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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双眼,这才有空看看一直被拉在自己身后的心怜,她也比杨启辉走运不到哪里去,不过长长的头发为了不影响剑术而高高挽起,这次到成了挡箭牌,除了几块乌青也没什么大碍,比比自己满头鲜血的样子,杨启辉到开始羡慕心怜的发型了,不过她的肩膀被几块脚大的石头砸了几下,左脚也扭伤了,要不是杨启辉一直拉着她跑加上自己坚强,否则早就倒在坑洞里被掩埋了。
地震终于停了,“没什么事吧?”尽管杨启辉对她的伤势心中有数,但是还是慰问了一下。“现在看来这里还比较安全,先休息一下!”杨启辉建议到,说完就坐在了乱石上,虽然只跑了那么点路,但是杨启辉觉得自己像跑了一辈子一样那么累,光是为了躲避上头的石头所消耗的精力,现在放松下来后让他几乎不能保持清醒,连伤口也顾不上处理,便靠在洞壁上闭目养神。在迷糊中杨启辉似乎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头上擦来擦去,惹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心怜坐在了自己身旁,正拿着自己的手绢擦用水拭着伤口,见到杨启辉醒来,她笑了笑,继续手里的动作,而杨启辉却制止了她。
此时心怜脸色苍白的坐在了一边,干涩的双唇颤抖着,眼圈也有些发红,同时眼中也闪烁着伤心自卑的神情。见到这番情景杨启辉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直接的拒绝她的好意,便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原因,原来杨启辉之所以阻止她,是为了减少水的浪费,要知道如果被困在这里,那么水袋中剩下的那点水将是他们生命的泔泉。休息了一阵后杨启辉觉得精力又回来了的时候,他决定去探探路,或许坑道没有被封死,尽管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如果是一丝希望也要去试试。其实杨启辉还有另一个隐秘的原因,他要避开心怜向飞船发出求救信号。和心怜说了一声后,尽管她也很想帮忙,但是看她挣扎着站不起来的模样,杨启辉还是决绝了她的好意,让她好好休息,便独自一个人出去了。可惜半小时后杨启辉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心怜不用问也知道结果如何,要知道矿坑太大了,坑道太多,更何况自己埋在地底深处,加上更没有人会来救他们,因此算得上是毫无生路,除非出现奇迹。
此刻杨启辉发现原本应该出现绝望眼神的心怜却是异常的清澈平静,似乎生死都不放在心上,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杨启辉的脸。可能是心死吧!杨启辉心想着,便笑着宽慰几句:“呵呵,也许会有奇迹出现的,我们慢慢等吧!”此刻杨启辉也毫无办法,只有等,等待飞船的援救。
“要不喝口水吧!润润嗓子,别想太多,就当是探险吧!”杨启辉好心的将水袋递了过去,但是心怜没有接,杨启辉也只好收了回来,此刻除了魔法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外没有一丝声响,幸好有着光明,否则人的内心将更加恐惧和不安。
寂静的环境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心怜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能让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脸吗?”杨启辉将目光投了过去,发现心怜的眼中除了哀求还有渴望。
“不行!”杨启辉可是打算在这里不会给任何人到自己真实的面貌,即使是以前三次被打残废也没有,“除了我的妻子,我不会给任何人看自己的脸的!”杨启辉希望用这个吓倒心怜。
“哦!”听到杨启辉的回答,心怜眼中的光彩显然暗了下来,精神也有些萎靡,低着头看着地上。见到心怜这番变化杨启辉虽有些不忍,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仰看着洞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了,杨启辉被冒火的嗓子叫醒了,他连忙一摸身边的水袋,还在,掂掂分量似乎没有人喝过,杨启辉强忍着将水袋中的水一饮而尽的冲动,咪了一小口,含在嘴中润润嗓子,将水慢慢咽下后,发现心怜也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看她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一定是渴坏了吧。便走了过去,将水袋交到心怜手中,说道:“啊,咳,心怜,咳!”原来喉咙里粘乎乎火辣辣的,冒出来的声音也嘶哑无比,清清嗓音却毫无效果,“来,喝点水吧,我们还要活下去!”心怜看着杨启辉那充满信心坚定的目光,似乎被感染了,浑浊涣散的目光的终于凝聚起来,勉强微笑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水,但是在杨启辉的硬灌下又被强灌下几口,喝下水后的她肌肤似乎滋润了许多,眼睛也恢复了以往水灵灵的样子,但是此刻她却以复杂的目光看着躺坐在她身边的杨启辉。
为了节省体力,杨启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检视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又观察了身边心怜一番,眉头却皱了一下,原来他发现心怜的左脚脚踝肿得几乎和小腿一样粗,加上没有得到好了休养伤口不但没有好转还有些严重,要是再这么拖下去也许关节会发炎,到时候就麻烦了。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抬起心怜的左腿就放在自己腿上,腿下她的鞋袜,一只洁白小巧的玉足便出现在杨启辉手上,掏出身边常备的一小瓶药水,涂抹在扭伤处,小心的按摩着,促进着伤口血液循环和药效的发挥。