材料,然后抬眼扫向面前的各人。
王蓝彦见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赶紧坐好,大声说:
“君安是在加拿大注册的,之前动作并不大,只在国内的几个二线城市做了几笔投资,合作的也都是中小型的公司,小打小闹,不起眼。这次是第一次正式进军省会城市,沈司晨的几个公司已经整合、变更为司晨集团,他们运作的速度很快,因为某些原因,很多部分是一路绿灯,加急为他们办好了手续。”
黎逸川没出声,又看林耀,林耀赶紧把手里的文件发给大家,轻声说:“这是君安公司之前运作的几个项目,每笔进帐只在百万左右,涉及林业、瓷器,都不是很惹眼的行业。”黎逸川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一下,长眉轻拧,“你们用了三天,就给我这些东西!君安公司怎么会为沈司晨注入这么庞大的资金,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我要你们在两天之内给我君安公司更详细的资料。这是冲我们来的,如果不再快一点,我们现在投资的所有项目都有可能受到冲击。”
“难度有点大啊……”秦方嘀咕了一句。
“有多难?”黎逸川看向他。
秦方咧嘴一笑,站起来说:“排除万难,揪出君安。”
黎逸川掸掸手,让几人出去,秦方到了门口,又折返回来,促狭地笑:“远程的那件事,电脑是中了木马,以后让太太别乱开网页。”
黎逸川皱皱眉,秦方握了拳,抵在唇上轻咳了一下,又说:“我把他安顿在城外了。”
黎逸川还是没出声,秦方沉吟了一下,低声说:“要不我送他回去吧。”
“你不用管了。”黎逸川淡淡地说了句,转过椅子往对面看,大楼玻璃反射着阳光,映入他的眼中,他扬了扬眉,拿出手机打给她。
响了好久,才传来她气喘吁吁的声音,“干吗啊?”
“你在干什么?”他不悦地反问。
“我在搬东西呢。”
“你搬什么东西?”
“你的好朋友,蔡小姐他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