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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越想越气,脸上就带了出来,看得乔慕远心惊肉跳,连忙安抚道:“惜儿,别生气,阿娘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也许,是因为你说的这一切太震撼了,所以阿娘难以置信而已!不过,我想了一下,也就想通了,以你的能力和魄力,堪为光明商号的大东家!我相信你!所以,不要难过了,也不要生气了!”
“慕远,你别打岔,我还想要问一问,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一切(容貌完好,以及顾惜是光明商号的大东家)?到底有什么目的?”廉夫人尽管心里有点尴尬,也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觉得顾惜很是奇怪,打算把心里的疑惑尽数的解开,就逼视着顾惜,打破沙锅问到底。
顾惜冷哼一声:“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试探一下人心,看一看一无所有的顾惜,还有谁会真心的疼爱!”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还有,我不想入宫为妃,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和生命,葬送在暗无天日的后宫之中!原因,就这么简单!”
顾惜这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气势十足。廉夫人听了,顿时无地自容,非常的尴尬。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愧,她端起茶杯默默的喝着茶水,心情当真是复杂至极啊!唉!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啊!
慕远说的很对,她不该想太多了,不该太计较顾惜的容貌!本来嘛,既然儿子自己都不嫌弃,她又何必横加干涉。现在,搞得自己就像个又恶毒又搞笑的婆婆似的,实在是太难堪了!
想当初,她和顾惜之间,是多么友好多么亲切的关系啊!都怪自己,硬是把一切都搞得复杂化了!日后,她这个做婆婆的,在顾惜的面前,该如何自处呢?唉!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脸面都给丢尽了!
廉夫人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水,表面上还算勉强镇定,其实心里早就浪涛汹涌,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了!
“夫人,我和慕远有事相商,很抱歉,失陪一下。”顾惜看出了她的尴尬和不自在,就叹了口气,站出来打圆场。无论如何,廉夫人都是乔慕远的母亲,而且十有八九是她未来的婆婆!
“好,去吧!我正好想去隔壁走动一下,好多年没见到豆豆那孩子了,怪想她的了!”廉夫人连忙就坡下驴,笑着接过了顾惜递过来的梯子,态度也变得亲切了起来。
顾惜笑着点点头,唤过杏花:“带夫人去十五爷家里,好好招待,晚上留夫人在石榴园吃顿便饭!”这么说,就是主动和解的意思。
廉夫人松了口气,对乔慕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的哄一哄顾惜,就笑着跟杏花去了隔壁的顾天山家里。
乔慕远跟着顾惜,去了她的专用书房。
一进书房,乔慕远就把门给关严实了,转身就将顾惜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他身上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让她有点浮躁焦虑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
闭上双眼,回想着他今天的样儿:三千青丝,用一根碧玉簪随意的挽住,一袭宝蓝色的衣袍,眉宇分明,眼神清澈,英姿勃发。每次对上顾惜的眼睛,他都会深情一笑,如春花初绽,明朗暖人。
这样的一个好男儿,她又怎么会不心动呢?
她确信,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心里满满的,全都是他了!她想要嫁的人,正是这个守候了自己三年多的人,正是这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威远侯!
暗自思量间,一个滚烫的嘴唇,已经覆盖在了她柔嫩的花瓣小嘴上。他的吻,青涩而缠绵,带给她一阵阵心的悸动!
不一会儿,乔慕远就无师自通的掌握了技巧,舌头非常灵活的撬开了顾惜的牙齿,和她的丁香小舌缠搅在了一起。
吻,热烈绵长,甜蜜而缱绻。顾惜只觉得全身酥麻,被他带入了云端,心儿漂浮在了云山雾海里。
过去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浮现。
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在石榴园,严婉儿带人来抢亲,还是骠骑将军的他,就为自己解除了一个大麻烦!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在蓬莱山庄,他为了讨自己喜欢,施展看家本领,听从她的“命令”采摘野菊花,让她又惊奇又感动!
再后来,她成了全国通缉的逃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不顾一切的去寻找她,结果掉入悬崖,身负重伤!
这次回来,她毁容了,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然而,他对她一如既往,真情不改,一心一意的要娶她为妻!
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暖!
顾惜的眼里,有了湿润的感觉。此时此刻,她彻底对他敞开了心扉,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那健美而结实的腰身。
注释:据《礼记》和《仪礼》记载,六礼为纳彩、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六种,它概括了从议婚到完婚前的全部手续和过程。
第155章 人逢喜事,精神清爽'VIP'
乔慕远的身子就陡然僵了一下,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顾惜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火*热*坚*硬。
她的脸顿时滚烫如火,双手放开,想要离开他那滚烫的怀抱,他的手却箍紧了她纤柔的小蛮腰,让她无法挣脱。
绵长的热*吻过后,他依然没有放开她,在她的耳际深情的低语:“惜儿,我*爱*你!”
暧昧的气息,在书房里弥漫开去,他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了,贴在她腰际的手滚烫滚烫的,却不敢随意的游走,生怕她羞恼之下和他翻脸。
顾惜的心在微微的颤抖,泪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
“惜儿,怎么啦?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乔慕远慌得不行,以为顾惜是在怪他冒*犯了她,连忙松开了双手,作投降状。
顾惜没有答话,做出了一个让他又惊又喜的举动:她踮起了脚跟,伸手环住他那欣长健美的脖子,花瓣小嘴吻上了他那性感而温润的嘴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无声的诉说:慕远,我*爱*你!
