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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苴冷笑了一下,“我要是不交呢?杀了我?”
这时,手下跑过来汇报,“卜少,没找到!”
卜震目光一凛,“每一个地方都找过了吗?”
“都找过了!”
他顿了顿,心想,杜苡苡刚走没多久,秦子苴没时间转移它,他肯定只是暂时将它放到了这房间的某一个地方,既然找不到,那会放在哪里?
卜震看了眼那个保险柜,甩开手中的秦子苴,抬脚走了过去,刚才秦子苴开保险柜的时候,他在旁边暗暗将密码记了下来,他蹲下身,按照记忆中的数字,依次打了开来。
秦子苴有些紧张的望着他,没想到他脑子这么好使,他只输入了一遍他就记住了,幸好他没放在这里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卜震打开了保险柜,在里面翻了一遍。
没有!
他转回身,再次将秦子苴提了起来,“说,你藏哪里了?!”
秦子苴冷笑一声,“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你以为我真傻啊?”
“不交是吧?”
卜震甩开他,往后退了几步,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人,手下一见,立即上前将秦子苴围了起来,拳脚相加,齐齐向他招呼了过去。
秦子苴顿时就见了血,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可口中仍固执地吼叫,“不交,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交的!”
卜震正想说话,突然从身后暴出了一声惊叫:“阿苴!”
室内的人一怔,纷纷停止了动作,望向门口。
只见一名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疾步跑了进来,拨开手下们就跪倒在秦子苴的面前,将他扶到了怀里,“阿苴,阿苴你怎么样了?!”
不用说,这一定是秦子苴的母亲了。
秦子苴听到老妇人的声音,身子一震,懵地抬头看去,只是这一眼,顿时傻在了那里,“妈?妈怎么来了?!”
卜震望向随后走进来的三个人,一个是冷墨风,另一个是冷墨风公司的王律师,最后一个,正是给秦子苴办理股权转让手续的那位律师。
他笑了笑,“我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原来是去找他们了。”
冷墨风走到他面前,冷声问:“怎么样了?”
卜震将那些光盘和SD卡交给了他,“这是秦子苴威胁杜苡苡的证据,都在这里了,股权转让书这小子怎么也不肯交出来,我正在招呼他呢。”
冷墨风嗯了一声,示意手下们退开,他抬脚走到秦子苴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秦子苴,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秦子苴的脸上全是血,半只眼睛已经被血糊住睁不开了,他只好用另一只眼睛望向说话的男人,当看清了冷墨风的脸后,心中咯噔一下。
他这么快就来了?!
秦子苴的母亲已经痛哭出声,“阿苴,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违法的事?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卜震及手下们都退至一边,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秦子苴眼神有些躲闪,看了一眼母亲之后,倏地低下了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冷墨风自从一进门身上就飙着冷气,现在见到秦子苴这个惨样,心中就是一阵厌恶,要不是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他铁定再在他身上加上一脚。
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他不是什么善人,所以,他绝不会去同情他这种可怜人。
他将几张照片甩到这对母子跟前,让他们看清楚,“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做出来的好事!”
秦子苴一见,立即惊慌地去捡拾,生怕被母亲看到,可是,还是被他妈妈抢到了两张,她一看照片中的两个人,立即老泪纵横。
“阿苴啊,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秦子苴慌了,“不是,妈,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那又是哪样的?”
冷墨风冷冷的注视着地上的男人,眉宇间的凛冽戾气让秦子苴心头一颤,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强大的黑暗气息,仿佛是从地狱走出来的索命阎罗,恐怖的死亡气息将他团团包围,让他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第一,杜苡苡是我的未婚妻,第二,你用了龌龊的手段抢走了我未婚妻的东西,就等于是抢走了我的东西,就凭这两条,足够让你下地狱的,你懂吗?”
冷墨风的话,冰彻至骨,没有一丝温度,每一句话都在诉说着他的耻辱,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杀人的刀子,刀刀扎在秦子苴母亲的心上。
她放开怀里的秦子苴,爬到冷墨风腿边,拽住了他的裤角,哭着道:“冷先生,我知道他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求求你,求你看在我这老太婆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次吧,我向您保证,他一定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冷墨风站在那里,不为所动,冷眼注视着秦子苴。
秦子苴原本还在坚持着,可看到自己的母亲为了救自己,像个乞丐一样乞求别人的原谅时,顿时流下了眼泪。
他的母亲,一生都站在高高的讲台上,教育自己的学生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人,在她的教育下,走出了那么多社会栋梁,可是,她自己的儿子却让她教书人的自尊扫地,毫无尊严的跪在别人的面前,乞求放他一条生路。
在她的人生当中,这是怎样的一种耻辱啊。
她有这么个儿子,对她来说,又是怎样一种耻辱啊。
“妈——!”秦子苴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母亲,“不要这样,都是儿子不好,儿子对不起您,求你别这样!”
他母亲转过身来,扬起手来啪地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你真混啊,枉我那样用心的教育你,却没想到,临了临了你这样回报我,你让我怎么有脸活在这世上!”
“妈,我……”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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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把你全身的毛都烧光
“够了!”