心怜在左脚搁在杨启辉身上是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眼中也闪过一丝羞涩,接着感受到杨启辉的温柔的手法,和丝丝的疼痛,尽管咬牙坚持,但还是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随后感觉到一股簌簌的热气渗入了受伤的关节处,那疼痛也好了许多,此时杨启辉也加重手法,尽量消肿,一会功夫就满头大汗了,而心怜的左脚在阵阵酥麻当中完全感受不到脚踝的疼痛。接着杨启辉又逼着心怜和水吞下两颗奇怪的药丸,然后满头大汗的瘫软在一边,连还搁在身上的左脚也没有力气搬开,不知什么原因,心怜也没有收回放在杨启辉身上还**着的左足,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再次进入了梦想,但是此刻心怜的嘴角上似乎爬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就这样醒来,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是多少时间过去了,除了水,杨启辉他们什么也没有吃,此刻的身体也早虚弱的忘记阵阵饥饿,只能躺在那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确认着对方是否还活着。如果奇迹再不出现,那么两人难逃死亡的威胁。
救人可不像开矿那样容易,虽然开始那段坑道都是用强力激光直接将岩石融化,然后将岩浆抽出来就行了,方便快速,但是越是接近杨启辉,飞船就越是小心,一但有失误,那么杨启辉就有可能被活埋,于是为了安全,同时也是智脑对杨启辉生命力的估算,决定采用最安全的方法,最后的一段路程几乎是用锤子硬生生的开凿出来,饶是不怕疲劳的机器人,整个援救行动也整整花了三天,成功开挖出一条通道来,连接通往杨启辉的坑道。
“嘟!找到主人,开始进行扫描!”一个丑陋的机器人轻声走了进来,红光一闪,对着杨启辉的身体就是一扫,“脑波浅度睡眠中,严重脱水,心跳40/分,血压XX红血球……”一长串检测数字发送回还在太空中的智脑,“立刻带回疗养!遵命!”然后将杨启辉放到一个六足行走的机器病床上,“嘟!报告,主人身旁有另一生物,原始星球智慧生物女性,脑波深度昏睡当中,心跳……遵命,安装休眠仪器,立刻返回!”那机器人将一个小小的芯片贴在了心怜的眉心,然后和杨启辉放在了一起,慢慢的走出隧道,随着他们回到地面,一阵汹涌的岩浆从外面灌入,掩埋了一切痕迹。
原来杨启辉身上的水就不多了,能活个三五天不死,算不错了!
第二十九章 残酷决斗
“我是正人君子,我是三好学生,我是遵纪守法的优秀公民,我我是……”杨启辉现在在拼命的自我催眠,身后一个充满透明液体的巨大培养槽(当初造神用的,现在改造了一下)中,一个**带有明显女性特征的东西在里面漂浮着,白晃晃的皮肤让人眼睛发花,娇媚的身躯产生让雄性动物难以抗拒的诱惑,杨启辉几乎是靠着背家谱靠着祖宗的名号这的东西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但是双眼还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操作台上的显示器里那用绿色线条构成的三维图象,不知不觉,嘴角就出现了不明物体。
“就一下,不行,没关系,她不知道,那也不能看!天哪!”杨启辉在煎熬中仰天长啸,随着嘟一声响,疗养液快速的消退,五六双机械手七手八脚的将仍在昏睡中的心怜抬了出去,像死鱼一样扔在床上,然后拿出一套破烂的衣裙,笨手笨脚的为她穿着衣服,总算这些衣物还算结实,终于在完全散架前被穿上了,但是那惨不忍睹的样子简直让杨启辉难看,恼怒之下将那控制机械手的机器人丢了出去,启动了自毁程序,也不知道这是跟谁在生气,或许是嫉妒这个能为半美女的心怜穿衣服吧!忽然有调出了心怜的治疗资料,谁知道时时监控的录象唰的一下就出现杨启辉眼前,终于邪恶的念头占了上风:嘿嘿,不能看真人,看看录象也好,哦不对,我这是对病人负责,检查伤势恢复情况。然后流着口水一遍又一遍的反复观看,连时间的忘了。直到……
“主人,主人,您设定的返回时间已经到了,请立刻指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却惊醒了沉浸在其中的杨启辉,勉强收回留恋的眼神。也不知道给谁看,整了整皱巴巴的衣服,命令道:“三分钟后开始行动!”背上他的全部家当,当然吸取教训还多带了点东西,然后抱起心怜那柔软的娇躯,塌上中央的一个传送魔法阵,下一秒,杨启辉就出现在他学院的房间当中,小心的揭开仍贴在心怜额头上的睡眠芯片,然后就走到屋外去溜达一圈了,算起来也有近十天没有在这个校园里露面了,可惜没有人记挂。杨启辉一边散步,一边这样想着,但是这回他猜错了,在这个学校中还真有不少人在记挂着他,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了。
“你就是那个能同时发出五种不同元素魔法箭的杨启辉?”冷冷的声音从杨启辉的上空传来。杨启辉显然很意外竟然有人在这里等他,抬起头,但强烈的阳光刺得杨启辉一阵头昏眼花,用手挡着好一会才看清空中那人的面貌。笼罩在太阳光辉下的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腰上随意的挂着一把华丽的剑,长发飘飘的对视着杨启辉。杨启辉痛苦的拍拍自己的脑袋,这家伙他听说过,是学校中的高手,听说整天用飞翔术从不落地,连睡觉拉屎都是(杨启辉惊讶的不可想象),总是穿着一身白袍,装潇洒,周身维持着风系结界,又是一个练功狂,他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中人(至少杨启辉来了那么多天了还是第一次见到)。
“找我有什么?”杨启辉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茬的,自然不给什么好脸色。
“无事,把酒论剑(箭),决斗场上见!”说完潇洒的一挥长发,飘呀飘的又走了。
惹的杨启辉一阵鸡皮疙瘩,不屑道:“还那么酸,等会让你好看!回去抄家伙!”要知道杨启辉本身没有多少实力,全靠那些超级装配撑场面呀。被着一搅,杨启辉的好心情顿时无影无踪,郁闷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心怜已经坐在他的床上等着杨启辉的归来。
心怜对自己在这个房间感到十分意外,发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又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一个她再熟悉无比的东西,一把铁弓挂在墙上,便按下心来。空气清新,房间很整齐,东西放得很恰当,看来是个爱