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
瞬间的愣怔之后,乔慕远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吻了下去。右手试探性的抚上她的柔*软,没有被拒绝,就放肆的揉*捏了起来。
渐渐的,细细的吟*哦声,从顾惜的嘴角溢了出来。Pxxf。
“惜儿,惜儿!”
乔慕远喘着粗气,喃喃的唤着,伸手去解她的上衣纽扣。顾惜陡然清醒过来,顿时着恼了,挣扎着身子,发出了无声但却非常强烈的反抗。
“对不起!”
乔慕远惊慌的放开了她,伸手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微微闭上眼睛,用内力平息着自己身体里叫嚣着的躁动和激情。
顾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粒清心丸,不由分说的就塞进了乔慕远的嘴里。
“惜儿,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乔慕远吃到嘴里,感觉清凉无比,身体里的燥热正以闪电般的速度在消散。
顾惜红了脸,低声跟他解释道:“这是清心丸,是专门用来抵御催*情*药*物的药丸。清心丸有两种,大的跟花生米一般大,小的如同绿豆一般的大。被下药了,就吃上一颗大的;若是正常的情动,就吃上一粒小小的。”
“你可真厉害!”乔慕远看着顾惜娇羞的脸蛋,嘻嘻一笑,深邃黑亮的眼眸里,闪着狡黠聪慧的光芒。
“我可是太爷爷的关门弟子,是杏花村方圆百里的神医!”顾惜飞快的睃了他一眼,对上他那戏谑的眼神,没好气的将一个瓶子塞进他的手中:“诺,这瓶清心丸给你备用!如果有人对你下催*情*药,记得吃一粒大的!若是敢借机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可别说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说着,就有意无意的,偷眼扫视了一下他下*身的某个部分,陡然提高了声调,恶狠狠的说了两个字:“咔嚓!”
“哎呦,可真厉害!”乔慕远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捂自己的胯*部,样子挺滑稽可笑的。
顾惜抿嘴一笑,转身端坐在了书桌前,铺开一张大的画纸,专注的设计自己的结婚礼服。她手中的画笔,非常适合水粉画,是她根据当前社会的实际条件“发明”的。
光明商号出品,非常受大众的喜爱,销售非常的好。一年过去了,四海之内,无论是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的书香门第,都以使用这种画笔为时尚。
乔慕远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好嘞!娘子,为夫遵命!”
“不要脸,谁是你的娘子啊?”
顾惜娇斥一声,满脸通红,就低垂了脑袋,继续画设计图。一边画,一边出声赶他走:“一边儿去,别吵我!我这是在画咱俩成亲那天要穿的礼服呢,时间不多了,得抓紧!你有空的话,就去量一下新房的尺寸,我让家具店的人紧急赶制一张特制的大*床!”
乔慕远笑眯眯的:“是,娘子,为夫遵命!”又来这么一句,满脸的柔*情*蜜*意,顾惜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
一阵清风拂过,乔慕远就消失在了原地,武功修为至高,可比蓝影卫首领阡陌!
顾惜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喜悦,灿然一笑,继续埋首画作。
窗外,野菊花开得正热烈,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书房窗外的小花圃里,栽种的是顾惜亲自从山野移栽过来的小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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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班的学员毕业了,顾惜和顾朗商议后,就把光明商号旗下的装修队找了过来,把顾朗名下的枇杷园、蕉园、紫藤苑和桃园,全部整修了一番。她自己名下的悠然居,依然保留着校舍的样子,留着给顾朗日后办学习班。
顾朗今年也十七岁了,然而他谨记阿姐的话,不到十八岁坚决不成亲。而且,他现在正努力准备参加明年的科举考试,想要先立业后成家。
阿姐说的没错,男孩儿晚一点成亲,也没什么打紧的。只要不超过二十五岁就行了,没有必要为了成亲而成亲,总得在缘分到了的时候,遇到了合适的那一个人,才能将婚事提上议事日程不是?
顾惜没有意识到,她“一手带大”的弟弟朗儿,对于这个时代的那些所谓的名门淑女,很是不屑,一心一意的,想要找一个跟阿姐差不多的女子!
自家的阿姐太优秀,太出彩,顾朗从小到大,都是心服口服,非常的仰慕的。相比较之下,顾朗就觉得这世间的女子,不是太娇气,就是太庸俗,或者太骄横霸道,太无知,让他无法忍受。
这段时间,被族里的长辈们拉着参加了不少聚会和宴会,也见过不少“世交”叫的姐姐妹妹,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借着帮忙筹办顾惜的婚事的由头,本家的几个婶子和嫂子,都来探季云舒的心思。
这一天,擅长刺绣的十三婶来帮忙绣喜幛,就私下里问季云舒:“舒姐,朗儿跟惜儿一般大,也该定亲了!舒姐,你是咋打算的?有没有看上哪一家的闺女?”季云舒和离之后,顾家的几个跟她关系还不错的妯娌,就改叫她“舒姐”或者“云妹”。
季云舒摇摇头,笑道:“不急,朗儿说要先立业再成家,成亲的事情不着急,得等他考上进士再说哩!”
“这孩子有志气,是好样的!”十三婶把椅子往季云舒的身边移了移,压低声音道:“不过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