秦子苴刚想说什么,被冷墨风一声冷喝吓了一跳,立即止住了话头,冷墨风仍旧俯视着他,冷声道:“秦子苴,今天算你幸运落在我手上,如果落到杜元朝手里,你早已经横尸街头了,现在,我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对你网开一面,你之前做过的事我不予你计较,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否则……”
秦子苴母亲闻言,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儿子惹了多么大的祸,转头望向秦子苴,“阿苴,杜氏集团和冷先生怎能是我们这种人得罪得起的,你究竟拿了人家什么东西?还不快还给人家!”
“妈,我……”
“妈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别人的东西就算再美好,那也是别人的,只有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和刻苦勤奋,脚踏实地的去努力,终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不能成功,那也是个顶天立地,无愧于良心的人,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妈妈的话再次落在秦子苴的心上,他喉头哽咽了几下,流下了眼泪,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垮下了双肩,望向冷墨风,“好吧,我交出来。”
他说着,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排风口。
冷墨风一见,立即命人上去取了下来。
卜震哼了一声,“这小子还挺有心计的,居然藏到那里去了。”
冷墨风打开了那个股权转让书看了一眼,随后把一起来的两位律师叫了过来,让他们按照正规的法律程序,把秦子苴的股权再度转让到他的名下。
两位律师闻言,立即开始为冷墨风办理手续,二十分钟后,杜苡苡百分之十二的股权正式变更到了冷墨风的名下。
冷墨风将变更后的股权证书交给王律师保管,然后带着一行人,分批悄悄出了秦子苴的公寓。
临走之前,卜震警告秦子苴,最近一段时间内,会有人二十四小时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把嘴闭严实点,如果传出一丝这个股权的事,立即要了他的小命。
秦母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劲的点头称是,秦子苴蜷缩在地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临近天亮时,冷墨风才回到公寓,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进门后,便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了。
这个女人虽然白痴了点,但警觉性还是蛮高的。
他站在姬雨落的房门前,趴到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她确实睡着了之后,这才悄悄开了门,走了进去。
卧室里的台灯是象牙白的蝉翼纱罩,那光是乳白色的,印在墙上恍惚像蜜一样甜腻,今夜的天空仍有些阴沉沉的,将窗外那盏半月遮去了些光芒,如隔了层纱一样朦胧,灯光与月光,都是朦胧的沁透在房间里,宛如无孔不入的水银,倾泄占据了一切。
这个女人,恬静地沉浸在睡梦中,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凝乳般的面颊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得纯净空灵,就像一个精灵,溜出来误堕凡间,睥睨凡世,让他不禁痴望。
冷墨风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流连不下,又是一吻,最后,落至她的唇上,她感觉到痒,略微动了一下,他一惊,倏地起身,心头突跳。
深呼吸之后,心跳才算平稳下来。
警觉性一向甚高的女人,为什么此刻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在存在,他挑唇笑了一下,起身去了浴室。
姬雨落这一觉睡得奇好,她居然又梦到了那个让她心安的男人,那个男人宠溺的环住她的腰,在她脸上落满了细雨般的吻,她幸福的笑着,真心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虽然是在梦中,却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即便那样,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梦总归是要醒的。
不是自然醒,而是被耳边的的呼吸声痒醒的。
腰上仍有梦中男人温暖的手臂,姬雨落以为自己仍在梦里,揉了揉眼睛,转过头去,可是,当她看到眼前放大了的这张天怒人怨的俊脸时,不禁大惊失色。
冷墨风!
他,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又,又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冷墨风被她的惊叫声吵醒,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她,这个眼神,有着晨起男人特有的慵懒的性/感,他身上穿着白色宽大的睡袍,袍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了一截胸肌,姬雨落惊慌之余,心头不禁再次大乱。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妖孽。
他挑唇一笑,“白痴,早啊。”
姬雨落懵地回神,“冷,冷墨风,你为何在我房里?!”
冷墨风无辜地转头,环视了一眼室内,如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笑道:“可能是太困了,走错房间了。”
“你……一派胡言!”
他的房间明明就在她的对门,在自己家怎么会走错?!
姬雨落急忙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完好无恙,她倏地握紧了胸口,怒视着他,“冷墨风,给本公主滚出去!”
冷墨风仍面带微笑,假装没听到,将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睡觉,声音有着慵懒的沙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姬雨落气极了,怎么会有这般无赖,“滚去你自己房里睡!”
“不要!”
“不滚?那我可要电你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半眯着眼望着她,“你去我房间,这房间不就是我的了。”
“你……”无赖!
冷墨风挑唇一笑,趁她愣神,长臂一伸,直接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摁倒在他的身边,并在她想反抗之前,及时固定住了她的双手。
“白痴,绑住了你的手,你还要怎么电我?”
姬雨落气得脸通红,用力地扭动了几下,可是,这个男人的力气真的好大,她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力。
“冷墨风,本公主命令你,立即把我放开,否则后果自负!”
冷墨风抬起头来,俯在她脸的上方,笑望着她,“什么后果,说说看?”
“我……”她忽然间想起昨天早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